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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賽的掌控者是你元云師祖,他寂滅多年,元神和賽場化為一體,誰都不可能從他那里打聽到參賽者的信息,就算我是家主,元云也不會聽我的。” “哎,”元妙芳悶悶不樂,“我還想和他們切磋切磋呢。就算被一拳打飛了也樂意。” 宇珩真人知曉自己這個侄女是個武癡,寬慰她道:“這樣的天才在哪兒都會冒尖,哪怕一時不知曉姓名,還能一輩子藏鋒隱芒不成?遲早會知道他們是誰。行了,別在這兒嘟著嘴影響我和素衡下棋,出去玩兒吧。” “我又不是三歲,還出去玩兒呢。”元妙芳嘟囔著離開了。 ** 秦倦初來乍到,在元氏主脈沒有親友,自然無法知道他已經在元氏中引起了轟動,無數人都在猜測壹貳叁的真實身份。 他這幾日要么琢磨秦倦怎么死的,要么抱著鏡子琢磨怎么打開,倒把修煉暫時擱置了。 早晨起來懶得梳頭,穿了一件長袍,散著頭發赤著腳,想出門去看看荷花。魚波洞府門口的荷花常開不敗,每次秦倦看見那一池荷花,心情都會好一些。 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太陽斜斜掛著,湖面上金鱗點點,湖心的船上站著一個人,似乎正在釣魚。 “清塵?”秦倦低低叫了聲,自言自語道:“這么早就去釣魚了,好興致。” 他的呼喚雖低,但元九霄對他的聲音敏感無比,當時便聽見了,笑著轉回頭,對他揮了揮手,手里提著一個竹簍飛了過來。 元九霄光裸的上身微微出汗,被太陽一照,晶瑩的閃著微光,小麥色的皮膚包裹著精悍的身軀,秦倦不由自主偏過頭,竟是有點不敢看。 “赤身露體成何體統,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元九霄把竹簍放下,徑直抱上來,“師尊早。” 秦倦穿的薄,隔著那一層絲綢外袍,竟覺得摟著自己軀體rou感鮮明,讓他不知不覺就紅了臉,想推開又覺得自己不該有這么大的反應,只能紅著耳根道:“早什么早,讓你穿衣服。” “我昨晚在研究陣法,可惜不太成功,反倒把衣柜炸了。沒衣服穿啦,師尊不要嫌棄我。”他把秦倦又摟緊了一點,“還是……師尊覺得我這樣子難看?” 就是太好看了才不能露出來,秦倦活了兩輩子,看過的所有男人加起來也不如元九霄的外貌這么合他胃口,所以才糟透了。 這世界上有看自己徒兒□□入迷的師尊嗎?那也太猥瑣了!師道尊嚴何在? “那你先穿我的。”秦倦道。 元九霄抱著他搖了搖頭,雖然秦倦背對著看不見,但能感覺到徒弟的腦袋在他脖頸處蹭了蹭。 “師尊的衣服太小了,我穿不上。” 臥槽!這是在內涵他又矮又瘦嗎?苦于練不出大塊肌rou的秦倦憤憤跺了元九霄一腳,把徒弟抱著他的手甩開,“那你就光著吧!混蛋!” “師尊!” 元九霄不知道自己無意中戳中了秦倦死xue,不明白師尊怎么突然生氣了,連忙提上竹簍討好道:“我釣了魚,還挖了藕,剝了蓮子,中午我給師尊做飯吧,涼拌藕片,蓮子湯,酸辣魚,師尊覺得這個菜單怎么樣?” 秦倦立刻停住腳步,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決定暫時原諒小徒弟。 “咳,算你有孝心。” 元九霄眼神一轉,被長袍下露出的雪白腳踝晃了一下眼睛。 秦倦的腳踝生得十分精致,就像匠人精心塑造,經過高溫燒制的白瓷,散發著易碎的美感。腳背上可見淡淡的青色脈絡,好似連血管都要比常人長得好看,腳趾瑩潤可愛。 這樣一雙腳踏在地上,似乎連被他踏過的地方都變得特殊了起來。 元九霄心頭猛地一跳,把秦倦攔腰抱了起來。 秦倦被他的動作弄得懵懵然,愣了一會兒才好笑的在元九霄肩上拍了一下,“你做什么?” 元九霄也被自己下意識的沖動嚇了一跳,低聲道:“師尊怎么光著腳出來,這地上不干凈。” 秦倦越發覺得小徒弟好笑:“你也太cao心了,沾點灰能如何,等會兒洗了不就好了。” 元九霄抿了抿嘴,把秦倦抱進了洞府:“不行。” 就連被師尊赤足踏過的土地都會讓他嫉妒,他這樣的徒可真是齷齪。若被師尊知曉他真實所想為何,恐怕就再也不會讓他碰了。 秦倦任由元九霄把他抱進了洞府,但等元九霄拿巾帕給他擦腳的時候,還是不好意思了起來,他連忙一攔:“真的不臟,再說了,就算臟也不用你來幫我洗,你跟我演二十四孝呢。” “二十四孝是什么?”元九霄疑惑的問,他把秦倦的赤足輕輕按進溫度適中的水里,“為師尊做什么我都愿意,哪里說得上幫。” 秦倦越發不好意思,只覺得臉都燒起來了,元九霄碰過的地方都癢癢的,那種癢好像一直鉆進了心里,讓他坐立難安。 他低頭看著蹲在他腳邊的元九霄,心想小徒弟這么費衣服,看來還是給他打造幾件牢固的寶衣比較好。 秦倦心里惦記著這件事,第二天便帶上帷帽出門,打算用刷來的績點換一些材料,親手為小徒弟煉制幾件可實穿可防身的法器外衫。 兌換功法器物的地方叫多寶閣,秦倦不禁在心里吐槽作者沒有想象力,取的這都是什么爛大街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