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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半的雷劫劈在白衡身上,反倒將他的封印解開些許。 事情有些復(fù)雜了,怕得等云棲醒來從長計議。 便是這幾日的猶豫。 那魔種領(lǐng)著魔族宵小殺上九重天,浩浩蕩蕩有傾覆之勢。萬千魔物黑壓壓地一片列陣在天宮外,一雙雙赤紅的雙眼里滿是憎恨與貪婪。 仙魔之戰(zhàn)一觸即發(fā)。 被天劫損耗了大半修為的云棲,雙足輕點著薄云凌于眾仙之上,俯瞰著眾生蒼茫。 魔氣更盛的白衡,黑衣獵獵卷在云里,腳踩著千里云海也騰空而起,與云棲直直平視。 “云棲仙尊。” 云棲一愣,那是白衡第一次未曾喚他‘師尊’。 “您答應(yīng)過跟我走的。” 可你卻一掌將我劈落在冰冷的忘川河里,又回到了你的仙界。 你對所有人言出必行,卻偏偏同我撒謊。 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收《穿成病弱反派后[穿書]》【少女瘋批醋精攻×偽雙重人格病弱受】 又名:#我是雙重人格,我裝的 #手拿正反兩派工具人劇本后被迫精分的日常 感興趣的可以戳專欄,蟹蟹~ 第2章 穿成反派 白衡的語氣不再如昨日卑微,雖還是尊稱了他,可嗓音里透著前所未有的冰冷,“你騙我。” 云棲此刻用余光瞥了眼身后的九離。他琢磨著,墨栩和落彌一個走獸一個飛禽,沒有太多共情力佛得很,最是喜歡嗑瓜子看戰(zhàn)神九離打架,向來不嫌事大。可九離吧,偏生又是個炮仗性子,一點就炸。 這要是打起來,可就不是玩鬧了。 連個拉架的都沒有。 三界都得跟著遭殃。 “阿衡,眾生何其無辜。”云棲仙尊好看的眉頭,輕輕擰起,“別鬧了,好不好。” “眾生無辜,我便罪孽深重?”白衡垂下眼眸,若非他此刻周身魔氣縈繞,簡直像是將要落淚的樣子,“三百年前,是您從瑤池水畔婆羅花下拾起我,您教我仙法,助我修煉,陪我凝丹。您告訴我世間道法自然,為我取名白衡。您說過永遠,永遠都不會丟下我……為什么現(xiàn)在,你不要我了。” “如果最后還是不要我,當初,就不該撿起我。你便是塊石頭,也該捂暖了吧。云棲仙尊,眾仙都道你是這世間最慈悲的仙,可你悲憫天下,為何就不悲憫我……” 他自言自語許久,雙足落地仰望著,默地兀自將手探來,指尖飛出去一縷細細長長的玄線勾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扯意圖將他拽下云端。 可云棲眼疾手快反將之一拉。 白衡嘴角勾起,順著那股勁兒直接飛掠至云棲跟前,將手臂往他腰下一探,道:“罷了,師尊說過,我本是魔種,不值得悲憫。” 不,師尊沒說過。 云棲秀氣的眉頭微蹙,垂眼看著攬腰的手。 “師尊,跟我回魔族。天族奉你為尊,我魔界亦可以你為首。你永遠是高高在上,無人可觸的秋冥君……” 無人可觸,那你現(xiàn)在手放在哪兒。 云棲一掙,白衡將他摟得更緊,又一下拉拽躲開飛擲而來的破淵,將二人的鬢發(fā)都削落一縷,他冷笑道:“您看,九離仙尊都不在乎是不是能傷到您。” “孽障還在此胡言亂語!”九離一聲暴怒的呵斥。 這,為師是知道的。 九離那人脾氣一上來,是誰也拉不住的。 云棲忍不住道:“你可莫要再激怒九離了,我同你去一趟魔界便是。” 小徒弟似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說:“你就這么怕氣到他。若是知道我劈了三生……” 麻溜地捏了個禁言決。生怕三生石幾個字從他嘴里蹦出來。 反正天劫也為他擔了,三生石的事好歹也算翻篇了。這件事九離還是不知道的好。不僅是九離,整個天界都不知道為好。 見二人拉拉扯扯,半天下來只有九離一個人在認真打架,落彌隔了十幾里的云霧看得清清楚楚,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用手肘頂了一下墨栩。 墨栩不知何意地“嗯”了一聲。 落彌一邊嗑一邊含糊地用嘴努了努前方。 “你說云棲仙尊是不是跟那小魔種在調(diào)情。” 墨栩:“什么琴?沒聽見聲兒啊。” 落彌:“……” 又過了一會兒,看到九離提起破淵就砍了下去,落彌又瞇著眼睛道:“他急了他急了,你看他是不是急了。” 墨栩:“九離不是一直都性子很急嗎。戰(zhàn)神嘛,不急打不贏戰(zhàn)的。” 落彌:“……” 見三人纏斗一番,最后是那魔君把仙尊帶下界去了,仙尊還再三阻撓九離仙尊追過去,這次沒等落彌開口,墨栩摸了摸下巴像是有些遺憾:“這仙魔大戰(zhàn),還打不打了。” 落彌橫了他一眼:你管這叫仙魔大戰(zhàn)? 見對方看都不看自己,才轉(zhuǎn)過視線,幽幽道:“云棲仙尊護犢子舉世聞名,打個屁。” “打不了排這么一排魔族在這兒。” “哎,閑的唄。” “那……我們真就放著云棲仙尊跟著那小犢子下魔界去。” “云棲是上古玄仙。九離是天族戰(zhàn)神。你不放著,是能打得過哪個?” 言之有理。 “可若云棲仙尊被那孽畜拉下了魔界,受了欺壓折辱,事情可就鬧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