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吳俊龍
那個人笑的比我更濃,這塊表再加上那一萬多塊可是好幾萬。 我將那塊表押在了三的位置上。 “我可要開了。” 這人說完用筷子敲了一下碗,剛要準備將碗挪開,但這個時候我卻對他說道。 “等一下,我還有一個條件,我押的這么大,得讓我開才行。” “好啊,那就你來吧。” 這個人倒是挺痛快,直接將手從碗上面挪開了。 此時周圍人的目光都沖我看了過來,我眼睛注視了一會那個碗,隨后快速將其挪開,只見碗下面正好是三個瓜子。 “我贏了。” 那個人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我將手表拿回來,但那些錢并沒有動。 “你……耍花樣。”半天這人才說了一句話。 “是嘛,我怎么耍花樣了。”我問道。 這個人的臉色抽搐了一下,想要說什么但卻沒有開口。 “咱們換個地聊聊怎么樣?你的這些錢我也不要了。”我說道。 “可以。” 這人答應的很痛快,將地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就跟我走了,周圍那些人投來了詫異的目光,估計以為我們兩個人是托,自導自演想要離開,畢竟地上有一萬多塊錢,都是從周圍這些人手中贏來的,以為這是一個脫身之計。 此時外面濕漉漉的,馬路上還流著雨水,我跟他隨便找了個地方,還會等我開口,對方被率先開口道。 “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挺有本事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五鬼搬運法……你是誰學來的?” 瘋老道的那本破書上對此術記載的很詳細,說白了就是可以隔空取物,但實際上卻是一種障眼法,想要破除也并不是很困難。 這個人也挺坦然,“跟我師父學來的,本想弄倆小錢花花,誰想到被你給識破了。” “那些錢我不要,你還是自己收著吧,我只對你的五鬼搬運術感興趣。” “小把戲罷了,還不是一眼被你看穿了,一萬多塊錢而已,大不了我再花點時間去別的地方賺回來,我還輸得起。” 此人說完將那一摞錢拿出來放在桌子上,但我并沒有去碰。 此人見狀又是問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只對五鬼搬運術感興趣。”我說道。 “你想要學那個么,那可不行,師父交代過我這種東西絕不能外傳,而且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學會的。” “我沒說要學,只是欣賞你的五鬼搬運術,說白了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 這種話換做以前我是絕對不會說的,因為這么多年來我的性格一直很孤僻,不愿意與人打交道。 “你那么大本事的人,怎么愿意跟我交朋友,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些錢你不要的話我就拿走了。” 我沒有什么,這人見狀將桌子上的錢收了起來就往外走。 不過剛到了門口便被一群人堵住了,這些人胳膊上都有紋身,一看就不是善茬。 其中一名胖子道,“小子,在我的地盤出老千,是不是活夠了,識相的就把錢撂下給我滾蛋,不然的話卸掉你的胳膊腿。” “去你大爺的,想要跟我黑吃黑。” 這個人一巴掌沖胖子臉上拍了過去,胖子臉上頓時多了一個巴掌印。 “我草,敢對我動手了,你活膩了吧。” 胖子一拳頭就招呼了過去,不過卻被那個人一下就避開了,同時又是甩了一巴掌過去。 胖子的臉上又多了一個巴掌印,那個人打完之后就沖外面跑,胖子等人立刻追了過去。 我見狀也是跟了過去,十多分鐘后那個人被胖子等人堵在了一個死胡同。 “跑啊,你跑啊,……” 胖子一腳踢了過去,直接將那個人給踹翻在了地上,隨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 我見狀立刻喊了一聲,“等一下。” 胖子等人沖我看過來。 “別管閑事,要不然連你一塊捅。”胖子說道。 我并沒有被嚇到,直接到了胖子面前,胖子見狀拿著刀便沖我捅過來,不過手臂剛剛抬起來身體就怔在了原地,隨后胖子臉上立刻露出了一股痛苦的表情,手中的那把刀一下就掉在地上,同時跪在地上抱著腦袋吼叫。 周圍的那些人立刻就嚇傻了,持續了大概幾分鐘后胖子直接躺在了地上。 周圍的那些人立刻就嚇壞了,沒人敢過來對我動手。 “走吧。” 我沖那人說了一句,此人被我帶著離開這里。 “你怎么樣?有沒有事?”我問道。 剛才被胖子踹了一腳,估計好受不到哪去。 “小意思,你要不過來我也沒事,我用五鬼……” 此人的話剛說了一半,忽然彎下腰嘔吐了一陣,這個人倒是挺逞能。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又問道。 這個人擺了擺手,“最近腸胃有些不好,經常這樣。” “別逞能了,先到我那去吧。” 這人沒有說什么,我將他帶到了我住的地方,通過交談得知此人叫吳俊龍。 見到我住的地方吳俊龍有些驚訝,“你就住在這種地方嗎?” “住在這兒怎么了?” “帶著好幾萬塊錢的手表,那么大的本事,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多有錢的人。”吳俊龍說道。 “我從來沒說我是有錢人,那塊表示別人送的,我就是一個在超市上班的。” “你這是大隱隱于市么,那么大的本事不去掙大錢太可惜了,世界那么精彩沒有錢可什么都做不了。” 吳俊龍沒有客氣直接躺在了床上。 “你怎么不去賭場,用你的五鬼搬運術可能夠賺不少。”我問道。 “我可不愿意全世界的人都認識我,再說了賭場那種地方可能讓你天天去贏錢么,連我在街頭弄的賭攤都被黑吃黑,那種地方就不要想了,我認識有一個會點手段的,去賭場贏了上千萬,后來那個人就突然消失了,你說人怎么回事,還不是被人給殺了。”吳俊龍道。 此人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個人是一個典型的社會人,不像我在山上呆了那么多年,基本上都與社會脫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