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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厲行只好先發制人,拔下插在石縫間的匕首,矯健地撲向惡賊。何須歸立即掙脫本就松動的鐐銬,想要助他一臂之力。歐陽豆呼呼哈哈地跳起街舞來,想積蓄些能量。柳苗苗也身輕如燕地落入地牢,霎時間呈圍攻之勢力。 風晚山沒帶佩劍,見勢不妙,高呼一聲:“林師弟!”接著疾步退到墻邊,以防腹背受敵。 不過,他們一伙雖然看似人多勢眾,但何須歸罩門封針,柳苗苗輕功絕世卻不通拳腳兵器,歐陽豆增加力量的前搖過長,實際有戰力的只有厲行一人。 “狗賊!”厲行手持匕首與風晚山斗在一處,幾招后被對方握住手腕抵擋,忽覺陣陣打蔫泛困,腕部像破開一個無形的洞,周身的氣力不斷流失。 他心里一緊,風晚山竟也練成了什么凋花!他瞬間想起,在海島上當雪留衣吸取沖乾大師的內力時,需要鎖住xue道方能抵御。 他立即下意識地屏息凝神,迫使流轉在任督二脈間的真氣停滯。但這樣一來,雖然內力不再流失,卻也固步自封,難以繼續抗衡,只好猛地撤力。 雖然吸了一點內力,可風晚山似乎也不好受,背靠石壁臉色發青,幾次吐納后才有所緩和。與此同時,他的得力幫手趕至,看來方才一直守在冰窖門口。 “師兄,你怎么了!”林照順著鐵索滑下來,落地后立即撲到風晚山身邊,隨后看向另外幾人,被厲行和歐陽豆的黑色涂裝嚇得渾身一震,捂住嘴發出海豚音般的尖叫。 “別叫了!”風晚山低聲呵斥,眼珠死死盯著厲行。 在沉默中對峙半晌,群架突然爆發,還夾雜著“f*ck you”這類奇怪的謾罵聲,不用想也知道是歐陽豆。混亂中,不知是誰撞翻了蠟燭,地牢陷入一片漆黑。 何須歸摸到一顆腦袋,扎手,自己人。又摸到一顆,還是扎手,自己人。終于,他抓住一把長發,便一拳砸了上去,聽見對方的慘叫,才發現是柳苗苗。 他連忙道歉:“抱歉,我忘了你也在。” 亂斗中,忽然有人發出求救,聲音痛苦而艱澀:“老舅,救命!咳咳……” “豆子?”厲行怔住,不敢再動。待柳苗苗重新點亮燭火,只見風晚山已經挾持了外甥,右手五指牢牢鎖住其喉骨,輕易就能捏碎。 厲行心急如焚:“風晚山!你恨我,就沖我一個人來,別動我外甥!” “你們三個,靠墻跪下!” 厲行和何須歸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同時慢慢屈膝,柳苗苗也干脆利落地雙膝一彎,玻璃珠似的大眼睛微微泛紅,憂慮地望著歐陽豆。 “對不起,老舅,我不該露牙……”歐陽豆的臉漲成豬肝色,嘴唇蠕動艱難開口,“只是、只是你讓我想想那些女孩子們,我想得太投入,然后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 “小色批。”柳苗苗眼珠一轉,翻了個白眼低聲罵道。 風晚山冷笑一聲,附在林照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厲行憑借敏銳的聽覺聽得清清楚楚,是令其去取繩索和一種藥。林照很快取來繩索,依令將何須歸、歐陽豆和柳苗苗挨個捆綁起來,卻唯獨沒捆厲行。 風晚山仍挾持著歐陽豆,唇邊漫上淺淺的笑意:“死和尚,我知道繩子捆不住你,也不會點你的xue道。不過,只要你敢動一下,我就掐死你外甥。” 厲行憤恨地咬緊牙關,后槽牙咯吱作響。這種活動自如卻又受制于人的滋味著實屈辱難熬,還不如也被綁起來。 見他一身腱子rou卻有力沒處使,只能一動不動地跪著,林照幸災樂禍地笑了,飛起一腳踢過來。厲行看見他出腿,卻沒躲閃,不料這一腳竟正中恥骨處的曲骨xue! 尖銳的痛楚襲來,他悶哼一聲,涂黑的額頭瞬間布滿冷汗,幾縷血絲也爬上眼白。 林照驚喜若狂,跳到風晚山身邊邀功,指著厲行大喊:“師兄,他、他的罩門好像在曲骨xue!哈哈,死和尚,你跟那個小野種很般配嘛!” 話音未落,已被風晚山狠狠剜了一眼:“不會說話就別說!須歸不是野種,死和尚也不配他!” “對不起,我失言了。”林照悻悻地垂眸,從袖中取出一個小木匣遞過去,向來藏不住情緒的臉上滿是不忿。 風晚山單手打開木匣,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青色瓷瓶,捏住歐陽豆的下巴,將其中的液體滴入其口中。又遞給林照:“去喂給須歸。” “住手,什么東西?!”厲行欲起身出手阻攔,接著就聽見了外甥幾近窒息的痛苦呻|吟,只得眼睜睜看著心上人也被強行灌進幾滴不明液體。 “呸呸呸!”何須歸連吐幾口,“好苦,好辣……” “慎虛,現在你可以動了。”風晚山猛推一把歐陽豆,使他栽倒在厲行眼前,又拽過何須歸,讓他們并排躺著。二人都遭綁縛,宛如兩個粽子。 一粒藥丸沿地面滾了過來,緩緩停在厲行腿邊,像一顆迷你炸|彈,讓他心頭一顫。一個預感,裹挾著他此生難以承受的結果,重拳般直搗心窩。 “你不是情義千秋嗎?我曾說過,會讓你嘗嘗什么叫做兩難。”風晚山拍拍手,輕快地說道,“方才他們飲下的毒,名為肝腸寸斷,是我偶然得之。解藥,只有這一顆。親人和情人,你選一個吧。” 預告: 一家人不但沒被拆散,厲哥還反將一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