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合歡宗給孔雀孵蛋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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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寒師叔就是之前項含芊去找她報備行程的那個紫寒真人。 項含芊又哪里能夠真的龜縮在自己的洞府里面,把問題交給別人處理。 她最終還是決定自己去會一會這個劍宗大師兄。 若是自己真的與他雙修過,他們兩人體內(nèi)都會留下對方靈氣的痕跡,只要自己讓他一探究竟,他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和自己雙修,那也就不存在什么復仇不復仇的問題了。 不過這個來報信的合歡宗弟子,并沒有直接把項含芊帶到劍宗大師兄面前,而是將她帶到了合歡宗會客殿的角落,兩人隱匿了氣息悄悄地躲在這里。 這個弟子還安慰項含芊,“小師祖你放心吧,就算紫寒師叔修為沒有劍宗的大師兄高,那個男人他也不敢做什么,畢竟我們可是有一個新長老,只要有他在我們合歡宗坐鎮(zhèn),誰也別想動我們合歡宗任何一個弟子一根毫毛!” 項含芊看書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合歡宗有什么新長老入駐,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個設(shè)定不重要,所以沒有在文里出現(xiàn)。 就像原主這個小炮灰,在原文中出現(xiàn)不足一百字,但原主的記憶卻足足有二十來年。 那弟子還在繼續(xù)說著新長老的好,“雖然新長老在外名聲不好,但他的實力不容小覷,以后宗里都不會再出現(xiàn)我們出去和其他人雙修之后,再被人找上門欺辱的事情了!” “小師祖你可是不知道呢,我們合歡宗的弟子修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之前就有一個姐妹,因為睡了一個藥修,被那藥修和他的兄弟找上門來,差點一把藥撒出來,把那個姐妹毒死!” 項含芊打了個寒顫。 這位姐妹,你這是在安慰我還是在恐嚇我? 是不是我待會兒只要站出去,就會被那個劍宗大師送一劍給刺死! 也不知道門派里的新長老,能不能出來幫我站站臺當當靠山。 他們這里正說著,前面的紫寒真人和劍宗的大師兄皓月真君終于開始說話了。 紫寒真人對這項含芊的時候滿臉春風,看著其他人去只剩冷傲,“不知皓月真君來我合歡宗有何事?難道皓月真君也想在我合歡宗找一人,結(jié)成道侶雙修?” 皓月真君臉上的冷意比紫寒真人還要更甚,他一說話仿佛冬日大雪落進殿內(nèi),吹起一陣寒風,“三個月前,你們合歡宗老宗主的關(guān)門弟子暗算了我,今日我來就是算這賬的!” 合歡宗處理這種事情可是游刃有余,紫寒真人反手就滿臉冷傲的耍賴,“皓月真君可別血口噴人,我小師叔可一直在宗里閉關(guān),從來沒有出去過,你別污了她的名聲!” 皓月真君旁邊一冷清女子輕哼一聲,“我還從未想過,合歡宗的人竟然也有名聲!” 紫寒真人面色不改,睜著眼睛說瞎話,“怎么就沒有名聲了?我們雙修也是修煉,講究的就是個你情我愿。” 皓月真君十分理智,蹙眉繼續(xù)釋放冷氣,對紫寒真人說:“你不用與我說其他的轉(zhuǎn)移視線。” 然后他又側(cè)頭看向旁邊的女子,“婉清,你也不用與他們爭辯。” 最后再次向紫涵真人提出自己的要求,“我只要你們交出項含芊,那是我與她的事情,我會和她自行解決。” 項含芊根本沒有心思去聽他最后一句話在說什么,她只聽到婉清兩個字,整個人被重重一錘,差點暈了過去。 這個劍宗大師兄皓月真君在原文里面和女主可是青梅竹馬,而女主的名字就叫應婉清。 