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的,給我舔干凈
格蕾還在掙扎。 西芙手上的力氣大得超乎她的想象,一點都不給她自由活動的余地。 無形的電流在身體里到處流竄,溫熱的暖流在雙腿之間緩緩溢出,快感徒然升起。 更過分的是,西芙的腿在使勁地蹭她的腿心,雙手更是不安分地到處撫摸她的身體,時而揉捏她的胸乳,時而摩挲她的大腿。 格蕾只感覺到渾身酥軟無力,趁著禁錮的力道松懈了,掌心抵在西芙的胸前,源源不斷的熱源自掌心迸發而出,倏地凝聚起了一束烈焰。 西芙被燙得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燒焦的氣味,胸前的衣服布料和垂落的一小撮金色秀發被燒焦了。 “啪”的一聲,格蕾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揚手甩了她一巴掌。 西芙白皙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嘴角破了溢出鮮血,和唇上殘留的殷紅血液混在一起,看起來觸目驚心。她像是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一樣,失焦的眼神茫然地看了過來。 “冷靜了嗎?” 格蕾冷冷地問道,她扯了扯身上被撕破的衣服,領口大敞,手臂環抱在胸前遮蓋住半露的胸乳,狼狽不堪。 許久,西芙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抬眸對上了一雙通紅的眼睛,心里頓時又酸又難過。 她聲音低了低,內疚地說道:“對不起?!?/br> 沉默良久,格蕾輕輕地嘆了一聲,將西芙按坐在椅子上,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坐下,別動?!?/br> 然后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小瓶藥膏,她一只手扣著西芙的下巴,另一只手將冰涼的藥膏輕輕涂抹在紅腫的臉頰上。 淚水沿著眼角悄無聲息地滑落,越來越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 格蕾微微嚴厲:“別哭,藥膏都要糊掉了?!?/br> 西芙聽話地吸了吸鼻子,止住溢出的眼淚,她抬眸看了看格蕾,眼神怯怯,一臉的欲言又止。 格蕾不理會她,專心地給她涂抹藥膏。 很長的一段沉默以后,格蕾將藥膏放回抽屜,淡淡地說道:“我確實遇到了另一名吸血鬼,應該是吸血鬼吧,我也不是很確定,畢竟不像某人總愛又啃又咬的,胡鬧得很?!?/br> 格蕾沒好氣地白了西芙一眼,從錢包里掏出幾枚金幣放在桌子上。 “我猜是這些金幣染上了味道,這人在我店里買走了一瓶香水,我和那名吸血鬼沒有任何的肢體碰觸。” “這樣的解釋,你能接受嗎?” 西芙微微低頭,眨去了眼角的淚水,抿了抿唇:“我知道了……是我失控了,對不起?!?/br> 格蕾看她像個犯錯的小孩一樣誠懇道歉,不忍心再責怪她,輕輕地“嗯”了一聲,轉移了話題。 “你看看這些金幣會不會是線索?” 西芙將金幣握在手心里細細端詳著,表情越來越凝重:“這是只在王室與貴族之間流通的金幣。格蕾,你還記得那人長什么樣子的嗎?” 格蕾一瞬不瞬地看著西芙,神色略微復雜:“是一名金色長發的女人,年紀大約在二十多歲,身高、身型和你差不多。嗯……她長得和你有點像?!?/br> 西芙的眼神黯了黯。 根據格蕾的描述,她很確定這人就是一直待在策爾特身邊的女人,露意莎,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策爾特會派這么重要的人過來,難道是和魔女的傳言有關系? 西芙忽然緊張起來:“除了買了香水,她有沒有對你做什么?有沒有問你什么事情?” 格蕾搖了搖頭,看見西芙愈發嚴肅的神色,表情也跟著凝重起來。 “她沒做什么,但是聽蘇菲雅說這人在小鎮上到處打聽消息,而且她也問了我一些子爵夫人的事情?!?