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15日

    這天早上，上完最后兩節枯燥的英語課我剛準備去食堂恰飯，死黨給我打了個微信電話。

    電話接通，沉默了一會兒，死黨有些沙啞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顧為。」

    「嗯？」

    「我分手了……」

    我來到那家小酒館，推開裝修樸素的門，現在是中午，店里里很是冷清。

    我看著死黨旁邊堆滿煙頭的煙灰缸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面前還擺著好幾瓶啤酒。

    「真分了？」

    我坐到死黨旁邊看著他。

    店里放著音樂很抒情。

    死黨喝了一口酒道。

    「嗯。」

    我讓吧臺上的老板來杯開水，問道。

    「為什么」

    死黨和他這個女朋友處了快三年了，初三處到現在，雖然不在同一所學校但兩個人感情也挺好的。

    「不知道。」

    死黨抓著腦袋，眼眶微紅。

    「她也沒說原因，微信上和我說完分手，就把我拉黑了，我今天去她學校找她，發現她別人在一起……」

    「……」

    我也不知道怎么說，把水推到死黨面前。

    我陪死黨在那坐著，等死黨情緒緩和了，我帶著他去公園里散散心。

    走了一會兒，死黨找了個椅子坐下許久，他忽然問道。

    「老顧，你和姜詩詩怎么樣了？」

    我在死黨的一旁坐下，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說她啊！好久沒聯系了！」

    死黨拿出煙問道。

    「為什么？」

    我沒回答而是看著死黨手上的煙，死黨心領神會給我遞了一根過來。

    我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口云霧，說道。

    「因為尷尬，我好久都沒跟她聯系了……」

    頓了一下，我感慨道。

    「你們干的好事啊！」

    姜詩詩，老媽十幾年好朋友林姨的女兒，她大我兩歲，想起這個溫柔的大jiejie我就有些恍惚。

    我還記得那時候姜詩詩高考結束，死黨他們慫恿我去表白，幾杯酒下肚，借著酒勁我打著電話去表白。

    我還記得當時姜詩詩拒絕我的理由，我太小了。

    死黨白了我一眼。

    「你砍拼多多時候臉皮多厚啊！怎么這就尷尬了。」

    我想起學期初砍拼多多的事，我那時候臉皮厚的一批，放學的時候拿著手機讓全班同學給我一人來一刀，因為這事死黨他們沒少嘲笑我。

    「這能一樣嗎？」

    我白了死黨一眼，把煙頭丟在石子路上用腳踩滅。

    ……等我回到學校，已經遲到了五分鐘。

    「同學們，你們說體委遲到怎么罰？」

    體育老師朝排好隊的同學，問道。

    「跑十圈。」

    「兩百個俯臥撐！」

    「平板支撐十分鐘……」

    一個又一個令我一聽就腿腳發軟的懲罰從同學嘴里喊出，尤其是那些平時和我關系不錯的男生，喊的最歡。

    最后在我的一番討價還價下，懲罰變成了跑cao場五圈，學校cao場一圈四百米，五圈就是兩千米。

    跑完五圈，我來到一片林蔭下撐著雙腿大口喘著氣，跑完這兩千米我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晚上的晚自習是班主任帶的課，也不知道班主任今天怎么了脾氣特別爆炸，我只不過上課時候發了個呆，就被她留下來打掃衛生，和我一樣同病相憐的還有另外兩個男同學。

