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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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濤,臉紅了,眼神閃躲她一下,分明是......窘。 “妮妮,我......” 你什么你?你怎么那么快? 甄妮嗔他一眼,“我都說不行咯,你擦干凈了睡覺吧。” “我行。”文濤急了去拽她,“再來一次,我證明給你看。” 文濤翻身把她壓倒,她說:“不行不行!你的手......”他便把她雙唇給封了,吃冰淇淋一樣一口一口吃著。 “你別動,我的手就不會動。”他抽空說,又把她小嘴叼過來,伸手分開她的腿,拿起自己那根半疲軟的roubang在她濕潤的xue口慢慢摩擦,直至變硬。 甄妮漸漸堅持不住那股酥麻快活,合眼嘆了一口氣,“我不動了,我真不動了,你小心點。” 她沒看見文濤眼里亮晶晶的笑意以及唇畔微微揚起的滿意弧度。文濤吻過她的耳根和下巴,玩心大發(fā)似的用牙齒輕輕磕她的皮rou,一根中指往她腿間擠去,倒不急了,慢條斯理地低聲說:“妮妮啊,等我一下,我先讓你來一遍。” 她哼了一聲,說疼。文濤就納悶了,“手指才多大,怎么會疼?” 看著她輕輕搖頭說不一樣不一樣,他又問:“哪不一樣?” “就是不一樣.......”甄妮明顯排斥他的手指,蹬了蹬腿,一只白皙的小腳踩上了他的腹部,他不介意,握在手里揉了揉。 “好,不要手了,讓我進(jìn)去,嗯?”他誘哄道。 甄妮噗嗤地笑了,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有點挑釁地說:“你這回能幾分鐘?” “你嘲笑我?”文濤捏捏她的臉,一邊說著一邊用行動狠狠威脅她,“你給我等著,半小時。” 涼爽依然的房間里只剩兩人的呻吟聲,做到最后,文濤頂著滿頭汗從甄妮身上起來,只覺酣暢淋漓、通體舒暢,再看他老婆,兩頰粉紅,躺在床上輕輕地哼著,仍在消受激烈的歡愉。 文濤想抱她去浴缸沖洗,手一伸過去,又縮回來。盡管他的傷根本不重,活動自如,可在她面前一定不能自如,便等了一會兒,待她歇過這口氣兒才叫她起來,一起去了浴室,然后又磨蹭一陣,直到夜深了,雙雙躺下床相擁著睡了一個好覺。 這不,文灝的辦法真奏效,教鋼鐵直男的老婆心軟的最好辦法就是讓自己流血,她不可能不心疼,不可能不管他。至于短暫甜蜜后的結(jié)果,文濤暫時想不到。 大不了,到時候把自己搞得嚴(yán)重些? 第二天下午,甄妮陪文濤去醫(yī)院換藥,到處置室的時候,文濤說:“你在外邊等我,別看,很丑的。” 甄妮猶豫一下,想他好面子,可能不想在她面前喊疼,便乖乖出去了。其實她也想過怎么中槍不用住院呢?輸液什么的也得輸上兩天吧?可文濤沒說,而且他看起來也挺好的,她也就沒問了。 從洗手間回來,甄妮站在門口往里瞄了瞄,奈何文濤的后背剛好擋住了桌面,她看不見他的傷。直到他的手臂垂下來,她走進(jìn)去,發(fā)現(xiàn)他上臂已經(jīng)換了新的紗布。 甄妮挽住他手臂,隨口問了問:“你爸媽知道你受傷了嗎?沒見他們打電話來。” 文濤頓了頓,因為心虛,底氣不是很足,“先不告訴他們吧,免得著急,把我弄去什么地方關(guān)起來。” “說得也是,那我們回家吧,我給你煲雞湯。” 一連七天,甄妮都在家里全心全意地服侍他,讓他個大老爺像度假一樣舒服,光電影,兩人都看了十幾部。這種朝夕相對的時光彌補了他們結(jié)婚兩年來聚少離多的空缺,時間也像故意似的,走得很慢很慢,從周日到下周五,文濤從前在部隊,在警隊的經(jīng)歷被甄妮掏了個干凈。 當(dāng)然也包括甄妮最在意的那個泰國女人。 文濤倒坦蕩,舉起叁根手指言之鑿鑿,“是她死纏爛打賴著我的,我一走她就尋死,不接受治療。”說著說著他湊過來看甄妮臉色,輕聲問道,“你是不是一直懷疑我跟她有什么?” “沒有,”甄妮死鴨子嘴硬地說,“我只是看見了你們抱在一起,也沒什么嘛,她沒力氣,你就抱一抱她唄!” 文濤無言,半晌才笑了笑,休養(yǎng)了幾天的情商嘩嘩升高,知道她的小女人心思,在鬧別扭,在吃醋,他突然高興,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嘴邊一吻,老老實實地交代:“我跟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除了你看到的那一次,就沒別的身體接觸了,一點都沒有,你放心。” “渣男......” “什么?” 