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約三章
面對如此yin蕩的葉劍,玉蝴蝶也有些把持不住,那清冷的聲線配上sao浪的叫床聽來別有種刺激,惹得玉蝴蝶連著給葉劍四個高潮后才停了下來。葉劍癱在床上,無意識地呢喃呻吟著,雙腿間濕得一塌糊涂,雪白健美的身體上香汗點點。玉蝴蝶這才覺得自己渾身也熱得厲害,蜜xue似乎也有些濕潤了。看著葉劍那雙在洶涌的快感下變得無神卻死撐著張開的眸子,玉蝴蝶心下嘆息卻又yuhuo高漲。這位葉捕頭脾氣又臭又倔,固執冷漠得都有幾分討厭,偏偏上得床來這塊寒冰又化得極快,明明yin蕩得不行還總是要發著狠嘴硬抗拒,最后總一泄如注,這種反差實在讓玉蝴蝶欲罷不能。 玉蝴蝶邊想著,邊從葉劍的xiaoxue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葉劍的xue兒此時仍緊致非常,仿佛不愿玉蝴蝶離開一般,玉蝴蝶用了幾分勁才抽離。手指拔出葉劍蜜xue的一剎那,發出了“叭”的一聲悶響,堵在xiaoxue里的一股yin汁一下涌了出來。玉蝴蝶見狀又有些心動,但想想火候差不多了,忙調息寧定心神。往一旁看去,徐若琳還在呆呆地看著葉劍的身子。這小姑娘顯然未曾見過如此銷魂的場面,整個人看著軟綿綿的,兩手緊緊揪著衣裳,雙腿也在輕輕互相摩擦著。玉蝴蝶走上前,一把把徐若琳攬進懷里。徐若琳正情欲高漲,一下倚在了玉蝴蝶飽滿的胸脯上,抬頭見到玉蝴蝶美艷的臉蛋,不由得嬌吟一聲。玉蝴蝶微微一笑,掀開徐若琳的裙擺,雙手鉆到了她腿間,把她的褻褲脫到腿彎處。 “啊…寧jiejie!我要…我要……啊!進…進來了!”徐若琳眼神迷離,嚶嚀著軟倒在玉蝴蝶懷里求歡。玉蝴蝶也不多言,快速地在徐若琳的私處抽插著,邊輕吻著她的臉蛋兒。幾滴晶瑩的液體不時從裙下飛濺出來,徐若琳的腿哆嗦得厲害,似乎站立不穩。玉蝴蝶邊插著邊輕輕推著她走到了佛像后邊,只留下了葉劍一人。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葉劍慢慢地恢復了清醒,腦海中卻還是空蕩蕩的,不知是因為沒什么可想,還是所念太多無從想起。這時從佛像后傳來了一聲壓抑的嬌叫,隨后便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和幾句聽不清的調笑。葉劍這才發覺玉徐二人走到了那后面,剛想明白她們在做什么,便見玉蝴蝶又走到了她身邊,徐若琳卻沒有跟來。玉蝴蝶的雙手似乎還有些潮濕,可一副面不紅心不跳的樣子,眼神也很是沉穩,似乎剛才與徐若琳的yin戲并未勾起她的什么欲望。 葉劍看著玉蝴蝶,嘴巴張了張,卻什么也沒說,因為此刻她對自己的處境與二人的關系也很是迷茫。玉蝴蝶既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奪了她清白的yin賊。上次分別她似乎已收手,可這次重逢對自己卻又是不由分說地玩弄。尤其是自己剛剛才被她玩得欲仙欲死,葉劍一時還真不知如何面對她好。 葉劍正想著,玉蝴蝶卻突然伸手在她身上幾處點按了幾下,解開了她的xue道,隨后便一言不發地站在床邊。這下葉劍更是猜不透她的心神,半坐起來微微活動下方才因為高潮繃緊而酸脹的手腳,猛地發現自己還全身赤裸,忙想找些布料遮羞。可床上只有一條濕透了的褻褲,其他的衣衫被玉蝴蝶丟在了不遠處的地上,難不成自己當著她的面光溜溜地走過去撿?