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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可以緩解性別分化的痛苦,就像是藥引,起到疏導的作用。 “能幫我找個Omega來嗎?” 尤斯圖被他的話嚇了一跳,連忙把他嘴里那個溫度計拿了出來,對著光看了看。 “沒燒很高啊。”他又伸手去摸袁筠郎的額頭,“這小帥哥怎么還被燒傻了?” “一萬塊,幫我找個Omega來。”這都什么年代了,這人竟然還隨身帶著現金,這句話說完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大沓放在了桌上。 尤斯圖被他逗笑了:“大哥,你抬頭看看我們這是什么宿舍?Alpha宿舍能有Omega在嗎??” “錢不夠么?”袁筠郎拿出終端就準備再給他轉錢。 手被尤斯圖按住:“你看我像很缺錢的人嗎?” 袁筠郎愣了愣。 “那這學期的作業我都幫你寫,幫我找個Omega來。” 其實這個條件對于尤斯圖來說真的十分誘人了。 但他還是沒有立刻同意。 “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嗎?發燒了需要和Omega睡一覺才能好?” “你哪來這么多廢話。” 袁筠郎的不耐煩是逼不得已,他現在覺得自己的腦仁好像被人煮了當腦花在一塊塊的從他腦袋里擓走。 “我需要信息素。”袁筠郎說道。 他現在也顧不得講什么為什么了,他只想讓自己好受一點。 尤斯圖有聽過對信息素上癮的病,所以這人根本不是發燒,而是癮犯了? 但是讓Omega進入他們這棟宿舍樓肯定是違反規定的。 那能怎么辦才能不讓Omega進來又能弄到信息素呢? “我有辦法了!” 他說完就跑了。 -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尤斯圖上半身脫的只剩一件二道背心,手里抱著一堆衣服回到了宿舍。 他鬼鬼祟祟的打開門,躡手躡腳地走進來,把那堆衣服堆在了袁筠郎面前。 然后他就把衣服掀開了。 在剛才他找了幾個認識的Omega,為了不在這滿是Alpha的軍部引起sao動,他把人帶到了宿舍樓后面有些偏僻的小樹林里,再讓她們釋放信息素。 他剛才走的急,就自己身上套了件衣服。 沒辦法,只能將就著來。他把這幾個Omega的信息素就像小時候用衣服撲蝴蝶一樣,撲進了衣服里。 一路上雖然有不小心溢出去的,但起碼衣服里面還是包裹住了一些。 “這些夠嗎?”尤斯圖為了讓信息素在路上少溢出去,需要步伐很輕,但又跑得很快地回來,這會身上已經是一層薄汗,有些氣喘吁吁。 衣服被掀開,里面的信息素擴散到空氣中。 雖然量不算多,但袁筠郎很明顯的在聞到信息素后感覺好多了。 見袁筠郎臉色好了不少,尤斯圖才放心坐下。 “也不需要一個學期啦,一周就行,你幫我寫作業。”尤斯圖十分客氣地說。 “行,那明天繼續,這個學期還有8周,夠8天的份。” 尤斯圖:“你就這么想給我做一個學期的作業嗎?” 話是這么說,第二天尤斯圖看到在床上難受得好像下一秒就要不省人事的他的小帥哥同桌的時候,他還是心軟了,自覺地報了堆衣服出去了。 “你有這癥狀多久了?”尤斯圖看著床上的袁筠郎,皺了皺眉。 這已經是第八天了,這人的癥狀非但沒有緩解,反而還有加重的跡象。 袁筠郎的胸膛起起伏伏,他手臂搭在眼睛上,呼吸聲可以很清楚地聽到。 “第一次這樣。” 袁筠郎說的沒錯,他上一次性別分化的時候一點癥狀都沒有。 尤斯圖聽到他說第一次先是一愣,旋即,他“明白”了袁筠郎的意思。 這人是內涵他找來的信息素不行?所以才會這么久癥狀都不褪去。 “那你說怎么辦?”尤斯圖有些自暴自棄,這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不用管我了。”袁筠郎真的有點撐不過去了,他有些不情愿地準備向他媽求助。 他說這話是很平靜,仿佛自己真的沒什么事了。 “你今天下午不是還要去打籃球嗎?”袁筠郎說道。 每周二周四下午尤斯圖都會準時去籃球場,周二尤斯圖因為他的事情已經耽擱了。 “別我去打個籃球回來,你人沒了。”尤斯圖抱了顆籃球在扣上面的字。 “我沒那么弱,玩你的去吧。”袁筠郎能看出來他想去打籃球。 周二那天也是。 袁筠郎有刻意地忍耐著不發出聲響,他看尤斯圖在下面半天沒走。 “怎么還不走?” 突然從床下傳來兩聲尖銳刺耳的聲響,但很快聲音就中斷了。 “我把你的來電音改成報警的了!”尤斯圖一把抓著床邊的欄桿,另一手把放在桌上的終端放在了袁筠郎腦袋邊。 “要是有事就聯系我,長按1就是打我的電話。” 這還真是貼心。 這給老年人用的功能袁筠郎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用。 “知道了,你快走吧。” 再不走袁筠郎真的要撐不住露餡了。 “那我走了!拜拜!”尤斯圖跳下床,抱著籃球高高興興地出門了。 尤斯圖走了之后,袁筠郎終于長出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