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癢難耐
“那天我按寧姑娘的吩咐把信送到了靈隱寺,交到寺里師父手上已是酉時,天開始暗了,我想在天黑前回自個船上歇息,沒多逗留就往江邊趕,”銀妹小心翼翼地盯著葉劍的臉說著,“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我就感到不對,好像一直有人跟著我。” “這時候剛好有輛順路送貨的牛車過,我就央那車夫帶我一程。我坐在牛車上一直往后頭瞧,我走的是大路,路上人來人往,我瞧不出是誰在跟我。而且我只是個打魚的,跟著我做什么?可等我到了江邊下了車,自個順江走找船的時候,還是感覺后面有人,還有隱隱的腳步聲……”說到這銀妹頓了一下,打了個哆嗦。 “那會天都黑了,我船又停得偏,只怕方圓幾里都沒人家,我心里害怕,就往樹叢里鉆,往隱蔽處走。我費了好大勁才繞遠到了船上,才解開繩子要駕船走,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在岸上,看樣子是要上船來抓我。我一著急,用槳一撐讓船離了岸。他想要跳上船,可我船離得遠了,他只有一腳踏了上來,人落在水里,還把船帶得翻了。” “我也落了水,才想把頭抬起來,就感覺自己在水里被他抓住了腳。我很害怕,可怎么也掙不開他,拉拉扯扯了一會,我吃了好幾口水,覺得自己快死了。好在這時候應該是碰上了旋渦,我兩個都身不由己地帶著轉,他才松了手。我拼了命往外游,把頭探出水面,后來眼前一黑,再醒來就在這里了。” 銀妹說完又是抖了一下,似乎心有余悸。葉劍又問道:“此人形貌如何?可有開口說話?” “他不曾說話。當時天黑了月色暗,我又光顧著逃,沒看清他相貌。不過……” “不過什么?” “我跟他在水里死命拉扯時去揪他手臂,感覺他兩條臂膀上好像有好幾處疤痕,隔著衣服摸上去都覺著又粗又硬。只是當時一片混亂,我也不敢確定。”銀妹關于那晚的情形其實可說的也不多,見葉玉二人甚是平靜,知道說的東西用處不大,忙把這自己也沒十分把握的特點拿了出來。 葉劍微微俯下身說道:“官府正在追查此人,你還有什么知道的,全都告訴我。” 銀妹絞盡腦汁又想了下,實在沒什么可補充的了,只得說道:“那個…大人,民女真的只記得這些了。大人,民女剛才不知天高地厚,現在正是要將功贖罪,哪敢有所隱瞞?只是那晚情形實在危險,民女實在不知道更多了……” 銀妹不敢正視葉劍,忐忑地等待著葉劍的反應。葉劍沉吟了一會說道:“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再問了。此人是重犯,你若日后還想起什么,便報到衙門去,叫他們轉告六扇門。”說完,葉劍便轉身朝門口走去。 銀妹感覺頭頂的壓力一下子沒了,才松了一口氣,葉劍冷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剛才的事,我暫且就不和你計較了。回頭告訴你哥哥,做事之前先掂掂自己的斤兩。以后要是讓我知道你們不安分守己,出去亂嚼舌根,有你們好受。”說完便徑直出去了。 銀妹聽了這威脅,出了一身冷汗,緩過神來,發現玉蝴蝶并未出去,而是用一種惋惜的目光瞧著自己。銀妹想到自己的算計,不敢看她,只是低下頭去。玉蝴蝶卻是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凝望著銀妹。 “銀妹,我知道你并無甚么惡意,只是一直不甘心一輩子做個漁娘罷了,”玉蝴蝶的聲音很是柔和,“你小小年紀如此聰明,多少男子都不及你。你只要在正道上多動動心思,日后定不會差了。” 