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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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磨磨蹭蹭地吃了半碗面,終究還是覺得清湯寡水的,食之無味。 她的胃本來就不好,顧綏是知道的,看著她有些可憐的樣子,他不禁笑了笑,抬手捏著她的小臉,“跟我欺負了你一樣,有這么難吃么?” “起碼買碗牛rou面吧。” “我也就比你早起了十分鐘,你要想吃,我一會出門。” “噢,隨便吧。” 鄧瑤抿了抿唇,放下筷子往回走,他瞥了眼碗筷,“不吃了?” “肚子疼了。” 顧綏,“......” 都這樣了還肚子疼? 鄧瑤坐在馬桶上嘆了口氣,低頭看著一淡紅,有些無奈,生理期居然提前了。 不該啊,之前不是都挺準的么? 還是,還是因為,有了性生活紊亂了? 昨天還一點預兆都沒有。 腰酸,小腹也有點脹,她有點煩躁,回床上繼續躺著,蜷縮成一團。 剛剛好像態度不是很好,她突然這么想。 但她不知道怎么道歉。 在床上躺了幾分鐘他方才進來,瞥見桌上的玻璃杯,好似還有小半杯棕色的什么液體。 男人俯身親了親她,溫熱的薄唇輕輕吻在眉眼,鄧瑤埋在被子里的小臉才慢慢露出來,她撅了撅嘴,小聲道,“你干嘛?” “生理期來了?”他溫聲問道。 “你怎么知道。” “看你紅糖水沒喝完。”顧綏撫了撫她的碎發,“要貼個暖寶寶么?” “不用,不疼。”她坐起來往他身上靠,就是腰有點酸。 “我給你揉揉?” “別了。”她立刻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這種引狼入室的事情傻子才干。 他笑了聲,“我沒這么過分吧?就揉一揉你以為我做什么?” 她撅了撅嘴,“不要。” 顧綏,“......” “這么不信任啊?” 鄧瑤抿了抿唇,朝他伸手,他挑眉,“怎么了?” “抱。” 他不禁笑,在她身側躺下,攬著她的腰輕拍著,她在他胸口蹭了蹭,握住了他的手把玩著。 “不睡?” “我都睡了這么久了,只是腰酸不想動而已。”鄧瑤揪著他的手指,細長得讓她覺得不像個普通男人的手,她抬眸看他,認真道,“你的手這么好看,戴個戒指多好。” 男人頓了頓笑道,“你喜歡什么樣的?” “干嘛問我?” “要是說戒指,總要一對吧?” 說起來,他們結婚也就一個月左右的事,新婚第一天他送了她一個鉆戒,她也就戴過那一天。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居然真的在思考什么樣的對戒好看一些。 他勾唇,突然與她十指交扣,放在唇邊吻了吻,將她擁得更緊。 愣了片刻,她在他懷中抬眸,“怎么了呀?” “也沒什么。”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淡淡的笑,“就是覺得結婚很幸福。” 準確的說,是跟她結婚。 顧綏慶幸自己當時的自私,沒有放走她,光是看著她思考關于他們的未來,他就覺得無比幸福。 鄧瑤頓了頓,“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說。” “你跟我結婚是因為我還是因為我外公呢?” 他輕笑,“怎么這么問?” “我們的婚事是我外公和你父母商定的,又跟我們沒關系,你為什么還喜歡我?” “如果我不愿意,沒人能強迫我去和誰結婚。”顧綏糾正道,“所以不是和我們沒關系。” 她眨了眨眼,疑惑道,“可我們之前都沒見過,你是什么時候喜歡我的?” 他不答反笑,“你猜猜。” “我不知道。” 他捏她的臉,“不告訴你。” 鄧瑤,“......” 她好看的眉頭皺起來,鼓著臉看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還什么都不說。” 他不禁勾了勾唇角,低眸吻了吻她,轉移話題,“下午想吃蛋糕么?” “你別扯開去,告訴我嘛。”鄧瑤往他懷里鉆,抱住他的腰生怕他走了似的,女孩蹭了蹭他胸口,撒嬌道,“好不好?” 他別開了視線,清了清嗓子,“這招對我沒用。” 鄧瑤,“......” 她軟下聲音,“老公。” 顧綏,“......” “哥哥。” 她這一聲軟軟的“哥哥”讓他下腹一緊,有些手足無措,男人聲音有點沙啞,搪塞道,“就之前我來過你家幾次,見過你。” “啊?什么時候的事?” “你記不清了也正常,那時候你還小。” 鄧瑤,“?” ...... 準確地說,他從前只見過她兩次,第一次還只是照片,在鄧家,他上高中。 偶爾的一瞥在鄧老爺子的相冊里,那個面上沒有多少笑容的女孩出神盯著不知何處,些許空洞些許幽怨,他看了那張照片許久,被一眾家長打趣說是看上人小姑娘了。 十八歲的少年心高氣傲,故作不耐,扭頭切了一聲,當晚他居然夢遺了,醒后看著那條褲子自我催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罷了,沒什么了不起的。 可也不知為什么,他去鄧家的次數突然就多了,美其名曰跟著父母多學點東西,以后好獨當一面,每每抱著些許期待,卻又落空。 鄧老爺子好似很喜歡他,每次來都拉著他嘮家常,顧綏沒什么興趣,卻又別扭地坐在那聽著,卻沒有聽到想聽的。 直到老人家說自己年紀大了,要是有個孫子就能繼承他的產業,可惜嘍。 他順水推舟,“您不是有個孫女嗎?” 鄧老爺子笑道,“詩詩她年紀還小,又是個女孩,舍不得。” “況且商場上做事不容易,她又是個孤僻的性子,難吶。” 顧綏皺眉,又聽鄧老道,“詩詩的父母都不在,我又無暇顧及她,才造就了她這個性子,說起來,也是我的問題。” “我可以照顧她。”脫口而出的下一秒,他便后悔了,顧綏耳根一紅,蒼白地解釋道,“照顧meimei的那種。” 鄧老爺子大笑道,“小顧要是喜歡我們詩詩就太好了。” 顧綏想辯解,生硬地道,“也沒有。” 鄧老爺子笑道,“好,沒有沒有。” 他去了鄧家許多次,一面之緣卻也只是匆匆一瞥,她便扭頭就走,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打招呼,或者說,他不好意思。 這些她都不知道,直到現在他也不好意思讓她洞悉他內心深處的這些心思。 顧綏見她思索著過去的記憶,莫名的心虛,捏著她的臉迫使她哼唧了聲,男人笑,“別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