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是我的好老公
院長被百里殺? “這不可能,百里不是那種人!” 我想都不想直接否定。 換來的是容季深愈發不悅的怒喝,“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他是我弟弟,相處了這么久,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啊。” “蠢貨,如果敵人故意用偽善的面貌來欺騙你呢?” “……” 如果說百里巍是偽善。 那么,從剛開始認識的時候,他便要一直偽善下去。 那么長時間的偽裝,總會露出破綻才對吧,但是百里巍沒有啊。 更何況,他還是在危急關頭,用生命救了我的人。 在血緣上,是我的親弟弟。 再說了,百里和院長是八竿子打不到一邊去的人,他根本沒有殺院長的動機。 現如今院長死了,我的第一預感,便是那個一直想要殺我的人干的。 這只是我的猜測,如果果真如此,我沒有保護好院長,讓院長受到我的牽連喪命,我不想再讓其他無辜的人因為我的緣故受到牽連了。 “容季深,我還是得和百里聯系,不然我不放心他。” 聞言,面前的男人微微瞇起眼睛,不悅的精光閃動: “犯蠢也有個度。今天我也很累,你別再惹我生氣,以后我不許你再同那個百里巍見面,還有,這個沙漏,暫時放在我這里,我替你保管著。” 保管是一回事,見面是另一回事。 “我可以把沙漏給你,但是百里是我弟弟,我怕他也遇害!” “這個你大可放心,壞人可以殺好人,不會自己殺自己。” “你為什么一直覺得他是壞人??” 我真的很不理解容季深對百里巍的敵意! “因為他從最初接近你的目的,就不純!” “哪里不純了,就因為他之前喜歡我?” 我哭笑不得。 “容季深,我不反感你的霸道和占有欲,但是,也得有個度!” “我還能害你嗎?告訴過你多少次,天底下的男人只有我是真正對你好!” “我自己有眼睛,我有心,我自己會看,我知道誰是對我好的。” 現在真不想理他,這個討厭專橫霸道的自私鬼,百里是他的小舅子啊,都不是情敵了才對,他為何還對百里抱有這么大的敵意。 我爬上了床,要睡覺。 身下驀地一涼,伴隨而來的,是被人咬了一口的痛感。 那是嵌進骨子里的。 我轉過身去,對上的是一雙猩紅嗜血的眸。 天知道我有多怕容季深眼底的紅色,生怕他變成另外一副面孔—— 就是那一副兇狠的殘暴的,帶著摧枯拉朽一般毀滅力量的容季深! 我趕忙抱住他,雖然身體很痛,可我還是在哄著他,“不要生氣,我錯了!” “誰對你好?” “你你你,只有你行了吧!” “我是誰?” “你是……容季深。” “再說。” 我抿抿唇,在他壓下來的那一刻,痛得呼出聲來,“老公,你是我的好老公。” 于是乎,終于滿意看到他眼底的猩紅散去。 可憐了我,這一晚上想好好休息,奈何被摧殘得胳膊都脫臼了。 第二天一大早,容家的私人醫生過來,給我接上了胳膊。 面對醫生曖昧的打量,我無地自容,三分之二的臉都鉆到被子里面。 某個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倒是神清氣爽,神采奕奕了,一只手伸到被子里面給我揉著,臉上似乎掛著幾分憐惜,“疼不疼?” 呵呵。 “你說呢?你被人撞一晚上試試?” 他就笑,很欠扁,“都說了別惹我生氣,不聽話的后果很嚴重。” “好了……” 我在心里暗嘆了口氣,隨而湊過去,親了親容季深削薄的唇。 “你看我也補償你了,滿足你了,胳膊都脫臼了,腿還很酸,你就同意一下吧。” “同意什么?” “我,我今天想去看看百里。” 果不其然。 在我話音剛落,這個男人方才還含笑的臉,頃刻之間變得寒霜密布。 “門都沒有!今天你在家老老實實給我呆著,不準出門!” 說完他就摔門走了。 他說不讓我出門,還真的不讓我出門了! 他把我手機和桌上的沙漏都帶走了! 這個混蛋男人! 我是臨近中午才下了床,腰酸背疼的,走路都艱難。 客廳上坐著容季芳和一個女人,二人在喝茶,面前擺著精致的點心。 我微微瞇著眼睛,看清楚,那個女人是柳摯。 許是我注視的目光太熾熱,柳摯抬了眼朝我這邊看過來,沖我笑笑。 我洗漱了一番,下了樓。 柳摯今天穿了一條墨綠色的長裙,v領,顯露出她姣好的身材。 我坐在她對面,叫了她一聲,“柳姐。” “明塵今天氣色不錯。” 我:?? 一晚上沒睡竟然說我氣色不錯,可能是我補妝補得好吧。 “明塵,季深讓我看好你,今天不準你出門。”容季芳喝著茶,說道。 “又不是小孩子了,還看著不讓出門?” 柳摯在笑,又看向我。 “對了,上次給你的一百萬,花光了?” 我搖頭,“沒有,捐給孤兒院了。” “你倒是善良,不過聽說你是個孤兒,成名了不忘本應該的。” 我抿了抿嘴唇,看著柳摯,“孤兒院的院長去世了。” 說話間,我盯著柳摯的臉,企圖發現什么蛛絲馬跡。 我得承認,現如今這個女人在我眼里也是兇手,因為她知道我之前的事情,知道我的父母,甚至還知道我有個弟弟。 但不知是她偽裝的太好,還是原本心里就什么都沒有。 面對我的質問,她只是輕笑,云淡風輕,端著茶托品茗,舉手投足之間透露著貴婦的風情萬種和婀娜多姿,嗓音也如同溫水一般沒有起伏,“關我什么事。” 是啊。 如果她是無辜的,的確不關她的事情,應該是我多慮了。 “無聊了,眼下咱三個人,打撲克怎么樣?” 柳摯放下了杯子,倏然又問。 我失笑,這女人的牌癮倒是挺大,“三個人沒辦法打麻將吧,只能打斗地主。” “斗地主也罷,沒我不會的,怎么樣季芳,玩一把?” “我無所謂。” 容季芳置身事外。 柳摯挑了唇,連同那雙描摹精致的丹鳳眼,都一并染上了幾縷笑意,“沒有賭注的撲克可不好玩,要不這樣,明塵你若是輸了,便給我和你二姐,一人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