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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遠洋猶豫著說:“你們院的顧重陽,他真被記過了嗎?” 聽見這個名字,易風北的神色變得有點古怪。 “不清楚,我和他不熟。”他移開視線道。 師遠洋只得道:“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他轉(zhuǎn)身離開。 遠處,左棠搭住顧重陽的肩膀。 “我看這小子是想挖你墻腳,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顧重陽周身散發(fā)著低氣壓。 他盯著師遠洋遠去的背影,眼神逐漸幽深起來。 小兔子最終還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幾天沒見,不僅單方面以為分手,還背著他找別的alpha。 他給了他機會,讓他說出那個答案。 然而,結(jié)果卻讓他失望了。 顧重陽心里漸漸升起一股躁動,之前被強壓下去的欲望,像扎根一般瘋長。 有個聲音在對他說,如果他不聽話,就應(yīng)該懲罰他。 把他捆起來,綁在自己身邊,哪兒也不能去。 不能跟別人說話,不能對別人那樣笑。 這個念頭再次重新燃起時,就如同熊熊烈火,席卷了他的內(nèi)心。 他看著小家伙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胸口類似于易感期的燥怒愈發(fā)明顯。 每一個alpha在易感期時,都會產(chǎn)生失去理智的占有欲。 這一點在他身上尤甚。 攻擊、不安、易怒,只是他沒有察覺到。 在無人看見的地方,顧重陽輕輕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 - 師遠洋回到車上后,終于下定決心。 他在404對面坐下,鄭重地說:“我想記起那天斷片之后發(fā)生的事,真的勇士要勇敢面對不堪的自己。” 他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哪怕自己跪地哭著挽回顧重陽,他都能接受。 大不了從此戴面具出門。 404同情地望著他:“你不會愿意記起來的,小主人。” 師遠洋篤定道:“你動手,我承受得住。” 404沒再說什么,默默地將傳輸帶和他連接在一起。 一秒、兩秒…… 兩人的指尖發(fā)出陣陣藍光。 紛雜的畫面走馬觀花地呈現(xiàn)在眼前。 最后,顧重陽的話反復在耳邊回響。 “對不起,以后不會了。” “你總說我是壞人,那你愿不愿意,在明知我是壞人的情況下,落入我的圈套呢?” “給你一段時間,你好好考慮清楚再回答我。” 師遠洋的手開始發(fā)抖,慢慢將臉埋在了手掌心里。 天哪,原來顧重陽根本沒有嫌棄他! 他這幾天都沒來找自己,是給他“考慮”的時間。 師遠洋覺得沒臉見人了。 搞出這么大的誤會,自己活像個弱智。 他捂住臉,無比懊惱地哽咽了兩聲。 404由衷地提議道:“人類將這種情緒稱之為‘尷尬’,或許你現(xiàn)在想腳趾抓地。不過沒有什么是時間不能沖淡的,建議你短期內(nèi)不要見他。” 師遠洋不肯把臉抬起來,嗚嗚地搖頭,“我不想見任何人,包括你。” “我不是人。”404糾正他。 師遠洋自從知道真相后,就開始擔驚受怕,不知道怎么面對顧重陽,太丟臉了。 但他的糾結(jié)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因為第二天,顧重陽就不見了。 他去指院問了左棠,才知道他連來拜恩還是從家里偷溜出來的。 這下更愧疚了。 左棠跟他說這些的時候,眼神怪怪的,“重陽說讓我看著你,沒想到你還挺能拈花惹草的。” 師遠洋:“……沒有這回事。” 他失魂落魄地走了。 從拜恩回來后,顧重陽仍然沒有來學校。 師遠洋不知道他家里什么情況,怕給他添麻煩,不敢貿(mào)然去打探他的行蹤。 他把404帶了回來,暫時寄放在易風北那里。 因為是廢棄產(chǎn)品,加上它故意裝得一副隨時會死機的樣子,拜恩很大方地就送他了。 陳教授向院里報了這件事。 一臺最低級的機甲,造假也有幾十萬,因此院里規(guī)定必須要記錄在案。 白天的時候,師遠洋會找地方修理它。 晚上則得把它安放在易風北的宿舍樓梯間。 404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它以前向來是享受和師遠洋同樣的待遇,車接車送,夜里睡在自己的專屬小房間里。 沒過幾天它就提出了抗議,表示再這樣下去自己要鬧了。 師遠洋這些天忙著從實驗室給它偷新的外殼,已經(jīng)感到精疲力盡,聞言把它打了一頓。 果然,孩子不聽話揍一頓就好了。 經(jīng)歷毒打后,404老實多了,不再隨便夜里發(fā)出哭聲,讓別人以為男生寢室鬧鬼。 修理它的時候,師遠洋也旁敲側(cè)擊地問了到底是誰把它帶來這里的。 然而404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沒有人把我送到這里來”。 機甲不能對主人說謊,師遠洋百思不得其解。 他花了十來天的功夫,終于完全把404修好了。 外殼用的是實驗室的低等材料,遠不及它以前的好。 師遠洋承諾等以后幫它換一身更好的。 這天下課后,師遠洋照常帶著404在cao場上做“復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