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頁
書迷正在閱讀:渡劫失敗后我被影帝撿回家了、田園俏寡婦、學(xué)習(xí)使我暴富、每天都在男友嘴下艱難求生、前夫為了撩我挽救星際、團寵小幼崽萌爆全星際、蟲星打工進(jìn)行時、開局簽到天龍戰(zhàn)體、拯救偏執(zhí)反派Alpha、都說了我不是Alpha
“啊,這是重淵的……”我絞盡腦汁想要解釋鍋包rou和重淵的關(guān)系,“呃,算是兄弟吧。對了,顏師弟!重淵你知道嗎?門派首席大師兄!他沒有死,他回來了!” 顏懷遠(yuǎn)卻好像沒怎么注意我說的話,他九成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鍋包rou身上,對方也是幾乎一樣的態(tài)度,兩個人隔著一個我劍拔弩張地互相對視著。過了許久,顏懷遠(yuǎn)才收回了視線,重新看著我笑了笑。 “既然洛師姐這里有客人在,我就改日再來好了。”他說。 “哎?你這就走了?重淵他不是外人,他……” “本來今日也沒什么事。”顏懷遠(yuǎn)溫和而堅定地打斷了我,“改日若師姐有空,我們再出來聊吧。” 說完,不等我回答他就拱了拱手,轉(zhuǎn)身走入了人群中。 “怎么回事啊……”我納悶地?fù)狭藫项^,扭頭看著鍋包rou,他已經(jīng)收回了剛才那充滿敵意的視線,恢復(fù)了那副羞澀單純的表情,認(rèn)真看著我:“錦川,他是誰?” “他是誰?” 幾乎是同時,同樣的問話從另外一個方向傳了過來。我急忙抬頭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本來說好了今天不會再出現(xiàn)的重淵正站在客棧的門口。他目光淡淡地看著我身后的鍋包rou,重復(fù)了一遍: “他是誰?” 88 “誒?你說顏師弟嗎?你不認(rèn)識他也正常啦,他是我太虛觀的……” “不,我是說,”重淵毫不留情地打斷了我的話,一只手直直指著我身后的鍋包rou,“他是誰?” 我扭頭看了看鍋包rou,發(fā)現(xiàn)重淵問的真的是他。 “這……他是你的殘魂啊,之前你不是見過嗎?對了他好像也有了一點自我意識,跟之前的粉蒸rou一樣!” 重淵沒有立刻回答我,他只是用一種非常隱晦的憎惡目光看著鍋包rou……放在我肩膀上的手。 ……嘖,懂了。 這充滿明確指向性的無緣無故憤怒目光,我親愛的男朋友就是這么可愛,可愛到連自己的殘魂的醋都會吃喲…… “你嫉妒啦?”我笑瞇瞇看著他,“放心啦我還是最愛你的!” “不……這家伙,和之前不是同一個。” 我愣了一下,定睛看過去,只見重淵表情凝重地盯著鍋包rou:“他有了自己的意識……不再是之前那個魂魄了。” “啊?好像的確是有一點……不過不用擔(dān)心啦!粉蒸rou消失之前也是這樣!怎么樣你有沒有想起什么?有沒有又多了什么關(guān)于過去的回憶?” 重淵的表情幾乎是一瞬間變得有些別扭,他微微紅著臉側(cè)過頭去,極輕地點了一下頭。 “我想起與你如何相識的了,你……咳,時候不早了,你可吃過飯了?” 最后一句是和“今天天氣不錯”并列第一名的不知道說啥時候廢話之王。 我扭頭看了看鍋包rou,又看了看重淵和鍋包rou如出一轍的少年懷春表情,瞬間理解了他想起了什么。 我頗為猥瑣地笑了笑,從懷里摸出一本藍(lán)皮小冊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馬上就如愿看到了重淵臉紅脖子粗想要一把搶過來的動作。 “哈哈哈你……”我重新把冊子塞到懷里,笑得開懷地看著重淵想要撲過來搶然而看著我的衣襟面紅耳赤的樣子,瞬間覺得之前的那些事情好像都不重要了。 遭遇過什么,面臨著什么,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還在這里,他記起了我,他終會和我一起回到太虛觀,以一個堂堂正正的英雄的身份——還有什么能比這個更加美好? “你想起我了對不對?”我喜滋滋看著他問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們什么時候回太虛觀?” 重淵的羞澀表情仿佛是在我說出太虛觀的時候凝固了一下,只是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他猶豫地看著我:“現(xiàn)在就走嗎?可是我……還沒有想起來全部……” “不是就差回鍋rou那部分了嗎?”我毫不在意地一揮手,“那部分不重要啦!很快就能想起來的!到時候你身體里的招魂箋就能聚齊魂魄,你就能徹底擺脫這個身體然后和我回去了!” 重淵困惑地看著我:“招魂箋……是什么?對不起,我不是太明白你說的……” “那是……算啦沒關(guān)系,等你恢復(fù)了記憶,這些東西你都會明白的!”我雀躍地看著他,“啊好期待,你說過到時候要來找我?guī)煾柑嵊H的!你……你不許反悔!” “自然不會。”重淵笑了笑,“對了,你剛才說,有師弟來找你,他是誰?” “沒什么啦,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記得他。”我含混地說道,“你不是說今日要去當(dāng)值?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沒什么事就先回來了。”重淵不在意地帶過,“不想讓你一個人呆在這里。昨日你不是說想去看看鬼街的秘密通道?走,我們?nèi)タ础!?/br> 鍋包rou果然沒過幾日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重淵記憶恢復(fù)的速度快得超出我的意料。雖然到現(xiàn)在我還不清楚他是怎么恢復(fù)的,可看現(xiàn)在的速度,應(yīng)該是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和我一起回太虛觀了。 可是最后的這點記憶,卻足足過了一個星期都沒有任何恢復(fù)的跡象。重淵倒是沒有半點著急的樣子,只是每天定時定點來我這兒報道,然后和我一起拉手壓馬路。要不是現(xiàn)在幽都和人類戰(zhàn)事膠著,我?guī)缀跤X得就這么過下去也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