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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雖然啰嗦、又愛自夸,心倒是不錯,元九霄笑著謝過他,照著他指點的路徑去領東西。 等走到地方,元妙芳也在,她本是過來巡視的,看見元九霄,就親自過來給他發東西。 初級弟子所在的地方在虛靈山算是外門,弟子們要憑借令牌才能進入內門,檢測修為,借閱功法的地方都在內門。 把初級弟子的份例交給元九霄后,元妙芳領他來到一塊通體透白的大石頭面前。 “來,叫祖師爺。” “啊?”元九霄還以為元妙芳在開玩笑呢。 元妙芳解釋道:“這是我們元氏一門寶貝,叫天機石,石中有祖師魂魄,凡是元氏血脈,他都清楚姓甚名誰,我們元氏鑒別身份,靠的就是祖師爺,從來沒錯過。” “快,叫聲祖師爺,然后把手放上去。”元妙芳催他。 這一關遲早要過,元九霄無奈的把手放上去,老老實實喊了聲:“祖師爺。” 他手掌接觸的地方蕩開一圈淡金光暈,光暈散開,而后組成許多文字,漂浮在白色大石表面。 元九霄,年十八,金丹中期。元梅之子,元遇仙之兄。 元妙芳指著大石,“你!” 元九霄:“噓——” 元妙芳一手接過從大石中浮出的令牌,上面清清楚楚寫著元九霄三個字。 她把元九霄揪到一旁,低聲喝道:“你什么意思?怎么還謊報姓名?” 元九霄無法,只得把自己母親曾追求過秦倦,他怕秦倦不高興,就沒說真名這件事講了出來。 “當初只是怕師尊趕我走,現在瞞了他那么久,我怕他生氣,就更不敢說了。” 元妙芳一想,倒是接受了他的說法:“也是,換了我,也舍不得惹你那個美人師尊生氣。可你這遲早都要露餡的,還能一直瞞下去不成?” “這我當然知道,你再幫我瞞幾天,等我找個合適的時間,再和師尊負荊請罪。” 元妙芳一擺手,揶揄道:“我看你師尊可夠疼你的,哪舍得要你負荊請罪。” 元九霄一聽這話就笑了:“師尊的確對我極好,世上對我最好的人就是他。” “去去去,笑這么甜給誰看呢,是不是想惹我們這種沒有美人師尊的人生氣?”元妙芳氣呼呼叉著腰道。 元九霄:“嗯。” 他就是在炫耀。 元九霄領完東西揣好令牌出了門,元妙芳剛剛告訴他不少情報。 比如,主脈雖然有全部的《混元靈虛決》功法,但想學到是需要付出一定代價的。在主脈中,每個弟子都要為主脈付出,以換取一定的績點,形式和得到邀月令的過程很相似,無非主脈發布任務,弟子領取任務,完成后就可以根據任務的難易程度獲得績點。 金丹期的功法倒是好拿,只要弟子到達金丹期,都可以得到一次進入藏書閣觀看《混元靈虛決》金丹期功法的機會,以金丹真人的神識,全記下來并不難。 不過再往后,就要靠績點換取了。 主脈鼓勵門下弟子切磋,除了面對面的挑戰外,還有一種蒙面的擂臺。這種擂臺非常特殊,每個人進入后都要帶上特制的面具,面具會徹底隱藏這個人的身材樣貌,還會把每個參賽者的修為保持在金丹初期水準。 也就是說,這個擂臺考驗的是在同等修為下,每個人的能力高低。 擂臺賽每月排名前一百位都能拿到績點獎勵。 元九霄對這個比賽特別上心,除了他自己躍躍欲試,想上去檢驗自己的身手之外,也是因為這個擂臺的特殊性,剛好適合師尊。 他知道秦倦對修煉一直很上心,這次答應來主脈,并不單是為了陪他,也有來主脈尋一些好對手,磨煉修為的意思。 可是秦倦長得太好了,僅僅在演武場上的驚鴻一面,就不知道成了多少修士的夢里人,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讓師尊露面。 可不露面還怎么同別人切磋?這個擂臺賽完美的解決了問題。 元九霄正想著心事,突然眼前竄出來七八個人,他抬眼一看,就把這些人的修為摸得清清楚楚。 除了領頭那個是筑基初期,其他都在練氣□□層左右。這些人一臉煞氣,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大概這些就是元四方交代他避開的人吧。 “喲,看著臉生,這是新來的師弟吧!”一個小嘍啰說話了。 元九霄眉毛一挑,心下陡然不悅。誰是你師弟,師尊只收了我一個! “剛剛領了份例?”另一個小嘍啰發問。 這就是元四方說的惡徒了吧,元九霄眼睛微瞇,隨意點了點頭。 “嚯!這么有個性,我喜歡!”領頭那個筑基修士笑著說。 元九霄惡心得瞇起了眼睛,誰要你喜歡,除了師尊我不想被任何人喜歡! 玉無涯嘿嘿怪笑,在他識海里冒了出來:“揍他們!我最愛看這種打臉的橋段了,百看不厭,最好揍完再把他們扒光了掛在樹上展覽。” 元九霄只一想,就差點干嘔,他在腦海中說:“那么想剝人衣服,等前輩有了rou身自己來剝,我絕對不攔著。” 玉無涯想了想,同意道:“也是,看他這一臉橫rou的模樣,內褲一定很臭。” 元九霄實在不想參與有關內褲的話題,他默默嘆了口氣,道:“你們想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