玉蝴蝶又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邊說邊走向門口:“世人皆有貪欲,誰能免俗?只是人心不知足,當有所節制。相逢即是緣,我也不怪你,就此別過吧。” 玉蝴蝶飄然而出,銀妹拳頭握緊又放開,眼神復雜地盯著床沿玉蝴蝶剛才坐下那處放著的一錠大銀。 玉蝴蝶交代完王大娘出門,便見葉劍等在外面。見玉蝴蝶出來,葉劍也不說話,翻身上馬,朝村外行去。玉蝴蝶露出難以捉摸的笑,也騎馬跟上。 兩人出了村口,葉劍控馬停在了江岸邊,凝望著錢塘江。玉蝴蝶與她并排停住,也看著江水。 “玉蝴蝶,你怎么看?”葉劍突然問道。 “銀妹除了說得驚險夸張些,好讓我們心生憐意外,應當沒有說謊。” “還有呢?” “那殺手多半是北方人,力氣雖大,水性卻不佳,才會讓銀妹掙了開去。銀妹自小在水里討生活,人又極機靈,和殺手水下糾纏時雖危急,還不至方寸大亂。我有八成把握,那手上的傷疤她應當是記得準的,可作線索助我們找到那殺手。” 葉劍點點頭,臉色卻莫名晦暗:“水性不佳,其實未必是北方人……” 玉蝴蝶一愣,奇怪地看著葉劍。葉劍反應過來,又恢復了冷淡的樣子:“你以為我們接下來當如何?” 玉蝴蝶晶亮的眸子盯著葉劍的變化,嘴上卻沒說什么:“自然還是按先前的計劃去李放鳴和李越那進一步查探。我們現在對殺手實在知之甚少,與其守著若琳大海撈針,不如從嫌疑最大之人那兒入手。” “就依你所說。”葉劍說完,抖抖韁繩,就準備出發。 “葉捕頭,妾身還沒謝過你剛才不計前嫌,替我解圍。”玉蝴蝶突然轉過臉來,笑顏如花。 葉劍知道玉蝴蝶是既謝她擋在自己和李海柱之間,也謝她不追問那疑似飲露訣的武功。她停下動作,輕哼一聲:“不必了。依你之能,還看不出那李銀妹的算計?我只是實在看不過罷了,也算得多此一舉,我就不信你對付不了他們兩人。” “葉捕頭何必過謙,你確是幫了我大忙。這兄妹二人都不是好相與的,若不是你以官威相壓,我也不知怎么辦才好,總不能以武功相威脅吧?”玉蝴蝶笑得很甜。 “哼,你倒是一直嬌滴滴,倒叫我做惡人。”葉劍雖是捕快,但對普通的百姓向來不會威嚇欺壓,今日對這兄妹二人如此實在罕見。她現在回想起來,也微覺奇怪。自己確實一向嫉惡如仇,可當時看到兄妹二人謀算玉蝴蝶時的火氣,好像真的大了些。 葉劍微微搖頭趕走這個念頭,耳聽玉蝴蝶說道:“你是六扇門名捕,脾氣大些又有誰敢說?咱們行事越隱蔽越好,我要是露了武功逼問,那可不好收場,難不成滅口么?” 葉劍又好氣又好笑:“你賴上我狐假虎威,倒是有得說。” “葉捕頭你也真是,咱們兩個現在進退一體,說什么狐假虎威,”玉蝴蝶嗔道,“你這身官服對銀妹這等人最是好用,我想她日后當是守口如瓶的。而且我給銀妹留了二百兩銀子,她總會念我的情吧。” “你還是把銀子給她了?”葉劍聞言皺起了眉頭,“你不計較她那點心思?” “她總歸只是動了些念頭,又不曾真正害了我”玉蝴蝶輕嘆,“再說她其實本心不壞,只是生計艱難,不甘貧賤,野心太過了。她為我受傷也是事實,我本就打算補償于她。若是這二百兩銀子能解了她的貪念,收了心中惡念,也算是件好事。” “我倒不覺得,我看她是個得隴望蜀的,只怕你是一廂情愿了。”葉劍不以為然。 “或許吧,但你才嚇唬她,這些銀子給了,大棒甜棗,也讓她少些怨恨,不至把事泄露出去。” “你這么聰明,不該看不穿,當初怎么就找了個這么有心機的姑娘替你送信。”葉劍搖搖頭。 “我也是瞧她想翻身,人又機靈才挑的她,誰能想到后面生出這些事來。”玉蝴蝶有些無奈。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對她也存著那種心思,是不是因為她生得好看才讓她送信?”葉劍銳利的目光忽然一下掃了過來。 “葉捕頭,你拿我當什么人了?我雖是個yin賊,可也不是色中餓鬼,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動路,誤了正事。