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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桑桑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下,道:“這些巧克力,我們留下來吃。” 蔣明希臉色瞬間陰了下來,想都沒想便拒絕:“不行。” 斬釘截鐵的聲音,絲毫沒有回轉的余地,葉桑桑確定蔣明希是在吃醋,嘿嘿的一笑,小聲道:“不會是在吃醋吧?” 蔣明希輕撇了她一眼,不回答這個問題:“要么扔掉,要么賣掉。” 葉桑桑卻清楚的看見蔣明希發紅的耳廓,嘿嘿一笑,湊過去,趴在蔣明希耳朵上:“你是在吃醋嗎?” 蔣明希不理會葉桑桑,抽出一本練習題低頭開始刷題,葉桑桑翻了個白眼,不高興的嘀咕:“你不說,我就把這些巧克力保存著一天吃一個。” 蔣明希忽然放下手中的筆,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葉桑桑勾了勾手指:“一起去趟洗手間。” 葉桑桑才不想去,洗手間在走廊另外一邊的盡頭,要走整整一條走廊,對于能坐著絕不想站著,能癱著絕不坐著的葉桑桑來說,實在太累了。 但轉念一想,蔣明希很少叫她一起去洗手間,估計是有事給她說,于是伸出手,撒嬌道:“那你拉我起來。” 女生和女生之間親密很正常,因此蔣明希和葉桑桑拉手或者湊在一起說話,壓根不會惹人懷疑。 蔣明希輕輕松松將葉桑桑拉起來,葉桑桑本想抽出手,卻被蔣明希用力拉著不放。 這可是大庭廣眾,葉桑桑做賊心虛的瞧了瞧班上其他同學。 蔣明希湊到耳邊,輕輕吹了口熱氣,低笑:“放心,不會有人看的。” 葉桑桑薄薄的耳垂被熱氣哈的染上一層緋紅,她連忙捂住自己的耳垂,瞪向膽大包天的蔣明希。 蔣明希不僅沒有收斂,還在她掌心上撓了撓,葉桑桑氣的直翻白眼。 走到干凈的洗手間外,蔣明希忽然停下腳步,葉桑桑疑惑的看著她:“不是說要去洗手間嗎?” “不去。”蔣明希嘴角噙著笑,慢條斯理的道:“只是有話想和你說而已。” 葉桑桑困惑的看著蔣明希。 蔣明希微微垂頭,便能看見面前女生那雙清澈干凈得眸子里蒙上一層疑惑,小小的腦袋微微揚起,陽光下,好似一只可愛的小貓咪。 蔣明希低頭親吻上去。 “這話事情,怎么能在洗手間里做。” ** 親吻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在洗手間里做,不過只是一個吻,葉桑桑并不滿足。 這可是平安節誒,不認識的人都有送蘋果或者別的禮物,可蔣明希竟然沒給她準備任何禮物。 這讓送了蔣明希一盒她精心挑選的巧克力的葉桑桑很生氣也很失落。 可是開口要禮物這事,葉桑桑實在說不出口,只能憋在心里,郁悶了一整天的葉桑桑,直到下午放學都無精打采,對一直無動于衷的蔣明希也愛理不理。 葉桑桑狠惡劣的想,難不成女人和男人一樣,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不被珍惜的葉桑桑表示,她很生氣,放學回家的路上也不像往日那樣和蔣明希找話題聊天,可最讓她氣憤的是,蔣明希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意,竟然一整天都沒發現她的異樣。 并且還在快回到家里的時候,疑惑的道:“桑桑,你今天怎么了?” 葉桑桑磨了磨牙,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沒什么。” 說這幾個字,她還隱隱期待蔣明希再多關心幾句,到時候她就拐彎抹角的提醒一下。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蔣明希這大豬肘子竟然哦了一聲就不再開口了。 葉桑桑:“……” 眼看已經走到蔣明希家門口,發現對方還沒任何要開口的跡象后,葉桑桑徹底絕望了。 她無精打采的拒絕了蔣明希邀請她一起在家里寫作業,蔫頭耷耳的回去自己家里。 葉父葉母今天早早的下班回家,三人坐在一起吃飯,以往葉桑桑胃口很好,可今天沒吃兩口就放下碗筷回自己臥室,還引得葉父葉母一陣疑惑。 葉桑桑連平日里最愛看的小說都沒看了,心里嘀咕著蔣明希榆木腦袋,呆頭呆腦,竟然連禮物這種事情都能忘記,實在太沒情趣了。 葉桑桑坐在課桌前,拿出一張紙,畫了個蔣明希的簡筆畫,用筆尖憤憤的在蔣明希畫像上亂戳。 郁悶的葉桑桑寫完作業后,躺在床上發呆。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客廳傳來熟悉的聲音,葉桑桑一骨碌從床上蹦起來。 她是不是幻聽了,竟然聽到蔣明希的聲音。 葉桑桑貓著腰走出臥室,站在墻后看著客廳,發現自己還真沒幻聽,確實在客廳玄關處看見蔣明希的身影。 蔣明希找她來了? 葉桑桑心里一陣高興,但很快想到蔣明希一天都沒給自己送禮 物,那點高興勁立刻消失。 哼,找她又有什么用,反正又不是給她送禮物的,生氣! 盡管如此,葉桑桑卻還是挪不動腳步,站在那繼續偷看自己父母和蔣明希說話。 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葉母忽然朝她臥室走來。 葉桑桑嚇了一跳,連忙掉頭回家,坐在書桌前裝作認真看書的樣子。 葉母敲了敲門,笑著道:“桑桑,你同桌來找你,說有事想和你說。” 葉桑桑放下手,板著臉走到蔣明希面前,硬邦邦的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