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莉和劉東升背著她說悄悄話：“是不是被老公限制人生自由了？”

    “九成九，她平時肯定很怕她老公，在家里大氣都不敢出。”

    “好像是的。”

    “......”

    他們再望向甄妮的眼神已經(jīng)充滿同情。

    早早踏入婚姻墳墓又暫時沒孩子的女人是最值得讓人同情的，因為，寂寞。

    他們索性陪甄妮瘋，一首接一首嗨歌，都在包房里唱得語無倫次、手舞足蹈，最后實在唱不動了，叁個人又轉(zhuǎn)場去了清吧喝飲料，這時天已全黑，一個長卷發(fā)煙熏妝的駐唱女歌手開始演唱王菲的歌。

    第一首是稍悲傷的“情像雨點似斷難斷”，到了第二首，店里人多了起來，臺上也調(diào)動了氣氛，唱了較輕快的《悶》：“誰說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唯一結局就是無止境的等......”

    甄妮瞇著眼睛往臺上瞧了瞧，對朋友調(diào)侃：“是不是我唱得都比她好聽？”

    王曼莉一個白眼，“你？你可以跟幼兒園小朋友比唱歌。”

    劉東升卻盯著她那杯酒精飲料，“哇哇，你真能喝啊！吸溜幾下都見底了。”

    甄妮撥了撥吸管，“這不是酒吧，甜甜的，好好喝。”她扭頭叫來服務生又續(xù)了一杯，還不忘問：“這個叫什么名字？”

    服務生說：“百利。”

    白色，甜甜的，有股奶香，甄妮沒幾下又干完了一杯。過一陣，她扶著額，靠在沙發(fā)邊上打哈欠。王曼莉問：“要去洗手間嗎？”

    “不，我好困啊，我好想睡覺。”

    “完了！”劉東升說：“后勁來了，她要醉了，我們趕快送她回家吧，別留在外面了！越晚越不安全。”

    王曼莉說是是是，和劉東升一左一右的把甄妮架上了的士。

    可那家伙真的快睡著的樣子！王曼莉上車后急著問：“你家地址在哪？你告訴我啊，不然你去哪里睡覺？”

    甄妮眼皮都睜不開了，勉強說出一個地址。

    于是王曼莉和劉東升在她家門前看到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他很兇......

    他一把抱起甄妮，像大人抱小孩的姿勢，把她放到沙發(fā)上靠著，然后上下打量他們，眼神犀利，像審問嫌疑人，“你們和甄妮是什么關系？”

    “同學。”異口同聲，王劉兩人突然變得乖巧。

    “你們今天去哪里了？”

    “中午去吃了火鍋。”  “呃，然后下午去唱歌了。”  “剛剛是從酒吧回來的。”

    “她喝了很多酒？”

    “沒有，就是她不勝酒力，兩杯飲料就倒了。”  “對，對。”

    文濤點點頭，“謝謝你們送她回來。”

    “呃呃不用客氣。”  “是啊是啊，那我們走了。”

    “請慢走。”

    進了電梯，王曼莉猛拍自己胸口，“好兇啊！嚇死我了，有種錯覺是我們犯了法。天哪你說甄妮平時是怎么過來的？警察哎，她老公是個嚴肅的警察！”

    劉東升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喘著氣，“不是，我懷疑他是不是有家暴傾向啊？因為你看，他一聽甄妮喝酒了就非常不高興，也不知道今晚會不會打她？我們真的走了嗎？留甄妮一個人在這行嗎？”

    “不至于吧，他不能知法犯法啊。”

    “不排除這個可能，他那么壯，甄妮那么小個......”

    “那我們明天一大早給甄妮打電話吧，問她怎么樣了。”

    “也行，也只能這樣了，要不然，她出了什么事，我們幫她報警！”

    “......”

    文濤真覺得甄妮醉了。

    他跟她說話，問她問題，她聽不進去，只知道含糊地說：“好困好困，要睡覺。”

    文濤嘆了一口氣，蹲下身為她把芭蕾式單鞋的綁帶解開，接著又去脫她的連衣裙、打底褲、內(nèi)褲、文胸。她有小小地反抗一下，問干嘛干嘛。他低聲說：“帶你去洗澡。”

    文濤把光溜溜的甄妮放到浴缸里，調(diào)好了花灑水溫再放進去。一不小心，他把甄妮的一頭長發(fā)淋濕了，這才反應到細節(jié)問題：她頭發(fā)那么長，本該扎起來，今晚不洗的。

    迫不得已，他只能盡量控制力度，把她頭發(fā)全打濕了，擠了洗發(fā)露慢慢地揉，毫無手法可言。甄妮躺在浴缸里，頭仰起來，頭發(fā)濕噠噠的墜到浴缸邊緣，可能有點不舒服，哼唧幾聲，閉著眼皮怕眼睛進水。

    她對酒精敏感，全身皮膚奇妙地變成了粉紅色，兩只rufang墜在兩邊，沒了聚攏，各像大半個粉嫩的蜜桃，還帶著一顆誘人的小蓓蕾。再往下，兩條白嫩的腿、腿間一抹半露半藏的小小黑森林......文濤心動眼熱，加快速度把她的頭發(fā)沖洗了一遍，又擠了沐浴露往她身上擦拭。

    他把她洗干凈，自己身上也濕了，索性也脫光衣服，站在大蓮蓬頭下沖洗。關水后，他沒顧上穿衣服，先將她從浴缸撈起來，扶著她勉強站立。可是甄妮迷迷糊糊地感到有個什么彈性的東西打了她腹部一下，便胡亂地在他身上摸了摸，摸到一根rou感的東西，一把握住，不肯撒手。

    他哄她放開，她不聽，把身子倒在他手臂上，手里仍牢牢抓著那個東西。

    “先放開，到床上給你玩，舒服的。”文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