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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熱酒在線閱讀 - 第94頁

第94頁

    “柳師父,你……”她輕喚了聲,卻說不出什么別的話來。

    楊散詩站起來,在她耳邊低聲說“她服用了回神丹。”,而后嘆了口氣,也走了。

    回神丹,服用后可快速療傷,但藥效之后必有反噬,最重可致死。

    柳顧君本就年事已高,早年流產傷了根本,如今已是油盡燈枯。

    她看著熱酒,露出來一個慈祥的笑來,沖著她輕輕搖了搖頭。

    “酒酒,你莫要難過,我已經許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輕松過了。”

    “你長大了,我很歡喜。”

    蘇暉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過來,也在熱酒身邊蹲了下來,他撿來了那把金色的短刀,輕輕放到柳顧君手里。

    柳顧君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蘇暉。

    她顫抖著伸出另一只手,想拿起她落在地上的短刀,可她抓了許久,都沒有成功。她只能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熱酒道:“老啦,握不動啦。”

    “酒酒,我這刀的刀柄是可以轉開的,里面有一張紙,麻煩你,幫我拿出來吧。”

    熱酒點了點頭,按照柳顧君的指示,取出來一張紙。

    展開,那上面的字跡歪歪扭扭,看起來十分稚嫩,有些還有十分明顯的仿寫的痕跡,應當是出自小孩之手。

    “麻煩你,把上面的話讀給我聽吧。”

    熱酒看著柳顧君,她從沒見過這個女人如此柔和的樣子。

    她想,所有人都知道柳顧君是天下第一的刀客,卻沒有人知道,柳顧君也僅僅只是一個失了愛徒的寡婦。

    她抬手抹掉了臉上的淚,低頭一字一句的,讀那紙條上的話。

    “柳jiejie……”

    “柳jiejie,你武功好厲害呀,你可不可以教教我呀。

    我聽說,厲害的功夫都要凌晨學的,我明天凌晨就在不歸橋頭等你哦。

    柳jiejie,求求你了柳jiejie,你一定要來呀!”

    ……

    明天,正是八月二十。

    傻小孩,不要叫我柳jiejie了,以后,記得叫我師父。

    ……

    沒有人知道柳顧君最后聽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

    她輕輕閉著眼睛,臉上掛著從未有過的安詳地笑,就像是做了一個美夢。

    她身后的高臺之上,是她丈夫的牌位。

    她的手上,是她曾經送給她徒弟的刀。

    她曾經恨的人,如今還維持著趴伏的姿態,他的身體僵硬,再直不起來。

    紅塵如晦,非我所愿。

    只希望,去到了奈何橋頭,干了一碗孟婆湯,恩怨盡消,再入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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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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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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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懷疑

    “冷思茗,你猜,我當初為什么要將被楊散酒打成重傷的柳顧君帶走,而不直接殺了她一了百了。”

    冷州羽猙獰的臉在眼前無限放大,電光閃過,那人的脖頸處不知什么時候插了一根簪子。

    熱酒認得那簪子,那是蘇暉送給她的簪中劍。

    她想開口問對方,方才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她焦急萬分,想將那劍拔/出來,可她卻動彈不得。

    好像有人握住了她的手,拿刀鋒利無比,一下就割斷了那人的喉嚨,無數鮮血涌出來,鋪天蓋地,滿眼猩紅。

    她恐懼的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眼前是談黃色的紗帳,帳上無限放大的燭火的影子在輕輕躍動。

    熱酒驚魂甫定,她緩緩坐起來,左右望了望,確認自己的確是在自己房中,才定下心來。

    在看窗外,還是一片黑暗,隱約可以看到與江樓其他樓閣長明的燈火,也不知道是什么時辰。夏日晚上的風吹進來,驅散了她方才在噩夢中驚出的一身粘膩,熱酒清醒了不少。

    那日后,一切水落石出,冷州羽身死。柳顧君被葬在了君山,熱酒將那把金色的短刀與她埋在了一起。紅娘子也再沒有回與江樓,而是在一片荒蕪的君山上蓋了一間小屋,陪著柳顧君生活在那里。

    而她本人元氣大傷,回到與江樓后休養了許久,前幾日才算大好。

    大仇得報,她本該輕松愉悅,了無牽掛,可每每入夢,冷州羽臨死前那句話卻始終在她耳邊縈繞,經久不散。

    他是什么意思呢?

    熱酒常常回憶起那件事情的始末。

    孫家之事,他們都認為冷州羽的目的是讓武林中的幾個大家族聯起手來與柳顧君為敵,事實上也的確達到了這樣的效果。

    可冷州羽真的有必要如此嗎?

    當初冷州羽利用楊散酒與柳顧君相爭,再趁虛而出,除掉楊散酒,他的目的如果是要阻止柳顧君帶著那根簪子去到孫家,揭露當年的真相,完全可以直接殺了柳顧君,何必又要放虎歸山,最終倒搞得自己身敗名裂。

    熱酒覺得有些頭疼,睡意全無。

    她揉了揉眉心,起身洗漱,換了身鵝黃色的紗裙,多點了幾根燭火,又坐到梳妝臺前。她的首飾不多,先前蘇暉送她的那根簪中劍也沒有再帶回來,她也不習慣散發,總覺得散發不方便行事,所以常常喜歡將頭發編成兩個長長的辮子。

    如今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猶豫了許久,還是沒有動手。

    也許是卸下了心中的一樁大事,她整個人最近越發憊懶,連頭發都懶得再打理。在與江樓休養的日子實在安逸,安寧的病大好了,這個孩子似乎十分喜歡顧長清,日日纏著他玩。奇怪的是,他二人雖相差了將近有二十歲,交流起來卻十分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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