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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蓮本就是為封印墨蓮而出世的,蓮心花苞之內自成一片世界。 婆娑天世界。 那也是并蒂雙生蓮所創之界——傳說中足以毀天下的魔界。 帝蓮花開翻日月。 帝心蓮若開花,婆娑天世界解封,血染天下,民不聊生。 那是世界的末日。 作者有話要說: he結尾,放心放心~~~~~ 至于如何在一起的問題…… 劇情到了會出現滴!(*^▽^*) ☆、屬于慕白的記憶 就在這邊重華與白蓮對峙的時候, 天池森林里也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位身著藍衣的中年男子。 他的容貌與溫牧有些相似,同樣的溫潤儒雅,只是看上去更為年長,有一種歲月沉淀下來的成熟穩重。 然而,這只是一眼看去。 流燁卻怎么看他,都覺得有些別扭, 具體讓他說哪里別扭, 他又說不出來, 只是一種妖獸天性上的直覺。 男子走到他們身邊不遠, 便停下了步子,一臉微笑道:“在下是溫家家主溫棋笙,請問可有看到一個穿著蓮瓣紫衣, 約莫二十多歲的男子?” 流燁早在他過來之前就已經穿上了衣服,聞聽他此言, 悄然瞇了下眼睛, “溫家家主?” 莫不就是被那條蛟龍占據了身體的溫家家主? 此時竟然會來這里, 而且一開口找的就是重華? 他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不著痕跡的把一邊圓咕隆咚的金花苞抱在了懷里, 一片一片解開它被包在一起的花瓣,流燁斜斜朝他看過一眼,淡淡道:“見是見過, 但你不把來意說清楚,本蛇又怎么可能把蹤跡泄露給你?” 溫棋笙微微笑了一下,雙手作揖行了個禮,“這倒是我的不是了, 其實是這樣的,在下府上有一位來自上九天的客人,這位客人曾對我說過,這幾天城里會來一位著蓮瓣紫衣的貴客,此人自上九天而來,身份尊貴,不可失了禮數,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好生招待了,我在城主府里等了這許多天也不見來人,出門一打聽才知曉,這位貴客竟然沒有入了城,便直奔天池森林而去了,我便想著來這里尋找一番,看是否能尋到蹤跡了。” 流燁點了點頭,“哦,原來如此。” 溫棋笙笑了,“那,這位閣下,能否……” 流燁把解開花瓣重新綻放的金蓮拋飛出去,淡淡道:“這個理由很好,好到本蛇不說出他的蹤跡,都是辜負了你一片好心。” 溫棋笙剛要謙虛兩句,流燁卻又話音一轉,“但是!” 他抬眼看過來,眉眼之間驀然鑄起一道冰墻,“本蛇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愛莫能助。” 溫棋笙一瞬間被他的眼神駭了一跳,眼瞳中間一瞬間豎起一條豎紋,看起來很像是蛇類特有的眼睛,然而只那么一瞬便消失不見了,快的都以為是錯覺。 他閉了閉眼睛,緩和了下情緒,繼續端起笑臉道:“我沒有惡意,就是想邀請你們去我府上做客一番,順便把那位貴客委托給我的東西交給你們……” 他掌心向上托起,靈光凝聚,竟然漸漸化成了一只白色的龍角。 流燁本來還不太在意的神色頓時就變了,溫棋笙卻還在那里繼續說著,“那位客人委托我,一定要親自將此物交給來此的貴客,我現在找不到人……” 他還沒說完,驀然一條水龍向他襲了過來,溫棋笙似乎是早有預料,側身一避閃了過去,有些驚疑道:“閣下這是何意?” 白色靈光一閃,原地已沒了半人半蛇的白衣少年,只剩一條水桶粗細的大白蛇。 流燁“嘶嘶”的吐了吐蛇信子,目光不離那通體晶瑩玉潤的白色龍角,蛇嘴一瞬間張開,露出四顆尖銳的獠牙,紅色的眼瞳里竟然現出一抹妖獸特有的,殘虐的兇光。 好想要! 好想好想要! 那是我的東西! 好想好想殺了眼前這個人! 本蛇的東西,豈是其他人隨意可以碰的? 尤其還是這么重要的龍角! 腦海里的聲音一遍一遍的徘徊咆哮著,催促著它盡快上前去將龍角拿下去,就像是開啟了記憶長流的一把鎖,一些隱約的畫面斷斷續續在腦海里閃過。 一個穿著紅衣的男子把一條剛出生的小白龍抱在懷里,臉上滿是驚喜,“好漂亮的龍,不愧是那個人的轉世。” “噓!酒觴,慎言!” 身邊一個青衣男子皺眉冷喝了一聲,“它現在已有了神智,你再如此妄言,當心會被他記住!” 酒觴將小龍托在掌心里,有些猶疑道:“爹,你當真要這么做?它畢竟是以龍胎為生轉世的,是你的親生兒子,我的親弟弟!” 青衣人嘆了口氣,微微側過了頭,“你以為我想?他是妖族的英雄,論理我該尊他一聲公子,可不這么做,我就無法坐上妖皇的位子,龍族和朱雀族一向不合,若是被那只朱雀做了妖皇,龍族會有什么下場,你難道會不知道?” 酒觴皺了下眉,“可不是還有帝尊嗎?有他在,朱雀族不敢太過分的。” “你懂什么?” 青衣人有些生氣了,“帝尊他畢竟只是一朵蓮花,如若妖皇當真出世,足以與帝尊之位比肩,他那花瓣再怎么大,都不一定能伸到妖族,又能管得了什么?” 他看著躺在酒觴懷里的小龍,目光微微有些復雜,最后只輕嘆了口氣,“這件事便就如此做吧,我們悉心培養他,盡量給他一個好一點的龍生,也算是補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