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把大權(quán)交給我
書迷正在閱讀:玄門妖孽在都市、時空游樂園、系統(tǒng)穿越:夫君,別亂來、超級女婿-神都猛虎-韓三千、暖婚寵愛:神秘老公惹不起、邪氣稟然、愛意私有、爸爸的sao母狗(父女,高H)、月考過后(h)、厲少的寶貝寵妻
葉初夏見到葉老爺子時,心酸得直想哭。葉老爺子向來都是威風凜凜的傲視眾人,何曾像現(xiàn)在這般虛弱的躺在床上,遍身插滿了管子,看起來慘不忍睹。 葉明磊所說的“受了點刺激”,根本就是安慰她,這怎么會只是受了點刺激? 葉初夏換了防塵衣,被護士帶進了重癥病房,她在床邊靜坐許久,葉老爺子才緩緩醒了過來。葉初夏激動地湊過去,輕聲喚:“爺爺,爺爺,您怎么樣了?” 葉老爺子的眼睛空洞地瞪著天花板,半晌,方才有了點光亮,葉初夏心底哀慟,眼睛漸漸濕潤,“爺爺,您能聽見我說話嗎?爺爺,您不要嚇我。” 從未見過葉老爺子這樣頹廢,葉初夏很心疼,這么多年來,他肩負著家族的榮辱,將葉氏集團推向巔峰。現(xiàn)在他還未老去,葉氏集團卻在他眼前垮了,可想而知他會有多難過。 良久,葉老爺子才回過神來,他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音節(jié)來,葉初夏見狀,眼淚忍不住滑落下來,又怕徒惹葉老爺子不快,她慌忙抬手拭眼淚,故作堅強的說笑:“爺爺,您不是一直說你身體倍兒棒,怎么也躺進醫(yī)院來了?” 葉老爺子臉色蒼白,整個人顯得蒼老許多,他怒瞪她一眼,有氣無力道:“你這丫頭就是故意來氣我的,我這橫豎是一腳伸進棺材里的人,惹你們心煩也是應該的,都走吧。” 葉初夏聞言,臉色一下子變了,難怪病房外面沒人守著,莫非是看著葉氏要倒了,他們連假意奉承都不肯了?“爺爺,您千萬別這么想,公司出了這么大的事,叔叔嬸嬸們都忙著找解決的辦法,哥哥jiejie們也都在想法子,您安安心心的養(yǎng)病,別想太多,等您出了院,他們一定已經(jīng)想到化解公司危機的辦法。” “哼。”葉老爺子輕嗤一聲,“你別替他們說好話,他們都在打什么主意,我心里跟明鏡似的,這個時候,也只有你這個傻丫頭會來看我。” “爺爺,我……”葉初夏剛要說話,葉老爺子已經(jīng)揮揮手阻止她繼續(xù)說下去。“當初是我太固執(zhí)霸道,如果早聽你的話,葉氏集團也不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爺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您要好好養(yǎng)身體,公司的事情就交給我們,等您出院了,公司一定好好的。” 葉老爺子長吁一聲,“你當我真的老了,公司虧空了十幾億,他們現(xiàn)在就等我兩腿一伸分家產(chǎn),豈會如你所說同心協(xié)力的解決問題。他們是我一手帶大的孩子,是什么性格,我比你更清楚。” 言盡于此,葉初夏再也找不到話說,沉默了半晌,她說:“爺爺,如果您信得過我,就把大權(quán)交給我,我會盡全力將公司拉回正軌。” “你?就憑你?”葉老爺子瞠大雙目,在他眼中,葉初夏還是當年那個虛弱得快要死去的孩子,他壓根就不信她會讓葉氏集團起死回生。 可是想到當初她給他的那份企劃書,他的心隱隱動了一下。他是商人,自然知道那份企劃書會給公司帶來什么樣的巨變。但是現(xiàn)在公司已經(jīng)是外強中干,根本沒有任何資金可以啟動那個計劃。 