    好在那幾個男同學和我關系還行，更是幫我砍好多天拼多多的好兄弟，我們幾個人就聊著天打掃著衛生，打掃的很快。

    后面我們也懶得管干不干凈，背著書包就走，臨近期末mama更是讓我把書都帶回去，方便我復習。

    到家樓下的時候，我看見身著黑色修身連衣裙得林姨吃力扶著醉的不省人事的mama。

    我走了上前。

    「林姨？」

    林姨和mama身材差不多，林姨把mama抱在胸口mama的下巴搭在林姨的肩膀上，她捋了下額頭前的長發，露出一張美艷的鵝蛋臉。

    「小顧為，放學了。」

    「嗯。」

    我指了林姨懷里的mama問道。

    「我媽這是怎么了？」

    「喝醉了！」

    前幾天是老爸喝醉了，現在又輪到mama，我有些無語。

    「小顧為你過來搭把手！你媽挺重的！」

    聽到林姨叫我，我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幫忙。

    我把mama背在背上，mama飽滿柔軟的胸部緊貼在我背后，手掌上絲襪滑膩的觸感讓我忍不住抓摸了幾下，等我反應過來我才意識到這人可是我媽啊！「累死我了，」

    林姨把我的書包丟在沙發上，坐在沙發上擦了擦潔白額頭上的細汗。

    我把mama輕輕放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喂到mama嘴邊，我喂的很慢怕嗆到mama。

    喂完水，我剛準備離開mama也清醒了一點抓住我的手，眼神迷離。

    「小……小顧為！你……別離開

    ……mama？」

    我從來沒見過mama這么無助的模樣，在我的印象里mama都是一副女強人的模樣。

    我心疼的蹲下來安撫著mama。

    「我不走……」

    等mama平穩下來，我扭頭對林姨問道。

    「我媽怎么了？」

    林姨喝了一口水，說道。

    「不知道，靜雯就一直拉著我在那喝悶酒。」

    我把mama抱到臥室里放在床上，走出來對著坐在沙發上的林姨說道。

    「林姨你先給我mama換個衣服吧？我先去溫杯牛奶。」

    「小顧為長大了，也會照顧人了。」

    林姨開口調侃道。

    我進了廚房很快就溫好牛奶，我把牛奶倒進被子里拿進房間，眼前的一幕直接讓我懵在原地，mama躺在床上，下身還穿著黑色的包臀裙，上身的衣服則被林姨脫光了，林姨在衣柜那翻找著mama的睡衣。

    mama躺在床上，一對白皙碩大的rufang攤在胸前，淡紅色的乳暈前端是兩顆殷紅的rutou，往下是豐腴細致的腰身。

    林姨轉過身手上拿著條紫色綢制的吊帶的睡裙，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很妖精的問道。

    「你媽身材不錯吧？」

    我嚇的拿著牛奶又跑到客廳，我其實一直很納悶mama和林姨兩個性格大相徑庭的人，是怎么玩在一起的。

    林姨給mama換好衣服抱著mama換下的制服和絲襪走了出來，問我這些衣服放哪里，我指了指陽臺。

    林姨放好衣服，走到客廳對我說道。

    「我先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點。」

    我目送林姨下樓，然后關上了門。

    我來到臥室打開臥室的門朝里面看了一眼，mama安靜的躺在床上，偶爾有細微的鼾聲傳出。

    回到客廳我坐在沙發上發愣，腦海里不斷浮現剛剛所看見的畫面，怎么也忘不掉。

    就在我糾結萬分的時候，mama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我抓起放在茶幾上手機，是老爸打來的。

    「喂，老婆，晚上有應酬，我就不回去了。」

    老爸有些坎坷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

    我有些無語，最近老爸也不知道干什么特別忙。

    我握著電話和老爸說老媽喝醉了。

    「這樣啊！你好好照顧你媽……」

    我剛想在說些什么，電話里傳來一陣小聲的女聲。

    「老顧，好了嗎……」

    老爸匆忙的把電話掛斷。

    我放下mama的手機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一閉眼，腦海里就不斷浮現著mama那半裸的嬌軀，還有那雙碩大的rufang，混身燥熱得讓我無法入睡。

    我躺床上輾轉反側數十分鐘，一股無法抑制的想法在腦海里浮現。

    欲望和理智交鋒，在這場無聲的戰斗中，欲望只用了一分鐘就戰勝了理智。

    我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打開mama的臥室，mama正安靜的躺在床上，偶爾還有細微的鼾聲傳來。

