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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淮川回來的時候,就見他的部下和江畫開始姐妹相稱。 第十一章 狐茵一見到淮川就起立,昏昏欲睡的江畫被她動作驚動,見是淮川,她立馬歡喜地朝他走去。 淮川正要說話,就被江畫撞了個滿懷。 狐茵瞥見在淮川懷里肆意撒嬌的江畫,想到平時近淮川一尺就被丟出去的那些女魔女妖們,幾欲自戳雙目。 狐茵暗中嘀咕,難道主子不喜歡女魔女妖,喜歡的是女仙子? 淮川投來一個警告的笑,狐茵立刻低頭貼著墻,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江畫:“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 淮川摸不準(zhǔn)江畫是在裝傻還是太過傻白甜。 淮川:“我沒事。” 她在客棧中的時候可是差點(diǎn)看破了他的偽裝,又一眼識穿狐茵偽裝的他。 淮川要把江畫從他懷里撕出來時,懷中卻感到一絲熱意。 江畫眨巴眨巴眼,眼淚流進(jìn)淮川衣服里。 淮川一愣,都忘記推開了她。 江畫哽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我好怕你把我丟下,你明明答應(yīng)我很快就來找我的!可是你看看,天都黑了。” 江畫:“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在那個黑心客棧里,有多害怕,他們都好像要吃了我一樣,要不是遇見好心人,我就回不來了。” 淮川手拍了拍江畫的后脊,溫聲安慰:“是我的錯,別怕。” 江畫抱住淮川的腰蹭了蹭:“還好我機(jī)智,把你想救的人救回來了,你那時候是不是躲在暗地里看戲,哼。” 淮川被蹭得不好受,他是個正常男人,江畫全身都掛在他身上,他起了一些讓人臉熱的反應(yīng)。 淮川箍住動亂的江畫,手握上去才知道江畫腰肢多輕盈細(xì)軟。 淮川:“你是怎么認(rèn)出來,那不是我的?” 江畫:“感覺呀。” 淮川微微一笑:“什么感覺?” 江畫手指抓住淮川頭發(fā)繞來繞去:“只有淮川會這么溫柔地對我,所以我一下子就認(rèn)出來那不是你了。” 江畫被雨淋過的眼濕漉漉的,里面滿滿都是對他的依賴和喜愛。 可惜淮川是個瞎子,只感覺到江畫氣息越來越奇怪,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被春風(fēng)包裹著。 “啾。”江畫面對近在咫尺的美色,沒忍住嘬了淮川一口。 淮川臉上露出錯愕,被江畫親過的臉被風(fēng)吹過,變成涼涼的,淮川忍不住警告她:“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 江畫無辜道:“知道呀,在親親我的親親夫君。” 淮川睜開了眼,他鴉黑的睫毛輕顫,像欲展翅的蝴蝶。 他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沒有被這樣愛戀過,生生出神了幾秒。 江畫在他愣神的幾秒鐘里再次揩了一把油,隨后離開淮川的懷抱,冷風(fēng)侵襲了江畫剛才貼過的地方,讓他有些許不適應(yīng)。 江畫:“淮川,快來嘗嘗我親手做的菜,狐茵可喜歡了。” 江畫勺了一勺湯,放在淮川嘴邊。 淮川聞見一股他不喜的辛辣味,但還是張開了嘴。 淮川玉白的臉迅速紅如煙霞,連脖子都紅了,他強(qiáng)忍辣意,悶咳幾聲。 江畫詫異,淮川居然連辣椒都不能吃? 她看著淮川的臉,多少有點(diǎn)飽暖思那啥。 江畫拍著淮川,帶著歉意:“淮川你還好嗎?” 淮川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嗆到,他平靜了一下心神。 淮川:“沒事。” 江畫:“我去弄些別的菜。” 淮川攔住:“不必,我不餓。” 江畫其實(shí)也不需要進(jìn)食,她在仙界吞吐云霧便可活,在荒域不吃不喝很久也不會出什么問題,但二人卻齊齊忽略了這個問題。 江畫也不在堅持,而是低眉思索一會兒,對淮川說:“淮川,我想問你一件事。” 淮川:“怎么了?” 淮川勾唇,正菜來了,在這里插科打諢許久,耐不住了嗎? 江畫:“以后我是正室,還是她是小妾?” 淮川嘴邊的笑凝固:“嗯?” 江畫委屈:“淮川,我只能退讓這么多。” 莫大的荒謬砸中淮川,他眉頭皺得可以夾死一只蒼蠅。 淮川咬牙:“正室?小妾?” 江畫悄悄看了看淮川,嘴角一跨,帶著哭腔道:“我是第一個,我必須是你的正室!” 淮川氣笑了,所以他之前一路上想的陰謀詭計是什么? 他想著江畫好歹能有點(diǎn)出息,在這次的客棧之行發(fā)現(xiàn)點(diǎn)不對勁,他都想好數(shù)個計策,甚至魚死網(wǎng)破之后的結(jié)果,結(jié)果一招沒出,江畫還自作主張給他納了個妾! 淮川試圖平息莫名來的恨鐵不成鋼的情緒,那方江畫又掉眼淚了。 淮川沒見過這么能哭的人,就今天他見到的,兩只手可能都數(shù)不清楚了,可能龍族就是不一樣吧。 淮川能怎么辦?哄唄。 他對著江畫是真沒辦法了。 淮川:“我不會納妾的,我只會有一個妻子。” 江畫吸了吸鼻子:“真的嗎?” 淮川:“我發(fā)誓。” 江畫這才破涕為笑:“你不早點(diǎn)說,害我這么傷心。” 還沒等淮川驚訝完,江畫變臉的速度,江畫話鋒一轉(zhuǎn),拋出一道送命題:“狐茵meimei她今天住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