被葉老爺子鄙視,葉初夏很受傷,怎么說她也是edwin教授的得意門生,雖然她一直在容達集團打醬油,但是也不代表她就是無能。“爺爺,只要您信得過我,我就有能力辦到。” 葉老爺子定定地看著她,當年膽小脆弱的孩子,如今已經(jīng)褪去青澀與稚氣,長成一個成熟又嫵媚的小女子。或許他試著相信她,公司的情況他清楚,再糟糕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糟糕,同是一無所有,不妨搏一搏,或許最后的結(jié)果會出人意料。 葉老爺子向來不賭博,可這一次,他想賭一賭。 皺眉深思良久,葉老爺子終于下定決心,他神情凝重地盯著葉初夏,鄭重道:“葉初夏,我現(xiàn)在正式將葉氏集團交到你手上,不求你起死回生,但求你盡全力。” 葉初夏眼底濕潤,她站起來,鄭重又俏皮的道:“遵命,爺爺。” 從這一刻起,她將與葉氏集團共存亡,她突然感覺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似背負著一個家族的榮辱興衰。而這一刻,將會是她人生價值的重大體現(xiàn)。 她將不再是那個兒女情長的葉初夏,拿著公司總裁的印章時,葉初夏的手隱隱發(fā)抖,她堅定地看著葉老爺子,她發(fā)誓,絕不辜負爺爺?shù)钠谕?/br> 回到別墅,已經(jīng)是凌晨,她很累,卻了無睡意,沖了一杯咖啡,她拿著葉氏集團的資料進了書房,卻沒料到書房里燈火通明,容君烈趴伏在書案后睡得正沉。 她陡然放輕腳步,緩緩走到他身前,他的睡顏干凈,平時繃緊的面部線條放柔,竟有幾分孩子的稚氣。她緩緩伸出手,在快要觸到他的臉時,倏然回過神來,她猛得縮回手來,心跳如擂鼓。 定定地站了一會兒,她捧著資料轉(zhuǎn)身向外走,眼角余光卻瞟到電腦上的一個剪影,她止住步伐,瞇眸望去,心跳倏然停止,復又失速跳動起來。 那是…… 她根本就不敢相信電腦屏幕上那個人會是她? 一個穿著流氓兔睡衣的女孩呆呆地站在房門前望著前方,房間里流泄的光線打落在她臉上,她的神情落寞而悲傷。葉初夏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他怎么會有自己的照片,而且為什么獨獨用了這張照片來做屏保? 她想得正出神,容君烈卻似感覺到她的存在一般,動了動,緩緩清醒過來。葉初夏連忙退后兩步,正想轉(zhuǎn)身離去,卻已經(jīng)來不及。 “你回來了?”容君烈的聲音還帶著一抹睡意惺松的慵懶,低沉沙啞得直撩.拔人心。葉初夏心底顫了顫,很不爭氣的被他牽引。 “嗯。天快亮了,回房睡吧。”葉初夏沒有回頭,徑直向門邊走去。 耳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來人拽住,一個用力,她跌進他懷里,他的唇壓下來,好像這樣還不解氣。 葉初夏只覺得他的怒氣來得莫名其妙,她掙扎著要推開他,他的雙臂卻牢牢地禁錮著她,令她動彈不得。“容……” 她張開嘴,打算狠狠地斥責他,他卻趁勢反壓。一時間,書房里只余臉紅心跳的聲音。 葉初夏的心跳再度失了速,她的呼吸狠狠一窒,然后更加瘋狂地掙扎起來,他怎么可以吻她?掙扎間,她懷里抱著的資料散落一地。她掙不開他,心中惱恨不已,然后牙齒狠狠一錯,唇腔里頓時彌漫起一股咸腥的血香。 容君烈吃痛松開她,見她如避毒蛇猛獸一般離他遠遠的,他的眼睛危險地瞇起,這個女人膽敢嫌棄他,而且這么明目張膽,真是可恨可氣。 