    我伸出手輕輕的撩開散在mama臉上的發絲，白皙的瓜子臉，紅潤誘人的小嘴時不時發出些許呢喃。

    我站在床頭細細的打量著mama的睡顏，白皙的瓜子臉，誘人的紅唇微微開闔……我不禁感慨，mama真的漂亮。

    我突然想起前段時間mama躺在我床上，那次意外的親吻，這般想著我褲子里的roubang直接勃起。

    我死死的盯著mama紅潤誘人的小嘴，那股欲望直沖腦門，咽了下口水，我緩緩地低下頭輕輕吻在mama唇上，柔軟中帶著股酒氣。

    我只敢在mama的嘴唇邊上碰，作為老司機的我當然知道還有舌吻這個東西，可我不敢。

    親了一會兒，我把嘴唇從mama的唇上移開，我伸手手輕輕的掀開被子，mama穿著紫色的睡衣，我從胸那兩點明顯的突起可以看出林姨沒有給mama穿內衣。

    「就摸一下。」

    我閉上眼，腦子里不斷用只摸一下這種自欺欺人了念頭來麻痹自己。

    溫熱柔軟的觸感在我手上襲來，我下意識的捏了一下。

    「嗯……」

    mama突然發出的聲音嚇到了我，我眼睛猛的睜開把被子給mama蓋好，心跳加速的跑到客廳。

    我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我這是再干什么，我剛剛干了什么？我那是在猥褻，而且猥褻的對象是我的mama！我狂咽著唾沫，把放在茶幾上那杯早已冷卻的牛奶一口氣喝干，也無法緩解那股口干的感覺。

    我來到陽臺上涼爽的晚風讓我發脹的腦袋得到緩解，吹了會兒風我清醒了不少，剛準備回房間睡覺，卻瞅見洗衣籃里mama的衣物。

    那股降下的欲望重新升起，欲望和理智再次對抗，這次理智只堅持了三秒。

    畢竟這種事我以前的就干過，現在不過是走老路罷了，這般自欺欺人的安慰著自己。

    我拿起mama放在洗衣籃里的黑色蕾絲胸罩，聞了一下有股mama身上的味道。

    我抓了幾下mama的黑色蕾絲胸罩，又拿起那雙mama的絲襪回到房間里。

    我坐在床上，手里抓著mama的rou色絲襪，吞咽了下口水我慢慢的脫下褲子，把絲襪套在早已勃起的roubang上面。

    絲襪套在guitou上帶起酥麻的感覺，我忍不住上下擼動了起來。

    擼了一會兒，我抓起絲襪襪腳的部位，貼在我鼻子下瘋狂的嗅著，mama穿了一天的絲襪，襪腳部位有股淡淡的酸sao味。

    我腦子開始幻想，mama穿著絲襪制服躺在我床上，而我壓在mama身上……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白色粘稠的jingye射在絲襪上，我躺在床上喘著粗氣發泄結束以后圣人模式開啟，負罪感油然而生。

    我看著抓在手上的絲襪，明白自己干了件多么令人不齒的事。

    我把黏著白色液體的絲襪從guitou上拿下，在床頭柜上抽了幾張紙把guitou上殘留的jingye擦干。

    穿好內褲我拿著絲襪丟到洗衣機，還有mama的那些衣服，倒完洗衣液準備啟動洗衣機。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來，mama因為宿醉還沒醒，我心虛的避開mama早早的來到學校，在學校里我心不在焉，課堂的知識根本聽不進來。

    晚上回到家mama已經恢復的和往常一樣，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自然的感覺，好像昨天晚上醉酒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mama平時不喝酒，就算了有什么應酬和聚會mama也都只是小酌幾杯，像昨天那樣喝的爛醉在我的記憶里更是沒有過的事情，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自從那晚放飛自我后，我又偷偷拿mama絲襪自慰了幾次，我發現自己越來越注意mama的穿著打扮，還會因為mama的一些很平常的舉動，出現心悸的感覺。

