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77;цйɡ.#269;o#9384; 第三章yin潮起
葉劍癱軟在床上,雙眼半開半閉,無神地盯著房頂,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將她的力氣幾乎耗盡,此前半個月玉蝴蝶每晚雖然也會與她歡愉,但為了更好地調教她的身子,一直沒有讓她抵達真正的頂峰,而是用春情香和不斷加重的手法調動著她的欲望,如同一個水庫不斷蓄水,就是等著今日這樣開閘泄洪,結果就是個洶涌澎湃。而比起rou體的無力和享受,她的精神受到了更大的打擊。落入敵手以來,貞潔已失,身子也被摸了個遍,可就在今晚之前,葉劍還始終維持著那份高傲和倔強,捕頭的責任和身份從未消失,她絕不會對一個yin賊迎合或求饒。但她在剛剛極致的高潮中,原本堅定的意志變得模糊,大腦被快感和欲望充斥,甚至第一次在這yin賊面前毫無顧忌地發出了享受的yin叫。她只覺得自己那層穿了許久的、冰涼厚重的硬殼被玉蝴蝶敲得四分五裂搖搖欲墜。對于玉蝴蝶略帶挑釁的話,她不像過去那樣憤怒,卻也不再畏懼,一時之間她什么都沒有想,只是放任身體躺著,讓玉蝴蝶接下了rutou上的琴弦,思緒一片麻木。 玉蝴蝶披上青衫,多情的眼睛盯著葉劍潮紅卻木然的臉蛋,好看的眉頭又微微皺了起來,眼中露出思索之意。她雖說了還要和葉劍繼續玩玩,但此刻卻非常平靜地坐在那里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只是認真地看著葉劍——她既在等葉劍體力恢復,也在等葉劍的心神復原后的選擇。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葉劍的呼吸已經平靜下來,她閉上眼睛,片刻后又睜開,眼神再次變得犀利靈動,但比起過去少了殺氣。她的表情也十分平靜,不再像之前那樣憤恨和抗拒。葉劍微微轉動脖子,和玉蝴蝶對視著,兩雙此時看來十分平靜卻深邃的目光卻在空氣中激蕩出了無數看不見的火花。兩人就這樣平靜卻又警惕地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良久,還是葉劍耐不住先開了口:“玉蝴蝶,你這齷齪勾當干多了,確實倒還有些手段。你不是說還要跟我玩玩嗎?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吧,你這yin賊說到底便就會這點下流玩意兒,你既說我是sao捕頭,我這sao捕頭今兒便任你處置,yin藥yin具一概奉陪到底,來啊!弄得我脫水而亡最好!怎么,不敢了?難道說你怕對我不頂用漏了底嗎!嗯?”葉劍越說越激動,臉蛋兒漲得通紅,但表情仍竭力保持著平靜。?ó??sf.?óм(po18sf.) 玉蝴蝶見狀,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她原以為身體的歡愉能打破葉劍心里帶刺的外殼,讓她和之前那些女子一般心甘情愿地和她一路。沒想到葉劍高潮后雖然確實不再那么殺氣騰騰,但仍對她和這房事甚是抗拒和鄙夷。葉劍的心沒有跟著身子一起放縱,反而拋棄了表現yin蕩的rou體,以一種自暴自棄魚死網破的態度繼續表示著反對。玉蝴蝶想到此節,明白一次高潮就想改變這剛強倔強的葉劍著實無望,于是她站起身來對著葉劍深施一禮,看著葉劍驚愕的目光說道:“葉捕頭,妾身在江湖上行走慣了,粗野無禮,方才言語有甚冒犯處,還請原宥則個,你莫要這般破罐子破摔,妾身絕無加害之意。不過是見葉捕頭不識世間之樂,略加指點引導罷了。你天性水多易潮,也算不得甚么羞恥之事,不過個人體質不同,何必為此掛懷,心中憤恨悲哀?若我不懂得憐香惜玉,豈不被激得傷了你?” 葉劍呆呆地看著玉蝴蝶,一時不知作何反應。