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主角說臺詞開店暴富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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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行無咎又大聲說了一遍:“他說你是酒囊飯袋。” 最后的“酒囊飯袋”四個字被他喊的格外大聲,而這片街道因為地形原因有些回音。 一時間,酒囊飯袋四個字,在這條街道上回響。 也像一聲聲波紋般響徹在顏棠的心里、腦海中。 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刻,顏棠感覺身周的一切都變的寂靜無比,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酒囊飯袋”四個字在空中回響。 這種狀況看似漫長,實際上只停留了一兩秒。 就在顏棠以為剛才是自己出現(xiàn)了時間空間暫停的錯覺時,他突然感覺胸口一熱、腰間一沉。 第3章 003 在導(dǎo)演大喊一聲“過”后,先前不知道在哪兒躺尸的李哥,一把就將還閉著眼的顏棠拉了起來。 “咦,怎么劇務(wù)還給你配了個水囊?” 李哥一臉好奇的戳了戳掛在顏棠腰間的皮質(zhì)容器。 準確的說,那應(yīng)該是個酒囊,外輪廓為彎月形,上細下寬,主體為皮質(zhì),帶著草原的粗獷,開口處被一個木塞塞緊。 它的頸部有幾股不同顏色的粗線編成的穗子,掛在顏棠的古裝腰帶上,沒有一絲違和感。 顏棠感受了一番重量,他可以確信,在拍戲之前,他身上并沒有這個東西。 不僅如此,除了腰間的酒囊,他的外衣內(nèi)袋處還有一個物品,在持續(xù)的散發(fā)著溫熱。 顏棠笑的乖巧:“劇務(wù)jiejie肯定喜歡我。” 找到一個無人的木椅后,顏棠取出了胸前內(nèi)袋里的東西,那是一個被油紙包裹的球狀物,聞不到味道。 顏棠一層層剝開,發(fā)現(xiàn)竟是一個溫熱的、散發(fā)著濃郁且純粹米香的飯團。 他不受控制的吸了一口氣,那種屬于米的純粹香氣瞬間充斥在他的口鼻之間。 下一刻,顏棠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啊嗚”一口,咬掉了五分之一。 入口后,原本晶瑩飽滿的米粒雖然還帶著粘性,但依舊顆粒分明,碳水化合物帶來的滿足充斥在他心間。 哪個華國人還沒有吃過大米呢?但是顏棠真的從未吃過這么好吃的飯團。 大家都說,百味咸為首,無鹽菜不香,中午干啃過饅頭的顏棠無比清晰的記得,自己當時多么的渴望一包榨菜。 但是此時此刻,他想說,即使沒有榨菜,他也可以干掉一堆飯團。 實在是太太太好吃了! 吃完后,顏棠有些舍不得的舔了舔糯米紙,最后直接將糯米紙卷入了口內(nèi)。 還想吃……怎么就沒有了呢? 顏棠滿眼可惜,又眼帶憧憬的看向了掛在自己腰間的皮質(zhì)酒囊。 解下繩結(jié)后,又廢了好大力氣拔開木塞,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 顏棠還從未喝過酒,他不敢輕易嘗試,最后只得塞好木塞,再將酒囊緊緊地抱在懷中。 他的眼神晶亮,快速聯(lián)想到了之前在片場時那一瞬間的不對勁。 以及最后一刻在腦內(nèi)回蕩著的“酒囊飯袋”聲。 一個大膽又可能合理的想法出現(xiàn)在了顏棠的腦海中。 他左手里的不就是飯袋嗎?右手里的不就是酒囊嗎? 合在一起,正正好是酒囊飯袋! 作為一個享受了國家義務(wù)教育的孩子,顏棠自然知道“酒囊飯袋”這個成語的真實含義。 但是顏棠可沒忘記自己的金手指,他的系統(tǒng)曾經(jīng)說過,它是個“咬文嚼字”系統(tǒng)。 原來是這種“咬文嚼字”嗎? 顏棠突然覺得他悟了,他好像知道金手指的正確打開方式了。 這么好的東西,應(yīng)該很容易賣掉吧? 當天下午收工后,顏棠少見的沒有再去做兼職,而是回到了家,開始摸索自己的金手指。 然而,顏棠從興奮到失望,中間只用了一個多小時。 因為無論他怎么呼喚自己的金手指,無論用什么樣的語氣或場景說出“酒囊飯袋”四個字都沒用。 之前在片場發(fā)生的那一幕,就好像是他的錯覺一樣,但手中的實物告訴他:不是的,你還得繼續(xù)摸索。 顏棠的金手指是從很小的時候就綁定了的,他的系統(tǒng)需要靠氪金為能源。 