    我有過喜歡的人，明白這種感覺是什么，我很害怕也很羞愧，心不在焉的狀態，讓我無心學習。

    周三模擬考的成績更是一塌煳涂，排名從中上掉到了墊底。

    在高中大家都有過的一種體驗，那就是改卷老師的速度飛快，往往早上考完，下午成績就出來了。

    晚上，mama坐在沙發氣憤的看著我。

    「顧為……」

    我低著頭不敢看mama。

    「你這成績，你有沒有認真讀書……」

    我站在原地耳邊是mama憤怒的訓斥，可心思卻不在這上面，而在mama身上。

    mama還穿著上班的衣服，一身制服絲襪，黑色的西裝外套被mama脫下掛在衣帽架上，白襯衫被mama飽滿的胸撐的圓鼓鼓的，不斷的上下起伏著。

    mama越說越生氣，抬起頭看見我一副的心不在焉模樣，mama一甩手回到房間里，過了一會兒mama打開房門穿戴整齊出門去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晚上老爸回來的見mama不在家，更沒有沒煮晚飯頗有微詞，問我怎么回事我實話實說，老爸訓斥了我幾句讓我自己點份外賣吃，然后出門去了。

    隔天來到教室，我趴在課桌上開始反思人生，mama對我的關心可謂是無微不至。

    而我又是怎么回報她的，偷拿她的內衣自慰不說，我還蹭著mama睡著的時候偷偷猥褻她，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是人。

    晚上回到家，我主動的找mama道歉，然后把自己的備用手機交給mama。

    在mama錯愕的目光下，我真誠的說道。

    「媽，我錯了！」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三點一線，我心里憋著一股勁，每天除了吃飯就是讀書，周末的時候即使上完補習班，回到家剩下的時間我也都在好好復習。

    然后，這樣的日子持續還沒幾天我又開始作死了，這這周六，上午補完課，中午美美的吃了老媽煮的飯，吃了個西瓜，睡了個美好的午覺，迷迷煳煳地醒來，鬧鐘在床頭柜上跳動。

    外面氤氤氳氳的熱氣，身上軟綿綿的，想起晚上和益杭約好要出去玩，順帶吃好吃的，我鯉魚打挺地起來了，西瓜我媽已經切好放在冰箱里凍著了。

    一塊冰西瓜下肚，我整個人就清醒多了，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剛一出門，益杭便打電話問我在哪里，我說剛出小區門口，他便說他開車到了我的小區門口。

    坐上益杭的小電驢，他帶著我去中駿新開的一家酒吧，益杭開了一個卡座，其實我一開始是不想喝酒的，吃吃果盤挺好的，可是架不住益杭和老黃的勸酒，在就喝一口的心里暗示下。

    等我有意識的時候，感覺全身四肢輕飄飄的，腦袋亂糟糟的，鼻尖依稀能聞到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水味，我撐著上半身問道。

    「益杭你身上這什么味？」

    「什么味？」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我的酒瞬間就醒了一大半，睜開看見是mama那精致的側臉。

