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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少俠,請留步在線閱讀 - 第237頁

第237頁

    看清楚對方的臉后,他拳勢驟停,無措地懸在半空,然后慢慢張開五指,困惑地撓了撓頭。

    “你……我……怎么會……”

    當撞見戀人劈腿的修羅場,第一時間,每個人心底迸發(fā)的恨意和怒火,都會率先集中在第三者身上。這是主觀意識所決定,受本能的占有欲驅(qū)使,不問青紅皂白,哪怕是再理智的人。

    男人會先痛毆jian|夫,而后再細細與老婆算賬。女人會撓得狐貍精滿臉開花,出了氣再去質(zhì)問老公。

    可是,當這個第三者是你自己時,一切都詭秘而微妙起來。空前的嫉恨和醋意頓時無處安放,只能生生憋回肚子里,比吃多了地瓜之后脹氣憋屁還鬧心。

    到底是年長,大何率先平靜下來。他眉梢一挑,朝小何彎起嘴角算是打招呼,走到灶邊攪和著鍋里的燉菜,舀了一勺湯嘗咸淡,隨意地問:“你們吃了嗎?”

    厲行僵硬地站在二人之間,舉起瘋批老丈人送的鮮魚:“還沒有,要不……把這條魚也做了?”

    大何看向小何:“你去收拾一下。”

    后者搖頭說不會,前者便接過厲行手里的魚,放在盆里利落地刮鱗開膛,魚腥味彌漫開,與此刻的尷尬相得益彰。

    方才接過魚時,大何用眼角向厲行送來淡淡的一瞥,綿里藏針。還用指尖輕輕撓過他的手心,帶來曖昧的瘙癢,無聲地勾著他魂兒。

    “咳……”厲行心尖發(fā)麻,把手掌貼在腿上磨蹭,仿佛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他抬眼看向小何,心里五味雜陳。

    心虛?可分明問心無愧。坦蕩?可愛情是張雙人床,不是學(xué)術(shù)研討會,再寬敞也容不得三人行。

    他預(yù)感到一場粉紅色的劫數(shù),甚至比如何擊敗風晚山更為棘手。這是情劫,要心不要命。

    “老舅,什么情況……”歐陽豆和柳苗苗滿臉疑惑,在門口探頭探腦不敢進,仿佛這是間兇宅。

    “你也看到了,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厲行故作輕松地尬笑,掩蓋內(nèi)心的不安,“大舅媽和小舅媽,都是你舅媽。哈,哈哈,哈哈哈。那個……準備吃飯吧。”

    二人慢慢走進來,坐在粗糙的木桌旁,被詭異的氛圍壓得一動也不敢動。小何緊挨厲行而坐,啞著嗓子,對二人悄聲道:“我才是舅媽,我們剛剛還在一起爬山呢,對吧?”

    片刻后,大何端來飯菜,坐在厲行另一側(cè)。有土豆燉菜和煎魚,主食則是干面餅。

    厲行看著大何燒的菜,說得俗一點,那就是連呼吸都是心痛的感覺,因為小何只會燒水煮面而已。心里該有多苦,才會一個人在山頂生活,自己做飯自己吃。

    歐陽豆和柳苗苗都垂著頭默默啃餅,不時交換一下眼神。

    “想不到,你都會做飯了,手藝還挺好的。”厲行找了個話題,試圖融化凝重的氣氛,“你已經(jīng)是掌門了,怎么一個人住在這?”

    大何彎起笑眼:“因為我在等你呀,厲哥。”

    厲行立即捕捉到其中的關(guān)鍵信息:“我們是在這里分開的?在懸崖邊?”

    大何緘默不言,小何看了眼他腰間的玉牌,問:“那門派事務(wù)誰在打理?你身為掌門,卻獨居山頂,還種菜玩兒,未免有些不負責任。”

    “你現(xiàn)在還是待業(yè)狀態(tài),對吧?”大何犀利反問,眼中溫柔的笑意轉(zhuǎn)為譏誚,“我已經(jīng)做了十幾年掌門,知人善任,現(xiàn)在弘山派如日中天,無需你這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來教我。”

    “好,我是毛頭小子,可厲哥也是。”小何揚起自己那張滿是膠原蛋白的年輕臉蛋兒,略帶挑釁,“我看,你已經(jīng)是三十多歲的人,就別一口一個哥哥的叫了,怪可笑的。”

    “這個得問厲哥,”大何眼波流轉(zhuǎn),笑吟吟地瞥向厲行,“你覺得我老嗎?不可以喊你哥嗎?”

    “嗯……隨你,哈哈。”厲行如坐針氈,筷子連掉兩回,發(fā)際線處微微發(fā)亮,是被左右的大小老婆逼出的一絲冷汗。

    小何的臉上猶帶稚氣和少年感,聲音清朗,像脆爽的黃瓜。而大何,已經(jīng)是個成熟男人了。清瘦,略顯蒼白,顧盼之間是另一種風情。聲音低柔,像熟透的甜瓜。

    “吃魚,吃魚,可新鮮了!魚肚子刺少,最好吃。”厲行想驅(qū)散餐桌上的硝煙味,加起一塊魚腹。見大小何一齊盯著,他的筷尖在二人之間訕訕地游弋,最終落進自己碗里。

    之后,他干笑一聲:“快趁熱吃哈,我就不給你們夾了。”

    方才還攜手同行的天下第一好男人,此刻卻態(tài)度曖昧,連塊魚rou都不敢給自己夾。小何負氣地把魚翻了個面,夾了一大塊魚腹到碗中,毫不客氣,同時給出差評:“有點煎糊了。”

    “那晚上你來做飯,如何?”大何笑了笑,有點冷。

    小何不甘示弱:“厲哥心疼我,從不讓我做飯,出門在外都是下館子。”

    “這個嘛,不用你提醒,我當然記得厲哥有多疼我。”大何亮出左手中指,玻璃鴿子蛋熠熠生輝,“他燒出來的戒指,我一直都留著。”

    “你,你對我豎中指?!”小何面色慍怒,挽住情郎的胳膊,“厲哥,他對我豎中指!你怎么不說話?”

    “我說話,說什么呢……不然,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吧?”一滴冷汗,沿著厲行的鬢角滑落,滾到喉結(jié)。

    小何眼疾手快,猛然探出手去擦,與大何的手指相撞。二人紛紛運氣于指,十指翻飛變幻,在喉結(jié)處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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