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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冥界首富 第43節

    常之恒低下了頭:“好像是法術練亂了,那個孩子被分錯了組,練了跟自己體質相克的法術,被反噬受傷了,挺嚴重的……”

    周南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會是一個叫唐可的小孩吧?”

    常之恒猛地抬頭:“對對,就是他,你怎么知道?”

    “他在哪?”周南知道自己闖禍了。

    *

    不二殿,妙水堂。

    妙水堂是不二殿的醫堂,常之恒帶著周南進入堂內時,穆溪正用靈力給唐可療傷。

    唐可躺在榻上,唇色發白,額上直冒虛汗,看上去虛得厲害。

    常之恒進門就開啟了賣乖:“哎呀這反噬這么嚴重啊,這可怎么辦?師父和法師們今天都不在殿里,師兄,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話音未落,唐可突然躁動起來,甩開了穆溪的手,從榻上滾下來,喊著:“不要碰我!都別碰我!”

    “唐可!”穆溪來不及抓住他。

    唐可失控地在地上打滾,一把抱住常之恒的腿,往他身上爬,重復著“不要碰我”那句話。

    常之恒受到了驚嚇,又不敢動手,也大叫著“你別碰我。”

    周南見狀,對著唐可使出一道鎮定法,唐可這才平息下來,喘著氣,昏昏沉沉。

    穆溪把唐可抱回榻上,周南把常之恒扶起來。

    唐可被法術反噬得厲害,剛剛這么一喊一鬧,把穆溪給他輸的靈力都逼出來了,這會顯得更虛了,額頭上大顆汗珠不斷往下落。

    周南拿來了從念慈門帶來的藥丹:“這是五行丹,我來給他試一下。”

    穆溪看著他手里的藥瓶,猶豫了一下。

    周南看出他的顧慮:“放心吧,我有把握。”

    穆溪這才放下唐可的手腕,對周南微微一點頭。周南把了把唐可的脈,又檢查了他的瞳孔,發現這孩子不僅虛,還燒得厲害。

    讓唐可吞下五行丹后,周南開始為他運氣。九悠調制的丹藥見效快,半柱香后唐可止汗退燒了。

    穆溪松了口氣,給唐可蓋上被子后,低聲對周南說了句多謝。

    “小驚雪,”周南有愧,準備道出偷改名單的實情,“其實……”

    “沒錯。”穆溪突然接話,這讓周南一頭霧水。

    “什么沒錯?”

    “唐可這孩子的確體質特異,很容易被任何一種法術反噬。今天……是我大意了。”穆溪不知情,以為是自己今天早上去拿花名冊時,把名單弄混了,無比自責。

    “你大意?”

    沒等周南反應過來,穆溪又轉頭對常之恒說:“你幫忙照顧唐可兩日。”

    常之恒逃過了責罰,有些受寵若驚道:“當然沒問題……但師兄你去哪?”

    穆溪沒說話,起身就往堂外走。常之恒突然反應過來:“師兄你不會是要去石水堂吧?”

    周南一驚,他上一次已經見識過石水堂的歷害,雖然他沒有自己親歷過,但穆溪從里邊出來時面色發青,連跟他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等等。”周南喊住人,“你不用去。這件事,是我惹出來的,我去受罰。”

    穆溪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他,神色中起疑:“你?你做了什么?”

    周南一五一十坦白:“昨天是我,路過你們商討的側殿,就進去把名單打亂了。”

    見周南如此說,穆溪先是一愣,側頭看了看唐可,十分不解地問:“你為何這么做?”

    周南聳了聳肩:“你要我說實話?”

    穆溪有些被他的態度惹惱,嚴肅道:“當然要說實話。”

    沉默片刻后,周南也轉臉看了看唐可,才道:“我看不慣他們那一副副嘴臉,唐可明明就是個很有前途的孩子。”

    這時常之恒明白了事情原委,氣得變了臉色:“居然是你!你偷改了名單,還害得我差點背鍋!你說,你是不是想嫁禍于我?”

