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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門的侍衛(wèi)認識葉桑桑,很恭敬的放葉桑桑進去,并讓人引路。葉錦書正在書房看書,按照以往,她肯定直接前去書房打擾,可前幾天剛剛將人惹生氣,葉錦書又好幾日都不理會她,葉桑桑實在不好意思直接去書房,就讓侍從不要通知,直接帶她去花園的涼亭小坐一會等待。 侍從看上去很為難,但到底葉桑桑是大女皇,五殿下是大皇女的meimei,一向為葉桑桑是從,葉桑桑的吩咐,她們不敢違背。 葉桑桑提著飯盒坐在涼亭休息,雖然在這里逛過數(shù)次,但依舊被優(yōu)美的風(fēng)景吸引,一邊吃一邊看風(fēng)景,但再好看的風(fēng)景都會看膩,沒多時,盤子里的點心等吃的就全都進入葉桑桑肚子,本就不怎么餓的葉桑桑立刻被點心吃飽。 和其他人吃飽肚子就想散步不同,葉桑桑一吃飽肚子就困,靠在涼亭的柱子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 書房中,葉錦書放下手中的書,從椅子上站起來步行到書房外解放一下眼睛。 在書房外候著的侍從走上前,低聲恭敬道;“主子,大殿下來了,在花園等您。” 葉錦書愕了片刻,回神后飛快的朝花園位置走去,一邊走一邊不經(jīng)意地問:“什么時候來的?” 侍從的心忽然一沉,前幾日傳出主子和大殿下不和之事,她這才敢在大殿下的吩咐中沒有前來通知自己主子,可現(xiàn)在聽主子的語調(diào),好像并不是如此。若是主子知道她讓大殿下等了半柱香的時間,一定會生氣的吧? 侍從是知道自己主子有多么可怕的,當下額角冒出一滴冷汗,支支吾吾:“半…半柱香…了…” 正在匆匆往花園走的葉錦書猛地停下腳步,緊擰著眉,目光冰冷的看向自己這位貼身侍從:“半柱香?” 侍從的腦袋都快埋到胸腔里,聲音微微發(fā)顫:“是的,主子。” 葉錦書眼中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瞬間被陰蟄取代,冷冽的聲音從嗓門李擠出來,讓人覺得無比心悸:“你竟然讓她等那么久!” 侍從忍不住打個寒顫,唰的一下猛地跪在地上:“主子……” 只是不等她的話說完,葉錦書已經(jīng)抬腳離開,聲音輕飄飄的回蕩在她耳邊。 沒有大懲看在她一直忠心伺候的份上,打三十鞭子。 花園中花團錦簇,百花爭相開放,遠遠望去也能聞到花朵的芬芳,涼亭就在花園不遠位置,棗紅色的柱子和亭尖,雕刻著精致的花紋,精美別致,雍容華麗,栩栩如生的好似活過來一般。 某一根柱子旁邊,葉桑桑斜著身子靠在柱子上,纖細的身子在柱子的襯托下,嬌嬌小小。 一頭青絲被發(fā)帶松散的束在腦后,巴掌大的小臉雪白在陽光的照射下愈發(fā)白皙,好像牛奶一樣,她將腳步放到最輕,并沒將人吵醒,走的近了,葉錦書幾乎能聞到從葉桑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香。 她深深吸了口氣,整個呼吸中都充滿葉桑桑身上的淡香味道,好似將面前這個人吞噬到了肚子里。 她微微俯身,可以清楚地看到葉桑桑在陽光下纖細的睫毛,一根一根,清晰的讓她想要用手摸一摸,還想要伸出舌頭舔一舔。 無論是那濃密的睫毛,還是睫毛上的眼皮,又或者眼皮下無論什么時候都黑亮的瞳仁。 她用力握緊雙手,克制著內(nèi)心魔鬼般的沖動,她努力將視線往下,看到從卷翹的睫毛一路往下,路過挺翹小巧的鼻梁,落到她花瓣一樣粉紅的唇瓣上。 大約是靠在柱子上呼吸不順暢的關(guān)系,往日緊閉的嘴巴微微半張開,里面嫣紅的丁香小舌若隱若現(xiàn)。 她聽著她清淺的呼吸,心里軟成一腔春水,只覺得此時的葉桑桑好像落了桃花瓣泛開漣漪的春水。 她怔楞了一會,著魔似得一手撐在亭柱上,俯身輕輕地湊近,再湊近,那張安靜的睡顏在她視線中越來越大,然后,她的嘴碰觸到微微半張的唇上,又軟又甜,和記憶中的一點變化都沒有。 本想淺嘗輒止,但當碰觸到那張柔軟泛著香甜的唇瓣時,葉錦書發(fā)現(xiàn)根本控制不了,對方清淺帶著淡香的呼吸噴在她臉頰上,讓她瞬間墜入到深淵之中。 她吮吸著對方的唇,撬開對方的貝齒,進入到那溫?zé)崽鹈鄣目谇恢小?/br> 她的動作無比急切,就好像是一只野獸終于獵捕到自己的獵物,恨不能一口吞噬到自己的肚子里。 她動作太過激烈,絲毫沒有要隱藏的意思,沒多時,正在葉桑桑就清醒過來。 葉桑桑睫毛顫動了下,沒等她睜開眼,就察覺到有什么東西進入到口腔中,纏著她的舌頭肆意纏綿。 她簡直無法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震驚,最初還以為她是不是穿越到了下一個世界。 但不知道是不是演戲太久,她沒有第一時間睜開眼睛,盡管她身體僵硬了那么一下,可沉浸在這個熱吻中的葉錦書,一點沒有發(fā)現(xiàn)。 葉桑桑在眼睛微微睜開一條小小的縫隙,從縫隙中看到那個在吻她的人。 當看到這個人是葉錦書時,差點沒尖叫出來。 葉錦書! 怎么可能是她! 她在吻自己? 葉桑桑一時間有種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有種不知道她是誰,她在哪,她在干什么? 明明葉錦書喜歡的是男人,明明一直沒有表現(xiàn)出被掰彎,為什么會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