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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龍睜著血紅而空洞的眼睛看了他們一眼,龍尾一擺,直接破開空間鉆入了空間夾層。 “流燁——!” 重華急急的叫了一聲,連忙一揮袖,破開空間跟了上去。 所有天主和蓮花們頓時緊隨其后,然而剛?cè)肟臻g夾層,待看清流燁與重華消失的方向后,齊齊臉色一變。 青蓮倒吸一口冷氣,“那個方向是……” 朱琰的臉色同樣的蒼白,緩緩的,一字一頓的開口: “十里荒山,聚靈陣!” 作者有話要說: 應(yīng)該還有一兩章就開花了……嗯……激動不? ☆、開花前奏 “小白龍, 喂!醒醒,小白龍。” 模模糊糊的聲音一直在耳邊徘徊著,流燁聽得煩不勝煩,懶懶的翻個身,繼續(xù)睡。 那道聲音似乎有些無奈,驀然一下加大了不少, 悶雷一樣瞬間就把還在酣睡的流燁給炸了個外焦里嫩。 “快醒醒!你家帝尊有危險了!” 流燁倏地睜開了眼睛, 整條龍都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 然而跳到半空, 又被一層結(jié)界給彈了回來,“砰咚”一聲重響,撞得它龍腦袋都起了個苞。 “嘶!疼死了!” 他抬起龍爪揉了揉腦袋, 四處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眼前一片深不見底的漆黑, 只有個圓形的白色結(jié)界把自己包在里面。 “這里是哪里?”它有些疑惑, “肥蓮苞在哪里, 他怎么了?” “你可終于醒了。” 眼前白光匯聚, 凝成一道白色的虛影,是方才出現(xiàn)的那個很柔軟的白衣男子。 白蓮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這里是墨蓮的意識世界, 你方才在凝龍珠的時候被他攻破了意識領(lǐng)域,他把你的意識囚禁在這里,cao縱著你的身體,去往聚靈陣了。” “聚靈陣!” 流燁驚了一跳, “他跟過來了?” 白蓮閉上眼睛感應(yīng)了一下,點頭,“是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追上了。” 流燁一瞬間急了,“糟了,我得趕緊出去,他不能去聚靈陣,他會開花的!” 白蓮嘆氣,“你可想好了,你是真的不想讓他開花?機(jī)會只有這一次,若是錯過了,他以后可就真的,開不了花了,你們以后也真的,不可能再在一起。” 流燁低著頭沉默了一會,正當(dāng)白蓮以為他會放棄的時候,他卻勾起唇角,輕輕的笑了,“沒關(guān)系啊,若是墨蓮真的出來,血染天下,生靈涂炭,那是所有人都不愿見到的結(jié)局,他不能動情,那就不要動了,我會一直陪著他的。” 只要我變成了一具尸體,就可以陪在他身邊了啊。 他總不可能,對著一具尸體,也可以動情吧。 又可以陪在他身邊,又可以不用血染天下,多好啊。 只是有些遺憾,再也見不到他了,再也不能和他說話了。 它……有點不舍。 不,是很不舍。 只要一想到那樣的結(jié)局,心就痛的無法呼吸。 白蓮看著它這樣,心里也大概猜到了他的打算,只是他卻也無能為力,他的意識比墨蓮虛弱了太多,根本無法去掌控身體的主動權(quán),若不是他的意識一旦消泯,白蓮的身體也會隨之枯萎,大概墨蓮早就把他殺了。 他嘆了口氣,“只要你想清楚便好。” 抬眼看了眼周圍黑漆漆的空間,他沉吟一會,道:“沖破這意識領(lǐng)域,需要極為堅定的意志,你現(xiàn)在還差了一點,接下來我會讓你看一副畫面,你要趁著那一瞬間,努力往上沖,白光亮起之地,便是黑暗終止之地,那也是意識領(lǐng)域最終的邊緣,只要你沖破它,你的身體便會屬于你自己。” 他有些無奈的一攤手,“我現(xiàn)在靈力不足,只能幫你這么多了,若是你可以出去,盡力阻止帝心蓮不要開花,現(xiàn)在的墨蓮,要比之前,更加可怕,那是一個從黑暗里蘇醒的,不計代價的復(fù)仇者。” 流燁鄭重的點頭,“我會的。” 頓了頓,又補充道:“若是有機(jī)會,我會讓你的意識出來的。” 白蓮微微一笑,“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不過,還是多謝。” 他抬起手指,輕輕在流燁額心鱗片上一點,“準(zhǔn)備好了嗎?” 流燁點了點頭,閉起了眼睛。 額心一點微涼的感覺滲入了身體,靈魂隨之微微一蕩,眼前畫面突變,眨眼之間,他已然站在一片水域之中。 漫漫水域之中浮著幾朵嬌嫩的白蓮,兩個身影正在水面之上對峙著。 “你若敢將那逆鱗歸于它龍身,本尊便將這蓮刃,插入心口,帝心蓮有靈氣滋潤,倒還可以保命,只是你那一半,十八萬年沒有任何魔氣滋養(yǎng),此一次,怕是會有性命之憂吧。” “想不到,那條龍對你,竟是如此重要。” 白蓮傲然一笑,卻還是抬手,將那塊鱗片放在了白龍身上。 而重華也真的,將那柄鋒利的蓮刃,狠狠的刺入了心口。 一切只為了……阻止它魔化的速度。 不惜以命為賭注,親手重創(chuàng)自己命脈! “重華——!” 流燁化成人形,目呲欲裂的沖上前去,卻一瞬間就從他身體里穿過去了。 “重華,重華!” 流燁赤紅著雙眼看著地上逐漸暈染開來的血跡,他想上前去幫他捂住傷口,然而伸出的手卻一次又一次的從他身體里穿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