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大結(jié)局:一世長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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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君烈將她抱得緊了些,幽怨的說:“你不知道我多難受,好在你終于回來了,一切委屈都值得了,親愛的,歡迎你歸來。” 葉初夏微笑,抬頭吻了吻他的下巴,笑著說:“是是是,您受委屈了。” 此時夕陽西下,窗前灑了一地金色的陽光,容君烈偏頭激動地吻住她,心里慶幸,真好,他的小九終于回來了。 十五元宵節(jié),容君烈?guī)е~初夏跟小魚兒去了景家,本來他們打算大年初一去景家拜年,結(jié)果遇上葉明磊的事,這事就擱置了,后來葉初夏心情不好,更是哪里也不想去,容君烈不想強迫她。這幾日,眼見她心情開朗起來,他就想帶她出來散散心。 莫相離一早接到葉初夏打來的電話,激動地指揮著傭人燉這燉那。那晚在西山墓園發(fā)生的事,景辰熙沒有告訴父母,只說葉初夏去了美國陪容老爺子過年,莫相離雖然失望,也不好說什么。 但是女兒回到身邊的第一個年關(guān)沒有跟他們一起過,她還是失落了好久。景柏然比莫相離深沉許多,見景辰熙說這話時目光閃爍,又聯(lián)想起除夕那晚,景辰熙接到一個電話臉色一變就匆匆走了,后來午夜他回來時,身上全是血,他就覺得此事有蹊蹺。 逼問之下,才知道事情真相,聽說葉初夏沒事,他才放了心。后來一直想找機會去看看葉初夏,莫相離卻總是粘著他,他怕她生疑,只好等他們前來拜訪。 葉初夏進門時,就感覺到這里的氣氛處處透著溫暖,她進門時,莫相離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快讓我看看,哎呀,你這臉怎么瘦得只剩巴掌大了?” 葉初夏下意識摸了摸臉,微笑道:“孩子折騰得厲害,爸呢?” 景柏然此時正從樓上走下來,走到她身邊,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遍,然后問道:“你怎么樣,心情好些了嗎?” 葉初夏被他問得一頭霧水,看了景辰熙一眼,景辰熙悄悄沖她使了個眼色,她連忙道:“謝謝爸,我沒事了。” 莫相離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們,目光在他們臉上游來游去,景柏然怕愛妻瞎想,連忙抱住她,說:“都站在門口做什么,快進來吧。” 小魚兒從父親懷里跳下來,沖過去抱住莫相離的腿,奶聲奶氣的說:“外婆,我想你了,你想我嗎?” 莫相離掙開丈夫的懷抱,彎腰將小魚兒抱起來,在他的小胖臉上親了親,“外婆想你了,既然你想外婆了,怎么不回來看外婆呢?” 小魚兒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然后附在莫相離耳邊悄悄說:“因為媽咪病了,媽咪病了好嚇人,好些天都不理我們。” 那幾天,小魚兒是最不安的,為了不讓小魚兒去打擾葉初夏休息,容君烈就騙他說葉初夏病了。小魚兒信以為真,都不敢去打擾她。 但是每次看到葉初夏不言不語不哭不笑的樣子,他總是會害怕。 莫相離狐疑地看向葉初夏,他們不是回紐約了么,難道不是?莫相離按捺下沖口的疑問,將他們迎進屋里。不一會兒,景承歡他們也到了,一家人和樂融融地聚在一起。 小魚兒有了玩伴,樓上樓下的瘋跑,景承歡也是一個愛玩的性子,這么多年被莫擎天嬌寵得一點也沒變。吃過飯,她就領(lǐng)著孩子們?nèi)ピ鹤永锎蜓┱潭蜒┤耍耆褪且粋€孩子王。 莫相離將葉初夏拉進房間里,看著她瘦了一圈,低低的問:“囝囝,你告訴mama,是不是容君烈欺負你了,或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你們過年根本沒有回美國,是嗎?” 葉初夏被莫相離一通問題轟炸得回不過神來,“媽,沒有的事,他對我很好,真的。” “那你怎么會生病?”莫相離狐疑的問道。 葉初夏這才明白剛才小魚兒跟莫相離咬耳朵是告狀來著,當時容君烈怕他們來追問她,又會勾起她的傷心事,才將此事壓了下來。然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能夠平靜的面對葉明磊已死的事情,索性不再瞞莫相離,將除夕那晚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莫相離。 