    「老……媽，你怎么……怎么在這。」

    我舌頭有些捋不直，我看了看四周，腦袋暈乎乎的我只感覺這里好像是家里的樓道。

    「顧為，能耐了啊！」

    mama扶著我，把我靠在她那溫軟的身上，騰出一只手在包里拿出鑰匙把門打開。

    mama把我放在沙發，套著rou絲的美腳踩著光滑的瓷磚上，給我倒了杯水，然后去廚房煮飯。

    聽著廚房里傳來的聲響，我在想老媽等下會怎么對我，打一頓，我覺得這百分百會，想著，想著我倒在沙

    發睡了過去。

    最后我是被mama叫醒的，她端著一碗粥過來，mama把粥放在茶幾上，把我叫醒。

    「把粥喝了再睡。」

    我迷煳的睜開眼睛，直起身子剛一有動作就覺得頭痛欲裂。

    「媽，頭疼……」

    「呼。」

    mama嘆了一口氣，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喂我。

    喝完粥，mama把我扶回自己的房間，早上醒來，從床上迷迷煳煳的爬起來，來到衛生間洗漱。

    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想起來了，刷牙的手一頓，臥槽，老媽居然沒打也沒罵我。

    等我洗漱好，來到廚房準備吃飯。

    mama穿著職業裝的打扮在玄關處曲腿彎腰穿著高跟鞋，黑色修身西裝下白襯衫胸口處的渾圓飽滿被擠壓到有些變形，mama左手食指勾著黑色高跟鞋的后跟，把套著黑色絲襪的小腳穿進高跟鞋里。

    「媽……」

    見到mama我有些尷尬，mama沒說什么只是叮囑我今天好好在家復習。

    吃完飯，老爸也起來了，我本以為老爸也會說我幾句，哪知道他居然很平常。

    只到老爸準備出門，我叫住他。

    「老顧，你不說些什么嗎？」

    老爸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我。

    「說什么？」

    我愣了一下，撓了撓頭說道。

    「我昨天喝酒了啊！」

    「你昨天喝酒了？」

    我看老爸那模樣，看起來他是剛知道我喝酒的消息。

    回到房間，我開始復習，大不了就是一頓打，表現好mama可能還會下手輕一點。

    中午老媽回來給我煮了頓飯，餐桌上很安靜我想開口，卻又不敢開口，mama吃完飯又出去工作了。

    mama這越沉默我就越害怕，到晚上受不了這氣氛的我主動打破這局面。

    「老媽，我錯了。」

    mama洗完澡穿著寬松的居家服，坐在陽臺吊籃藤椅上玩著手機吹著風。

    mama聞言把手機放下，把目光投向我這邊，我兩腿交叉，一屁股坐在陽臺的瓷磚地面上，冰冰涼涼的。

    「顧為，娛樂放松我可以理解，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把心思放在學習上面。」

    mama看著我輕聲的說道。

    「我知道了，mama我錯了，我保證以后不會這樣了。」……回到房間里，我坐在床上我摸著腦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發現老媽最近態度變了，就是自從我抽煙打我那次結束后，我發現老媽變溫柔了。

    快要期末考，我也分的清主次，那段時間里我也在努力的復習讀書，這天因為忘記了網易云賬號的密碼。

    因為賬號的綁定手機是老媽的我拿老媽看驗證碼的時候，mama不小心點到了微信，然后我看見林姨的給mama發了個消息。

    「我上次弄你的舒服嗎？這次你還要來嗎？」

    「……」

    我滿腦子的問號，在好奇心的驅動下我點開了mama和林姨的聊天記錄。

    好吧，我想多了原來是因為最近工作多的原因，mama脖子不舒服，林姨幫mama按摩。

    我又朝著上面的聊天記錄翻了翻。

    「小蕓，最近心情不好？」

    「我的好meimei咋了？」

    「顧為，他學會抽煙了！」

    下面林姨的回復是語音消息，我挺好奇林姨的回答，調小音量，把手機放在耳邊。

    「男孩子抽煙很正常，你不要逼的太緊，慢慢開導……」

    「我知道，然后顧為這學期開始學習就不太認真，煩死了，真羨慕你啊！」

    「小顧為咋了，除了有點皮，很好啦，我還羨慕你生了個男孩子呢？我這個女兒后面也不知道被那頭豬給騙走了。」……都是些日常的扯皮，我就把消息劃到下面，然后下面這個信息就有點勁爆了，嚇得我手機都差點掉在地上了。

    「小蕓，顧為他還會偷偷拿我的絲襪自慰。」

    我看到mama發的這個消息，我人都傻了，臥槽mama是怎么發現的，我明明每次都有處理好啊。

    后面是林姨給mama打電話，通話了三個小時，也不知道她們聊了什么，我覺得mama最近的改變應該和林姨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