    周南并沒有在意他,只道:“我沒有想嫁禍給誰,是我闖的禍,我認罰。唐可,我也會負責給他調養身子。”

    那一次他以不二殿弟子的身份,第一次進石水堂受罰,第一次體驗到什么叫鉆心之痛。那些念經的石羅漢,一字一句撬開他的靈魂,逼他認錯,試圖感化他頑固的執念,讓他對長輩充滿敬意,從此不再對長輩心存冒犯。但他不從,他固執地與這些咒語斗爭了兩天一夜,最后暈在堂里。

    而穆溪就一直在屋頂上等著,最終把暈厥的人背了回去。

    *

    如今的不二殿,物是人是,只是跟他沒有了關系罷。

    周南正想著,就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連忙一個激靈將書塞回了架子上,假裝端起茶盞品茶。

    “穆仙師,這么快回來了啊?喝茶嗎?”

    但穆溪還是看到了他的小動作,走進來往木架子上瞄了一眼,沒好氣地把白眉交代的賬目簿丟給他。

    “這是什么?”周南放下茶盞,拿起深藍色的簿子。

    穆溪道:“找你要賬的。”

    “這白眉法師還挺有效率啊,”周南隨便翻了兩頁,就“啪”地一聲將簿子合上了,“行,我讓言七明日把銀票送過來。”

    對于銀子能夠解決的麻煩,他通常都不放在心上。

    穆溪咳了一聲,頓了頓:“你就不仔細看看?”

    周南看著他,突然一笑:“你們不二殿能花多少錢?再說了,更多我也能給。”

    穆溪有些無奈,并不打算接他的話,而是轉言講起正事。

    “雖然我們是脫身了,但也暴露了,黑衣人現在大概已經知道我們的計劃。而且,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周南正了正神色,看出了他眼中的變化:“怎么不對勁?”

    穆溪接著道:“方才我見了師父,想問昨晚黑衣人的事,但師父……好像不太愿意提。”

    周南眼神微微一變:“他說了什么?”

    “他說昨夜白眉帶人查出來,不二殿后山的結界被破壞了,他們認為黑衣人是從那兒進出的。”

    “你信嗎?”

    “不信。”

    周南笑了笑道:“我也不信。只是,如果不是真的,穆掌門為何要這么說?”他低頭深思片刻,忽地抬眸,“不會是穆掌門自己不愿把血玉借給地府,故意自導自演的吧?”

    “那倒不是,畢竟你現在是不二殿的捐贈人了,誰敢得罪你?”穆溪瞪了他一眼,終于找到機會懟他,“師父說要當面感謝你個大金主。還同我說,如果你需要今日取血玉,讓我帶你去取便是。不過,其他掌門路上耽擱了,會遲一天到,恐怕你得再多留一日。”

    周南如今已經習慣了被認作金主的身份,并欣然接受。他突然在想,如果穆溪知道他前世是不二殿的人,現在會不會很為他驕傲。畢竟他現在可以憑著一己之力,養活整個門派,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想買一壺酒都要攢半年錢的窮門生了。

    “你在想什么?”穆溪看了過來,發現他走了神。

    “沒有……”他咳了一聲,“我在想,黑衣人沒現身,我也不能就這樣離開。血玉我也不會現在就取,這可是個誘餌。”

    穆溪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但我總覺得,師父今日有點奇怪,像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按理說,他每次出遠門歸來,都會先去見穆嘯天,但昨晚因為帶回了周南,散場時穆嘯天讓他先招待客人。今日他再過去找穆嘯天時,發現有些異常,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聽穆溪這么一說,周南心中也有疑問:“無衣那邊有動靜嗎?”

    “他倒是很沉得住氣,還沒什么破綻。”穆溪揉了揉眉間,神色凝重。

    這下周南更不解了。無衣沒有暴露,但穆嘯天言行蹊蹺,難道他們想錯了?