/br> 格蕾忍不住問道:“西芙,你這段時間的離開是不是和他們有關系?他們是不是在找你?” 西芙小心翼翼地牽起格蕾的手,柔聲道:“不用擔心,他們只是在調查莊園的事情。” 她隱瞞了心里的想法,在事情還沒確定的情況下不能隨意告訴格蕾,不然只會徒然增添煩惱。 格蕾見她不想多說,也沒再繼續問下去。 安靜了一會兒,西芙看了一眼格蕾身上的衣服,被撕爛的領口敞開,露出一片雪白細膩的肌膚,飽滿的胸乳若隱若現,性感得無可救藥。 她尷尬地低下頭,小小聲地說:“那個……衣服弄壞了,抱歉……” 格蕾不自在地攏緊了領口:“我也很抱歉,燒壞了你的衣服和頭發,還打了你一巴掌……” 西芙卻一臉不在意地甩了甩那一小撮被燒焦了的頭發,唇角微微翹起來,傻傻的又帶點憨氣。 “沒關系,這樣卷卷的我很喜歡?!?/br> 格蕾嗔怪地睨了一眼,察覺到那雙艷紅的眼眸還沒恢復原樣,以及笑起來若隱若現的尖牙,默然了片刻,抿唇說道:“你是不是還想吸血?” “我、我沒有……” “你的瞳色還沒恢復過來?!?/br> “這、這需要一點的時間……” “你的牙齒露出來了。” “需要點時間……” “你的呼吸聲很重?!?/br> “……” 西芙在竭力掩飾著吸血的欲望,但身上的小動作早就暴露了她的小心思。 格蕾猶豫了一下,松開了捏著衣領的手,微微拉開衣領,如此半遮不掩的動作隱隱散發著嬌柔的媚意。 白皙的脖子上清晰可見一道鮮紅的齒印,仍在緩緩地滲出血液。 她咬了咬唇,語氣帶著一點強勢的命令:“你咬的,給我舔干凈?!?/br> 西芙艷紅的雙眸微微睜大,內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如果她的身后有一根尾巴,現在必定是在瘋狂地擺動。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薄唇挨著側頸來回磨蹭,雙手環抱著腰肢,將格蕾穩穩地抱進懷里。 綿密的癢意蔓延開來,格蕾被她蹭得有點癢,捏了捏這人小巧的耳垂,聲音里帶著些微顫意:“不準咬?!?/br> “好。” 西芙聽話地照做,探出舌尖,靈活地繞著傷口舔舐,甚至趁著格蕾不注意偷偷地親吻脖子。 她一只手貼在腰間緩緩摩挲著腰窩,另一只手偷偷地拉開了衣領,冰涼的指尖劃過胸前柔軟的肌膚,緩緩探入用五指包裹住飽滿的rufang。 格蕾被弄得喘息不止,那一夜瘋狂放縱的畫面再次浮現在腦海之中,她有些想念被西芙深入碰觸的那一份悸動了,情不自禁地摟緊埋在頸窩的金色腦袋。 然后近乎呢喃地輕喚了一聲:“嗯……西芙……” 溫熱的氣息沿著脖子緩緩上移,清淺地落在唇角,映入眼簾的是格蕾隱忍克制的神情。 西芙在心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最終只是挨著臉頰親昵地蹭了蹭,沒有更進一步地深入。 她戀戀不舍地放開了手,替格蕾重新整理好衣服。 “格蕾,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格蕾睜開一雙水霧迷蒙的眼睛,輕微地喘著氣:“什么?” 西芙抿了抿唇:“你的血只能給我一個人,可以嗎?” 格蕾直視那雙艷紅的雙眸:“西芙,你……你是不是只把我當做成獵物而已?” 西芙愕然地睜大了眼睛:“你不是獵物!” “格蕾,我從未將你當成獵物看待。我要你的血是因為、因為我對你……我……” 西芙忽然放輕了聲音,越說越小聲,一股酸澀無措的感覺涌上心頭。 她害怕說出來后一切都會變了,格蕾就會離她越來越遠了。 她隱約了解格蕾的擔憂。 因為曾經被至親至愛的人拋棄過,所以極度缺乏安全感。 因為身體擁有了不老不死的特異,所以她懼怕獲得幸福。 因為害怕世俗之見,所以逃避同性之間的愛情。 一直以來的避世生活將她積攢的勇氣逐漸消磨殆盡,即使面對西芙的熱情追求,她一直都是下意識地躲避,直到避無可避才會放任自己情緒。 西芙垂眸不語,格蕾心里的想法她都清楚得很,所以她總是熱情、強勢地追著格蕾,逼迫她放下芥蒂,逼迫她卸下防備,逼迫她接受她的得寸進尺。 但是似乎有點搞砸了,讓格蕾誤以為她一直以來只把她當成了吸血鬼的獵物。 