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是不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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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 早知道剛才應(yīng)該關(guān)機(jī)的才對,因?yàn)槲椰F(xiàn)在不想同任何人說話。 但是。 來電顯示上面,卻是沈叢。 我閉了閉眼睛。 好家伙,該來的,終歸是要來的,誰也逃不掉。 我用力吸了口氣,剛想接聽電話,手機(jī)卻被人從半中央攔截。 那只修長干凈的手,骨節(jié)分明,除了容季深還會是誰? “你還給我,這是我男朋友的電話!” 他卻是將手高高舉著,哼了一聲,“你怎么跟他說?” “我,我還沒想到,不過不關(guān)你的事情!” 容季深卻是沒搭理我,長指一滑,我看到他直接按了接聽鍵。 再然后,他就將我拒之門外,一個人走近書房接電話了。 靠! 服了! 這是我的手機(jī),是我的電話,他這樣算什么? 他到底要跟沈叢說什么??? 宣誓主權(quán)那種話,應(yīng)該是不可能吧,他又不在乎我。 難道還能是對著沈叢罵一頓吧,他又沒有資格,雖然…沈叢之前的老板,是容季深, 就在我胡思亂想間,容季深已經(jīng)從書房走出來了。 我趕忙迎上去,“你把手機(jī)還我!” 他如我所愿,將手機(jī)交到我手里,從我這個角度,卻看到他擰緊的長眉,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他的臉色不會這么凝重。 “你怎么了?” 我下意識地問,又下意識搖晃了一下手里的手機(jī),發(fā)現(xiàn)是關(guān)機(jī)了。 靠。 這個壞男人。 我剛打算要開機(jī),容季深卻先我一步,按住了我的手背。 “笨蛋,這幾天都不要開機(jī)了?!?/br> “為什么?” “你手機(jī)被人安裝了定位系統(tǒng),你不知道?” 我一愣。 難怪那群記者能夠順利找到我的所在,莫非是有人在暗中指使? 可是會是誰呢,我無冤無仇,平日里我這么佛系,從來不跟人樹敵的啊,誰會對付我? 容季深哼了一聲,從錯愕的我的手里一把奪過了手機(jī)。 “這幾天你的手機(jī)放在我這里,我沒收了!” “喂——” 他腿長腳長走在前面,我自然是想要追,卻撞上他寬厚結(jié)實(shí)的胸膛。 撞得我鼻頭都紅了,揉著發(fā)痛的鼻尖。 容季深許是聽到動靜了,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瞧著我。 他嗤笑一聲,幸災(zāi)樂禍的那種,“是不是蠢?” 他能笑得出來,可我笑不出來。 我板起臉來,氣呼呼凝視著他,“你到底跟沈叢說什么了?” “你很在乎他?”他微微瞇起眼睛。 “我在不在乎,關(guān)你什么事?” 他的事情不讓我管。 那么我的事情,也不讓他管。 容季深的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來,“不是說不喜歡他的嗎?” “我什么時候說不喜歡他了?!他是我男朋友,我喜歡他,還能喜歡你嗎?” 然后容季深什么話都沒說。 他自顧自走了。 讓我一個人留在這屋里。 臨走之前,容季深再三囑咐我,說不讓我出去,也不讓我開門,他若是自己回來,會自己開門。 我氣歸氣,我有擇床的習(xí)慣,心想這晚上肯定會睡不好,這是肯定的。 或許我的體質(zhì),就是沒心沒肺吧,我就躺在容季深的床上,不到三分鐘,我就睡了過去。 我又做夢了。 這一次,夢境很清晰,很明了。 我倒在一片海灘上,全身無力,還在喘著氣。 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容季深那張英俊的臉,雖然眉眼未開,可我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他來了。 欣長的身姿,下顎線的弧度分明,就像是上帝持刀精心雕刻過一般鬼斧神工。 他從口袋里面掏出幾百塊錢,遞給我。 “前面有村莊人家,你自己打車回去吧?!?/br> “你要去哪?” “沙漠?!?/br> “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不能?!?/br> “為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頓了頓,“很危險。” 然后我就表現(xiàn)得很難過很難過。 因?yàn)槲遗?,從今以后再也看不到這個少年。 當(dāng)時我哪知道竟然會跟他糾纏一輩子,我凝視著他,吸吸鼻子,“以后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他似乎是一愣。 有些不解。 “見面做什么?” “我不想看不到你了,我想跟你做朋友?!?/br> 我聽到自己這么說。 當(dāng)時就覺得,他好帥好帥。 這么帥的一個少年,眉目清雋又桀驁不馴,要是以后回不來了可怎么辦。 他看了我一眼,最終是沒有帶我去沙漠,卻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頓了頓,側(cè)眸看我道,“有緣會重逢的。” 是啊。 有緣會重逢的。 這個夢何其好,讓我一夜睡到天亮,心底皆是安穩(wěn),醒來也不覺遙遠(yuǎn)。 我就像個與世隔絕的人,只守著自己的小天地活著,兩耳不聞窗外事說的就是我。 現(xiàn)如今手機(jī)被容季深沒收了,這里也沒有電腦,我看看電視總行了吧。 好家伙,這臺電視全部都是電視劇和電影點(diǎn)播,他,是多怕我看到新聞?。?/br> 我隨便找了塊電視劇看著,昏昏欲睡。 其實(shí)在劇組里面我的覺挺少的,換個角度想,雖然我要涼涼了,不過放松一下休息一會兒也不錯。 至于沈叢那邊…… 想到了沈叢,我的眼眸暗淡下來。 回去之后,我要同沈叢說分手。 我還要跟他道一聲歉,對不起辜負(fù)了他對我的好,因?yàn)樽允贾两K,我都只喜歡容季深一個人,僅此而已。 對他的感情,熾烈得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他就像是光一樣讓我追隨。 我是一只小小的飛蛾,明知飛蛾撲火就是自取滅亡,卻還是義無反顧去做了,粉身碎骨圖的是心底的那塊填滿。 “叮咚?!?/br> 有人按門鈴了。 我正準(zhǔn)備起身去按門鈴,卻又猛地想起,不對,容季深不讓我開門的。 他自己有鑰匙,也輪不到我來開門。 我便跑了過去,透過貓眼,看到站在外面的是一個陌生男人。 這個男人,我不認(rèn)識。 但是他的左邊臉上,正對著我,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我正想看清楚他的臉,他好像是發(fā)覺了我的存在,猛地朝我這邊看過來。 四目相對。 說實(shí)在的…… 這樣真的挺恐怖的。 沒人喜歡跟一個長得猙獰的陌生人對視,讓人頭皮都發(fā)麻。 所以我沒有開門。 我躲在屋里,就是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