玉蝴蝶在她面前永遠都是一副千嬌百媚放蕩不羈的模樣,嘴里說的多是些讓人臉紅心熱的話,可現在把她弄得羞恥地高潮后卻反而一臉鄭重地向她行禮道歉。葉劍發覺自己跟玉蝴蝶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反而覺得玉蝴蝶越神秘。玉蝴蝶的話雖然語氣鄭重,可說的事實在是大膽狂悖,葉劍細細品味著,心中的好奇和疑惑很快被氣惱取代,她恨恨地說道:“你說你并無害我之心,為何卻把我縛在這里半月之久?世間技藝恁地多,你偏要指點我這等下流之事,我又何曾要你指點了?說到底你不過是個無恥賊子罷了,你不是說我yin蕩多水嗎,你好為房中之師,便好好來教教我啊!” 玉蝴蝶突然身子一抖,隨意披著的青衣滑到了地上,她靈動地竄上床靠著葉劍躺下,雪白曼妙的軀體緊貼著葉劍的肌膚,兩張氣質迥異但同樣美麗的臉龐相對,間隔不過尺許。玉蝴蝶熱烈而認真的眼光讓葉劍忍不住微微偏了下頭,耳中聽著玉蝴蝶說道:“葉捕頭,你心中偏見已深,自然認為我在強詞奪理。我把你綁來,確是因見你不識人世之樂,欲指點一番。你一介名捕,我若不出此下策,你肯好好聽我說么?你確是生性yin蕩,但那又有什么打緊,何必自暴自棄不愿相信?我還驚喜得很嘞。女子愛行這房中之事,就同有人好弈棋,有人好飲酒是一般道理,有什么丟臉的?不過是世間男子可惡,往咱們女子身上加枷鎖,說什么放蕩風sao。你瞧那些個高官富商,家里叁妻四妾,還成天去青樓流連,怎的不說他們yin蕩?男…女歡女愛,人之大欲,這世上不愛房里那事的,只怕百八十人里才有一個。你也不是什么名門閨秀,怎地這么見識短淺,拘于禮法。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愛翻云覆雨那放開享受便是。我之前找的那些姑娘們,個個在床上歡喜得緊呢。你也是女子,還比她們都yin蕩些,何必死活端著個捕頭的架子呢?” 葉劍耳聽著這些離經叛道的話,臉上感受到玉蝴蝶灼熱的呼吸,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悸動,不知是因為躺在身邊的曼妙胴體還是因為內心深處覺得玉蝴蝶說的有些道理。她怔怔地出了一會神,咀嚼著玉蝴蝶的話,直到玉蝴蝶動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連忙搖搖頭拋去那些荒謬大膽的想法,重新把那些根深蒂固的念頭放進腦中:“呸!什么歪理邪說!你自己不守婦道,還誣賴天下女子都同你一般,真是無恥至極!你四處采花害人不淺,倒反咬說別人yin蕩,喜歡那房中的齷齪之事,真真……唔!啊嗯……” 玉蝴蝶剛剛還在對葉劍好言相勸,此刻卻突然撲過去含住了葉劍嫣紅的rutou,把她的反駁堵回了咬緊的嘴唇后面。玉蝴蝶溫柔地用口腔一下下吸吮著葉劍乳上最敏感的地方,還用靈活的舌頭時不時輕輕點一下,惹得葉劍口中發出了幾聲壓抑不住的呻吟,全身也一下變得緊張僵硬。玉蝴蝶舔了約莫半炷香的工夫,這才松開葉劍的rutou,對著她嫵媚一笑,說道:“葉捕頭,說來說去,你還不是不肯認自己是個yin蕩的女子。你說這床上的事齷齪,可這齷齪的事,怎么偏生大家都愛做呢……這大明律法也沒哪一條說這女捕頭在床上不能浪一些呢。放開些吧小sao捕頭,你不喜歡小蝴蝶弄你么?你這水怕是比別家姑娘服了浪女紅還多些呢,可別嘴硬啦。”玉蝴蝶說著,陶醉地把臉貼在葉劍的胸前,用秀發輕輕摩挲著葉劍的rufang,一只靈巧的手也開始在葉劍的大腿上跳動按壓起來,調皮地刺激著葉劍健美的腿根。 玉蝴蝶的動作和話語讓葉劍的身體很快又變得灼熱起來,不愿放棄抵抗的她卻仍在竭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浪女紅?