葉初夏嚇得向后退了一步,眼見他眼底洶涌的怒意,她的小心肝抖了抖,很不爭氣的丟下一句“我先回房了”,就逃之夭夭。 她面對他時,總是做不到強勢,即使她已死心,他都能輕易的撩.拔得她春心蕩漾。這世上,也唯有他,才是她命中的克星。 她不能再這樣繼續(xù)下去,她與容君烈之間的爛賬,應該速戰(zhàn)速決。 眼見她逃走,容君烈并沒有追她,不是不想追,而是他看到了地上散落的文件,看著葉氏集團四個字,他的鳳眸漸漸變得幽深。 彎腰拾起來一頁頁的翻,這是一份總裁暫代的合約書,他眼中精光乍現(xiàn),真沒料到精明如葉老爺子,最后竟糊涂的將葉氏集團的生死存亡交付到葉初夏身上。 他冷笑一聲,自然知道葉老爺子在打什么算盤,他等著,葉初夏向他開口。 然而事實注定要讓他失望了。 一晃日子過去半個月,葉初夏每天早出晚歸,累得跟頭牛似的。以往還會覺得失眠,現(xiàn)在是沾到枕頭就睡得不省人事。 容君烈始終等不到葉初夏開口來求他,他郁悶得不行,終于按捺不住趁夜偷偷潛入葉初夏的臥室。 這個地方他不是第一次來,卻第一次這么緊張。站在門口,他取下備用鑰匙,手心在直冒汗。月光自窗戶流瀉進來,灑落了一地的銀光,床上被襦隆起一小團,某人呼吸均勻,睡得正熟。 他放輕腳步緩緩走過來,在床邊站了許久,床頭暈黃的壁燈灑下柔軟繾綣的光線,一室旖旎中,她的呼吸輕淺,就像睡美人。 容君烈怦然心動,止不住心中的渴望,彎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她吐氣如蘭,讓他漸漸沉迷。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睫毛掃到她的臉頰,她感覺癢癢的,伸手揉了揉臉,然后翻過身背對著容君烈又沉沉睡去。 容君烈嚇得直起身,以為她要醒了,呼吸都要停止,卻見她揉了揉臉,又繼續(xù)睡過去,他簡直哭笑不得。什么時候,他面對她時也這般心潮起伏,渴望她醒來,卻又怕她醒來兩人再次針鋒相對。 這半個月,他與她幾乎沒碰上面,他等著她來求他,一聽李方涵說有女人來拜訪,他下意識就以為是葉初夏來了,立即召見。然后緊張的等著她出現(xiàn),等待的時間是那么令人焦灼,他一會兒覺得自己的頭發(fā)沒打理好,一會兒又覺得衣服沒有整理好。 焦急忐忑時,又覺得自己此時的所作所為很丟人,遂強行按壓下心頭的激動,冷冷地坐在皮椅上,想著一會兒怎么與她談條件。 終于等到玻璃門被人敲響時,他心跳加速,故意裝作很認真的批閱文件,其實眼中的喜悅已經(jīng)滿溢而出。可是耳邊響起的卻不是她那柔得像春雨的聲音,他猛然抬起頭盯著前方站著的女人,一絲厭棄與失落同時滑過心頭,令他百般難受。 雖是如此,他還是在期待與失落中周而復始,直至他再也撐不下去,調(diào)出家里的監(jiān)控,想要在上面找出一絲她關注他的痕跡,可是沒有,自那日他與她發(fā)生關系之后,她再也不曾像從前那般,見他回家,就打開門默默關注他。 踢掉鞋子,他輕輕爬上床,掀開被子緊貼她身體的曲線躺在她身側(cè),她的身影比之前更加瘦削,可見她的壓力有多大。可即使這么大的壓力,她也不曾來求他幫忙。 她為什么要這么要強呢?在她心里,到底有沒有真的承認過他是她的老公? 第一次,容君烈也有了這樣的不確定。他猶豫了一下,伸手攬住她的腰,而她卻下意識地縮進他懷里。他被她這樣的下意識取悅了,心滿意足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