完蛋了,女主的青梅竹馬以為我睡了他,女主和她的青梅竹馬一起找上門來了! 惹上女主跟惹上大反派又有什么區(qū)別呢?不都是死路一條嗎? 我當初回宗門拿了行李之后,怎么就不去野外求生了? 嗚嗚好后悔! 啊對!合歡宗還有一個新長老呢!新長老可以來救我嗎! 第4章 別留戀我了,我留戀的是整…… 皓月真君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一定要見到項含芊,解決他和項含芊之間的事情,紫寒真人說什么都不管用。 原書女主應婉清看著合歡宗眾人的眸色更是清冷,甚至眼底帶著鄙夷。她和很多修者一樣,覺得合歡宗修煉方式上不了臺面,甚至yin.邪下賤。 此時說了半天,合歡宗竟然還不把人交出來,這就是不把他們正道劍宗放在眼里。 應婉清冷冷道:“紫寒真人,你可知你這樣是在與劍宗作對?難道你想挑起修仙界的正邪大戰(zhàn)?” 項含芊瞪著眼! 怎么就正邪大戰(zhàn)了! 原書里,合歡宗確實有一些弟子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了修煉害了不少人。 項含芊當時看的時候也嫉惡如仇,覺得這個門派的人好討厭。 而現(xiàn)在,毒瘤竟是我自己! 項含芊在合歡宗待了幾天,覺得這里的jiejiemeimei并沒有原書中說的那么yin.邪,大家都漂漂亮亮又可可愛愛。 她要去為原主擦屁股了,不能害了合歡宗的jiejiemeimei們! 于是項含芊走出了那個女弟子做出的結(jié)界,來到紫寒真人身邊。 應婉清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在,若是正道修真,一定是敢作敢當?shù)模 ?/br> 紫寒真人蹙眉看著項含芊,“小師叔,我能處理好,你又何必出來,他們難道還敢硬闖我合歡宗了?” 項含芊杏眼一彎,笑意甜美純真,眼角眉梢卻帶著合歡宗大部分弟子都有的誘惑,“可是我怎么舍得讓你們?yōu)榱宋遥凰麄冇浐扪剑判陌桑易约嚎梢蕴幚砗玫模 ?/br> 然后她看向皓月真君,剛想說自己沒睡他,皓月真君臉色有些不自然,語氣神情卻堅定:“寒淺真修,你愿意和我結(jié)成道侶嗎?我會對你負責的。” 項含芊傻了。 這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紫寒真人抬手扶額,回頭看著方才那個去找項含芊的女修,怒嗔:“你怎么沒拉住小師叔,我就知道這個人來找小師叔不安好心,小師叔是屬于全天下修者的!” 項含芊拉了拉紫寒修者的衣袖。 喂喂,你在說什么虎狼之詞啊,這放晉江不得鎖文! 而旁邊的應婉清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馬竟然反手給自己戴上一頂綠帽子。 雖然兩人之間并沒有確定什么關(guān)系,她自己也有崇拜的人,但是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師兄怎么能和一個合歡宗的女修結(jié)為道侶! 應婉清看向項含芊,眼神更是鄙夷。 一定是項含芊用了合歡宗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不然怎么可能讓自己的師兄說出這樣的話! 不行,我一定要讓師兄迷途知返,不能被這個妖女誘惑,走上歪路! 她上前一步,離皓月真君更近了,“大師兄,你一定要三思,合歡宗的女修最擅長這些誘惑之術(shù),你不能被她迷了心智。” 項含芊瘋狂點頭點贊,“對的呀,皓月真君,你前途一片光明,不要栽在我身上了,和我結(jié)成道侶可沒什么好的呢,我以后吸你的靈力,會讓你的修為都功虧一簣!” 紫寒真人水眸落在項含芊身上:小師叔可以呀,以進為退,這可是一個好辦法。 應婉清點頭表示贊同。 皓月真君眉頭微蹙,垂眸沉思,片刻,“我一定會努力修煉,滿足你的需要。” 所有人:“……” 紫寒真人覺得自己的小師叔一定是忘記了她的臉長什么樣了,一定是不知道她瑩潤的肌膚和身體曲線有多誘人。 