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主角說臺詞開店暴富 第145節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無憂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皮卡皮卡丘丘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羊群里的駱駝、一鴿莫得感情的抽卡機10瓶;大雄5瓶;帝釋天是我老公3瓶;冰塊要嗎2瓶;※離●殤、葉子、月白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3章 一更 那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清晨,天色還帶著些淡灰,貪睡的顏棠,即使一只腳已經耷拉到了床下,甚至踩上了拖鞋。 但身體的其余部位,卻仍□□的停留在床上,仿佛那條叛變的腿與它們毫不相干一般。 緊接著,一陣極具穿透性的語音通話鈴聲響起,顏棠在混沌之間,聽到阿云興奮的說: “老板,咱們別做正經生意了!來黑吃黑吧!” 顏棠發誓,他從未聽過阿云如此亢奮的聲音,她一直是慵懶又百無聊賴的,即使易容成有著胎記的模樣,也是靦腆的。 絕對沒有像現在這樣過。 那根本就不是普通人的興奮狀態。 如果讓顏棠來形容,大概是一種磕了假藥,幾天幾夜沒睡覺,眼睛里滿是血絲,卻仍然精神亢奮的睜大雙眼的狀態。 顏棠直接被嚇清醒,他是越遇到重大事件,卻越冷靜的性子,所以,他用與平常無異的溫軟聲音試圖安撫阿云: “阿云姐那邊是發生了什么嗎?你要不要先喝口水呢?我感覺阿云姐的聲音稍微有些啞。” 前寵妃·阿云就有一種這樣的本事,無論身邊在發生著什么,自己又處于一種如何混亂的思緒中。 她都能迅速從旁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或與自己的對話里,找到與自己“外在美”相關的內容。 所以,當顏棠提及,要不要喝口水時,不用聽他后面所說的“聲音嘶啞”,阿云就迅速從極端亢奮的情緒中回過了神。 并在一片混亂中,掏出了自己的小鏡子。 對面的安靜,很快被顏棠察覺到,沒有了阿云的聲音后,電話里面的背景音就變的極為突出。 他聽到了海浪的聲音,渾厚的輪渡汽笛聲,當然,最突出的,還是混亂人群的激斗聲。 而阿云就在一片混亂中,拿起了小鏡子開始補妝。 誰若是在打斗間不小心碰到她,就要被狠踹出去,再被細高跟狠狠踩住。 那場面顯的極端瑪麗蘇與不科學,好在顏棠并沒有看到。 等阿云補好妝后,顏棠才得知發生了什么。 事情還要從劉高原這個人說起。 之前說過,他是個汲汲營營又膽大包天的藝術品商人,在窮困潦倒時,他所做出的的一切,都另普通人驚嘆。 但當他走到如今這一步——國內的藝術品公司爆火,國外即使是大國,也為他打開了國門后; 劉高原做了一個突然暴富的普通人會做的事——飄了。 鳥槍換炮后,劉高原開始揮舞著鈔票在國外買女人、賭球賽馬。 為了融入一些集團,開始接觸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隱約有了判g的意思。 他還將主意打到了阿星阿云阿錦三姐妹身上。 用阿云的話來說就是:“那狗東西居然在老娘面前抖起來了,竟然試圖扒我裙底,他配嗎?” 阿云所說的“扒裙底”,其實只是一種類比,這出自一個她所在朝代的典故。 大概是那朝代的一個蹭了自己爹軍功的將軍,回朝后受了封賞,醉酒后見云妃貌美,就裝作小狗的模樣,在宴會上爬行到了貴妃邊兒上,試圖鉆入貴妃的裙底。 當時,所有人都震驚于這小將竟能做出這般事,但高高在上的皇帝從見他膝行開始,就興奮的滿臉漲紅。 他另在場之人全都不許動那小將,說想看看對方醉到了什么程度。 但誰都沒有想到,直至那小將將頭埋進了寵妃的外裙,皇帝卻依舊沒有制止,而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后來,這件事被當時的文人寫成了典故,民間聽聞后,將之戲稱為“扒裙底”。 作為典故的當事人阿云,在虐死了那個皇帝后,就好似那典故的主人公不是自己,而是旁人一般,也隨意的將那典故用在了說話中,半點沒有避諱的意思。話歸正題,阿云隨手用了當年由自己作為主人公的典故,要表達的意思是,劉高原這人打上了她的主意。 但對這些典故一無所知的顏棠,卻只看懂了字面意思。 他憤怒的起身,開始在腦內醞釀一萬種報復的手段。 只恨對方現在在國外,自己不能把手伸過去,親手掐死劉高原這個畜生。 