葉劍有些猶豫,轉頭看向玉蝴蝶,卻見她臉色有些凝重地盯著自己。葉劍不愿示弱,硬邦邦地說道:“玉蝴蝶,這次的事我記下了。你且等著,總有一日叫你知道,做了什么惡事,就得吃什么官司,沒人躲得掉!”說罷便欲下床起身去穿衣服,寧可被當一時的笑柄,也不愿顯得有所畏懼。 誰知玉蝴蝶聽了葉劍的威脅竟絲毫不惱,反而甚是欣慰地一笑:“葉捕頭如此說,我便放心了。葉捕頭既有抓我歸案的執念,便絕不會像在蘇州時那樣做傻事,我也無需憂慮顧忌了。” 葉劍一下愣在床上,玉蝴蝶這話在她聽來甚是古怪。寧可被她牢牢咬住,也不愿見她自盡,玉蝴蝶圖什么呢?玉蝴蝶方才的語氣和表情甚是真誠,哪怕葉劍對她并不信任,也覺得她說的話是出自真心。葉劍越想越不明白,又憶起玉蝴蝶做過的那些勾當和那個沖動自盡的夜晚,心底莫名煩躁惱火起來,冷冷地說道:“玉蝴蝶,你莫要在這里裝好人了。依著你所說,不如你束手就縛跟我回六扇門,解了我的執念,大家都放心,豈不最好?” “葉捕頭你真是,六扇門就教了你說這等刻薄言語么?”玉蝴蝶露出有些嫌棄的表情,“妾身只說你想抓我我歡迎至極,可沒蠢到送上門去。誰不知道你們六扇門的刑罰拷打最是狠毒,‘進得六扇門,出門遍身痕。能出已為幸,尸骨尚可存。’這句話葉捕頭不會沒聽過吧?你也不懂個憐香惜玉,妾身不說傾國傾城,好賴也算個美人。我這般身材樣貌送到你們那賊窟里,你倒是舍得!”說完,玉蝴蝶竟還微微撅起嘴,一副委屈的模樣。 “你!”葉劍氣得眉毛都有些立起來,玉蝴蝶說的那句話本意是指六扇門的捕頭刀頭舔血九死一生,后來才被別有用心之人用作形容其刑罰過度,“你自己是個yin賊,還反咬我們六扇門是賊窟,真是豈有此理!我緝兇司只管捕拿人犯,捉進了衙門就是刑審司的事,我可無權過問。你既然害怕,就別做那么多案子!當初鬧動長江,現在倒裝得楚楚可憐!” “葉捕頭,我只是不喜歡六扇門的手段,可不是說我便怕了你們。案子我做了便是做了,你若有本事盡可把我拿去。妾身敢勞煩葉大捕頭盯上我,沒點把握可是不行的。別的不說,我現在若對你出手,葉捕頭你是我對手么?”玉蝴蝶的神色和聲音很是自信。 葉劍微凜,一下冷靜下來。往常她對敵總是全力戒備拼殺,但這次碰到了對她似乎毫無敵意、行事稀奇古怪的玉蝴蝶,她驚覺在不知不覺間自己也是放松了許多。就剛才那番狠話,明明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境況,她卻毫無顧忌地說出口,全沒去想后果。固然是因為她性子剛烈,可也有玉蝴蝶潛移默化,她心底里覺得玉蝴蝶并不會傷她害她的原因。玉蝴蝶顯然知道六扇門和她葉劍的厲害,卻敢如此囂張,可不是個藝高人膽大能說得過去的。葉劍叁番五次抓她不住不是什么大事,她萬一失手那可是萬劫不復。從蘇州那會到如今,她要取葉劍性命的機會數不勝數,葉劍死了只怕再也沒人能查到她頭上。哪怕不愿殺人,一走了之躲藏起來,以她的本事葉劍自忖也難覓其蹤影。可這玉蝴蝶偏偏似乎很護著自己,又是怕她自盡,又是為她退敵解毒,若不是那些荒yin下流的事跡,玉蝴蝶都不像個yin賊倒像個女俠。玉蝴蝶甘冒大險流連于自己身邊眼前,對自己的安危喜怒很是關心,葉劍覺得一個“色令智昏”實在說不通,只怕她還另有所求。想到此節,葉劍只感到越發看不透玉蝴蝶。 葉劍一邊回憶玉蝴蝶此前的言行猜測著她如此行事的目的,一邊暗暗提醒自己對這yin賊保持警惕。玉蝴蝶見葉劍并不答話,臉上陰晴不定,也不催促,只是溫柔地一笑。