再說這銀妹底子不錯,可在我看來也算不得多美,我可是挑剔的人。”玉蝴蝶朝著葉劍眨了眨眼睛。 “油嘴滑舌,若是這銀妹再美一些,你難道就要動那歪心思了?”葉劍不再多追究,一拉韁繩,打馬上路。玉蝴蝶方才的回答,似乎讓她的心情稍稍好了一點。 可能是因為銀妹實在太惡,讓自己都忍不住站在玉蝴蝶那邊吧,葉劍告訴自己。 李放鳴在開封府任職,路途遙遠,非幾日可達。葉玉二人又尋路向北行了數十里地,天黑了下來,兩人便尋了一處客棧歇息。 兩人于路無話,但心情皆是不錯。拴好馬進店,店小二見葉劍是官差不敢怠慢,忙上前招呼,葉劍說道:“店家,為我們開兩間地字號的房,再安排些菜蔬,我們要用飯。我們的馬匹你去添些草料,明日一發算錢與你。” “葉捕頭,何必住地字號房委屈自己。店家,你為我們開天字號房。”玉蝴蝶突然插嘴道。 “你鬧什么,六扇門在外查案時歇宿的標準便是地字號房,住天字號房,回去這銀錢可報不了。”葉劍有些不滿。這玉蝴蝶又不是什么大小姐,卻這般嬌氣。 “賬算我身上便是。葉捕頭,你辦案辛苦,平日都住地字號房太也委屈了,此去一路上有我,正好讓你好好試試這天字號的滋味。” “這…咱們都是江湖中人,有頂便是屋,哪那么愛享受。六扇門自有公差銀,我住地字號便是。” 官賊有別,葉劍可不想欠玉蝴蝶的銀子和人情。 “葉捕頭,你又見外了,我怎會要你還。我給銀妹都二百兩,難道還差這點錢?” 店小二見葉劍和一美貌女子同行本就有些奇怪,現在聽二人的話,之間的關系好像還很是微妙,心中不免猜測。但他是個識時務的,見兩人爭執起來,忙賠笑著說道:“二位客官,可真是不巧了。昨兒有路鹽商來小店歇腳,這天字號房訂得只剩一間了,要不就按這位客官所說……” “一間便一間,我們都是女子,同住一屋有何不可?小二哥勞煩,我們便要這間房了。”玉蝴蝶突然打斷道,臉上還掛著得體的微笑。 “玉蝴蝶!”葉劍厲喝一句,火氣騰地上來了。兩人之前那些風流賬都還只是先擱著不算,同住一屋,虧玉蝴蝶敢說出來,以為自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么?葉劍莫名有些煩躁,玉蝴蝶yin賊的身份已經夠讓她芥蒂了,每次好不容易讓她緩和了敵意,甚至有了些微的好感,玉蝴蝶卻總能鬧出幺蛾子惹她不快。 玉蝴蝶還想再說什么,葉劍已經冷冷地對店小二說道:“我們就定兩間地字號房,不會再改,你快去安排。” 葉劍是捕快,現在的樣子又很是唬人,小二哥不敢耽擱,點頭哈腰地轉身就走。玉蝴蝶卻突然叫道:“店家,兩間房一定要挨著的,我們好互相照應。你把屋里弄干凈些,一會再燒兩桶熱湯,銀子絕不短了你的。” 小二哥暗暗叫苦,這話聽還是不聽?頓了一會沒聽到葉劍反對,小二哥盤算著按玉蝴蝶說的來,連忙便走了。自己只是個平頭百姓,可不想再摻和這二人間的事。 玉蝴蝶說完那話,葉劍便一直瞪著她。玉蝴蝶卻若無其事地低著頭,直到小二離開之后,玉蝴蝶才抬起頭,略帶幽怨地說道:“葉捕頭,我也是重諾之人。當初既然說好除了解毒不碰你,我定然不會亂來。你這般生氣,可是不信我么?”說完不再理葉劍,往樓上走去。 葉劍楞在原地,自己真的錯怪玉蝴蝶了?可玉蝴蝶那般yin蕩風sao,急切地提出要跟自己住一間,難道真不是想干下流勾當嗎…但玉蝴蝶也不像出爾反爾之人……葉劍又是懷疑,又暗暗有些內疚,心里甚是煩躁。 兩人安頓好行李包裹,店內已安排好了晚飯。玉蝴蝶雖和葉劍同桌相對吃飯,但一直看也不看葉劍,只是專心地吃著那幾碟簡單的小菜,看不出有什么脾氣。可這般模樣反而讓葉劍心里更是刺撓。 葉劍身在衙門,身邊同僚多是男子,自己的性子并不那么細膩。若是玉蝴蝶使使性子發發火,那還痛快些。玉蝴蝶一臉平靜,可顯然心里有氣,偏偏不發作出來,讓人感覺堵得慌。