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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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母子安安靜靜地吃飯,一時風(fēng)和日麗。吳嫂牽著小魚兒下樓來,小魚兒蹦蹦跳跳的聲音打破了一室安寧,白有鳳眼底不經(jīng)意掠過一抹鄙夷,被坐在她對面的容君烈看得清清楚楚。 他起身抱起小魚兒,讓他坐在自己旁邊,他乖乖巧巧地向白有鳳問早安,白有鳳“嗤”了一聲,再也沒看他一眼。小魚兒很受傷,回頭看著爸爸,容君烈拿了一塊三明治放在他手里,輕聲說:“小孩子要有禮貌是對的,可是遇上對自己沒禮貌的人,就不用搭理她。” 白有鳳聽他這么教下一代,臉色一下子變了,手里筷子“啪”一聲落在桌上,嚇得小魚兒將手里的三明治都掉了,害怕得看著她,“爸爸,怪婆婆發(fā)脾氣了,好可怕,就像七個小矮人里的老巫婆,我好害怕。” 容君烈目光輕而冷地掃過去,白有鳳正橫眉怒目地瞪著他,“君烈,你就是這樣教育孩子的?” “小魚兒被他mama教育得極好,是您太挑剔,令孩子害怕,您不喜歡他,又何必管我把他教成什么樣。” 白有鳳聞言一窒,再看向小魚兒怯生生的樣子,她心里實在是堵得慌。叫她怎么去喜歡這個孩子?他所擁有的關(guān)系,每一個都讓她恨之入骨。 “你明知道他是什么身份,除非我瘋了,否則我不可能喜歡他。” “您不喜歡他,我不強求,您在國內(nèi)待的時間夠久了,也是時候回紐約了,我打電話讓方涵給你訂機票,您今天就回去吧,至于那件事,我說過我有分寸。”容君烈不動聲色地趕她走。他知道讓她待在這里,不僅是葉初夏渾身不自在,連小魚兒都會感覺到不安。 “你這是在趕我走?”白有鳳昨天來之前,就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住在這里,一直到將他跟葉初夏拆散為止。可是她在這里連24小時都沒待上,她兒子就要趕她走,這讓她情何以堪? “不是趕您走,爺爺已經(jīng)打了幾次電話來問您什么時候回去,您留在這里,幫不了我任何忙,回去吧。”容君烈說著,也不管她答不答應(yīng),拿起手機致電給李方涵,讓他訂了最早的班機。 看他心如鐵石要送自己回去,白有鳳氣得渾身發(fā)抖,“你不是嫌我?guī)筒涣四愕拿Γ桥挛覍θ~初夏說什么吧,你為了個女人真是太讓我寒心了,容君烈,你不要忘記你父親是怎么慘死的,你也不要忘記你曾經(jīng)在你父親靈前許下的承諾。” “我沒忘。”容君烈斬釘截鐵地道。 小魚兒在兩個大人的冷聲對峙中,嚇得突然一聲嚎叫,然后大哭起來,邊哭邊要媽咪。容君烈見狀,心一陣陣揪痛,他將他抱起來,轉(zhuǎn)身出了餐廳。 白有鳳看著他昂藏的背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真的長大了,再也不會受她控制。可是他讓她回美國,她就回去?他不報仇,她就報不了仇? 白有鳳泠泠地笑起來,她怎么會讓他為了個女人棄深仇大恨于不顧? 容君烈將小魚兒抱到樓上去,哄了許久他才不哭,下樓時,客廳里已經(jīng)沒有白有鳳的影子。他的神情復(fù)雜難辨,卻沒有多說一句話,帶著小魚兒出門了。 …… …… …… 葉初夏再次醒來,已經(jīng)快十點了,她全身懶懶的,在床上滾了一圈又一圈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換了衣服下樓,偌大的客廳空蕩蕩的,她目光微凝,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灶上煨著什么,rou香四溢,底下綠幽幽的火舌舔著鍋底,發(fā)出“哧哧”聲響,葉初夏打算揭開鍋蓋看看里面煮的什么,此時客廳的電話響起來。 她轉(zhuǎn)身走出去,接起電話時,忽聽“轟隆”一聲巨響,她嚇得尖叫一聲,撲倒在沙發(fā)上,額頭撞到桌角,腦袋一陣悶悶的痛,身后巨物坍塌的聲音此起彼伏。她強撐著回過頭去,看到那躥起幾丈高的火舌,嚇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她連忙爬起來往外跑。 大門被人從外反鎖,她心底一涼,這是有人蓄意為之?還不待她細想,屋里一道輕微的痛吟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連忙轉(zhuǎn)身跑回去,越接近正在燃燒的廚房,渾身就越熱得難受,火氣熏得她睜不開眼睛來。 