就這么等著葉劍想了一會才說道:“葉捕頭,我知道你在思量我的用意。妾身也不賣關子,和你直說便是,順便想和你訂個君子之約。” 若依著葉劍往日的脾氣,此時定要譏刺玉蝴蝶并非君子。可玉蝴蝶開門見山,又拋出個君子之約,她也著實好奇,因此只是冷冷回道:“你且說吧,我在聽。” “葉捕頭,你肯安心在這寺里盤桓,和妾身纏綿交談,除有傷在身外,另有兩個原因,”玉蝴蝶不顧葉劍惡狠狠的眼神侃侃而談,“一來當然是想拿住我這個作惡多端的大yin賊,二來嘛,那天夜里偷襲你和琳兒的殺手身份未明,要找他需得著落在我身上。” 葉劍被玉蝴蝶說穿心事,心里一震,卻面色不改:“那又怎的?” 玉蝴蝶收斂笑容臉色嚴肅:“那殺手蓄謀良久,存心害命,冒犯了葉捕頭你和琳兒,還傷了我的人,我一定要找到他討個公道。因此妾身想和葉捕頭你訂個約,我們間的恩怨且放一放,我二人合力先找到他再說。” “你的人?訂個約?”葉劍有些沒明白。 “葉捕頭,我猜你之前為了抓到我,定會去找過不少被我采過的女子對吧?我先前已料到此節,因而早安排下了,你應當是無功而返,不然也不會找上這來,”見葉劍微微點頭,玉蝴蝶接著說道,“我一人分身乏術,要通知那許多被采的女子,只得依靠旁人。因此我找了不少漁家姑娘,或是使錢或是替她們解困,央她們替我四處送信去。” 葉劍心思機敏,已猜到了幾分:“你是說,你的人……” “不錯,”玉蝴蝶一臉黯然地垂下頭,“本來一切都順利得很,可那位給琳兒送信的姑娘卻遲遲沒有回報于我。妾身有些擔心便四處打探,才聽說她在錢塘江翻船落水,在江上漂了好幾天才被人發現,至今還昏迷不醒。那姑娘水性甚好,不應輕易如此,我覺得有些不對,又擔心沒通知到琳兒,忙趕到靈隱寺里,正好撞上那人。天下哪有這等巧事,本來我只是疑心有變,這下有八九分可以肯定,這姑娘是給那殺手傷的。這筆債,我定要向他討。”說到這,玉蝴蝶抬起頭來,神情甚是堅定。 “那位姑娘如今……”葉劍聽了不由有些擔心。 “萬幸她被個好心的漁家救起,只是傷勢不輕,雖不危及性命,但昨日我去見她時還未醒,。這姑娘無父無母只有個哥哥,我要分心照顧你們沒法去尋,見那漁家可靠,便給了他幾十兩銀子,且把那姑娘寄在他家養傷,又叫他找人給她哥哥送信去,應該很快便有回音。” 葉劍松了口氣,心里也暗贊玉蝴蝶對這姑娘講義氣,可畢竟和玉蝴蝶有疙瘩,嘴上還是不好聽:“玉蝴蝶,你總算還有幾分好心,安排得挺妥當。” 玉蝴蝶微微一笑,也不理會葉劍的言語:“葉捕頭,此人用心險惡,行事歹毒,若不除之,我實在寢食難安。我有他的線索,你是有名的捕頭,你我二人若放下芥蒂聯手,解決他應當不是問題。” 玉蝴蝶說完,滿懷期待地看著葉劍,卻只對上葉劍懷疑躊躇的表情。玉蝴蝶看似說明了用意,可為徐若琳和那姑娘報仇應當是刺殺之后的事,此前她就對葉劍很是特別相當關心,現在這么急切想聯手,其中只怕還有隱情。葉劍不敢放松,試探著問道:“你武藝比那殺手高強,還聰明過人,又知道那殺手的線索,你自己去尋便是,何必找我這手下敗將合作?” “葉捕頭,我再怎么說也不是官面上的人,干這等追查之事還是多有不便。有你在我們便可有官府相助,事半功倍。有我在,你行走聯絡江湖也更方便些。”玉蝴蝶很是懇切。 然而這話提醒了葉劍,那殺手再可恨,玉蝴蝶再狹義,也改不了她是個yin賊的事實。堂堂六扇門的捕頭和她做一路,怎樣都說不過去。想到這,葉劍的心又堅硬起來:“不必了,你都知道官道和江湖道不同,還多說什么。我既為捕頭,這殺手我也定會把他擒拿歸案。我一人若應付不了,六扇門難道是吃素的?