    可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黑衣人是穆嘯天。雖然他當年在不二殿時大部分鎮妖術是穆溪教的,但穆嘯天畢竟也是他師父。而且他了解穆嘯天的為人,兩袖清風、剛正不阿,斷不會與八殿鬼王之流沆瀣一氣。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半響,周南先開口了:“看來我們的戲得換一種演法了。”

    第45章 千年血玉7

    “換一種演法?”穆溪望著他,抿了抿嘴又道,“怎么換?你說說。”

    周南朝這寢房四壁掃視了一圈,雖然這雪溪閣建在了不二殿最清凈的地方,但他還是擔心隔墻有耳。

    朝著穆溪靠近了一些后,他壓低聲音:“你想想,藏書閣白天人來人往,黑衣人若要行動,必會在夜間。昨夜他雖然有所懷疑,但沒有冒然行動。我想了一宿,原因之一,是他早已估到了我們會有所動作。”

    穆溪沉吟片刻,抬眸回應:“你的意思是,還有第二個原因?”

    周南點了點頭,繼續道:“對,我們一直忽略了,昨天是三十,今天是初一。初一是新月之夜,沒有月亮,是魂魄最為躁動的時候,替魂也如此。所以我如果沒猜錯,他本就打算今夜才行動。”

    穆溪對鬼魂之事自然不如周南了解,但他同樣急切想揪出黑衣人。

    “但敵人在暗,已經對我們有所警惕了……”他知道周南已有計劃,“你說吧,你打算怎么做?”

    “就是要讓敵人放松警惕,”周南神色微變,揚了揚嘴角,“今晚為你們的金主我設個宴吧。”

    *

    蘇雨時聽說要給鬼十一少設答謝宴,開心得自告奮勇要親自安排主持宴會。

    他知道鬼十一少愛酒,便派人下山買了足量的涼州葡萄釀。但只有好的酒菜當然還不夠,對方不僅是讓他一見如故的鬼十一少,還是不二殿有史以來最大的金主,他一定要拿出最大的誠意。

    周南知道今晚會有他上輩子最愛的葡萄釀時,突然有些百感交集。當年他想喝這酒,都得偷偷躲著穆溪溜下山去喝。

    他第一次悄悄下山時,還是在那個他剛來的冬天。那時候他對整個涼州城都充滿了好奇。

    他先是吃了路邊叫賣的牛rou面,配了一壺西域的葡萄釀,快活似神仙。接著習慣性地去了當地藥鋪,想抓一些天竺的方子回去研究。再看了一圈西域商人販賣的花花綠綠的小玩意,跟幾個語言不太通的波斯小商販雞同鴨講了一番后,終于給九悠挑到了一盒西域眉粉。那時候,他不知道他會在不二殿待很久,也不曾料到再也沒有機會把這個禮物給九悠。哄師父的禮物買好,他走進了鎮上最熱鬧的西城茶樓。

    茶樓里的說書人正在講《癸巳年傳奇》,醒木聲中,周南終于沒有了語言障礙。

    “……無極道橫行的那些年,無人與之匹敵,全因他們教主豢養的一只妖獸,乃上古時期的應龍所化。此無極應龍極為兇惡,青面獠牙,能翻云覆雨,無惡不作。凡天魔妖獸過境之地,無不妖風四起,邪草叢生。當時的幾大仙門派被逼退到了涼州,于是有了后來的那一場太古山惡戰。那也是一個寒冬,雪滿刀弓,太古山血流成河,據說整整七天不見太陽……眾仙家終于把那無極應龍封印于太古山中。”

    這段癸巳年傳說周南聽了不下百遍,各種版本,各種戲說。在仙門長大的孩子,從小就被嚇唬如果不聽話會被無極應龍抓走。但如今無極應龍是否還在人間,已不得而知。

    旁邊桌的聽客倒好像第一次聽聞,激動得不行,高聲問臺上:“太古山是個什么山?我從小長在涼州,可沒聽過這地兒啊!”

    臺上老頭捋捋胡子道:“看客官的模樣不過弱冠,那個癸巳年卻已經是數百年前的事。所以太古山的具體方位,早已不得而知。不過……“

    “不過什么?“臺下接著催。

    說書人道:“不過,倒是有一件古怪之事——封印妖獸的是當年全天下最了不得的幾大仙家,但后來,這個封印不知被什么人解開了……”

    “啊……那怎么辦?”臺下一片嘩然。

    說書人再答:“也不算解開,據說是一個咒,讓這無極應龍能在某一個癸巳年蘇醒,所以啊,每每到癸巳年,天下就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