又是什么下作玩意兒……你這卑鄙的yin賊,滿口扯謊,你定是給我用了……不然我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定是給我用了…給我用了……” 玉蝴蝶本來正挑逗著葉劍,聽了這番話,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她抬起身子正視著葉劍,嘴角掛著自信的上揚:“葉捕頭,你這可錯怪小蝴蝶了。我在此道上浸yin近十年,嘗過的姑娘沒一個不說好,靠的可是我的手法和樣貌身段,什么浪女紅之類的藥于我不過是輔佐罷了。這采花之道學問可多著咧,手法、節奏才是最要緊的,yin藥只是錦上添花,助長效果。若是一味靠使藥,那可落入下乘了,而且許多姑娘還不吃這一套呢。葉捕頭,我給你使的只有這熏的春情香,不過是能讓你稍微興奮迷糊些罷了,還是因為你太過抗拒才用的,關鍵還是在你我二人身上。至于其他的,我可擔保絕沒有用過。你晚間還未用飯,中午那些飯菜到現在幾個時辰了,那時候的藥現在才發作,可有這般邪門的yin藥么?再說了,我今兒要弄到你高潮也是臨時起意,哪有光景去準備這些玩意兒?你莫要再騙自己啦。” 葉劍虛弱地搖著頭,似乎這樣就能否定掉玉蝴蝶的話,但她自己也知道不過是自欺欺人。或許玉蝴蝶說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是個yin蕩的女子?葉劍胡亂想著,玉蝴蝶也沒有消停,她仿佛一條白蛇般妖嬈地扭動著,鼓鼓的胸脯隨意地蹭著葉劍的身側,一條修長的玉腿也肆無忌憚地往葉劍的兩腿間又擠又磨。她一手把那一頭秀發往后一攏,湊到葉劍白天鵝般的脖頸旁摟住她,半閉著媚人的眼睛,臉上一副動情的模樣,一下一下重重地親吻著葉劍的玉頸,嘴里呢喃著不知什么羞人的話兒。 葉劍閉上眼,拼命地咬住下唇。玉蝴蝶細膩如玉的肌膚摩擦起來感覺好極了,她guntang的身體也讓葉劍燥熱不堪,她驚慌地發覺在嘗過高潮的滋味后,自己的身體似乎變得比從前更敏感了。她努力地想要集中精神抵抗這一波波的快感,但玉蝴蝶并不會給她機會,靈活的雙手已經開始了運作。指頭先是調皮地在葉劍的腋窩周圍打轉,隨后開始在葉劍胸脯周圍跳動。玉蝴蝶并不急于進攻葉劍的rufang,而是仿佛按摩一般在乳根周圍微微用力按壓,但這已經惹得葉劍的身子一陣陣緊繃。一條不安分的長腿耀武揚威地逗弄著葉劍的大腿,幾滴粘稠的蜜液悄悄地從葉劍粉嫩的xue口流出,滴在身下的錦被上。 “唔…嗯…你別,我…嗯…癢…”在玉蝴蝶高明的床技之下,葉劍只覺得滿腦子里都是女人扭動的好看身體和那舒服的觸感,把她的意識攪作一團,說的話也胡亂起來。玉蝴蝶忽左忽右地用兩根手指微微用力地掐著葉劍的乳根,掐完再用手掌輕輕摩擦著葉劍這對半球,這般“剛柔并濟”的手法讓葉劍下身的yin水爭先恐后般一股股涌出來,滑過粉紅好看的xuerou,在腿間積起了一大片濕痕。漸漸地,玉蝴蝶不再滿足于此,她的雙手放肆地張開,覆在葉劍那對豐滿的rou球上,仿佛要把它們握到自己心里去,一下一下揉捏著。雪白柔軟的乳rou一會被按得凹下一會被捏得凸起,兩個鼓鼓囊囊的rou球被一會往中間碰一會往兩邊分。玉蝴蝶還潛運內力,使得掌心發熱,逗弄那對乳兒時不斷摩擦刺激著葉劍雪峰上的一對紅梅,讓它們倔強地挺立起來。“葉捕頭你瞧,你的奶頭又立起來啦…真是不知羞,是不是想要小蝴蝶再給你來首曲子呢?”玉蝴蝶的調笑讓葉劍有些害怕地搖著頭,迷亂的快感讓剛強的葉劍不知不覺間也懂得了低頭求饒。她如何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和燥熱,若是讓玉蝴蝶再給她彈一曲“高山流水”,定會又大泄特泄一番,再在這yin賊面前丟一次臉。 玉蝴蝶一雙媚眼里閃著欲望的光,手上動作不停,曖昧地笑著說道:“葉捕頭不喜歡聽小曲,那便罷了。可你要以為妾身不彈琴就沒法把你弄到高潮,那可大錯特錯了。”話音剛落,玉蝴蝶手上的勁力又大了幾分,把葉劍彈性十足又柔軟的乳rou捏得歪七扭八。同時她也不滿足于只用掌心去蹭,幾根靈活的手指已經攀上了葉劍的rutou揉搓起來。玉蝴蝶的手甚是光滑細膩,渾不像個習武之人。