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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招魂渡在線閱讀 - 第1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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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到了那時候,你就親手把我殺了好了。”重淵直勾勾看著我說道。

    “……你開什么玩笑,我哪來的本事把你……”

    “很久之前,我還是跟在你旁邊的邪影的時候,我記得游鶴真人給過你一道符咒。”

    “……”

    他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在我剛剛(自以為)召喚出紅燒rou的時候,我師父怕我到時候無法控制邪影,曾經給了我一張符咒,只要我沿著符咒描一遍就能生效,可以銷毀召喚出的靈獸。那時候我剛發現紅燒rou不對的時候還曾經畫了一半……不過,重淵可不是我的召喚靈獸啊?

    他像是猜透了我的想法一樣,輕輕笑起來:“我能感到……屬于邪影和你的召喚契約還在。若是我真的到了那一步,只要你用那張符咒,就能讓我消失掉。”

    我無語地看著他:“……為什么要說這種話?這對你來說不是太殘酷了嗎?”

    他握著我的一只手輕輕吻著,眼睛看著我說道:“這是我的幸運……我本就是已死之人,能再回到這里已經是萬幸,何況還得償生平夙愿。與你相遇后的每一日,于我都已經是恩賜了。若有一日真的葬身于你手上,也算死得其所。”

    他說話的語氣極是平淡,完全不像是認真的模樣。可那些話聽到我耳朵里,卻像是一根熾熱的針狠狠扎到了身上,從臉頰到脖子都迅速竄起一陣灼熱的燥意。

    “你……你是重淵?”我面紅耳赤地看著他,“不可能你一定是假扮的!我的大師兄才不會這么情話滿分啊啊啊啊你還我重淵!”

    他定定看了我一會兒,突然嘴角彎起了一個笑:“原來……這就是情話啊?你喜歡這樣的?早知如此,我當時就該把心里話全說出來……”

    “你快給我閉嘴啊啊啊啊——”我臊著一張臉撲過去用力把枕頭蓋到了他臉上。

    流光城的事情整頓完之后,我們終于是踏上了回太虛觀的歸途。

    與來時不同,這次八大門派沒有同行。因為各自損失都不小,所有人都忙著趕回自己門派處理內事,就連凌祈這種話嘮也沒什么閑聊的心思。他匆匆和我擁抱了一下,信誓旦旦保證以后一定會來太虛觀找我玩,然后就跳上了弈劍聽雨閣的飛劍,一群人凌空而去了。

    我和太虛觀所有弟子默默仰望著乘著云彩遠去的云麓弟子和坐著飛劍跑遠的弈劍弟子。

    “我記得……我們太虛觀也是有仙鶴的吧?為什么我們就一定要走路回去啊?”

    “因為我們的仙鶴要吃東西。”關朔原在一旁冷冷說道,“行軍的時候誰有精力喂仙鶴?要怪就怪太虛觀沒有祥云飛劍這種不需要飼養的東西吧。”

    ……西王母!你家為啥就不能開拓一下節能交通工具的市場!

    抱怨太虛觀先祖并不能給我們的狀況帶來任何改善。我們這幫苦逼的太虛觀弟子只能拖著沉重的軀體和心情踏上了步行回家的道路。

    然而不知是不是禍不單行的原因,這次的回程之路和來時比起來簡直不順到了極點。我們連續遭遇了幾波襲擊。雖然來的時候也遭遇過妖魔襲擊,可遠沒有現在這樣的頻繁,前來進攻的妖魔簡直就像是中了邪一樣,一個個悍不畏死要沖入我們的部隊。整體實力和來時相比也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若不是重淵已經不再是那個混混沌沌的邪影,以一當十擋在前面,我們這些殘兵余勇恐怕早在抵達太虛觀之前就掛在半路上了。

    不過這樣一來,本來還懷疑重淵是妖魔jian細的那些人也都紛紛閉了嘴,開始相信他真的是那個完美卓絕的大師兄重淵了。

    好在路途雖然艱難,我們終于是回到了太虛觀。

    再次站在白云觀山腳下,那條窄長的山路上的時候,我感動得幾乎要掉下淚來。作為一個之前從沒有離開過太虛觀的萌新,這次離開三個月對我已經是史無前例了。更何況這三個月還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山路上的每個臺階都沒有變,然而當初踏著這些臺階一起離開的人,卻沒能再一起回來。

    原來物是人非可以發生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原來滄海桑田也許只是三個月。

    我踩著通往白云觀的長長臺階慢慢往上走,大家都很安靜,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和我在想著同樣的事情。我茫然看著周圍漸漸涌起的云霧,恍惚覺得自己像是真的走在了登仙之道上。拋下的是至親至愛,凡俗眷戀。

    作為太虛觀的山門,白云觀里面為上門求道的百姓留了一部分廂房,我們到達白云觀的時候為時已晚,這時候再回太虛觀可能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大家稍作商議,就決定先在這里留宿一晚,明日一早再回太虛觀稟報掌門。

    已經暴露身份的重淵自然不可能再被我窩藏到自己的房間里了,鑒于路上在抗擊妖魔中的給力表現,重淵重新收獲了一群腦殘粉萌新師弟。他在眾人的簇擁下慢慢往男弟子廂房走去,臨離開前還哀怨地扭頭看了我一眼。

    呃,這次可真的不是我不幫你,你說我們都到了太虛觀山門了,要是讓我師父知道你和我沒定親就睡在一處,非提著劍從太虛觀沖下來剁了你不可……

    我無奈地對著重淵聳了聳肩,搖著頭跟著一群師姐師妹離開了這里,準備到那邊的女弟子廂房休息。

    這會兒已經是深夜,平時經常能看到的掃落葉的幾個老道士都已經進了各自的廂房休息。我們魚貫路過后院的時候,我偶然抬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在院墻那邊站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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