莫相離聽完,神色間滿是震驚與后怕,葉初夏見嚇著她了,連忙說:“mama,您別害怕,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 莫相離將她摟進懷里,“傻孩子,我們景家從來不欠容家什么,為什么你爸跟你都要為他們?nèi)菁沂苓@么多的罪,容君烈既然無法護你平安,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莫相離其實想說,虧得她辛苦地打理婚禮的事,要讓她女兒風光無限的嫁給他,他連妻兒的安全都保護不了,這樣的男人還嫁給他做什么? 葉初夏聽著莫相離毫無邏輯的理論,頓時失笑,“mama,容君烈對我很好,那天知道我被大哥帶走,他險些崩潰。” “都是他們?nèi)菁胰堑牡湣!蹦嚯x恨恨的道,然后見葉初夏拼命為容君烈說好話,她又恨鐵不成鋼,生氣的戳了戳她的腦門,“你呀,真是女大不中留。” 葉初夏笑著撒嬌,莫相離的態(tài)度好不容易才軟化下去,“囝囝,你長大了,知道什么對自己來說最重要,誰人沒有犯渾的時候,只要他一心一意對你好,mama就放心了。” 天下父母心,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葉初夏笑得很幸福,其實老天對她并不差,親情愛情友情,一樣不缺的都給了她,她該滿足了。 只是想到葉明磊,她心里總是隱隱的疼,對他,她注定要虧欠一輩子。 如果還有來生,大哥,你在看到我時,請一定繞道。而我如果遇到了你,我也會提前一個路口繞開,不會再跟你遇見。 窗外景承歡與孩子們的笑聲傳來,葉初夏站起來,拉著莫相離的手,“mama,我們也下去玩打雪仗。” …… …… …… 隔壁書房,景柏然神色冷冷地盯著容君烈,聲音帶著譴責,“容君烈,你答應(yīng)過我不再讓囝囝受到傷害,結(jié)果你最近都干了什么?” 容君烈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剛才進門時,他就感覺到自己丈人的眼風很是凌厲地剜向自己。他確實沒能保護好葉初夏,所以并不為自己辯駁什么,“對不起,爸,是我言而無信,今后我再也不會了。” 曾經(jīng)他對景柏然很不屑,自從知道他為了自己父親而背黑鍋時,他對他只有感激,“你以為說聲對不起就行了?囝囝跟著你太沒安全感,你一會兒玩失蹤,一會兒讓她差點被人害死,我不能讓她繼續(xù)跟著你,說不定哪天,我就再也見不到這個女兒了。” 景柏然的話越來越嚴厲,容君烈聽得格外心驚,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是不屑的,可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他是真心實意將他當成老丈人,“爸,不會的,我向你保證,除非我死,否則我不會讓小九受到一點傷害。” 景柏然嘆了一聲,其實誰人年輕沒有犯渾過?他年輕時候運氣好,沒有老丈人刁難。如今,他只希望囝囝能夠幸福,“容君烈,我希望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否則我隨時都能夠?qū)⑧钹顜ё撸屇阍僖惨姴坏剿!?/br> 容君烈連忙應(yīng)是,完全沒了在商場上那種盛氣凌人的氣勢。此時窗外傳來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景柏然的神情溫柔下來,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邊,招呼著容君烈走過去,兩個出色的男人站在一起,連窗外的日光都害羞得躲了起來。 景柏然看著樓下的親人,他們臉上洋溢的幸福笑意讓他忍不住微笑起來,“以前,我也犯過渾,我差點就失去了她,后來,我終于將她找回來,我才明白,人生的真諦,不過就是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容君烈細細琢磨這句話,會心一笑。這一生,無論你多么風光,沒有一個相愛的人站在你身邊與你分享,都沒有任何意義。 而他有幸,能夠在茫茫人海中遇見她,與她執(zhí)手偕老。 “走吧,我們下去吧。”景柏然率先轉(zhuǎn)身往樓下去,容君烈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 花園里,景承歡堆了一個雪人,小天天在一旁叫著要給雪人做鼻子。景承歡將紅辣椒遞給小天天,小天天尖叫著將紅辣椒插在雪人的鼻子上。 小魚兒在旁邊艷羨不已,此時莫相離也堆好了一個雪人,見小魚兒的模樣,她招手讓小魚兒過去,把紅辣椒給他,讓他給雪人插上,小魚兒興奮極了,高高興興地插在雪人的鼻子上,又蹦又跳的。 容君烈走過去,小魚兒高興地撲過去,指著雪人讓容君烈看,容君烈摸摸他的腦袋,來到葉初夏身邊,見她凍得臉都紅了,問她:“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