但那時只是未成年的他,還沒有賺錢的能力,無奈之下,系統(tǒng)只能進入睡眠模式。 好在系統(tǒng)曾透露給他一些信息。 比如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演化而成,小說中的主角就是如今的氣運之子。 當初,顏棠得知自己并沒有出現(xiàn)在劇情中后,就沒有再繼續(xù)問那本小說的內(nèi)容。 如今想來…… 顏棠大膽的假設(shè),怕不是片場上說出“酒囊飯袋”的人,就是氣運之子吧。 當時說這話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打斗的修士,另一個就是——影帝陸聽梵。 這兩個人,很明顯,陸聽梵更像是主角一些。 眨眼間,機智如顏棠已經(jīng)腦補了很多很多,并確定了明天的計劃。 他,顏棠,金手指之主,明天就要測試一番陸聽梵管用不管用! ———— 第二天,顏棠再次來到了《神泣》片場。 這次顏棠所要飾演的是打掃庭院的雜役,全程只需要低頭清掃庭院即可。 正式開拍這一場時,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今天的天氣有點陰沉,據(jù)說一會兒很有可能會下雨,劇組的貴重器材已經(jīng)做好了防水準備。 在各方就位后,顏棠率先在庭院中打掃起來,這里在劇中正是男主行無咎所居住的霧刃峰。 此時的男主行無咎已經(jīng)拜入仙門,有了師父和一個小師弟。 小師弟容休是一個非常討喜的角色,他前期天真、執(zhí)拗且專注劍道,后期會出現(xiàn)巨大的反差。 從整體上看,這個人物雖然出場時間不多,但是每次出現(xiàn)都非常討喜。 如今正是男主與師弟的年少時光,不久前,鳳璇仙尊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弟子容休雖然是劍修奇才,卻“偏科”嚴重。 于是,師徒二人之間便發(fā)生了如下對話。 鳳璇仙尊:“你總得學習一下基礎(chǔ)的符箓吧。” 容休雙眼呆滯:“我只喜歡我的劍。” 鳳璇仙尊:“那總得學會分辨丹藥,知道哪顆藥有沒有毒吧?” 容休:“我有我的劍就夠了。” 鳳璇仙尊:“那把字兒認全了行不行?” 容休:“我會寫劍字就夠了。” 鳳璇仙尊:…… “無咎,你來。” 正所謂有事弟子服其勞,行無咎只能接下了這個任務(wù)。 但行無咎是一個無情商直男,容休是少了一根筋的天然呆,這樣的兩個人面對面根本沒有人會率先開口。 于是二人就在房脊上,從清晨坐到了黃昏,庭院中灑掃忙碌的雜役也換了一批又一批。 直到天色轉(zhuǎn)陰,行無咎微微抬起了自己坐麻了的屁股,不動聲色的活動了一番,還是決定主動出擊。 “容休,你把你的劍當做什么?” 容休毫不猶豫的回答:“與我相伴一生的伙伴。” 行無咎:“哦,是婆娘啊。” 容休如今還是個天真小少年,聽到“婆娘”兩個字后,臉色直接羞的漲紅,“師兄!你怎能如此粗俗?” “好吧,那就是你娘子。” 容休被這個說法炸的五迷三道,還沒回過神來,就又聽師兄說: “劍鞘就是你婆娘的衣裳,她有幾套啊?” “劍柄上連塊寶石都沒有,算什么首飾?” “平時擦劍嗎?用什么?哦,不用回答,我知道是麻布,這就如同沐浴一般,別人用澡豆,你婆娘用枯樹杈子刮身板哩。” 在容休的臉色越來越僵硬的時候,行無咎用水氣在空中凝出四個大字,“認識嗎?哦,我知道你不識字,來,跟我念,愛屋及烏。” “意思需要我?guī)湍憬忉屢幌聠幔俊?/br> 行無咎還沒來得及解釋,容休就已經(jīng)惱羞成怒,他直接出招,二人立刻在房頂打斗了起來。 也就是從這段戲開始,男主行無咎那天真執(zhí)拗的劍修小師弟,變成了一個天真、到處打錢的摳門劍修。 這是原著中的劇情,但是現(xiàn)實中,這場戲拍起來卻格外的不順。 陸聽梵作為影帝,發(fā)揮的自然不錯,他本人的性格和行無咎有一點相似,演起來更是事半功倍。 只可惜飾演小師弟容休的卻是藍逸。 藍逸在去年以偶像身份出道,并沒有上過演技相關(guān)的課程,這次投資方把他塞進《神泣》劇組也是有理由的。 容休這個角色出場少、性格討喜,也不需要很高的演技,非常適合他初次亮相屏幕。 然而在實際拍攝時,藍逸神色發(fā)僵,面對影帝的演技,他雖然咬著牙接住了戲,心中卻暗自記起了仇。 就像有種人會理所當然的說“你已經(jīng)這么有錢了,給我一點又怎么了”一般,藍逸想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