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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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的聲音聽上去甚至都快哭了。 “我求你了,你就帶我一起去吧,我是真的想保護(hù)你的,求你了。” 我也不清楚他干嘛那么想要保護(hù)我。 但是聞言,我只是模棱兩可地說自己暫時不會離開,讓她好好學(xué)習(xí),只要她學(xué)習(xí)好了,想去哪都可以,因為對于這里的孩子而言,學(xué)習(xí)就是唯一的出路。 …… “那小伙子臨走之前還是留下錢了,我就拿著錢去買了點rou。” 今晚上難得改善伙食,可以吃到rou,都是拖了沈叢的福。 我一只手拖著碗在扒米飯,點點頭,“謝謝奶奶。” “你不用謝我。” 老人家慢悠悠說著,透過老花鏡瞧了我一眼。 “那小子看上去對你不錯,是個可以托付的人,你不跟他離開,確實是可惜了。” 是啊。 他很好。 可是我不喜歡。 我抿抿嘴角,在老人家面前只是點點頭,說自己會好好珍惜沈叢。 說不定,等我離開這之后,我真的會嫁給沈叢,感情什么的,之前再濃烈,也會在日后變成一灘無波無瀾的清水,說不定就是我對容季深的感情。 “容太太。” 耳邊響起這樣一道溫溫柔柔的嗓音。 “啪——” 我一個愣神,直接將手里的碗摔了。 刺啦的聲響拉回了我的思緒,我這才回過神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走神了,不是故意的。” 低著頭忙著收拾地上的碎片,手指被扎了一個小口,老人擺擺手,那意思是讓我別管了。 “明塵jiejie你別動了,我來收拾吧。” 靜靜利索地給我收拾干凈了,她的手沒事,我的手指還在滴血。 奈何這里又沒有創(chuàng)可貼和包扎的工具,我走到清水池面前,放到干凈的水池下面,清洗著自己的手指。 容太太…… 容太太…… 方才那一聲繾綣低回的容太太是怎么回事。 迄今為止我所認(rèn)識的姓容的,就只有容季深一個人。 剛剛那個聲音是他嗎? 他之前,叫過我容太太? 難道說——我同容季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這個念頭在我腦子里,如同煙花一般怦然炸開。 靜靜在叫我,叫了我好幾聲我才聽到。 她說今晚上要下雨,讓我不要在院子里停留太長時間,讓我趕緊回去避避雨,早些睡覺。 我說好。 我的精神是恍惚的。 還沉浸在,那一聲容太太之中。 是了。 我恢復(fù)了一部分的記憶,但是那部分的記憶在我腦子里,還如同鳳毛麟角一般,只是一點點罷了。 在我躺下之后,我的手指這才感覺到痛意。 血小板在這個時候終于發(fā)揮了它的作用,我捂著受傷又疼痛的手指,不知不覺的,竟然睡了過去。 我又做夢了。 這一次做夢,夢到自己身處一個城堡一樣的別墅里面。 金碧輝煌,四周皆是敞亮,大廳寬闊,兩旁站著整整齊齊的仆人,總共是兩排,真的就像是宮殿一樣。 “明塵!你特么的傻愣在那里做什么?” 坐在沙發(fā)上的,西裝筆挺,面容五官都精致深刻的男人,不是容季深還能是誰。 我下意識朝著他那邊走過去,還沒等靠近,就被他一把扯住,拽到自己懷里。 我就這么坐在他大腿上,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 “你別這樣,周圍還有人在看啊!” 他哼了一聲,不以為意,“你是我老婆,我抱你怎么了?” 什么? 我是他老婆? 我怎么會是他老婆?! “你在說什么胡話,你不是已經(jīng)跟別人結(jié)婚了嗎?!” 聞言,他伸手不耐煩掐了一把我的臉,“是我說胡話還是你在說夢話,容太太就只有你自己一個,我還能娶誰?” 呵呵…… 那應(yīng)該就是我在說夢話了。 這肯定是夢沒錯的。 可是我不想醒怎么辦。 “手怎么弄的?” 容季深執(zhí)起我一只手,我的拇指是被碎片劃開的一道細(xì)微的口子。 天吶。 夢要這么真實嗎,竟然連我手上新受的傷都這么真實浮現(xiàn)在我眼前。 “問你話呢,怎么弄的?!” 他沒好氣。 這種態(tài)度,倒是還挺像黑炭的。 我心口一軟,實話實說,“不小心打碎了碗,割破了手指。” 聞言,不知怎的容季深的臉就沉下來。 我看到他環(huán)顧四周,盯著身后的仆人們,聲音硬邦邦的吐露出來,“你們誰讓太太碰碗了?!” 那些仆人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個勁地說沒有讓我進(jìn)廚房。 我急了,同容季深解釋,“不是他們,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注意力卻放在他那句太太上面。 我一定是在做夢。 他竟然那么緊張的,聲線繾綣地,叫我太太。 眼淚不知不覺又滑下來,容季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神情在剎那間就變得溫柔似水了。 那是我從未見到過的柔情,他張嘴含住我的手指,吮吸了兩口。 “很痛嗎?嗯?” “沒有……還好……” “以后小心一點,你能不能別讓我整天替你cao心?” 聞言,我輕輕點點頭,只知道這么看著他,看著他在吮吸著我的手指,那兩道長眉輕輕聳拉著,臉上掛著的神情是擔(dān)心和緊張。 容季深。 我在心里一點點念著他的名字。 我多么希望,時間能夠永遠(yuǎn)停留在這一刻。 “明塵jiejie……明塵jiejie快醒醒啊!” 這聲音很稚嫩,又很熟悉。 是不是靜靜又在晃我了。 我睜開眼睛,映入眼睛的果然是那張擔(dān)心的小臉。 見我醒了,靜靜才松了口氣。 “明塵jiejie你嚇?biāo)牢伊耍阌中巡粊砹恕!?/br> “是嗎,這次什么癥狀?” “你眼角在流眼淚,但你嘴角卻是帶著笑容的,明塵jiejie,你這樣真的很恐怖哎,你知不知道!” 我不說話。 方才的夢境,還在腦海里面回蕩著。 我就這么一瞬不瞬看著靜靜,看到人家孩子頭皮都發(fā)麻了,問我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搖搖頭,腦子里面還在想著在夢中容季深的臉,灼灼其華,很是耀眼,但是,我的心情忽然變得澄明起來。 我從未這么澄明過。 “靜靜,我或許,真的要走了。” 我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