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主角說臺詞開店暴富 第99節
“是的,但既然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那為什么還要破譯,而不是直接行動呢? 自己用證據證明給自己看,是一種很愚蠢的行為。” “你真的好粗暴喔。”電話另一頭的小坤,沒忍住無聲的笑出了小米牙。 母女二人并未過多寒暄,掛斷電話后,陳瑜,也就是小坤的母親,直接撥打了軍方的電話。 簡單敘述完經過后,她又撥打了小坤身邊警衛員的號碼。 “抱歉,陳博士,今天是我的疏忽,想著是在溪水村里,就放松了警惕,讓小坤受了傷。” 陳瑜神色稍緩,甚至安慰了兩句:“小坤已經和我說過,是她跑的太急,沒有和你說一聲,就沖出了院子。 只是下次仍然要看好她。” “是的,博士。” 猶豫一兩秒后,陳瑜再次叮囑道:“這段時間不要讓小坤和其他人過于靠近,如果遇到了危險,可以考慮去富貴小店。” 警衛員并未過多詢問,直接應了是。 將所有的事項處理妥當后,陳瑜才松了一口氣,閉目躺在了沙發上,疲憊的捏著眉心。 陳瑜,大王山實驗基地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初露鋒芒時就已星光熠熠,是二十年前領跑了一代人的人物。 十八年前跨越萬難回到祖國,被列入國家保護人才名單,從此明珠自掩其輝。 相熟之人,再提起她時,因為不知具體情況,只會哀嘆又一個傷仲永。 殊不知,當普通人在很平常的某一天醒來,當他和朋友不小心開始回憶過去,就會猛然驚覺,怎么才過了一兩年,科技竟進步的如此之大,生活也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在這番巨大的變化背后,無處不存在著一群人的虛影,而陳瑜就是那群影子之中的一個。 也許不了解陳瑜的人,還能胡亂臆測,但只要稍稍踏入了這個圈子,就會知道“陳瑜”這兩個字的重量有多大。 她好似無所不能,總能在每一次需要她時負重前行,帶領著一群人一馬當先,為后來者劈開一條路。 只是這樣優秀的陳瑜,心中也有一處痛,那就是她的伴侶在幾年前,犧牲在了細菌戰的戰場上。 彼時,年關將近,城市處處紅火,恰好,她中年得女、喜不自勝,正在努力思考如何平衡工作與生活時,收到了丈夫犧牲的噩耗,以及幾張照片。 照片上,身穿防化服、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拎著一個小小的塑料桶,腳下恰好爬過成片的黑蛛。 這是她的伴侶生前最后的影像,他以科學家的身份倒在了邊境。 之后,她強忍著痛苦孕育了小坤。 在所有人都贊嘆她堅強時,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雖未曾將痛苦化作苦難施加給他人,卻將此生唯一的任性,用在了還不會說話的女兒身上。 小坤并未得到過太多來自于母親的關懷,還被她這個母親強行拒絕了和爺奶生活的權利。 她隨著自己奔波,每換一份工作,小坤就要跟著她轉移,她實在不是個合格的母親。 好在小坤卻是個優秀的孩子,不懼危險,細思從容,又條理分明,將事情處理的很好。 —— 另一頭,天色昏暗,富貴小店的后院內,木嵐一邊在院子里嗑瓜子,一邊對旁邊的k哥說: “啥情況啊,怎么這一個個的都不著家啊?” 只可惜,k哥是個專注的人,此時正專心致志的抱著一個白蘿卜雕八仙,別說回答他的話,說不定根本就沒聽見。 倒是一旁在老樹底下乘涼的漁老大,聞言回了他一句。 “凈瞎cao心,要我說,年輕人天天回家才奇怪。 這個年齡就該到處跑,我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就和游婚的姑娘們成了契,沒多久孩子都有了。” 木嵐聞言連著“誒誒誒”了三聲,心中的想法無數,到頭來,嘴里卻只吐出了一句: “小老板出去也就算了,但烏烏也沒回來啊,烏烏的作息可好了,到點兒準回家,這么突然來一回,我可不就擔心了嘛。” 再怎么說,也是要照顧烏烏一輩子的廚子,沒有感情才奇怪。 聽到木嵐這樣說,漁老大也起身望了望天色,天氣挺好,夜空中還有星星在閃呢,不該是被天氣困住了。 “莫不是……莫不是,東家出去約會,還帶上了鳥?” 漁老大這話剛說完,阿五就“哈哈哈”笑出了聲,“爹,你說的簡直是屁話,出門不帶鳥怎么約會嘛~” 很明顯,阿五說的此鳥非彼鳥,引得漁老大直接沖著兒子甩出了蒲扇。 這看似沒什么用處的打岔,到底是產生了一點效果,最起碼讓木嵐不那么擔心了。 當天晚上,當眾人各自散去,木嵐最后一個去關門時,順便再探頭向外看了看。 