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容季青已經(jīng)死了
書迷正在閱讀:硬生生把惡魔寵成小公舉、水星墜落時(亂倫)、最強投資、獨家寵溺、病弱前任又雙叒吐血了、粉色野心家、我當(dāng)改命人的那些年、拉鉤蓋章一百年不許變、招魂渡、渡劫失敗后我被影帝撿回家了
我的話音剛落,下一秒便是男人悶沉的嗓音。 “別惹我生氣,你乖一點,對你也好。” 他說著,把冰袋塞給我,自顧自就走了。 這人簡直就是精神分裂。 給了一巴掌又給個甜棗,呵呵…… * 再次看見容季深是在晚上了。 他帶來了可口的飯菜,端在我面前。 我只是瞄了那盤子一眼,就將盤子拂到了地上。 耳邊是“噼里啪啦”尖銳的瓷器炸裂的聲響。 曾幾何時,我最害怕的就是這種聲音,因為通常都是大人們生氣吵架的時候,就會摔盤子摔碗。 以前在孤兒院,我只要看到有人吵架準(zhǔn)備摔東西,我就慫了,只知道哭。 這次不一樣,我繃緊了臉,想要同這個男人,抗衡到底。 “慣的你是吧,給你做了飯都不吃?!” “我不餓!我要出去!!” “出去不可能!” “那就沒話說了。” 我別過臉去,已經(jīng)不想搭理他。 現(xiàn)在同他說一個字,都覺得費勁難捱,什么時候開始,我倆已經(jīng)道不同不相為謀了。 容季深忽而捏住我的下巴,上下打量我的臉。 “臉都不腫了,還生那巴掌的氣?” “……” 我哼了一聲,懶得搭理他,他干脆餓死我算了,何必還來關(guān)心我。 “不是都讓你打回來了?要不你再打一下?!” 靠了。 他說話歸說話,吼什么吼,真是討厭。 隨便他吧,他愛怎么樣怎么樣,不放我自由又不相信我,我再也不要理他! 但是下一秒他就忽然把我抱起來,壓在對面的墻上。 厚實的墻,陰冷,潮濕。 冷意順著我的脊背往里鉆。 我火了沖他喊,“墻很涼!!” 他愣了一下。 其實我也愣了一下。 因為我自己也沒想到我會喊得那么大聲。 容季深什么話都沒說,只是把外套脫了墊著我的后背,然后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前戲。 我用力咬住了他的肩頭。 “我恨死你了!你不相信我!!” “全天下,我就信你。” 什么? 還沒等我來得及消化他這句話,就被驀地攫住了唇。 所有的氣息都被吞沒。 來勢洶涌,不知是天堂還是地獄。 也不知過去多久,我整個人都虛脫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如若不是容季深一直扶著我的肩頭,我怕是要順著他滑下來了。 肚子咕嚕咕嚕叫起來。 我向來體力不支,這樣的超負(fù)荷的運動,更是要了我的命。 我趴在他懷里,面對這個男人的生龍活虎,我欲哭無淚,“不要了……難受……” “哪里難受?” “我……餓,好餓。” 頭頂是他低低的笑。 就那么一聲,很短,我甚至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錯覺。 他終于是放過了我,然后抱著我走出去。 好家伙,容季深竟然還留了一手,外面的餐桌上還擺著另一套熱乎乎的飯菜。 已經(jīng)顧不上同他慪氣了,我大塊朵頤,狼吞虎咽地吃著。 吃飽了,他又把我關(guān)進去。 這一次,再也沒放我出來。 唉…… 我也不知道該拿這個男人怎么辦才好。 他說,全天下,他只信我。 幾個意思呢? 說話又不說明白了,每次都吊足我的胃口,折磨我的好奇心。 …… 我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兩天。 又回到了之前密不透風(fēng)的日子。 我甚至都不知道外面是天黑還是白天,反正陪伴我的,只有漫無休止的陰暗。 柳摯忽然來找我,我感到很意外。 我問她怎么進來的,她不以為然,“一道破門想攔住老娘我?” 我哭笑不得。 這人是忍者神龜嗎,難不成她是撬了鎖或者翻墻來的嗎。 柳摯環(huán)顧一圈我現(xiàn)在居住的場所,竟然笑得出來,“看來你過得不錯。” 我無語,“你哪只眼睛看出我過得不錯??” “不管怎樣,他從未真正傷害過你,不是嗎?” 一句話,把我噎住了。 我想要反駁,但是又無從反駁。 什么是真正的傷害? “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容季青,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柳摯的話拉回了我的思緒。 我趕忙問,“什么啊?” 她的臉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這是我鮮少的能夠在柳摯的臉上看到的嚴(yán)肅。 “其實容季青已經(jīng)死了。” “什么?!你說清楚一點!” 我頭發(fā)絲都豎起來。 柳摯的話,讓人毛骨悚然。 但是更令我毛骨悚然的,是她接下來的一字一句。 “容季青是軍官,五年前,在同s國出任務(wù)時戰(zhàn)死了,但是消息對內(nèi)封鎖,具體的原因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死了,確確實實,現(xiàn)在骨灰八成在s國。” “那現(xiàn)在的容季青是——” “代替容季青活著的,一個虛偽的人。” 柳摯一字一句。 我緊緊皺眉,我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容季青竟然死了。 不,是原來的容季青死了,現(xiàn)在的這個容季青,必然非常了解先前容季青的所作所為,不然神態(tài)、動作各方面,他不可能裝得這么像,瞞天過海,讓周遭的人都認(rèn)不出來。 我腦子里竄出一個大膽的念頭,“現(xiàn)在的容季青會不會是容季禮呢?” 柳摯撫摸著下巴點點頭,表示自己認(rèn)同我的看法。 “有這個可能,不過也不確定,畢竟沒有證據(jù)。我派人調(diào)查了容季青這兩年的行蹤,發(fā)現(xiàn)他一直長時間在美國活動,應(yīng)該是找什么東西。” “我知道他在找什么,那個東西,我也在找。” 說著,我又看向柳摯,心里下了一個決定。 “柳姐,你幫我一個忙吧。” “什么?” “你幫我散播一條消息,就說我已經(jīng)找到了r2的抗體,并且同父親夏振海相認(rèn)。” “那個r2,就是他在找的東西?”柳摯問。 我頷首,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但是如果容季青一心想要找r2的抗體,在消息散播出去之后,他必然會找到我。 “柳姐,麻煩你了,容季深困著我,我現(xiàn)在沒辦法出去,就只能靠你了,我信得過你!” 柳摯忽然笑了。 挑眉看我,語氣輕飄飄的,“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我的時候?” 我抿唇,隨而指著她胳膊上的紋身,說:“我相信,一個用情專一的人,不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