紫寒真人看了看小師叔胸前,雖然沒有自己偉岸,但那大小不是正與小師叔眼底的懵懂純真應對上了嗎?這般純欲的感覺,就連自己也忍不住心動呢!皓月真君怎么可能上當! 項含芊也很頭禿,要怎么虐一個忠犬的心,讓他不再只盯著自己呢? 項含芊眼眸叮一下閃光,微微抬起下巴,煙波熠熠流轉(zhuǎn),粉唇微啟,誘惑十足,聲音卻嬌憨,“哼,你覺得我會滿足于你一個人嗎?我?guī)熤抖颊f了,我是屬于全修真界修者的。” 渣女人設(shè)一擺,項含芊更是用力凹了凹自己的姿態(tài),仿若含苞艷桃花待人采擷。 紫寒真人點頭,是的嘛,我們合歡宗若是要與一人結(jié)成道侶,這得多愛那個人才行啊!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好嗎? 小師叔這么好看,怎么能才采了一人,就退出渣女界,這會是整個修真界的損失啊! 這一次,皓月真君一直看著項含芊,久久沒有開口。 項含芊不答應皓月真君,應婉清沒想到自己根本不像想象中那樣松了口氣,反而憋得慌! 這個合歡宗的妖女,有什么資格拒絕大師兄,而且還是為了其他人,這修真界,有多少人能夠比得上大師兄! 再怎么也應該是大師兄不愿意與她成為道侶,而她死纏爛打卻無法撼動大師兄半分才對! 她差一點就要維持不住自己的清冷,眼底的毒意就要翻滾上來淬上眼眸。 皓月真君深深吐出一口氣,眉頭深鎖,“寒淺真修,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我可以保證,你在我這里獲得的靈氣一定是最多的,我想對你負責。” 這是什么絕世好男人! 項含芊一張好人卡甩出去,“你是個好人,可我,獨獨不喜歡好人,別留戀我了,我留戀的是整個世界。” 剎瑪特青春文學語句一說出口,項含芊就想給自己兩巴掌把自己拍醒呢! 可是修仙界哪里整過這個,這話的效果真是杠杠的! 就連紫寒真人和一旁看戲的其他合歡宗女修,紛紛在心里記下小筆記。 以后她們橫行修真界,就靠這句話了! 應婉清受不了了,竟咬起了牙,“大師兄,她根本就把你當做地上的塵埃踐踏,你又為何還要在此地被羞辱!” 皓月真君雙手在身側(cè)捏了好幾下,卻仍舊看著項含芊,不太愿意離開。 應婉清道:“大師兄,你可知今日這些事情若是傳出去,會有多少人譏諷大師兄?難道大師兄就甘愿被人譏諷?還是……”她說著,竟然有些無法說出口,“還是大師兄當真沉迷于妖女的美色,無法自拔了?” 皓月真君眼神一震,最后閉上雙眼,渾身顫抖一瞬,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項含芊和紫寒真人總算是松了口氣。 不過,女主你為什么還不走?你快去追你的大師兄啊! 然而應婉清并沒有立刻離開,反而看毒瘤一般看著項含芊,“合歡宗這樣的門派,如同魔界魔修一般,就不應該存在于修真界,否則不知道多少人會被你們殘害。” 項含芊后腿一步,“你說的合歡宗就只是指我一個人對吧!你一直看著我的,我看出來了!” 應婉清冷冷一笑,“你仗著有三分姿色……” 紫寒真人打斷應婉清:“十分!小師叔若是只有三分姿色,那滿分定是兩分!” 應婉清咬碎了牙,“若是大師兄有什么不測,我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 話落,應婉清狠狠剜了項含芊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項含芊看著她離開的窈窕身影,剛才凹出來的氣勢一瞬間散了,垮著臉,看著自己的師侄,“嗚,我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紫寒真人以下犯上,抬手順了順項含芊的頭發(fā),“小師叔你放心吧,應婉清也只不過是個筑基期后期的修者,與小師叔你修為相差無幾,她可不一定能傷得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