你覺得你不便追查,把所知的線索都告訴我便是。” “葉捕頭你怎這么固執,你…”玉蝴蝶有些著急。 “夠了!”葉劍也有了些火氣,“你是賊,我是官,怎可聯手?我是六扇門的捕頭,不抓你已經說不過去,還跟你攜手結盟,你也不想想你的身份!” 玉蝴蝶蹙眉,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后眉頭卻又舒展開,似乎恢復了平靜,甚至還帶了幾分戲謔:“六扇門的捕頭又怎的?沒有我,葉捕頭你上哪找那人去?你若欲逼問于我,我就來個抵死不認把事鬧大,瞧你那不吃素的六扇門有幾個人會信我是yin賊。” “玉蝴蝶!”葉劍聲音極度冰冷,“你敢威脅我?你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嗎?” “葉捕頭,你要真有辦法早使上啦,還用在這嚇人?”,玉蝴蝶自信地笑笑,“我可沒威脅你,說的是事實罷了。葉捕頭你火氣大,我不愛跟你多說。你是個聰明人,我把這利害給你挑明了。你心心念念的便兩人,我和那殺手,你若和我訂約聯手,還可能二者兼得,最壞也可獲其一。你要是在這使性子,可一個都捉不到。我要么一走了之,要么和琳兒串好話,瞧你能拿我們怎么樣。我言盡于此,你若想好了,盡管來找我便是。”玉蝴蝶說完,也不看葉劍,拎起灰袍,邊往身上披邊往外走。 “你!等等!”葉劍氣得不行,忙欲追出,這才想起自己還全身赤裸,身子一僵。又想起玉蝴蝶方才這番話,只覺得自己被玉蝴蝶拿捏得死死的,一股無力感涌上心頭,重重地跌坐回床上。 門“吱啞”一聲被推開,葉劍身著捕頭服色握著劍柄,冷冷地看著院子里的玉蝴蝶和徐若琳。 距離玉蝴蝶拋下話離開,又是幾日過去。這幾天玉蝴蝶果真沒再和葉劍照過面,也不進殿來。徐若琳那日過了半晌才從佛像后出來,一見葉劍便紅著臉跑了,后來應是得了玉蝴蝶言語,每日也不和葉劍多說話,只是按時為葉劍送飯,抹藥時也規規矩矩,沒事時就待在偏房和院子里。葉劍一人在這殿里本可安心養傷,只是玉徐二人每日都在殿外嘰嘰喳喳動靜不小,再加上玉蝴蝶那番話,實在讓葉劍這幾日很是心煩意亂。 玉徐二人此時正在院子里擺著幾個架勢,似乎是在練武。徐若琳聞聲抬頭看來,玉蝴蝶卻仿佛沒見到一般,仍對著徐若琳溫柔地笑:“琳兒,咱們接著說。若那不識抬舉的人用兵器這般朝你兜頭砸下,你便待兵刃將要及身之時,向前斜滾到她懷里攻她小腹。她這般用勁雖兇猛,卻有失靈動,你欺近了急攻,定可好好教訓那不識抬舉的。”說完便拉著徐若琳,慢慢演示著招式。 徐若琳諾諾而應,葉劍看得分明,玉蝴蝶傳授的分明就是破了那天夜里徐若琳偷襲她時她所用的一招的法子。既然這樣,那“不識抬舉”的是誰也就不言而喻了。但葉劍似乎毫無反應,徑直走到玉蝴蝶跟前:“玉蝴蝶,我想好了。我就姑且和你訂個約,不過,我另有幾個條件。” 徐若琳臉上表情復雜,玉蝴蝶卻笑容不變,慢慢停下動作:“葉捕頭想通了,那再好不過,只是葉捕頭似乎還有一點沒明白,聯手這事其實是你求妾身,而非妾身求你,怎的還提起條件來了?” 葉劍臉上看不出什么喜怒:“我若不提條件,你難道敢安心和我聯手么?若只是我求你,你何必在此等我?” 玉蝴蝶捂著嘴格格嬌笑:“葉捕頭比我想的還要聰明,京城第一女神捕果然厲害。” 葉劍這幾日,翻來覆去地思索玉蝴蝶的話,她畢竟也是個經驗豐富的捕頭,終于明白了其中的要害。她和玉蝴蝶官賊殊途,著實沒有什么聯手的基礎。她不相信玉蝴蝶,可玉蝴蝶只怕也會提防她突然翻臉下手。