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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師兄,那兩個妖魔呢?” 關朔原臉色難看地搖了搖頭:“我跟著他們走到這里,就突然消失了。我以為這里有傳送陣,可是剛追上去沒幾步,就突然……全身的力量都消失了,我?guī)缀鯖]法動彈一步,好不容易才離開了這塊地方。” “全身的力量都……消失了?” 我立刻收回了剛準備邁上去的一只腳。退后一步仔細看著這片校場。剛才來的匆忙沒怎么注意,現(xiàn)在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校場四邊一個地方隱隱有著更強的妖力波動,四條細細的線從那里升起來,好像煙霧構成的細線一直連向玄黑色的建筑。我們走到最近的那一處,挖開細線升起的那片泥土,里面赫然是一只褐色的木盒,盒中是滿滿一盒元魂珠。 重淵輕輕吐了一口氣:“這片校場被人施加了陣法,能抽取靈魂之力。不是為了抵抗外敵的,只要繞過去就好。” 關朔原對陣法也算精通,剛才只是情急之下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他和重淵兩人合力,很快就從校場側邊的墻上找到了進入內部的密道。我們沿著通道漸漸深入,越往下走,就越是能感受到那恐怖的妖力波動,像是有只兇獸在這城池地下沉睡一樣,稍不留神就會喚醒它。 一路上我們沒遇到一個守衛(wèi),本來還算謹慎的步子已經(jīng)變成了一路小跑。這條密道并無拐彎的地方,一路直著向下,約莫一柱香的功夫,通道就到了頭。 盡頭是一大片赤紅色的土地,那詭異的顏色簡直像是鮮血染透的一樣,艷紅得我?guī)缀醪桓姨ぷ闵先ァR粔K小小的碧色玉片正靜靜懸在半空中,細細的煙柱從玉片上延伸到上方的土層里,正是我們之前看到的校場上方的煙柱。 關朔原的身體猛地僵硬在那里。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找到了……招魂箋,沒想到,他把招魂箋藏在了這里!” 跟著關朔原跑了這么久,每天聽得耳朵都生繭了,我這次才算是見到了傳說中的招魂箋是什么東西。那只是一塊看起來極其普通的翠色玉片,約莫兩指寬,表面微微泛著光芒,偶爾有金色的流光一閃而過,映出表面篆刻著的奇怪字符。 看起來……就跟我用來當書簽的竹簽子沒什么差別啊! 沒有光芒萬丈也沒有背后帶著大紅翅膀,我對太虛觀至寶的觀感表達了深深的失望。不過關朔原絲毫不在意這些,他往前邁了一步,就準備伸手取下半空中的招魂箋。 “等下!”一把扯住他的衣擺。 關朔原被我拉得一個趔趄,擰著眉頭回頭問我:“怎么了?” “那個……你就這么拿?”我忐忑地說,“會不會是他們故意把假的放在這里,引我們上鉤?” “假貨?”關朔原楞了一下,扭頭又仔細看了看浮在空中的玉簡,搖頭道:“不可能,這上面的法力波動,還有與元魂珠相連,吸收靈魂力量的能力,只可能是招魂箋。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么,但這一定是真的。” 說著,他伸出手來,繼續(xù)準備拿下來。 “等等!”我再次用力扯住了關朔原的衣服。 “……又怎么了!”他惱怒地吼道。 “我還是覺得不太對……”我小聲說道,“這一路沒有一個守衛(wèi),加上之前那些古怪……重淵,你覺得呢?是不是等下再拿比較好?” 我求助地看向旁邊一直沒吭聲的重淵。他負手站在那里,抬起頭來凝視著半空中的招魂箋,片刻后搖了搖頭:“謹慎是沒錯的,不過這招魂箋看起來并沒有什么陷阱。他愿意,就讓他去拿。” 關朔原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轉過身去,他的表情慢慢變得異常肅穆,緩步走到前方,深吸了一口氣,手指微微顫抖著拿下了浮在空中的玉簡。 連接著玉簡的細細的煙柱顫抖了一下,然后毫無反抗地斷了開來,招魂箋乖順地躺在關朔原手中,一切順利得有些不正常。 就在關朔原轉身的剎那,一道黑影突然從角落里沖了出來,一把奪過了關朔原手中的招魂箋,然后毫不停留就沖著來的地方?jīng)_了過去。 幾乎是同時,早就準備好的重淵還有從開始就為關朔原立下flag的我一起出了手。 60 關朔原現(xiàn)在陷入了一種非常危險的情況。 他的臉色陰沉得跟刷了一層鍋底灰一樣,嘴角抿成一條可怕的直線。時不時惡狠狠瞪我和重淵一眼,然而我們兩個假裝沒看見的德行又讓他非常內傷,氣得咬牙切齒之下,只有把滿腔怒火傾瀉到面前的妖魔身上。關朔原本來就屬于天賦全點在了臉和戰(zhàn)斗上的那一型,這樣火力全開之下,我和重淵瞬間就成了旁觀的角色。 于是沒打幾下,我情緣就拉著我的手冷靜地站在了一邊,開始觀摩關兇獸大戰(zhàn)妖魔。 和關朔原廝打在一起的那個妖魔不是別的,正是之前頻繁出現(xiàn)過的那個魍魎。現(xiàn)在它被關朔原和他的靈獸一起逼戰(zhàn),連隱身竄逃都沒機會用出來。我緊緊盯著那個左支右拙的狼狽身影,冷靜問道:“重淵,這是哪一個魍魎?” 許久都沒有等到回答,我扭過頭去看了看重淵,卻發(fā)現(xiàn)他也正死死盯著那個魍魎的身影,眉頭罕見地蹙著。 “不知道……不,這家伙……非常奇怪。”重淵喃喃著,“應該是之前破廟里的那個魍魎,可又完全感覺不到那家伙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