甄妮扁了扁嘴,嗔怪道:“沒什么。就說你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擇手段。” 他居然點點頭,承認(rèn)了,頓了頓又說:“別人我不管,你好就行了。” 這是表白?死直男開竅了?甄妮望向他微微愉悅的表情,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兒。 這種不對勁兒感一直延續(xù)到周日晚上。 那時甄妮系著小圍裙在開放式廚房燉著文濤吃的紅燒rou,而旁邊的一臺冰箱在放著歌,她跟著旋律輕輕地哼:“誰說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唯一結(jié)局就是無止境地等......” 壓根沒聽到自己的手機響。 她的手機放在床上,正好就讓呆在房間里收納衣物的文濤發(fā)現(xiàn)有來電,他下意識地想拿出去給她接,但轉(zhuǎn)眼一看,那來電顯示是:趙一品。 文濤從沒打探別人隱私的習(xí)慣,甚至是老婆,他對她的手機也從來不好奇,唯獨這一次,他幾乎沒怎么猶豫的,直接按了接聽,把手機放到耳邊。 對方清脆直爽的聲音傳來:“是Jenny小姐嗎?我是你上次咨詢過的心理醫(yī)生趙一品,上周跟你約好了今天復(fù)詢的時間,你今天怎么沒來呢?” 文濤蹙起眉頭,在心里確認(rèn)了“原來甄妮去看了心理醫(yī)生”后,他輕咳一聲,對電話里的人說:“我是文濤。” “文,文警官?”趙一品聽起來訝異極了,“你跟jenny是?”沒等文濤說話,她恍然大悟,發(fā)出了一串輕輕的笑聲,調(diào)侃道,“原來你就是傳說中那位叁過家門而不入,冷落妻子的特殊工作者。” “誰說的?”文濤語氣不佳,眉頭蹙得更深。 “誰說的呀?”趙一品故意賣個關(guān)子,“那你得猜猜呀。不過猜歸猜,我還是奉勸你一句,婚姻關(guān)系呢最忌諱隱瞞,你不告訴對方你的心情,對方不明白,不是每個人都有讀心術(shù)的。” “誰說我隱瞞?”文濤又挑了一個重點問。 “......”趙一品已經(jīng)感受到了這位冷面無情的文警官已經(jīng)處于半AI狀態(tài)了,她再說下去的話,他還會一直問。跟這種IQ和體能都超級發(fā)達(dá),EQ卻像小童的人溝通這種難事,還是交由他明媚活潑的太太吧。 她悠哉悠哉地說:“文警官,你慢慢想,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文濤捏著手機放空十幾秒,才慢慢垂下手,放下手機,帶著一張黑色面孔去找甄妮。 相反是,甄妮的心情很好,她把小青菜放進(jìn)鍋里“噗呲”地響,開始炒得火熱,嘴里還在唱著歌:“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代,雖然已經(jīng)是百花開,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 他在她背后怔住。 他從來沒想過嬌憨可愛,結(jié)了婚仍像十幾歲少女的妻子需要看心理醫(yī)生,她心里到底裝了什么陰影,是誰帶給她的? ——呵,是你。 耳邊有一個聲音說。 原來他就是那位叁過家門而不入,冷落妻子的特殊工作者。 ——你為什么要娶她?讓她那么不開心? 那個聲音又對他說。 那時候他經(jīng)常“路過”公安家屬區(qū),幾近貪戀地看她一頭黑黑長長的直發(fā),雪白的過膝長襪,后背淺綠色的內(nèi)衣帶子。后來她變成相親對象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以為是緣分,是奇妙。 實際上,分明是他自己用行動暴露了意圖。他遠(yuǎn)遠(yuǎn)看著甄妮,旁邊有人看著他,看到的人報告給他父親,父親揣摩他的心思...... 歸根到底,這一切只為滿足他一個目的:得到她。 但是得到她之后,他又做了什么呢?這次不是那個聲音在說了,是他自己問自己。 文濤的眼睛被一抹異常的紅光占有,忍不住上前,在升騰的油煙上一把擁住甄妮。 “妮妮......”他嘴里像含了一口沙,聲音又啞又帶著哽咽。 他把下顎貼在她肩上,用那沙啞且哽咽的聲音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