但玉蝴蝶還是提出這個君子之約,這是因為雙方都有所求。雖然葉劍還不明白玉蝴蝶還有什么隱藏的用意,但于她而言,這是找到殺手唯一的法子;而且正如玉蝴蝶所說,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只有讓玉蝴蝶線有機會得到想要的,她也才有機會接近她抓住她。兩人不互信卻又互有所求,最好的辦法就是加上制衡的條件,以此讓雙方能暫時信任或忌憚,先達成共同的目的。玉蝴蝶此前不明言,不過是希望亂了葉劍的心神,這樣在條件里就能多占點籌碼。現在既然葉劍領悟了,二人便可敞開來說了。 葉劍露出一個冷淡的微笑:“謬贊了。玉蝴蝶,我也不跟你繞彎。要想咱們聯手,需先得約法叁章:一,咱們抓住那殺手之后,你便束手就擒,乖乖跟我回六扇門,你在此事中的功勞我會為你多說兩句,吃什么官司便瞧你造化了;二,關于那殺手,你所知的,要對我和盤托出,不得藏私;叁,你我聯手期間,你不得…不得再對我有非分之舉。” 徐若琳一聽便急了:“葉捕頭,你也太欺負人!你…”玉蝴蝶揮揮手示意徐若琳不要再說,思索了一下展顏笑道:“葉捕頭這可有些太霸道了,這叁條,我一條也不答應。” 葉劍一挑眉:“噢?那你說如何?” “葉捕頭,不如這樣,妾身依照你的條件,跟你來個新的約法叁章:一,我可不做冤大頭,抓住那殺手之后,咱倆便痛痛快快交個手,你若贏了我自然跟你回衙門。” “我若輸了呢?” “葉捕頭問什么傻話,”玉蝴蝶嗔道,“你打不過我,自然任我去了,我不找你麻煩已經不錯了。咱們交手,下毒偷襲什么的一概不禁,只是不許旁人相助,這樣總公平吧?”見葉劍沒反對,玉蝴蝶接著道:“第二嘛,你這太貪得無厭了。不如這樣,只要你問起,我想說的定然會告訴你,而且絕無假話。” “你若不想說呢?” “那自然是不說了,你可不許強逼我。怕你說我不公平,我除了許你問殺手的事,問我自個兒的事也行。” 葉劍猶豫下點了點頭,玉蝴蝶又說道:“至于這第叁,你倒打得好算盤。我是個yin賊,不上幾次床,走路都沒力氣,可你現在又不喜歡這調調。唉,那這樣好了,除了替你解毒,我絕不輕薄你。” “解毒,什么毒?”葉劍聽了一驚。 “你肩頭中的子午散啊,我給你連用了許多天藥,現在麻癢應該消了,但這毒甚是陰險,最厲害的還在于接下來會使人yuhuo焚身,若不翻云覆雨泄毒,便會走火而筋脈皆斷武功全失。”玉蝴蝶一臉正經。 “胡言亂語,哪有這種毒?你自己好色貪花,編出這等借口來,真是無恥!”葉劍臉頰微紅,忍不住斥責道。 玉蝴蝶很是無辜:“多說無益,過幾日葉捕頭你便知道厲害了。你若不答應,到時候癢得難受,可別來求我。” 葉劍低頭思索著,她刻意把要求提得過分些,就是想討價還價時哪怕妥協點也還可以接受。前兩條按玉蝴蝶所說倒沒什么問題,只是這第叁條……葉劍心里有些打鼓,但想到自己對這毒聞所未聞,吃不準玉蝴蝶所說是真是假。哪怕是真的,只要自己忍住了,玉蝴蝶也不能對自己做什么。便是自己真的又被搞到床上去了,只要日后抓住了她,便可一雪前恥。葉劍咬咬牙,說道:“好,我答允你這新的約法叁章。” “葉捕頭真是明大理識時務。咱們立個誓吧,琳兒便是見證。”玉蝴蝶笑得很是開心歡暢,讓葉劍突然有些心里發毛。玉蝴蝶走近一步,把右手舉到空中:“君…呸,女子一言,駟馬難追!” 葉劍心一橫,也伸出右手,與玉蝴蝶擊掌立誓。兩只手緊緊貼在一起,就像某種看不見的命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