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大佬的那些年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79
“看來,醫(yī)生足夠理智。”異常者走回走廊道:“李一河才是所有人之中最值得警惕的存在,起碼我們的危險顯而易見,而他……” “在一切結(jié)束之后,如果還活著的話,或許才能復(fù)盤出對方究竟做了什么。” “如果醫(yī)生需要的話,”異常者盯著地面,再度興致勃勃的為江奕奕“解憂”:“我們可以幫你殺了他。” “我沒意見。”起源咧嘴道:“雖然有點可惜,但我看他不爽很久了。” 收藏家看了笑容的李一河,露出了稍許在意:“我想收藏他的大腦。” 死神抱著長劍,慢吞吞的從室內(nèi)走出,沒參與他們的對話。 “死神?”起源喊了他一聲:“你沒興趣?” “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打架嗎?”收藏家扭頭看了眼死神。 “醫(yī)生不會喜歡的。”死神抱著長劍慢吞吞道。 一個不出人意料的答案,收藏家又扭頭看向沉默的假面:“假面?” “李一河很重要。”假面拒絕的理由很有新意:“他得活著。” “醫(yī)生,自從你上次對他做了什么之后,他就變得很奇怪。”收藏家彬彬有禮道:“或許你能讓他變回原來的樣子?” “這恐怕不行,”江奕奕平靜的拒絕了他:“畢竟,思想是自由的。” 假面瞥了眼收藏家:“你根本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你說過了,”假面提醒對方:“新世界嘛。” 假面試圖說些什么,來解釋他目前的狀況——他并沒有被扭曲思想,至少他是這么認(rèn)為的。 但他張了張嘴,意識到他根本無法解釋,就跟魔術(shù)師一樣,他們的解釋不會得到任何信任,只會加劇他們的懷疑。 假面放棄了解釋,干巴巴道:“你們什么都不懂。” 收藏家翻了個白眼,扭頭跟江奕奕提出申請:“醫(yī)生,我也想看看那個如此神奇的新世界。” 江奕奕拒絕了他:“尊重思想的自由,我覺得很有必要。” 李一河旁觀完他們的對話,好似他們計劃要殺的主角不是他一般,輕松愉快到幾近愉悅:“醫(yī)生,既然選完房間了,我們是不是該去看看簡思了?” “反正簡思一時半會也死不了,”起源重復(fù)李一河之前說過的話:“醫(yī)生倒不如說說接下來的安排?我有點好奇。” 江奕奕被提醒了:“我覺得你們該清楚一點,這里有一間研究院。” 沒有人露出詫異的表情——相比江奕奕對此的反應(yīng),他們更像早有預(yù)料,就如同空越澤對此的反應(yīng)。 李一河漫不經(jīng)心道:“恐怕也只有醫(yī)生你會覺得,‘治病’就只是治病。” 而除了江奕奕之外的所有人都十分清楚,空越澤的退步意味著什么——那不僅僅意味著他在江奕奕的強大前退讓,那還意味著,空越澤對這一切的發(fā)展樂見其成。 而以空越澤對人類進化的偏執(zhí)程度來說,他會樂見其成,只有一個原因,他覺得江奕奕能帶來突破。 顯然,一切都在對方的預(yù)料之中。 “在做出選擇之前,他們……”李一河停頓兩秒,更正用詞:“我們都很清楚,這個選擇意味著什么。” “不過如果研究院有用的話,那星獄也就不會陷入困境如此之久了。”白滄提醒江奕奕,空越澤之所以退步的根本原因:“你才是‘治療’過程的主導(dǎo)者。” “他們需要打開困境的存在,讓他們能進一步研究。”李一河接過話茬:“而你的作用,就是在困境中,找出能讓他們繼續(xù)研究的辦法。” 他注意到江奕奕的表情,貼心解釋道:“不必為此困惑,照你的想法去做,你對能力者產(chǎn)生的任何影響,都是他們想要的結(jié)果。” 在某種程度來說,李一河的存在,真的非常有必要——直接把高數(shù)分解成了小學(xué)二年級的數(shù)學(xué)題,將解題步驟清楚的擺在江奕奕面前,如果這都解不了題,那江奕奕就該懷疑自己的智商了。 李一河沒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驚訝的事情,對他來說,這是習(xí)以為常的日常。 所以他的注意力在解答過后,迅速跳回重點:“我覺得按照排列的序號開始‘治療’是一個好想法,但鑒于白滄的特殊性,以及死神和假面已經(jīng)被影響的現(xiàn)狀……” 他歪頭看向江奕奕:“死神和假面,我推薦死神。” 假面表情微動,想說些什么,又忍耐了下來。 死神抱著長劍,罕見的沉默著,沒有發(fā)出奇怪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