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輕點得瑟
那她就答應(yīng)了?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嘛。 “那好吧,我?guī)椭胂搿!鄙瞎傺藕χc頭答應(yīng),決定就按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的套路來,歌舞類節(jié)目和語言類節(jié)目,然后再找?guī)讉€變戲法的就行了。 其實歌舞類和變戲法的對于這些古代人來說應(yīng)該不算什么新鮮的事物的,所以她決定在語言類節(jié)目上下點功夫,把本山大叔的小品搬出來,一定能笑倒一大片。 兩個人又坐著聊了好久,直到有小太監(jiān)過來通報說攝政王已經(jīng)出來了,上官雅涵才出去。 賢圣燁看到上官雅涵先是一驚,然后才笑著迎上去,“雅涵兒是想燁哥哥了嗎?” 上官雅涵大大方方地翻了個白眼,“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皇后找我過來幫忙辦春晚的?!?/br> 對于上官雅涵嘴里的新鮮詞匯,賢圣燁其實是感到很無力的,不知道該問還是不該問,他不想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表現(xiàn)得很無知。 這一點倒是不不分古代還是現(xiàn)代的。 不過第二天他就知道上官雅涵進宮是為了什么了,倒也沒阻止,其實他也想看看她能想出新鮮的點子出來。 上官雅涵后來又加了幾場舞臺劇在里面,挑了幾個小故事,像白雅涵公主啊,賣火柴的小女孩等等,然后就開始著手寫劇本。 自從幫忙辦宮宴之后,上官雅涵就體會到了春晚導(dǎo)演的辛苦,其實春晚導(dǎo)演都沒有她辛苦,這些節(jié)目都得她自己想,以至于她現(xiàn)在是起早貪黑的,賢圣燁晚上要親熱她也是極度不肯配合,只想多睡一會覺,然后好早起。 所以賢圣燁一氣之下不許她進宮幫忙了。 上官雅涵的導(dǎo)演夢就這么夭折了,不過她因為生氣,她照樣不肯跟賢圣燁親熱。 “雅涵兒?!蓖砩系臅r候,賢圣燁趴在上官雅涵的耳邊一陣欲求不滿地哼哼,就差哭出來了。 其實上官雅涵也想啊,可是現(xiàn)在正跟他鬧別扭呢,她不想讓賢圣燁看出來,她也渴望他。 媽蛋的,她就知道會這樣,早晚有一天,她會臣服在賢圣燁的身下的。 所以,過完了這個冬天,她一定得離開。 “雅涵兒。”賢圣燁又喚了一聲,聲音柔得滴水,包含了情欲,抓著自己抵到了上官雅涵的后面。 這一抵,可有重大發(fā)現(xiàn)。 他嘻嘻一笑,又往她的身上貼了貼,“雅涵兒,你也渴望燁哥哥不是嗎?你看看你,都這么?!?/br> “賢圣燁你給我閉嘴,把你的東西拿開,別碰我?!鄙瞎傺藕ち伺ど碜右獟觊_,結(jié)果身子不小心往后靠了過去,賢圣燁趁勢就進去了。 雖然只進去了一半,上官雅涵還是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就哼哼了出來。 賢圣燁當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死皮賴臉地要了好幾次,上官雅涵也就半推半就地應(yīng)了。 早晨醒來,上官雅涵一睜開眼,就看到了賢圣燁一臉那什么蕩的笑容看著她,她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白了他一眼,艱難地起身。 “雅涵兒昨晚好熱情啊,是不是忍了很久了,嗯?”賢圣燁昨晚得逞,早晨心情愉悅得一塌糊涂,美美地湊到了上官雅涵的耳邊,聲音賤得要死。 “滾!”上官雅涵豎起拳頭,然后攝政王殿下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僵住。 他好久都沒流鼻血了,還是那個感覺,還是那個力道。 吃完早餐,賢圣燁正常進宮,上官雅涵繼續(xù)回蓮香居織自己的手套。 沒過多久,小金子就進來稟告,說她的哥哥上官尚軒過來看望他了。 上官尚軒上次回家參加那個最后沒參加成的家宴時她見過,兩個人連句話都沒說,只是互相點了點頭,一點都不是很親近的樣子,怎么她這個哥哥今天會突然過來看她? “我知道了。”上官雅涵起身,和小金子來到了會客廳。 “參見王妃。”見上官雅涵進來,上官尚軒立刻起身行禮。 “嗯?!鄙瞎傺藕c點頭,立刻命人看茶,在上官尚軒的旁邊坐下,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個茶幾。 “王妃最近還好嗎?爹讓我過來看看你,還說讓你沒事?;丶铱纯础!鄙瞎偕熊幎似鸩璞?,笑得很客套,聲音也不冷不熱的。 上官雅涵嘴里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 爹讓她常回家看看? 那個爹是上官爵嗎?是那天將她無情地給扔出去的上官爵嗎?是為了自己的宏圖大業(yè)將她往火坑里推的上官爵嗎? “常回家看看,這歌我會唱?!鄙瞎傺藕氏铝怂?,呵呵干笑了兩聲。 上官尚軒頓了頓,喝了口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爹讓我代他向你賠個不是,他說上次的事是他老人家做錯了,可能是人老了的緣故吧,他現(xiàn)在只希望子女可以承歡膝下,共享天倫之樂,也知道王爺準許王妃隨便出入王府,就希望你可以?;厝タ纯此先思?,也想好好補償補償你?!?/br> 上官雅涵無奈了。 