雖然沒有粗糙的老繭,可那嫩滑的肌膚摩挲起來的刺激也一點不差。葉劍只感覺自己的rutou仿佛融化在了那觸感如上好綢緞般的玉指之間,微微的癢感并不消散,反而越積越多,讓她的身子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腿根之間也越來越熱。玉蝴蝶看著葉劍俊美而潮紅的臉蛋心里一動,湊過去在她的左頰上親吻起來。“玉蝴蝶,你別…嗯嗯…”耳鬢廝磨,青絲紛亂,葉劍感受著玉蝴蝶熱烈的香吻,嗅著玉蝴蝶好聞的體香,身體里的欲望更加高漲起來。但正當她把注意力放在玉蝴蝶的親吻上時,玉蝴蝶分別用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兩粒鼓脹的rutou,四指錯動,同時向里猛地用力一捏,疼痛轉化為了強烈的刺激,葉劍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上半身猛地弓起一個誘惑的弧線。這波快感的浪潮剛剛升起,玉蝴蝶手指微微一動,四指的指甲頂在了葉劍的兩粒紅果上,微微用力一掐。 “啊啊啊!啊…啊!”尖細的指甲陷進最敏感的rutou,葉劍再也把持不住,她放聲叫著,下身再次噴出一股猛烈的汁水,達到了欲望的頂峰。又高潮了……葉劍的腦子里只剩下了這個念頭。第二次的高潮比第一次來得要快,而且也來得……更舒服。那個瞬間葉劍仿佛置身云端,飄飄欲仙,什么捕盜殺賊仿佛都不那么重要了。恍惚之間,她看到玉蝴蝶抬起了原本放在她兩腿間的左腿。那條妖嬈雪白的長腿上面沾滿了葉劍剛剛噴出的蜜液,昏黃燈光映照下散發出yin靡的光澤。“葉捕頭你瞧,我這腿上都是你的sao水呢,”玉蝴蝶輕佻地笑著,那條濕漉漉的美腿也誘惑地在空中舒展,“玩玩這倆rou球就能丟成這樣,葉捕頭真是sao得可以,”玉蝴蝶把腿放下,整個人靈巧地往下一縮,直勾勾地盯著葉劍還在淌水的xue兒,“小sao捕頭,你這最要緊的小嘴我也不好冷落了,待會你可別舒服到哭出來呀。” 葉劍雖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但玉蝴蝶的話還是聽了個明白,她不知是害怕還是期待地低頭望去,只見玉蝴蝶把秀發別到耳后,俯下身來,也不避諱那濕熱的被褥,仿佛一只乖巧的小貓,認真地端詳著下身那羞人的地方。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已經讓葉劍一聲嚶嚀,下身居然又流出了幾滴愛液,惹得玉蝴蝶笑了起來:“呵呵,怎么,葉捕頭,小蝴蝶就這么看看你就受不了啦?不瞞你說,你這處生得極好,在我見過的女子里算得最佳。xuerou粉粉嫩嫩,彈性十足……”玉蝴蝶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去,居然幫葉劍梳理起xue兒上方那叢黑森林來。 “啊…你別看…嗯…別說…”葉劍仰起頭,呻吟著求饒起來。這yin賊居然點評起自己的那處來,還用手去梳自己那羞人的毛。其實此前自己的xue兒玉蝴蝶看也看夠了,摸也摸遍了,可現下兩次高潮之后,過去半月的倔強勁仿佛跟著噴出的愛液一起離開了身體,玉蝴蝶簡單的話語和動作就讓自己毫無抵抗之力,既是害羞,又有點…興奮。玉蝴蝶聞言,噗嗤一笑:“葉捕頭,你都陪我半個月了,這會倒害羞起來,怕我看怕我說么?妾身可沒說謊,你這xue兒生得又好看,弄起來又舒服,實乃xue中極品也。”說到這兒,玉蝴蝶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就是這芳草地未經打理,有失美感,過幾日我把它們都剃了,像我一樣,白白嫩嫩豈不好看?”邊說著,玉蝴蝶邊低下頭,收回手來,用手指輕輕敲擊著葉劍飽滿充血的花唇。 “玉蝴蝶,你敢!你若…嗯…剃了我下…那里,我定…啊啊!”玉蝴蝶的話讓暈乎乎的葉劍嚇得清醒了不少,她早見到玉蝴蝶的下面半根毛也沒有,若是自己也教這yin賊這么干了,只怕再也抬不起頭來。