可她是真的很喜歡格蕾,是想要和她可以長久,永永遠遠地在一起的喜歡…… 西芙沉默了,格蕾也跟著沉默。 直到一聲輕微的嘆息打破了這份沉重的安靜。 格蕾雙手溫柔地捧著西芙的臉,輕聲道:“西芙,我的血只給你一個人,但你也要答應我,不可以碰其他人的血?!?/br> 緋紅的眼眸驟然亮了起來,閃爍著喜悅、歡欣、克制的情欲,然后慢慢地綻開了笑容。 西芙小心翼翼地牽著格蕾的手,在掌心落下輕柔一吻,聲音里是壓抑不住的激動與狂喜。 “格蕾,我不要其他人的血,我只要你?!?/br> “我只要你一個人。” 接下來的幾天,西芙頂著一張紅腫的臉出現在店鋪里。 蘇菲雅擔心地問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險,西芙只是隨意地擺了擺手回答:“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 蘇菲雅滿臉的疑惑。 這很明顯就是一個巴掌印呀!五根手指的紅印清晰可見!摔跤能摔出一個巴掌印嗎? 她看了一眼西芙,這人和往常一樣笑嘻嘻地黏在格蕾身旁。 又看了看淡定自若的格蕾,這人的笑容多了幾分縱容與寵溺。 心里的八卦之魂在蠢蠢欲動,好想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但又害怕問了會惹格蕾生氣。 她現在真的是想問又不敢問了…… 西芙是真的很開心,即使一邊的臉已經腫得像塊面包一樣,但是只要靠近格蕾她的唇角就會不受控制地微微翹起。 因為格蕾沒再刻意地和她保持距離了,甚至縱容了她的親昵。 沒人的時候她可以牽著格蕾的手,可以從背后摟抱她的腰肢,可以貼著她的臉頰要蹭蹭。雖然每一次格蕾都會紅著臉躲避她的視線,但是不再像先前那樣抗拒如此親密的接觸了。 于是西芙有點得意忘形了。 “嗯……西芙,別……我身上有汗……” 格蕾剛從后院的小棚子里打理完種植的花花草草,一進門就被西芙圈進了懷里面貼面地蹭著。 冰涼的指尖撩起了垂落的秀發,露出微紅的耳根,西芙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不是說我總是冰冰涼涼的,我現在給你降溫,好不好?” 西芙的掌心輕輕挨著格蕾的側臉,溫柔地撫摸到下巴,她用另一邊沒有紅腫的臉頰眷戀地蹭了蹭,薄薄的唇瓣擦過脖子上的肌膚,再次回到柔滑的側臉,若有似無地挨著女人的唇角。 呼吸的熱氣落在唇上,那雙艷紅的眼眸目不轉睛地望了過來。 格蕾的心臟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西芙的每一個碰觸給她帶來了深深的悸動,惹得她全身的血液都像在沸騰一樣,燥熱不已。 格蕾看著西芙的眼睛片刻,輕抿嘴唇:“你是不是想吸血了?” 西芙喉嚨不動聲色地吞咽:“那你給我嗎?” 格蕾唇邊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一字一頓,慢悠悠地說:“不、給?!?/br> 她抬手推開西芙的肩膀,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西芙抓住手腕壓在墻壁上,綿綿密密的親吻一點一點淹沒她的脖子。 不疼,很癢,甚至有點舒服。 親吻越來越往下,貼著敞開的領口親吻鎖骨,最后落在白嫩的胸乳上。 格蕾的雙手被禁錮著,不得已踢了踢西芙的腿,氣喘吁吁地說:“西芙,你不要得寸進尺……” 埋在胸前的金發腦袋卻無動于衷:“這里被蟲子叮咬了,我幫你消毒。” “嗯……不要舔……好癢……” 溫熱的舌尖在肌膚上來回挨蹭,將乳rou含在嘴里反復嘬吸,落下了淡淡的粉紅印記。酥麻的觸感逐漸下移,炙熱的呼吸突然停在了某個位置,隔著胸衣正正落在rutou上。 熱氣輕輕柔柔地拂落,敏感的rutou沒有得到期望的撫慰,貼著胸衣緩緩凸了起來,極盡邀請姿態。 格蕾喘息不已,渾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低頭看見胸前的金發腦袋正專心致志地緊盯著她的胸部,猩紅的眼眸里是克制的情欲。 