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主角說臺詞開店暴富 第72節
在一片筆尖滑過紙片的“沙沙聲”中,他的木窗被輕輕叩響。 顏棠剛抬起頭,就見一朵花迎面襲來。 他有些慌亂的伸手接住,再看向窗外的人時,臉上就有了點橫眉冷對的意味。 窗外的陸聽梵見引起了注意,臉上也迅速揚起一個笑,單臂一撐后,直接翻窗而過,跳進了顏棠的臥室內。 顏棠又氣又惱:“陸老師,你是不是摘我院子里的花啦?那花可貴了!你怎么能隨便摘呢?” 而且,今天還爽約,他正不開心呢,完全不想給好臉,哼。 陸聽梵的另一個手里還拿著個頭盔,因為一路風馳電掣趕過來,身上還帶著夜風的冷香。 他笑嘻嘻的湊近,伸出手指戳了戳顏棠的臉:“可愛。” 顏棠的臉毫無緣由的變紅,眼神努力撐起兇巴巴的力度。 然而陸聽梵卻趁顏棠不注意,快速的將頭盔扣在了他的頭上。 顏棠被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東西,而條件反射的閉上了雙眼,反應過來后,兩只手又胡亂撲騰,想要將卡在脖子上的頭盔扒拉下來。 陸聽梵輕笑了一聲,伸出手將他頭盔上的透明面罩滑上去。 “卡塔”一聲,在顏棠睜開雙眼時,開始努力呼吸空氣的下一刻,陸聽梵用力地吻了上去。 顏棠只感覺有只手臂蹭過了他的頸側,最后那只大手壓在他后腦的頭盔上,帶著些安撫,卻強勢的、不容反抗的迫使自己貼近對方。 陸聽梵的動作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兇狠。 顏棠甚至感覺自己被抱離了地面,耳邊響起了他不再規律的呼吸聲,還有一句含混的、口齒不清的——“不乖。” 顏棠的理智被短暫的拉回了片刻,想要反駁,卻感覺能呼吸的空氣又少了兩分。 “想見你……” 不知過去了多久,一個頭盔被人隨意的甩到了地面上,打了幾個滾兒后才停住,卻也無人在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爸爸們,我的拖延癥犯了,本來最近想日萬給四千營養液加更的,沒想到連雙更都沒有完成qaq 拖延癥的痛大家懂嗎?就是這樣: 睡前:我明天一定要早起!做一個努力奮斗的人! 然后——如愿早起了(沒想到吧) 接下來,一大早,大腦啟動、身體啟動、電腦開機、人開機……人開機(一早晨過去了) 人開機……人開機(一下午過去了) 到了晚上七點,媽呀!再不寫死定了!突然爆手速,完成短短的一更。 臨睡前:我明天一定要早起!做一個努力奮斗的人! 感謝在2021-05-1723:53:47~2021-05-1823:55: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左澤10瓶;快落小甜餅2瓶;突然想換個名字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4章 一更,小紅包 陸聽梵是一個將極端敏感與遲鈍糅雜在一起的人。 曾經有一個與他合作過的導演這樣說過:“我不愿與這個演員有再次合作的機會,因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體驗派。 當然我不是說體驗派不好,甚至我在他身上,看到了體驗派的極致優點,但也看到了極致的缺陷。 能入戲的時候,他像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不能入戲的時候,他好似完全沒有感情。 不論是哪一種特質,都讓我脊背發寒,因而,我實在不愿與他再接觸,不管是為了他好,還是為了我好。” 這位導演在對記者說出這番話時,陸聽梵還未真正走紅,只是在文藝片中打轉。 而當他徹底走紅,并拿到數個重量級獎項后,這段采訪也被翻了出來。 許多路人嘲笑那個不知名的導演不識貨,錯把珍珠當魚目,卻也有人認為那是對陸聽梵演技的褒獎與擔憂。 但大多數人都不這樣想,因為陸聽梵看起來明明是個很正常的人,并沒有那個導演說的那般極端。 然而,只有少部分人知道,那個導演說的是對的,且他本身的感知能力就極強,所以才能感受到陸聽梵的異樣。 陸聽梵已經很久不曾因為這兩種極端,而給生活和工作帶來麻煩。 但這一次卻出現了意外。 因著他的遲鈍,陸聽梵當時并未預料到爽約帶來的嚴重后果。 但偏生他在某些時刻又格外的敏銳。 所以當他敲開顏棠的窗,將一朵花擲向那個香香軟軟的小可愛,并在下一刻與對方四目相對時,他幾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顏棠眼中的情緒。 