葉劍越發感到歉疚,可對著面無表情的玉蝴蝶,葉劍的道歉又說不出口。自己對玉蝴蝶警惕些也是應該的,雖然自己應當是錯怪了玉蝴蝶,可哪有捕快給yin賊道歉的道理…… 葉劍還在胡思亂想,對面的玉蝴蝶已經吃完,也不打招呼,徑直上樓往房間去了。葉劍也感到沒什么心情,隨意再扒拉了兩口也不吃了。 在樓梯前躊躇了一會,估計玉蝴蝶應當已經進房間了,葉劍才慢慢走上樓來。二人的屋子在里邊走廊,玉蝴蝶那間在自己右手。葉劍輕手輕腳經過玉蝴蝶門口,閃身入內關上了門。 這家客棧的地字號房不大,但很是整潔,一旁辟出一塊放著個浴桶。葉劍正打量著,突然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心一下提了起來。但隨著敲門聲傳來的卻不是預想那人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的女子:“客官打擾了。與您同行的那位吩咐小的燒了熱湯,伺候您沐浴。” 葉劍打開們,進來的是一位相貌平平的女子,看打扮也是店里的小二。那女子往木桶里添了熱湯,便退出去了。葉劍不知心里什么滋味,玉蝴蝶這是示好還是關心?她腦中亂糟糟的,索性便脫了衣服下了木桶。 奔波了一日有些疲憊,泡在熱水里實在再舒服不過。葉劍閉著眼靠著桶壁,傲人的雙峰在水面若隱若現。身子雖然放松了,可葉劍心里還裝著許多事。她咀嚼著二人剛才的不快,又漸漸想得更遠,回憶著與玉蝴蝶相遇以來的一件件事。 越是去想,葉劍反而越是覺得心亂如麻。自己抓過的人有的窮兇極惡,有的陰險狡詐,女子也不在少數,可如玉蝴蝶這般的,她實在是從未見過。 葉劍想得出神,直到手臂一動蕩起水花才回過神來,水已經都涼透了。她搖搖頭暫且不再去想,起來擦干凈了身子,又喚小二來收拾了。 等到房里又只剩自己一人,玉蝴蝶一下又鉆進她的腦海。葉劍微覺煩悶,凝神聽聽隔壁,一點聲音也無,玉蝴蝶似乎已經睡下了。此時已是戌時,葉劍干脆便閂上了門,準備歇息了。她掩上窗子,脫下外袍,吹滅燭火,躺到了榻上。 葉劍喃喃念著幾句話,聽起來卻有些像佛號。念著念著,她的面容變得恬靜,少了白日的冷酷,心境也平靜下來。每當遇到煩心事,葉劍總會如此,讓自己迅速寧定下來入睡,這次看來也不例外。 葉劍倏地睜開眼。以前自己只要念起心訣,很快就會睡著。可這次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自己除了剛開始有些困意,現在竟愈發清醒了。而這其中的原因,卻是因為自己感到身子一陣陣的發熱。 葉劍以為是錯覺,可又躺了一會,身子的燥熱卻越發明顯起來。而且初始還覺得那股熱流渾身上下竄,現在竟好像在自己的雙乳、下腹處停留盤旋。 葉劍掀開被子仔細瞧著自己的身子,除了肚兜和褻褲,自己還在外面披了件短小的里衣。這是衙門中女子常見的做法,若是夜晚突然有變急需起身,只要一扯就能遮住要處免得尷尬。自己一向是這么睡的,怎么偏偏今晚覺著熱呢? 就這一會的功夫,那股燥熱就更明顯了幾分。尤其是雙乳處,葉劍感覺自己的兩只玉兔都變得有些鼓鼓脹脹起來。她一咬牙,一下脫下了里衣,掀開了被子,想讓自己涼快些。隨后閉上眼睛,再次念起心訣,想強迫自己睡去。 可很快葉劍就知道不對了,這股熱意不斷膨脹,最后竟然變成了癢感。首先是自己的乳根,仿佛有幾只螞蟻輕輕地爬過一般,接著螞蟻越變越多,還逐漸朝著自己的乳尖慢慢爬去。 好癢…… 葉劍咬著嘴唇閉著眼,念著不成句子的心訣,卻壓不住那癢感。自己已經能感到rutou微微充血挺起,隨著身軀的抖動輕輕摩擦著肚兜。每次觸碰,都隱隱讓葉劍覺得有些爽快,可馬上這種舒服的感覺就化作空虛,驅使她再次摩擦。 不行,我不能這么做……我是六扇門的捕頭,我不是那yin蕩的女子……葉劍自己拼命搖著頭,可身體卻不會欺騙她。