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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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非凡猛然煞住腳步,郁馥心閃避不及,結結實實撞在他后背上,兩人同時哀嚎。韓非凡揉著后背傷上加傷的地方,怒斥道:“你走路能不能不要這么橫沖直撞?” “分明是你自己突然停下來,怎么還怪我呀。”郁馥心摸著被撞疼的鼻梁骨,自己遇上他,怎么總是格外倒霉。 韓非凡皺緊眉頭,打算好男不跟女斗,又邁開步子向前走去,郁馥心這次不追了。有時候男人追得緊了,他反而覺得你特煩人,對于韓非凡這樣的男人,要懂得采取迂回戰術,頻頻制造不期而遇,總能讓他逐漸習慣你的存在,然后再進一步進行攻心戰術。 韓非凡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下來,他回過頭來,冷聲道:“愣著干什么,還不跟上?” 郁馥心吃了一驚,他剛才才避她如蛇蝎,態度怎么一下子轉變這么大?韓非凡見她愣著,索性道:“我身上沒錢,臉又掛了彩,我回不了家,你家先借我住段時間,回頭我給你算房租就是。” 郁馥心簡直哭笑不得,他要征用她的家,那語氣那態度,就好像是對她天大的恩賜一般。“喂,憑什么我就得把你帶回家,萬一你像上次一樣又爬上我的床怎么辦?” 韓非凡汗,這女人說話怎么葷素不忌?他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不屑道:“就你這身材,抱著也硌骨頭。” 某女的臉被他氣得通紅,她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扭頭就走,等了許久,也沒聽到他跟上來的腳步聲,她回過頭去,學他的語氣道:“愣著干什么,還不跟上?” 韓非凡:“……” …… …… …… 葉初夏被容君烈困在別墅,電話打不出去,網也上不到,只要她走出屋子,吳嫂就立即像個監視器跟在她身后,除了上廁所,絕不讓她離開她的視線。不僅如此,只要她走到離大門五十米處,就立即會冒出兩個黑衣人,一臉嚴肅地請她回房。 她氣得不行,將家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正巧小魚兒睡醒下樓,看到她滿臉狂怒地站在暴風雨中心,驚恐極了。葉初夏看到小魚兒那張臉,不知道為何心里突然涌起瘋狂的恨意,她一把推開撲上前來的小魚兒,厲聲道:“都是你,都是你,我當初為什么要生下你,為什么要生下你這個魔鬼?” 小魚兒被她推到地上,小手被地上的碎瓷片扎到了,頓時鮮血直淌,他嚇得呆住了,也不哭,就瞅著葉初夏。 葉初夏將他推開的那一剎那就后悔了,再看他的手被碎瓷片扎開一條深深的口子,她心疼得蹲下去,將他抱起來,不停的道:“對不起,小魚兒,對不起,媽咪不該兇你,對不起,對不起……” 她的眼淚滑落下來,這種被囚禁的滋味將她逼得快要崩潰,所以她才會失控對他發脾氣,握住他鮮血直淌的右手,她連忙叫吳嫂,要送小魚兒去醫院處理傷口。 小魚兒被她抱住,這才感覺到害怕,他“哇”一聲大哭起來,“媽咪,我害怕,媽咪,你不要丟下我,我會很乖很聽話,我不惹你生氣。” 葉初夏心酸極了,她抱著他無聲落淚,“對不起,是媽咪不好,媽咪不該沖你發脾氣,對不起!” 吳嫂聽到聲響連忙跑過來,看到小魚兒的手不停流血,她有些慌了,容君烈離去前,特別交待她要好好照顧她們,現在他剛走,孩子就被割傷了,回來他會怎么責怪自己? 她連忙去拿來醫藥箱,蹲在他們母子面前,一邊深呼吸讓自己鎮靜下來,一邊道:“葉小姐,不礙事的,我以前是護士,學過怎么處理傷口,我立即給小少爺消毒。” 葉初夏心疼,催促著讓她趕緊處理傷口,此時她也沒想過要利用小魚兒受傷逃出去,只是心疼他受的傷。 孩子畢竟還小,那片瓷片扎在他的掌心,深可見骨,吳嫂的手開始顫抖起來。她讓葉初夏先握住小魚兒的手,然后顫巍巍握住瓷片,因為手抖得太厲害,碰到瓷片,小魚兒就開始嚷疼。 葉初夏皺緊眉頭,鎮定了一下,然后讓吳嫂讓開自己來。她一手握住小魚兒的手腕,一手握住瓷片,然后猛得拔出來,小魚兒疼得直叫,吳嫂松了口氣,連忙給他消毒,然后上藥纏上紗布。