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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兵宗弟子,這里的太虛觀已經(jīng)不在了。”重淵輕描淡寫戳破了現(xiàn)實,“你也已經(jīng)離開了人世,宋嶼寒的命令早就已經(jīng)過了有效期。” 杜洛平臉上一陣青白,他咬牙道:“兵宗弟子……生而戰(zhàn),死而守。哪怕這里的太虛觀已經(jīng)不在,只要我一日存在著,就要一日守著自己的地方!” “你……” “好了好了。”我連忙上前打斷了重淵越發(fā)欠扁的話,“師兄,外面的……你已經(jīng)處理完了?” 重淵微微點了點頭,問道:“傳送法陣在哪里?” “呃……我還沒找到,”我愧疚地說,“不過,杜師兄一定知道。杜師兄,我們要趕往流光城,支援其他同門他們,時間緊迫,能不能告訴我們通往那里的傳送法陣在哪里?” “傳送法陣已損毀,還請師弟師妹速速離開,不要讓在下為難。” “……”怎么又是這一句。 重淵已經(jīng)瞇起了眼睛,重新拔出了劍,眼看就要再次動手。作為悲催的受氣包,我連忙再次出來打圓場:“那太遺憾了!杜師兄,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辦法能讓我們快點到達流光城?” “沒有。還請師弟師妹速速離開,不要讓在下為難。”一口回絕。 這下連我都忍不住開始擼袖子了…… 重淵卻并沒有急著動手,他瞇起眼睛,冷冷打量著杜洛平:“既然是沒有別的出路,那么我們也只有強行闖入你看守的地方試一試了。這團黑霧,若我沒記錯的話,該是另外一種傳送門,不知通過它,我們能到哪里?” “萬萬不可!”杜洛平的臉色急變,“此處為太虛觀禁地,沒有宋掌門手諭,任何弟子不得……” “宋嶼寒已將此處拋棄了。”重淵冷冷道,“既是如此,禁地之名也早該廢棄了。下面那些蠢貨我還能理解成兄弟情深,可你居然為了一個拋棄你們的門派至死還在頑固不化,簡直是比蠢貨還愚蠢!” 他的語氣里帶著我不能理解的憤懣,只是個與己無關(guān)的陌生人,然而說話的時候,重淵眼中仇恨的光卻讓我都莫名其妙。 杜洛平臉色瞬間變了幾次,最后定格在石灰一般的慘白上。他嚅動著嘴唇:“此處為禁地……不可……” “好了好了,杜師兄,我們知道這是禁地了。可是……就算是禁地,總要讓我們知道理由吧?現(xiàn)在的太虛觀也是有禁地,可看守弟子也并不是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全部趕出去啊。”關(guān)朔原那家伙分明就是個憋久了的話嘮,看到我這么個活人過去,恨不得竹筒倒豆子把宋掌門全家都交代出來。 杜洛平猶豫了很久,大概是覺得我說的話確實有道理。他沉吟片刻,開口道:“這位師弟說的沒錯。太虛觀被廢棄已久,我確實不該再如此執(zhí)著……更何況,宋掌門最后也說過,這邪影之世終究是要有人進去的……” 杜洛平斷斷續(xù)續(xù)告訴了我們這個禁地的由來。 作為太虛觀招魂術(shù)中最強的絕技,邪影始終是被了解得最少的禁忌之術(shù)。心魔什么的哪怕在修道界也是個很抽象的玩意兒,所以為了弄清楚心魔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以宋掌門為首的學(xué)霸軍團主持研發(fā)了這個叫做邪影之世的秘境。邪影之世就像是一面現(xiàn)世的鏡子,在這里,每個太虛弟子都能找到牽絆著自己的東西,從而掌握自己的心,獲得真正超凡入圣的力量。 遺憾的是,邪影之世還沒有研究成功,就遭遇了妖魔入侵太虛觀。當(dāng)時的兵宗弟子杜洛平?jīng)]有接到撤退的命令。死心眼的小哥就在這里一直守著直到戰(zhàn)死。而且直到死后化為亡靈,依然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守著這個已經(jīng)廢棄的禁地。 “我沒有騙你們。”杜洛平最后說道,“傳送法陣的確已經(jīng)在戰(zhàn)爭中損毀了。只是我記得……當(dāng)時宋掌門似乎說過,為了防止在邪影之世中試煉的弟子迷失在幻境之中,這秘境里的確設(shè)有通往中原主城的出口。不過邪影之世最后也沒有完成,我并不知道里面是否存在……” 重淵沉默地看著那一團黑霧,忽然開口道:“宋嶼寒素來小心謹慎,若無十分把握,是不會對你透露秘境之事的。既然他已經(jīng)把這些細節(jié)都說清楚,那出口是一定存在的。” 我大喜:“這么說,我們只要進入這邪影之世中,就能馬上到達流光城了?” 杜洛平一臉憂色:“可是宋掌門說,這邪影之世中危機重重,兩位師弟師妹還是另尋安全的道路……” “來不及了。”重淵斷然道,“此處要抵達流光城,少說也要半月路程。到那時,恐怕……” “對對!”我附和著點頭,“杜師兄你不必擔(dān)心,我大師兄可強了,既然這邪影之世本來就是給太虛弟子歷練用的,想必也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大師兄一定會護我周全的!” 重淵干咳一聲,微微紅著臉撇過頭去,似乎是生氣了一樣撂下我的手:“閑話少敘。我這就進去打探一下情況。洛師妹,你跟在我后面,不要和我走散了。” 說完,他像是逃命一樣幾步?jīng)_到那團黑霧前面,抬手碰到那團黑霧的時候,只見金光一閃,重淵整個人就消失在原地。 我和杜洛平被晾在外面,過了好久,我干笑著朝杜洛平拱了拱手:“那么,杜師兄,我也先走了。你……你多保重。” “等一下。” 杜洛平突然伸手扯住了我的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