葉劍連忙出言呵斥,可話才出口,玉蝴蝶就不滿足于手指的擊打,兩手并用,把那兩瓣豐厚的花唇往兩邊掰開來,露出里面嬌嫩的xuerou來。葉劍又羞又氣,可本就敏感的xue口被這樣一扯,再加上玉蝴蝶那緊盯著仿佛要看到身體里面去的眼神,還是讓她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葉劍飽滿緊致的xue口像蚌rou一樣張開,居然拉扯出了不少yin汁的絲線,掛在xue口亮晶晶地好不誘人,哪怕玉蝴蝶看了都是心動。她探出右手食指,輕輕伸進葉劍的xue口,那些絲線一碰便斷,化作了玉蝴蝶指尖粘稠的濕痕。借著葉劍愛液的潤滑,玉蝴蝶靈活的手指繼續往葉劍的身體深處鉆去。剛一深入,便感到周圍的rou緊緊地包裹上來,讓指頭寸步難行。玉蝴蝶也不著急,整根手指慢慢旋轉,同時用指腹輕輕蹭著xue壁。她感受著葉劍蜜道的緊致和灼熱,又是調笑道:“葉捕頭,我便剃了你的毛,你待怎地?用你這銷魂窟把我的手指夾斷嗎?瞧你這小sao樣,到時候給你剃毛,指不定浪成什么樣呢!” 葉劍正全身心對抗玉蝴蝶那根手指帶來的陣陣快感,聽了這惱人的話,咬牙說道:“呸!你這…嗯…yin賊,你自己…嗯啊…剃毛發sao,還說我跟你一樣,當真無…恥…嗯…”玉蝴蝶察覺到葉劍的xue兒漸漸松動,食指動得更加厲害,用關節和指尖一下下頂著葉劍xue里的嫩rou,中指也不安分地輕撫著濕淋淋的花唇,迫不及待想要鉆進去。葉劍只覺得那一次次撞擊從蜜道深處直傳到小腹,似乎要燒起來一般,嘴里忍不住斷斷續續地發出呻吟。玉蝴蝶手上得勢,口中不停:“葉捕頭,說到yin蕩,咱倆可是不分伯仲,我若是saoyin賊,你便是浪捕頭,誰也別裝那正人君子。”說完,玉蝴蝶的中指試探著,緩慢卻有力地也鉆進了葉劍的xue兒里,將整個腔道塞得滿滿的。 “啊你…!混蛋…啊唔…!”兩根手指同時進入的強烈刺激讓葉劍忍不住高聲浪叫起來。她緊窄的蜜道緊緊貼合著它們,真切地感受著每一寸的肌膚和每一下的動作。那兩根狡猾的手指又轉又搓,不斷逗弄著敏感的內壁。葉劍只覺得自己的下身仿佛被手指攪成了一股熱氣騰騰的漿糊,不斷分泌的yin汁隨著手指的動作發出滋滋的聲響,滴滴答答流下來。這鍋“漿糊”越來越熱,似乎馬上又要迎來一次沸騰的噴發。可葉劍看著玉蝴蝶得意的表情,嘴上怎肯認輸:“我…啊…才不像嗯…你…,我不yin唔…啊!…yin嗯…蕩…!”這虛弱的抵抗讓玉蝴蝶愛憐地看著身下的人兒,經驗豐富的她如何看不出葉劍又要迎來一次絕頂的高潮,這般嘴硬又是何苦呢?她裝作認真聽的樣子,右手二指卻加快了動作,左手悄悄放到葉劍xue口那顆小豆邊屈起食指,運起彈指神通的功夫,狠狠彈在了那顆挺翹的rou粒上。 “啊啊啊啊!…啊啊!”本就是強弩之末的葉劍猝不及防,被這一彈送上了今夜第叁次也是最猛烈的高潮。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下體再度噴出洶涌的蜜液,放肆地喊叫著,舒爽與羞憤在腦海中反復閃動,一個聲音卻又清楚地傳進耳朵:“葉捕頭你瞧,你劍法再怎么高明,再怎么不怕死,再怎么不肯認,也不過是個yin蕩的女子罷了。” 玉蝴蝶抽出濕濕的手指,頗有些期待地看著葉劍此刻顯得春情滿滿的身子和神色。葉劍的喘息聲慢慢不再急促,可卻漸漸帶上了奇怪的鼻音,玉蝴蝶心里一驚,凝神看去,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凝重——因為她見到,那個剛烈冷峻、刀頭舔血,見慣了生死,傳聞中半分情感也無,從不落淚的葉大捕頭居然在啜泣。更讓她擔心的是,這眼淚不是因為極致的快感,也不是因為害羞或委屈。葉劍的神情分明在告訴她……她的流淚是因為真實的痛苦,因為深切的悲哀,因為發自內心的…絕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