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斷絕關(guān)系
進(jìn)去之后,她又掀開窗簾對司徒越說道,“天越哥哥,我一直盯著你呢,你不許幫他聽到?jīng)]有?不然看我怎么懲罰他,哼。” 司徒越?jīng)]吱聲,抿了抿嘴,無奈地笑了出來。 一路上,為了證明司徒越就在轎子的旁邊,她愣是讓司徒越自言自語了一路。 司徒越當(dāng)然是不肯的,無奈她就用懲罰賢圣燁來要挾他,他不得不從啊。 到了凌霄殿門口,司徒越在門外等著兩個人,賢圣燁則帶著上官雅涵走了進(jìn)去。 賢世禹見上官雅涵真的來了,又見賢圣燁身穿一身下人的服裝,著實不知道該做出如何反應(yīng)了,只能站起來說一聲,“皇叔,皇嬸。” 上官雅涵點點頭,也沒說什么。 她總不能讓人家叔侄倆斷絕關(guān)系吧,他們表面上感情還是很好的。 坐到了攝政王的位置上之后,早朝就正是開始了。 下面立刻傳來了洪亮的聲音,“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上官雅涵覺得自己這輩子真是值了,此刻就是她人生的巔峰啊。 原來坐在這里的感覺這么爽啊,那要是坐在小皇帝的龍椅上那豈不是更爽了? 上官雅涵終于知道賢圣燁為什么一直覬覦著皇位了,也微微能感覺到武則天的心理了。 耳邊又傳來了小皇帝賢世禹的聲音,“眾愛卿平身。” 百官起身,然后就是那句熟悉的話,什么有本啟奏,無本退朝的,上官雅涵在電視里看見過的,通常這句話響起,下面一定會有人走出來,恭敬地說道,“臣有本啟奏。” 果然,有人出來說這句臺詞了,出來的人正是上官爵。 從剛才上官雅涵進(jìn)來開始,上官爵看她的眼神就不對,她看得出來的,也知道上官爵一定會趁此機會為難她的。 上官爵看了眼上官雅涵,向賢世禹說道,“北方大旱,去年更是招了蝗災(zāi),這件事一直還未得到處理,今年到現(xiàn)在仍舊是一滴雨都未曾下,攝政王殿下,可有什么好辦法?” “去年的旱災(zāi)你們還沒解決,都干什么了呀?”上官雅涵轉(zhuǎn)頭看了眼賢世禹,最后一句話是不小心脫口而出的。 這個皇帝真是夠無能的了。 賢世禹挑了挑眉,驚訝地問道,“皇嬸可是有什么好辦法?” “這還不簡單嗎?只要搭建水渠就行了呀,我看你們這有什么開封府,還以為和宋代差不多呢,沒想到這么落后,連水渠都不知道,嘖嘖,這事好解決,到時候我給你畫個圖,你們就照著圖做就行了。”上官雅涵邊說邊想著水渠是什么樣子的。 有點印象,但是具體的就忘記了,她也只是在電視里看到過幾眼面也沒記住啊。 不過憑她的聰明伶俐,一定會發(fā)明出她自己的水渠的。 上官爵怔愣了,根本就聽不明白上官雅涵的話,不光是他和大臣,就先賢圣燁和賢世禹也是聽得云里霧里的。 “至于蝗蟲還是其它害蟲什么的,打農(nóng)藥不就好了嘛,這連小孩子都知道的事,至于那些害蟲都害怕什么,農(nóng)藥要用什么煉成,那就不是我的事了,讓制藥師去研究吧,我今天回去研究一下水渠。”上官雅涵說完回頭看了眼賢圣燁,沖他得意地?fù)P了揚眉,像是在向他邀功。 她才上任第一天,就將他們拖了一年的問題給解決了,她這個攝者王做得真是妥妥的,絕對千秋萬代啊。 回到王府之后,上官雅涵立刻去了賢圣燁的書房……她的書房,拿出紙筆來開始畫圖。 她記得水車大體上看上去好像和摩天輪一樣的形狀,但具體的她就不知道了。 當(dāng)然,一定要建在河里,然后是一個大輪子,在上面安放一些竹筒…… 上官雅涵想想畫畫,一共浪費了二十多張紙也沒畫出個正經(jīng)的水車出來。 賢圣燁和司徒越還有賢圣彥就站在她的周圍,看著她畫過的圖紙研究,一點名堂都沒看出來。 “雅涵啊。”司徒越放下手中的圖紙喊了她一聲,接下來的話還沒等說出口,就被上官雅涵豎起手掌打斷了。 她現(xiàn)在正集中精神思考呢,聽不得外界的聲音。 司徒越識相閉嘴,靜靜地看著上官雅涵作畫。 上官雅涵一直畫到了下午,連午飯都沒吃,可算是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畫出了水車,那接下來的就簡單了,只要用一些長長的竹筒將水車?yán)锏乃\進(jìn)田地里就行了。 “畫完了,你們看看,看能看懂不?”上官雅涵瀟灑地拍了拍手,將圖紙遞給了賢圣燁。 見賢圣燁看不明白,她又上前給他講解,賢圣彥和司徒越也上前聽講,在上官雅涵的講解下,三個人終于茅塞頓開,都用一種驚嘆贊許又崇拜的目光看著她。 上官雅涵內(nèi)心驕傲得澎湃了起來,卻還是故作謙虛的說道,“這也沒什么啦,你別不用這么看著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水車而已,能幫到百姓就行。” 賢圣燁幾步上前,扣住了上官雅涵的肩膀,激動地說道,“雅涵兒,這哪里是一個個小小的水車?你這是為民造福,你真的是做了件大好事,福澤萬民,雅涵兒,你真的太棒了。” 上官雅涵被賢圣燁這么一夸,心里的花啊,一朵一朵盛開著,就快要美出鼻涕泡了。 福澤萬民。 她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哎呦,真實的,都給她夸不好意思了,好害羞呀。