她跑得近了,那聲聲源源不斷的痛吟聲就清晰可聞,葉初夏奔到廚房隔壁的雜物間,里面東西塌了一地,她困難地尋找著聲音來源,“吳嫂,吳嫂,是你嗎?” 也許是聽到了她的聲音,里面的痛吟聲斷了一下,然后一道微弱的聲音又響起來:“救我……救我……” 聽到這聲音,葉初夏渾身一震,再也顧不得危險,沖進去,濃煙嗆得她不停咳嗽,眼里的淚光擋住她的視線,她連忙抹掉,好不容易在昏暗的雜物間找到癱在地上的女人時,她沒有松口氣,因為那人卻是白有鳳。 “mama,你怎么樣了?”葉初夏實在想不通高貴的白有鳳為什么會來雜物間,更想不通好端端的廚房為什么會突然爆炸。她此時也來不及細想,連忙搬開砸在她身上的紙箱等物。 好不容易將她身上的雜物清理干凈,她彎腰去扶她,白有鳳卻死死抱著她不松手,臉上布滿刻骨的仇恨,“葉初夏,我不會讓你毀了君烈,我要跟你同歸于盡。” 她臉上的仇恨觸目驚心,即使在這樣昏暗的空間里,也讓葉初夏感覺到頭皮發(fā)麻。她聞到空氣中的天然氣味道,越來越濃郁,她怕發(fā)生第二次爆炸,連忙去拽她,白有鳳的下半身壓在置物柜下,動彈不得。 葉初夏急得不行,她現(xiàn)在哪里管得了白有鳳有多恨她,她只想把她救出去。白有鳳死死地拽住她,葉初夏急得反背冷汗直冒,又掙不開她,她看到她的腿壓在置物柜下,靈機一動,伸手狠狠地戳向她的痛楚。 白有鳳疼得腦袋一陣發(fā)昏,終于抵不住劇烈的疼痛,昏了過去。 葉初夏好不容易搬開置物柜,整個人已經(jīng)憋氣得差點暈過去,她死死的咬住牙關(guān),告訴自己,她不能暈,她要把白有鳳救出去。 瀕臨死亡的人潛力總是巨大無窮的,葉初夏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竟然將白有鳳背起來了,她背著她跌跌撞撞地跑出雜物間,好幾次都差點跌倒,都被她咬牙堅持下來。 剛跑到別墅的后門,前面第二次爆炸聲襲來,她精力耗盡,拉開門將白有鳳扔了出去,自己卻被爆炸的逆流沖飛,狠狠地砸在了玻璃上,摔下來時已經(jīng)人事不知…… 第一聲爆炸聲響起時,容君烈正心神不寧地接待檢察廳的副廳長,關(guān)于張局一事,檢察廳已經(jīng)有了新的進展,特來找容君烈問話。 容君烈的本意是連面都不想見,后來想想,還是接見了他們,副廳長是個美麗的女人,很年輕,一舉手一投足間風(fēng)情萬種,她有一個很飄逸的名字,叫苑飛飛。 他煮了茶,茶香四溢時,他倒了一杯,親手遞給苑飛飛,卻不知為何,失手打翻了茶杯,guntang的茶水漫過手背,他疼得揪心。面上卻聲色不露,拿過一旁的紙巾拭干凈手上的茶水,再續(xù)了一杯遞給她。 苑飛飛嫣然一笑,接過來時手指有意無意在他手心輕撩了一下,容君烈目光微凝,不動聲色的說:“劉廳長最近似乎很忙啊?” 在y市,還有人不買他的賬的,想必身后有更高的人護著,只是他收了他那么多的好處,他若被檢察廳緊咬著不放,他也不會讓他好過。 之前一直配合他們的問話,也不過是想查出誰在幕后之人,而現(xiàn)在他的耐性已經(jīng)耗盡,并不想再隨他們擺布。苑飛飛巧笑倩兮,“誰忙也不比容總忙呀,我來之前,劉廳長還讓我代他向您問好呢。” 容君烈垂低了眸,掩住眼底的不耐煩,“那么苑副廳長前來所為何事?”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來賣容總一個人情,他日若需要容總的時候,還望容總能念在今日的人情上助我一臂之力。”苑飛飛是個精明的女人,她年紀輕輕便爬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憑的不僅僅是她的美貌,更多的是她的智慧。 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資源,這是她爸爸教導(dǎo)她的精華。 容君烈一怔,倒沒想到她是來倒戈的,一時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他說:“那么苑副廳長想賣我一個什么樣的人情?” 苑飛飛將茶杯放下,起身走到他身邊,偎著他坐下,手指有意無意的撩.拔他。她坐得近,身上濃郁的香水撲面而來,容君烈沒有立即推開她,掩著鼻子咳嗽了兩聲,苑飛飛的神色立即冷了下來,“看來容總并不需要這個人情,算我多事,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