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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囚凰(狗血)在線閱讀 - 第9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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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瑯先前說,在上陽苑時,穆驪對她僅是言語調戲而已,而今聽表妹說來,那時之事,似乎不止如此,那夜琳瑯,在被誆至流光榭,被歡情香所迷后,真的受到穆驪的欺辱了嗎?!

    為這一猜想,心中痛恨如割如絞時,顏昀又感覺,事情似非如此。他將上陽苑前后之事,來回在心中細細過了幾遍,忽地注意到一個從前被自己一直忽視的時間節點——寧王穆驪,是在上陽苑后,被晉帝穆驍,杖責禁足府中的。

    那時世人皆知的懲罰理由是,寧王穆驪色膽包天,調戲御前宮女,蔑視天子威儀。這事,像是風流輕浮的穆驪,能夠做出來的,晉帝穆驍,因此給予穆驪的懲處,也是合理的。

    顏昀從前未對這合理之事多想,但現在,注意到這一時間節點的他,不由要往深處多想一想,因他這兩日,時常在想擷芳殿大火的蹊蹺之處,在想晉帝穆驍,究竟有何必要,親自沖入火海救人?

    ……就只是為了表現仁義忠信,為在天下人那里、為在史書上,搏一個好聲名,就不惜以身犯險、親自沖入火海營救禪位舊帝嗎?!

    ……穆驍就不怕自己真有個萬一,多年來浴血沙場,打下的江山帝位,皆要隨著自己一死,徹底拱手讓人,為他人做嫁衣裳嗎?!

    他這空有虛名的禪位舊帝,雖在去年冬日亡國時,才與穆驍初見,但在此之前,已與穆驍隔空交鋒多年,了解穆驍是個殺伐決斷、只講實際、不貪虛名之人。這樣的人,應該不會為一點名聲,就令自己置身險境。穆驍從前既能謀得晉侯之位,又能定下引領晉軍大殺四方的征戰謀略,應不會連這一點簡單的帳,都算不過來……

    ……還是說,因為穆驍篤定沖入火海,不會傷及自身,才會為一點虛名,以身犯“險”……若是這般,那這場擷芳殿大火,就更蹊蹺了……

    ……穆驍……穆驪……琳瑯……

    件件圍繞他們夫婦的非常之事,似是散亂無狀不相干的,又似是可以理清頭緒,串成一線的……漸沉的暮光中,顏昀扶額靜想著心事時,太清宮碧波池,澄紅夕照,正鋪映得漣漣池水,宛若流霞逐波。

    霞光溢彩、池蓮映日的夏季美景中,風光旖|旎的龍首畫舫,漸漸歸于平靜。這一次比之先前,令穆驍盡興一些,縱然顧琳瑯半點回應也不肯給,僵硬得像個死人,但一些她控制不了的本能,也讓他稍稍得了點意趣,以致剛離開些,他就有些想念她的暖熱,就有些,感覺空虛寂寞了。

    為彌補這份空虛寂寞,他又摟著懷中綿軟的佳人,擁撫許久,方放過了她。這一個多時辰,于穆驍來說,是心中郁氣的宣|泄,是心底渴望的溫|存,而于琳瑯來說,盡是無休止的折磨了。穆驍甫一放手,她便不顧身體酸乏,立將地上裙裳撿起,走至一邊,盡快穿戴。

    穆驍看顧琳瑯穿衣系裙的手直抖,想是因長期撐案以致力竭的緣故。期間,他有叫她雙手摟抱住他,但她不肯,自討苦吃,也怪不得別人。穆驍一邊想著,一邊在后靜靜看了一會兒,又覺顧琳瑯這情狀,甚有幾分楚楚可憐,回想方才與她親密,心中一軟,近前溫聲道:“朕幫你穿吧。”

    但,手剛一搭上她肩,她即如避蛇蝎,匆匆縮避了開去。穆驍剛軟的心,立又怒結冰霜,強硬地將拎衣躲避的女子,摟進懷中道:“躲什么?!”

    琳瑯垂著眼睫,咬牙低道:“……不敢勞動陛下……”

    “不敢?”穆驍冷哼一聲,“不敢勞動朕,那可敢勞動你那亡國之君?顏昀平日,可有為你穿衣?”

    柔美嬌弱的女子,垂睫不語。不說話,即是默認了。穆驍心中更是火大,徑將她手中衣裳奪過,硬是為她披穿起來。

    她不讓他穿,他偏要幫她穿。穆驍冷著面色,將內外衣裳,一一幫顧琳瑯穿好,看她面上神色極羞慚,像這般被他穿衣,是在受刑,咬唇忍耐著待他擺弄完畢,即垂著眸子,開口請退。

    怒氣難消的穆驍,望著顧琳瑯冷淡的面色,心中惡意翻涌。他暗磨牙根片刻,冷笑一聲,附在顧琳瑯耳畔低道,“這時急著走了,方才纏朕那樣緊,朕想走都走不了。”

    這一句話帶來的殺傷力,是顯而易見的。一瞬前還垂眸不語、神色冷淡的女子,立因愧極,滿臉通紅,身子也止不住地輕|顫起來。

    只是一瞬間的身體本能而已,只有一瞬,只是本能而已。盡管一次又一次,在心中這樣告訴自己,但琳瑯仍是無法面對自己,心中愧慚,如潮狂涌。

    穆驍忽然發現了可以刺痛顧琳瑯的方法,與她那討嫌的丈夫兒子無關的。他將這位美麗的夫人,強行拽摟在懷中,一句接一句地道:“夫人許久沒有這樣過了吧。也是,顏昀那身子,能不能過一盞茶都不好說,想來就是極無用的,不然也不會這些年下來,與夫人只一個孩子。夫人這些年,也苦得慌吧,不然也不會在被朕碰時,身子熱得那樣快,聲音吟得那樣好聽……”

    肆意散發惡意地說著說著,穆驍的聲音忽然啞住,只因大滴大滴的淚水,忽然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像被燙到似的,他在一瞬間,忽然失去了拽摟的氣力,懷中的女子,立掙了開去,伏在窗邊,輕聲泣著。

    自不得不委身穆驍,陷入這種不堪的處境里來,琳瑯一直一直強忍著,還未真正哭過一場。此刻,在身體一而再地被穆驍肆意欺辱后,她早已破碎的自尊,又被穆驍一而再地凌遲碾碎。這樣的欺辱與凌遲,何時才是盡頭呢?!縱有一日盡了,這些凌遲與欺辱,在她身心上烙下的傷痕,又怎消得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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