心想:小老板,你可千萬別半夜回來了啊,我可要栓門了,吃了閉門羹可別怪我。 只是,他這話剛在心里念叨完,就聽到了動靜,打眼一看,木嵐就愣在了原地。 對面三味的人,竟然被依次的帶走了。 最后那個被塞進車里的,赫然是一直和他們作對的本間。 因著三味也是前店后居的情況,員工出入也大多走后面的通道,所以他們被帶走時,并未通過前門。 幾扇門一擋,導致木嵐這邊的人,誰都沒有意識到對面出了事。 要不是他出來看了看,都很難發現。 第二天清晨,顏棠被陸聽梵送回來的時候,發現門口的顧客們正在議論紛紛著些什么。 他雖然好奇,卻也沒有立刻去打探,而是仰著小臉,笑的超甜對陸聽梵說:“陸老師,你真棒!” 按理說,被夸了應該都挺高興,但是陸聽梵卻硬生生的,從顏棠的這句話里,聽出了顧客對鴨子的褒獎。 他將車停好后,才測過身端詳顏棠,最后黑線的發現,這小朋友竟還真有點這個意思。 陸聽梵伸出手,毫不客氣的揉亂了顏棠的頭發,顏棠笑鬧著躲,卻還是被按住了。 順滑的長發從指尖滑過時,陸聽梵忍不住多碰了碰,然后狀若無意的問道: “崽崽為什么喜歡留長發?” 顏棠縮了縮脖子,剛才被揉亂的長發發茬有些落進了衣領里,弄得他有些癢。 他一邊向外撥,一邊回:“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就是頭發長了可以剪掉賣錢。” 顏棠說的理所當然,陸聽梵摸他頭發的手卻停頓了一瞬。 其實,他曾因為顏棠的這頭長發想過很多,卻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那剪掉一點會介意嗎?” 這有什么好介意的?顏棠直接搖了搖頭。 話音落地的下一刻,陸聽梵俯身過去,用車鑰匙附帶的小工具,剪下了顏棠耳側的一小截。 那數量著實不多,甚至顏棠隨意的搖晃一下頭,那少了一截兒的發絲,就可以完美的淹沒在烏發之間。 顏棠湊過去看,看著陸聽梵手指靈活的將那截頭發,放進了一個香囊里,那香囊看著還有些莫名眼熟。 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陸聽梵將裝好頭發的香囊在顏棠的眼前晃了晃。 “不記得了?這還是某人曾經在貍爺那兒給我求來的。” 顏棠聞言瞬間就想起了這件事,面上也露出了些羞窘。 他能說什么呢?說陸老師你實在是想多啦,當初我其實是忽悠你呢,那時候還不喜歡你,就是純想把你當工具人薅羊毛。 那時,他想進劇組都很艱難,湊巧在貍爺那里碰到陸老師,可不就得上趕著討好嘛。 見陸聽梵也是請見貍爺的,他順勢就將貍爺給自己的平安符,轉送給了陸老師。 沒想到,兜兜轉轉,最終這個被送出去的平安符,還是裝了他的發,好似莫名有些緣法在其中一般。 顏棠伸出兩根手指,作奔跑小人狀,“噠噠噠”的越過cao控臺,奔向了陸聽梵腿上的平地,最終來到了陸聽梵的手邊,和他的兩根手指勾在了一起。 陸聽梵早就看到了,也一直在忍笑,見顏棠露出得逞的表情后,他直接將那只手掌完全攥在手心里。 也不說話,就時不時的捏捏指尖,用指腹摩擦過指甲的邊緣。 他不說話,但顏棠卻慣會撒嬌,勾起手指就在陸聽梵的掌心撓了撓,然后軟乎乎的問:“為什么只放我的頭發?你的呢,陸老師。” “不放我的不成嗎?” “不成不成,你這樣,很容易讓我聯想到不好的畫面。” “什么畫面?” “就是看某人不順眼,就偷偷拿了對方的頭發,之后無論是燒了,還是扎小人,對方都得不到好。” 顏棠還沒說完,陸聽梵就伸出手,捏住了顏棠的鼻子,讓他呼吸不暢,只能張開嘴。 顏棠翻了個白眼,拍在了他的手上,陸聽梵順勢松手: “別亂說,我們這是要纏在一起編同心結的,只不過我現在的頭發還有些短,得再等等。” 顏棠“嗯嗯”應聲,心里想著:同心結啊,其實他可以和妙姐學的。 等兩人進店時候,隱約聽到了一些對話。 “昨晚來的……” “你們那面距離遠,我們樓正好正對著,看的更清楚。” “我看到有人在社區大群里發小視頻了。” “天啊,為什么啊……” “哪兒有什么為什么,相對于他一個外國人,我永遠站在咱們國家的警察叔叔這一邊。” …… 言談間,好似提及了三味? 顏棠不自覺的轉過身回望,就發現今天的三味果然沒有開張。 其實三味的生意還是可以的,畢竟這附近有富貴兒帶起了客流量,三味的東西也不是真的差,自然不缺嘗鮮的人。 但不知道為什么,從未關門過的三味,今天竟然沒開。 根據剛才大家的談話,顏棠直覺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對,但又因為線索不多,而猜不到結果。 回到店里后,顏棠還沒問,熱衷八卦的木嵐就先對著他一頓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