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上官雅涵就將那張她畫了小半天的圖紙拿出來了,然后給大家講解了一遍,百官的反應(yīng)和昨日賢圣燁他們?nèi)齻€人的反應(yīng)是一樣一樣的。 連賢世禹也被驚到了,不敢相信地問道,“皇嬸,這真的是你想出來的?” 上官雅涵立刻就不樂意了,卻也沒表現(xiàn)出來,只是沉聲說道,“那還有假?” “攝政王這真是為百姓做了件好事啊,微臣先代百姓謝過王妃……攝者王殿下。”站在賢圣燁在一邊的官員史太尉上前拱手說道。 下面站在賢圣燁這邊的官員的聲音又紛紛響起,上官爵見了,也跟著附和了兩聲。 上官雅涵美滋滋地笑,小手扇了兩下,“不用謝,我只是在其位謀其政,都是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水車一事,上官雅涵可以說是一戰(zhàn)成名,就連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自此以后,上官雅涵在百姓心目中的名望也是越來越高了,而這個攝政王她也是做得越來越有癮了,更是利用了現(xiàn)代的技術(shù)解決了很多的問題。 至于冷熠寒那邊,上官雅涵倒也聽賢圣燁的話,幾乎每天都去找冷熠寒玩。 其實她也知道這樣不好,是對冷熠寒不好,她是想讓他放下對她的感情的。 可是她就是想氣氣賢圣燁,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賢圣燁確實是生氣,可是也不敢發(fā)作出來,只能憋在肚子里,或者找別人發(fā)現(xiàn)。 這幾天翰子墨他們都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不易都不敢靠近他。 上官雅涵就是想惹賢圣燁發(fā)火的,然后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懲罰他了呀。 所以,她今晚就決定立在冷熠寒家不走了。 “你和賢圣燁又吵架了嗎?”冷熠寒輕笑著問道。 上官雅涵搖搖頭,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如墨夜空中的月牙,賊賊地笑,“我倒是想讓他跟我吵架,我現(xiàn)在是攝政王了,要是他跟我吵架的話,我就懲罰他。” “雅涵,你喜歡他嗎?”冷熠寒悠悠地問道。 “怎么可能?我恨他都來不及,我還喜歡他?”上官雅涵迅速否定,像是一早就在腦子里編排好了答案一樣。 冷熠寒面具下的眸子黯淡了下來,輕笑一聲來掩飾。 喜不喜歡,不是說的,每次說起賢圣燁的時候,她眼里的光芒騙不了他。 “寒哥哥,咱們喝酒吧,這么美的夜色,這么美的月光,沒有美酒可還行?”上官雅涵岔開話題。 她不想和冷熠寒討論喜歡或是不喜歡的問題,就算她不喜歡賢圣燁,可仍舊只把冷熠寒當(dāng)成哥哥看。 這個話題再討論下去,最后只能傷害他。 冷熠寒點點頭,命下人拿了酒過來。 兩個人聊了好久,從冷熠寒的身世聊到上官雅涵的從前,邊聊邊喝,直到最后,上官雅涵喝醉了,不省人事了,冷熠寒才放下手中的酒壺,起身將她打橫抱起,回到了她的臥房。 皎潔的月光才從窗口傳進(jìn)來,照在上官雅涵凈白絕美的小臉上。 她真的很美。 冷熠寒輕輕地坐到了床邊,深深地望著她熟睡的小臉,心里仍舊有些悶悶的痛。 隔天一早,上官雅涵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世界模糊一片,連腦子里都是一片混沌的,太陽xue突突的跳著,腦袋有些微微的痛楚。 這是宿醉,她知道。 視線清晰的時候,最先映入她眼簾的是床邊那顆黑色的頭顱。 冷熠寒,他就坐在她的床邊,上半身趴在床上,睡著了。 他昨夜沒走。 意識到這一點,上官雅涵立刻就后悔了,更有歉疚和自責(zé)。 她真的很過分,明明是想斷了冷熠寒的念想的,可是為了和賢圣燁賭氣,又將他原本已經(jīng)稍有平靜的心湖再次激起了漣漪。 要是在別人看來,她一定是犯賤吧。 “寒哥哥。”她拍了拍冷熠寒的肩膀,又晃了晃,冷熠寒才醒來。 “不早了,我該走了,還要上早朝呢。”上官雅涵起身,掀開身上的被子下床,直接穿鞋穿衣服,并沒有問他為什么沒離開。 她知道原因的。 “好,我送你。”冷熠寒點頭起身。 上官雅涵也沒有阻止,正好冷熠寒還可以保護(hù)她。 簡單洗漱了之后,上官雅涵就和冷熠寒出去了,一開門,賢圣燁又竄了出來,還是那日的樣子,一夜沒睡,下巴也是微青的。 上官雅涵一怔,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如何反應(yīng),因為賢圣燁并沒有發(fā)火,同樣直勾勾地看著她。 但她知道,他生氣了。兩個人就這么互望著彼此,最后還是冷熠寒先發(fā)出聲音的,“雅涵,那我就不送你了。” 上官雅涵這才回過神來,轉(zhuǎn)頭沖冷熠寒點點頭,下了臺階徑自往回走。 賢圣燁立刻跟上,就在上官雅涵后面一米左右的地方,不上去也不說話。 上官雅涵能感到他如炬的視線都在她的背上都燒出兩個洞來了,燙得她難受死了。 賢圣燁這也算是惹她生氣了吧?那她就有理由懲罰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