再看滿地狼籍,她忍不住數落葉初夏,“葉小姐,您要發脾氣也該適可而止,今天小少爺還好是傷到了手,若是傷到了臉,您這一輩子不都活在內疚中么?” 葉初夏早就后悔了,讓吳嫂這一數落,她想到小魚兒血rou模糊的臉時,又暗自心驚,她嘆了一聲,“吳嫂,我知道了。” 這里的人全都是容君烈的心腹,她逃不出去,亂發脾氣傷肝傷肺還會誤傷孩子,倒不如安安靜靜地等他從美國回來,也省得浪費力氣瞎折騰。 抱著眼淚汪汪的小魚兒回了房,葉初夏自此再也沒有出來過,直到五天后。 …… …… …… 美國之行非常順利,到第三天,容君烈接到了池淵的電話,他避開葉琳,去陽臺外接電話,用英語問他:“淵,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沒有半點可疑之處,葉小姐曾在瑪麗亞婦幼中心產下一名男嬰,然后請了個菲傭幫她照顧孩子,四年前,葉小姐回國之前,孩子染了急病死了。一切都跟她跟你說的一模一樣,找不到可疑的地方。”對方也cao著一口流利的英語,正宗的美式腔調。 容君烈遲疑了一下,然后道:“她身邊有沒有出現過什么男人?” “沒有,她獨自一人撫養孩子,吃了許多苦,左鄰右舍的人都說她不容易。”池淵淡淡道,想了想,他又道:“有件事我覺得很不對勁,我親自去找了那名菲傭,她言語閃爍,仿佛知道什么,可是無論我怎么威脅利誘,她都不肯說實話,烈,直覺告訴我葉小姐不簡單,或者是她身后幫她的人不簡單。” 容君烈眉頭皺得更深,四年前,他調查葉琳被強jian一事時,也是受阻重重。他從事發附近的那些人口述中得知強jian葉琳的有四個男人,其中三個還有具體的形貌,可是當他追查到時,四個人中死了三個,還有一個人在潛逃,那人據說是個地痞流氓,人稱老大,真名吳三娃。 他派人去查,卻一直杳無音訊。池淵這番話一語驚醒夢中人,兩件事聯系在一起,都透著股陰謀的味道。“淵,你繼續調查,不管這人有多強大,總會有漏洞,還有當年我拜托你幫我查那名叫吳三娃的男人,你也繼續幫我盯著,要多少錢,你只管告訴我,我立即給你打過去。” “去你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同學的份上,給多少錢我都不會接你這破事,得了,有那筆錢去養養情婦,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放在身邊也只能當花瓶中看不中用,想想都替你憋氣,對了,你的小美女怎么樣了?” 容君烈與他相熟,早知道他損人的本事,也不同他計較,他想起那日葉初夏反羞辱他的情形,苦笑了一下,道:“小美女很兇猛!” 池淵很不給面子的大笑起來,“能讓你膽怯的女人,看來改天我真要回去見識見識。” 掛了池淵的電話,容君烈突然覺得自己很想葉初夏,很想聽聽她的聲音,哪怕是被她罵一頓也好。他握著手機,遲疑地拔通她的電話號碼,結果對方提示他已關機,他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臨行前將她的手機砸了,他失笑,撥通其中一個保全人員的電話,那人畢恭畢敬的回道:“容先生,葉小姐與小少爺已經睡下,要不我去替您叫醒她?” 容君烈抬腕看表,才發現現在是中國的凌晨,他揉了揉太陽xue,道:“不用了,我明天就回去。” 掛了電話,容君烈一刻都等不住,打電話訂了回程的機票,然后留了一張紙條留給葉琳,自己提前回國。 第四天中午,葉初夏正與小魚兒吃著午飯,小魚兒傷了右手,握不住筷子,葉初夏只好親手喂他吃飯,飯吃到一半,就見關了四天的大門緩緩淌開,然后一輛白色路虎緩緩駛了進來。 容君烈從車里走下來,手里捧著一束火紅色的郁金香,他臉上堆著滿滿的笑意,炫得人睜不開眼睛來。小魚兒喜得大叫,從椅子上跳下去,邊跑邊叫著:“爸爸,爸爸……” 葉初夏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容君烈彎腰將熱情的小魚兒抱起來,在他胖嘟嘟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兒子,想不想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