上官尚軒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盡是冷漠疏離,她就納悶了,長這么帥,來當說客也行,他娘娘的他就不能前一天晚上照照鏡子練練表情嗎? 還天倫之樂呢,鬼才相信這些話,他們是怎么做到的?什么都好意思往外說。 這一定是又要作什么幺蛾子了。 上官雅涵看了眼上官尚軒,心里突然為他感到悲哀,更想問問他,“你是不是傻???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我不會相信這些話,你說個什么勁兒???” 當然,這些話她只能在心底想一想,表面功夫還是得做足的。 “好,你回去跟爹說,我會?;厝サ?。”上官雅涵彎了彎嘴角,給了上官尚軒一記自認真誠的笑容。 上官尚軒點點頭,從袖口里拿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上官雅涵,“這一萬兩銀票是爹讓我交給你的,你以后要是缺錢了,隨時都可以回娘家拿的?!?/br> “這個真不用,我現(xiàn)在也用不著什么錢,再說了,我都嫁出來了,有什么需要,有自家相公呢,你替我跟爹說聲謝謝,他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銀票就不用了,大哥,你路上小心啊。”上官雅涵起身,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上官尚軒怔了怔,看了眼手里的銀票,起身跟了上去。 送走了上官尚軒之后,上官雅涵終于松了一口氣,真害怕上官尚軒剛才會強硬把銀票塞給她。 她現(xiàn)在著實不想和他們有什么瓜葛,這才剛過上太平日子。 “那不是王妃的哥哥嗎?怎么剛來就走了呀?”一道嬌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上官雅涵轉(zhuǎn)身,看著上官梓竹一點點走進,縱身一躍,借她的頭當做支點,用力一蹬,人就沒影了。 上官梓竹晃晃悠悠的,在晴云的攙扶下才沒倒地,頭上傳來劇烈的痛楚讓她差點哭了出來。 “主子?!鼻缭瓶粗瞎勹髦褚а赖哪?,聲音小小弱弱地喚了她一聲。 “上官雅涵,沒想到她還有兩下子?!鄙瞎勹髦褚浑p勾魂美眸危險地半瞇著,兇光畢露。 “主子,奴婢聽蘭馨閣的桂婆子說,王妃她每天都會去蘭馨閣那喝藥,但是具體的是什么藥就不清楚了,負責煎藥的是從雯,桂婆子說,蘭馨閣主仆和王妃每天都鬼鬼祟祟的,除了她們?nèi)齻€,煎藥的過程誰都不讓接近?!鼻缭聘降缴瞎勹髦穸?,聲音小小地說著。 上官梓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冷哼一聲,正好看到賢圣燁的轎子落了地,連忙福身行禮。 賢圣燁下了轎子進去,說了聲“起來吧”,就直接往里面走。 上官梓竹整理了自己的思緒,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王爺回來的真不是時候,王妃jiejie的哥哥才剛走呢。” 賢圣燁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看了眼上官梓竹,鳳眸深邃,面無表情,沉默了片刻,繼續(xù)往里走,走到花園的時候,突然改變了方向,向蓮香居去了。 上官雅涵正趴在外廳中央的桌子上思考呢,賢圣燁進來了她也沒意識到。 “想什么呢想得這么入神?”賢圣燁笑笑,過去坐下。 冰夏立刻跑了進來,給王爺看茶。 “剛才上官尚軒來了,我也不知道他來的目的是什么。”上官雅涵也不看賢圣燁一眼,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反射性地回答。 對于上官雅涵的坦白,賢圣燁是沒料到的,當然,都這么長時間了,他也不再懷疑她了。 只是他也想知道,上官爵那個老狐貍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上官雅涵又沉思了片刻,終于起身看了眼賢圣燁,倒也沒驚訝,“你說,那老頭又在打什么主意啊?上次我去跟他要錢的時候,他找人把我給扔出去了,今天又讓上官尚軒帶了一萬輛的銀票給我,還讓我沒事?;丶铱纯??!?/br> 她其實真的不想管賢圣燁和上官爵之間的事,只是現(xiàn)在她還在攝政王府里,她得確保在她離開之前賢圣燁是安全的,他安全了,她也就安全了。 所以,現(xiàn)在,她得給他一個提醒。 “賢圣燁,你最近還是小心一點吧,我知道他們最終的目的不是我,是你,你可得輕點得瑟,別連累了我?!鄙瞎傺藕鹕砼牧伺馁t圣燁的肩膀,大有一種將自己的命交給了賢圣燁的意思。 賢圣燁原本還是很感動的,心想這小混賬還知道關(guān)心他,可是她最后那句話,讓他一顆快要美得冒泡的心頓時就碎了一地。 原來她是在擔心她自己。 果然,她還是那個小混賬。 不過對于上官雅涵和她家人的關(guān)系,賢圣燁還是很……怎么說呢,他很開心。 其實他一直都希望她和她的家人斷絕得一干二凈,他想把她占為己有。 可是自從她變了之后,不但對她的家人態(tài)度改變了,連對他的態(tài)度也改變了,這一點他可不喜歡。 他想讓她變回去,可是又不想讓她和她的家人有什么牽扯,他也知道這樣其實是挺矛盾的。 但是,他所說的變回去,是希望上官雅涵可以像過去一樣愛他,至于她的性格,說實話,他還是喜歡現(xiàn)在的上官雅涵,雖然野蠻了一點點,任性了一點點,但他就是喜歡。 呃……她哪里是野蠻一點點,任性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