只一瞬間,陸聽梵就呆愣在了原地,手腳都好像在發寒,心臟也在那一刻緊縮在了一起。 顏棠自認待人從不苛刻,即使心中對陸聽梵的爽約有些惱,但他也認為自己當時并未表現出冷淡的神情,只能說是一如既往。 但對于陸聽梵來說,只一對視,他就非常敏感的感受到了不同。 顏棠那雙澄澈剔透的瞳孔中,雖然依舊溫和柔軟,卻少了對他的特殊——特殊的關注、特殊的期待、特殊的在意…… 就好像他是和木嵐、和周甜、和顏棠身邊任何一個親密的朋友那般的關系,竟是要善做主張的后退,退到朋友那一條線。 陸聽梵前所未有的惱怒,還很緊張。 按照常理,他應該與之對視,觀察顏棠的變化,說不定那就是錯覺呢。 但陸聽梵異常冷靜,他沒有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用上最耍帥的姿勢翻窗而過,狀若淡定的湊近與顏棠調笑。 但游刃有余終究是裝的,每多靠近一分,陸聽梵的心中就更加慌亂一分。 只要顏棠能抬起頭,看向他的雙眼深處,就一定能明白他的急迫。 但顏棠沒有,所以陸聽梵自始至終都是那個裝逼耍帥、夜探深閨、自信調笑的影帝。 他看似把握著兩個人所有的節奏,但在靠近的下一秒,就已經心生荊棘,不做點什么宣誓主權,逼退對方的決定,他誓不罷休。 顏棠在陸聽梵的親吻中閉上了雙眼,但陸聽梵卻在偷偷觀察著他的表情。 根據顏棠臉上的每一絲愉悅、每一次皺眉、每一次的追逐,而判斷他的想法,最終,用唇舌,極盡討好。 ——忘掉你荒謬的決定。 ——這感覺不好嗎?不想再要嗎? ——求求你。 顏棠乖巧的像只小兔子,軟軟一團,順從極了,卻始終不愿意給他想要的答案。 “不乖。”——真的太不乖了,陸聽梵如是想道,牙齒的力度更加大了兩分,將心中壓抑的洶涌波濤展現出了小小的冰山一角。 但饒是如此,顏棠已經被抱離地面,青春期的向往不僅被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還有點多…… 長長的一吻結束后,陸聽梵俯身望向顏棠的雙眼,見他渾身都帶著饜足的氣息,不由軟聲示弱:“我能申請留宿嗎?” 他邊說邊用手安撫著顏棠的后頸,但顏棠卻誤以為這是某種暗示。 他雙眼亮晶晶的看向陸聽梵,眼中的期待幾乎都要滿溢出來,只是臉上有些羞赧:“是我想的那樣嗎?” 蕪湖!傳說中的那啥!不知道爽不爽! 陸聽梵呆愣在原地,片刻后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這回不行。” 顏棠瞬間捕捉到了關鍵字——不行。 啊這…… 陸聽梵接收到那“你真的好掃興喔”的眼神,都快要氣死了! 這小破孩兒是怎么回事?只饞身子,不饞人? 當天,陸聽梵連夜翻窗回了家,帶著那一個只剩下小鮑魚的餐盒。 第二天晨光微熹時,顏棠尷尬的從床上爬起來,跑去衛生間偷偷洗內褲。 而另一邊,造成顏棠現狀的陸聽梵,卻已經坐在了吳燕的心理診所辦公室內。 “你竟然用了少見的帕飾,好莊重哦,根據過往的經驗,每當你越是這樣一絲不茍的出現在我面前時,都意味著發生了重要的變化,能說說嗎?” 吳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她不僅是曾教導過顏棠的心理老師,是京大心理學專業的教授,還有一家心理診所,更是為陸聽梵服務了十幾年的心理醫生。 陸聽梵聞言將交疊的長腿換了一個姿勢,清脆的撞擊地面聲響起后,他才慢條斯理的說: “昨天下午十七點十二分、十七點四十五分、十八點零七分……二十點四十五分,我收到了他的消息。” 吳燕老師認真的傾聽著,心中不由開始猜想:終于有朋友了嗎?難道他是來炫耀的?這可真難得,是件好事呢。 然而,下一刻陸聽梵卻說:“我沒有在第一時間回復,并且放了他鴿子。” 哦豁!這是鬧矛盾了? 本以為接下來會聽到雙方因此產生矛盾的場景,只是沒想到,吳燕卻聽陸聽梵講起了他們之間的相處。 “他喜歡酸甜和麻辣口味,討厭清淡,卻也會勉強吃進去” “他喜歡多多喝水,堅信喝水防治百病。” “他還會蹬空中自行車,那種馬上就要不行了的表情很可愛。” “他的力氣其實不小……咬人的話,有點疼。” …… 一個多小時后,陸聽梵以問句結尾:“你怎么看?”像是在課堂上抓走神學生問問題的老師。 吳燕與他相處多年,可不怕這一招,笑著精準扎心: “很棒的小孩,不過對方明顯處于青春期,有些萌動很正常,荷爾蒙會讓他心跳加速、充滿幻想。” 陸聽梵聞言從鼻尖發出了“哼”聲,“我們接吻了。” 語氣中透著得意,讓吳燕覺得有些沒眼看,但她還是給出了祝福:“這真是一段感情的良好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