剎那間涌現出一個yin蕩的想法,想要西芙用舌頭盡情玩弄她的rutou,想要感受口腔里又濕又軟的舔弄。 那種感覺一定很刺激吧? 只是想想都讓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格蕾……” “嗯……?” 格蕾從迷離中回過神,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只見西芙用鼻尖要碰不碰地挨著激凸的rutou,深深地嗅聞她身上的氣息,唇角微微上翹:“你是不是濕了?” 格蕾瞬間清醒過來,倏地漲紅了臉,使盡全力踩了西芙一腳。 “流氓!” 格蕾掙開了懷抱,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西芙笑了起來,不小心扯到臉上腫痛的神經疼得齜牙咧嘴,但是疼也笑得很開心。 只要格蕾不抗拒她的碰觸,她就很開心了。 倫敦西區。 金發女人打開了房門,目光盯著站在窗前的身影,眼中笑意漾然。 “策爾特大人,您來了?!?/br> 男人聞聲轉身,清秀俊美的臉上揚起溫柔的笑容,他膚色蒼白,渾身散發著病弱的美感,唯有唇瓣一抹淡淡的紅潤透著一絲人類的氣息。 他的手上戴著一雙黑色皮革手套,象征著貴族身份的標志。 男人將金發女人擁進懷里,低沉的聲線帶著些許磁性:“歡迎回來,露易莎,希望你帶回了好的消息?!?/br> 金發女人枕著他的肩膀,眷戀地蹭了蹭:“我在莊園附近發現了一些蹤跡,我猜是小約翰逃出來了。至于火災原因查不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只剩下一堆灰燼而已。但是我在周邊的城鎮打聽到一則消息?!?/br> “他們說阿諾斯子爵夫人是一名魔女?!?/br> “魔女?” “嗯,因為大火整整燃燒了叁天叁夜才慢慢熄滅,而且是連暴雨也澆滅不了的火焰,他們都說是地獄之火,是子爵夫人將自己的身體獻給惡魔的火焰。” 男人倏地彎唇輕笑:“有趣?!?/br> 金發女人抬眸問道:“這場大火會不會是和赫爾斯泰因有關系?他不是和那群魔女混在一起嗎?” 男人沉吟片刻,說:“不知道呢。不過可以趁著這次機會看看能不能把他引出來。” 金發女人:“您有辦法?” “你將魔女的消息傳出去,獵巫師自然就會過去了,如果莊園大火是和赫爾有關系,以他的性格一定會按捺不住現身出來?!?/br> 金發女人喜笑顏開:“我知道了,明天我立刻安排?!?/br> “真乖?!?/br> 男人用戴著皮革手套的掌心撫摸女人的臉頰,細細觸摸唇瓣,目光晦暗不明。 金發女人用牙齒輕輕咬著手套磨了磨,動作極盡嫵媚挑逗的意思。她緩緩抬眸,剎那間撞進了一雙冰冷幽沉的眸光里,神情一下子變得僵硬。 男人猛地用力掐著她的脖子,冷冷出聲道:“我允許你咬了嗎?” “對…對不起……我、我錯了……” 金發女人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紅,窒息的感覺瞬間包裹住她,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淚水。 直到臉色發紫,男人才慢慢松開手,好整以暇地看著癱坐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他脫下了手套甩在金發女人面前,慵懶地靠在沙發里。 “把衣服脫了,戴上手套做給我看?!?/br> 金發女人聽話地脫掉了身上的裙子,一絲不掛地坐在地上,雙腿岔開面對著沙發,戴著那只被她咬過的皮革手套探進腿心。 一邊看著心愛的男人,一邊敞開雙腿自慰。 然而男人卻沒有分出一絲一毫的注意力在她身上,視線一直緊緊盯著手背上一道深深的牙印。 女人的眼里頓時蓄滿了淚水,目光不由地流露出羨慕、嫉妒與恨意。 她愛慕著他。 她嫉妒那道牙印的始作俑者。 她憎恨那個被他深愛著的女人。 那名選擇了和人類結合而拋棄了他的女人…… —————— 首發: 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