在他想來,女孩子在受到侵犯時,該是何種的痛苦與不堪? 更遑論阿云姐妹來自古代,思想受時代所限,可能更在意所謂的貞cao。 顏棠氣到臉色漲紅,但還不得不先穩定自己的情緒,來安撫阿云。 哪知,對面的阿云卻說:“本來,我們想弄死他算了,沒想到他還挺有用。” 顏棠:啊?……弄,弄什么?他是不是聽錯了? 緊接著,阿云就興致勃勃的講述了劉高原的特殊用途。 乍富的劉高原,因為接觸的都是上層階級,所以眼界寬了不少,抽起了雪茄,戴上了墨鏡,昂著鼻孔講起了排場。 這人一旦擺脫努力營造出來的溫文爾雅的表象,就是一副純粹的壞胚模樣。 總有一些迷信的人會說,誰誰家的孩子面相有些苦,而誰誰家的孩子面上就帶著兇煞。 劉高原大概就是這類人,他在放浪時,有種純天然的壞味兒。 若是被眼尖的朝陽區大媽看見,會立刻轉過拐角報警的那種。 也正是因為這種特質,在阿云想要收拾他的那一天,她們姐妹剛將人控制住,沒成想對面就走來了一群人。 他們好似認準了劉高原一樣,就將手上的箱子往他手里塞。 劉高原那時只想擺脫阿云這個煞星,連忙把東西向外推,用華語掙扎著說道:“我不要,我不要。” 對方見他不要就急了,一邊拿著武器指著他,一邊強塞,身后的人則搶走了劉高原手中的14寸黑色行李箱。 等這群人走后,第二群人又來了,又要將自己手中的箱子塞給劉高原,并搶走了劉高原剩下的那個行李袋。 雙方人走后,阿云阿星三姐妹剛準備饒有興味的開箱,沒想到又出現了第三波人,他們手上倒是沒箱子。 但是他們卻要搶阿云手里的箱子。 只是對方剛過來,之前的兩波人又怒氣沖沖的折返了回來。 他們見到第三波人和劉高原站在一起,地上還放著他們的兩個箱子,瞬間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樣,滿臉都寫著被愚弄后的憤怒。 緊接著,折返的雙方,迅速結成同盟,以二打一的架勢與第三波人亂斗在了一起。 阿云則趁亂將箱子往劉高原手里一塞,然后拎著這人的后脖領子就逃跑了。 之后的時間,阿云發現,只要給劉高原裝扮好,帶上他那些保鏢和排場,最后墨鏡一戴; 不管走到哪兒,只要有黑色交易,不管是準備會面的,還是即將黑吃黑的,都會將目標轉移到劉高原身上。 即使他有一張亞裔面孔,但他在那身打扮下,莫名就能快速吸足了仇恨值。 阿云一行人激動的發現,劉高原這個餌,簡直不能更好用,遇到交易,她們就黑吃黑。 遇到黑吃黑,她們就黑吃黑吃黑!簡直不要更刺激,更美好。 至于橫掃獨吞的東西,有些交給了當地的警方,大部分的還在她們手里,其資金數額十分龐大。 大到阿云開始后悔,曾經的自己為什么要去當寵妃,去當劫匪不香嗎? 聽到阿云的話后,顏棠摸了摸額頭上不明顯的冷汗,他十分冷酷的說: “呵呵,就算你們現在有錢了,也得回來當織娘!” 接著,顏棠就開始巴拉巴拉的數,到底都有誰準備來踢她們的山門,示意她們還有無數工作要忙。 掛斷電話后,顏棠轉手又給沈老打去了電話。 沈老是他認識的人中,最能說上話的大佬,萬不得已,顏棠也不愿意打擾他老人家。 但現在他是真的沒辦法了,聽阿云那意思,她們這是已經一路橫掃了至少三個交易點,還把所有的貨都繳了。 一次兩次逃出來就算了,萬一折在那邊怎么辦? 關鍵時刻,還是勞煩國家爸爸出手吧。 一是保證她們的安全,二是據阿云說,她們收繳的東西中,有一個箱子里面全都是奇怪的資料。 講真,那若單純是錢,他還安心點兒,就怕資料這種表面看不出價值的,還是交給國家爸爸的好。 他現在也終于明白了宋姑姑之前說的那句話:老板,你是在擔心外國人嗎? 現在,他可以給出肯定的答案,是的,他怕再不拉住她們,她們能把天捅破。 半個月后,幾乎浪了半個藍星的阿云三姐妹回來了,帶著三枚y國授予的和平勛章和一些不能對外言說的榮譽。 只是依舊……不愿意干活。 顏棠:…… 咬牙切齒擼袖子.jpg。 至于劉高原,據說還在被審問,但顏棠在得知他根本動不了阿云一根頭發后,就也不再對他多關注了。 人往往在經歷完一些另腎上腺激素猛增的活動后,并不會很快進入平靜狀態,這之間還需要一個緩沖的過程。 顏棠能夠理解,但他作為一個黑心老板,同樣認為一個人之所以想太多,就是干的太少了。 正好,新買來的那塊用來種植桑樹的地,旁邊也建好了房子,蟻后已經帶著小螞蟻們搬了進去。 也該讓織娘們過去勞作起來了。 面對老板的要求,阿云口中振振有詞:“外交部門的領導都說,我們這次辛苦了,應該好好休息一番。” 顏棠點點頭,覺的領導說的特別對,但面對阿云時,他也振振有詞道: “阿云,雖然大家都覺的你們很辛苦,但你不也聽過人心隔肚皮這句話嗎,你也不能太當真。” 阿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