下腹的灼熱開始向下蔓延,很快就到了那最羞人的地方,自己那隱秘的私處也開始慢慢瘙癢起來。 葉劍大口地吸著氣,徒勞地想挽回。下處的rou縫卻不如她的愿,也像胸脯一樣,變得越來越癢。怎么回事,自己這羞恥的部位為何突然變得這樣了?葉劍突然想起了玉蝴蝶所說的自己身上中的毒,她原本是不信的,可現下如此,難道真是因為中毒? 要不要去找玉蝴蝶幫忙看看?這個念頭剛冒起就被葉劍自己否決了。癢得這般難受,還是在雙乳和下體,她哪好意思尋玉蝴蝶來。玉蝴蝶又是個沒正經的,萬一真是中毒,按照約定,玉蝴蝶可就能大大方方地碰自己的身子了。到時候要是被趁機吃干抹凈,自己都沒處說理去,以后見到玉蝴蝶更是抬不起頭來。 過去和玉蝴蝶那些yin蕩的糾葛已是往事,自己如今功力已復,絕不會再讓玉蝴蝶對自己干那勾當!葉劍打定主意,在床上蜷縮成一團,拼命忍耐著強烈的刺激,身子微微發抖。 葉劍清楚地感到,在抖動中與衣料摩過的乳rou和下體,那股瘙癢都能有所緩解,還有些小小的舒服。葉劍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自己乳根微微用力地一攏,只覺得一股舒爽的感覺直傳到天靈蓋,下體的熱意也更加蓬勃,忍不住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如果是玉蝴蝶的手法,如果摸的是下面……葉劍又猛力搖頭,自己怎么又想到她了。自己摸自己的胸脯已經是令人不齒的yin蕩舉止了,怎么還想著讓旁人來,還是個yin賊……那不如自己…不行!葉劍暗罵自己不爭氣,可剛才自捏那下的快慰還殘留在記憶中,理智和欲望打著架,葉劍的手也半抬著不上不下,擰著眉頭扭動著身子。 葉劍心中正天人交戰,不知是否自瀆之時,突然聽到門閂處傳來啪嗒一聲輕響,讓她清醒了不少,有人似乎想偷偷從門外溜進來。葉劍借著月光看去,門上的人影纖細,顯然是個女子。難不成是玉蝴蝶?葉劍想到她的智計過人。莫非自己疑似毒發也被她算到,現在是想趁虛而入占她便宜? 葉劍又是惱怒,又是擔心她闖進來自己無力抵御,顧不得披上里衣,跌跌撞撞地沖到門前,惡狠狠地沖門外喊道:“深更半夜的,想干什么!走開!” 葉劍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聽來有底氣些,免得玉蝴蝶聽出自己現在的虛弱。玉蝴蝶似是被嚇了一跳,沒有應聲,那道人影迅速往玉蝴蝶房間那退去。 人影消失在門上,葉劍又死死地盯了門好一會,直到身上的燥熱又讓她有些意識迷亂,她才又檢查了下門閂,看著門一步步倒退著坐回到床上。 門外安安靜靜再無聲息,好在自己反應及時,否則今晚恐怕就逃不過玉蝴蝶的魔掌了。葉劍松了一口氣,正要躺下時,突然感覺到一股清風吹來。 不對!自己剛剛明明掩上了窗,哪來這么大風。葉劍急忙想轉身,可私處瘙癢動作慢了幾分,才到一半就覺得雙手一緊,脈門被人扣住,隨后半身一麻,動彈不得。 偷襲者制住葉劍,輕輕拉著她躺下,兩人在床上相對而臥。借著窗口的月光,葉劍看清了那人的臉,心猛地顫了下。 來人正是玉蝴蝶,她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外袍,可里面什么衣物都沒有,乳rou和蜜xue都只是半遮半掩,月光映照下的肌膚顯得晶瑩如玉,整個人妖嬈地在床上扭動著,帶來了一縷淡淡的幽香。 葉劍一時不知是何感受。玉蝴蝶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湊到葉劍的耳邊,輕輕地朝葉劍耳朵里面吹了口氣,聲音又是狡黠又是期待:“葉捕頭,你可要小蝴蝶幫你解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