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再相見不相識
夏淺的就這樣呆呆的站著,拿著手里的醫(yī)檢報告,神情木然。 夏淺不哭不鬧的強自撐著的樣子,讓宋薄涼心疼的難以自抑! “淺淺。”宋薄涼的聲音有些變了聲調(diào),輕輕的開口。 夏淺沒有動,似乎沒有聽到宋薄涼的話一樣,又或者是她聽到,可是,她不愿意回答。 宋薄涼見著夏淺一點反應都沒有,內(nèi)心的恐懼和慌亂越發(fā)的加深了,他伸手向要去拉夏淺,似乎害怕面前的人突然消失了。 宋薄涼的手摸上夏淺,才發(fā)現(xiàn)的她的身子冰冷的厲害,整個人都不太對勁,夏淺臉上呆滯的麻木表情,讓宋薄涼的心被針扎一樣疼痛!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淺淺相信我。”宋薄涼用力的抱住夏淺,他身體里炙熱的溫度和夏淺身上的冰冷形成了極端的對比。 “淺淺,只要你愿意,孩子,我們能夠養(yǎng)得起!”宋薄涼發(fā)誓一樣,低聲在夏淺的耳邊開口。 夏淺依舊呆呆的盯著不遠處,沒有什么反應。 宋薄涼抱著懷中的人更加用力了幾分。 時間似乎停留在這一刻,無論宋薄涼怎么努力,夏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全然摒棄了外界的任何聲音。 已經(jīng)過去一天了,夏淺一動不動,不吃不喝的坐了一天,宋薄涼慌亂了。 “心理醫(yī)生到了沒有?”宋薄涼吩咐了王居,將國際上最負盛名的心理醫(yī)生連夜,用最快的速度請過來。 宋薄涼的話音剛剛落下,就有了人領(lǐng)著請來的心理醫(yī)生進了門,宋薄涼心中一動,主動的迎了上去。 “醫(yī)生你去看看我老婆,她已經(jīng)一天一夜都是這樣樣子了,無論我們怎么說話,怎么叫她,她都沒有任何反應。”宋薄涼第一眼見到心理醫(yī)生,就著急的把夏淺的病情說了。 “嗯。”心理醫(yī)生是一位約莫四十歲的中年婦女,笑起來臉上帶著陽光般的溫暖。 對著急躁的宋薄涼,她依舊很淡定的穩(wěn)著步伐,不緊不慢。 宋薄涼雖然著急,可是,這個時候,他難得的有了耐心,一路把夏淺的情況仔仔細細的給心理醫(yī)生說了。 “是什么樣的情況導致病人出現(xiàn)這種呆滯的癥狀的?”作為一個心理醫(yī)生,在治療病人的時候,她首先的就要是找出來病人的病因。 “這……”宋薄涼猶豫了一下。 “宋先生,我的醫(yī)生。”心理醫(yī)生看到宋薄涼的疑遲,嚴肅的開口,“如果,你不說實話,那么我對宋夫人的治療就會大打折扣,甚至可能會沒有效果。” 心理醫(yī)生對于宋薄涼的遲疑不滿! “她看到了檢查報告,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可能會出現(xiàn)問題,具體什么問題目前還不知道,但是情況不太好!”宋薄涼在心理醫(yī)生生氣的那幾秒種里面,立刻的做了決定,將夏淺的情況說了。 心理醫(yī)生聽了點點頭,看起來宋先生對這位宋夫人的重視程度比她想象中還要重要! “就在房間里面。”宋薄涼推開他書房的門,將心理醫(yī)生請了進去。 “夏淺。”看到人的第一眼,心理醫(yī)生突然開口。 宋薄涼和王居兩人投去不解的目光,這兩人認識? 宋薄涼想要開口問,卻也能夠分清楚明前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他將心中的疑惑壓了下去,朝著心理醫(yī)生做了個請的動作。 “你們先出去,我和夏淺談談。”心理醫(yī)生對房間里面的宋薄涼和王居開口。 王居聽了心理醫(yī)生的話,沒動作,反而是看向宋薄涼。 宋薄涼點點頭,兩人一起離開。 “先生……”王居出了門,小聲的開口。 宋薄涼擺了擺手,王居住了口。 心理醫(yī)生愛爾蘭珍珠看著目光呆呆的夏淺,又想到宋薄涼說的那些話,心里的疼惜感覺更加的重了起來。 “夏淺,你活得太累了!”愛爾蘭珍珠盯著夏淺的臉,夏淺一動不動。 愛爾蘭珍珠坐到夏淺對面,嘆口氣,開始對夏淺進行催眠。 “夏淺,希望你醒過來之后,不要怪我。” 愛爾蘭珍珠看著面前的夏淺眼中的茫然和僵硬開始變得生動起來,她卻已經(jīng)開始在額頭上冒出了汗水,她對她催眠要使用的程度越來越深了。 …… 好半響,愛爾蘭珍珠才轉(zhuǎn)開了目光,看著面前已經(jīng)閉上眼睛的夏淺,“說好再也不見面的,可是……我們又見面了。” 是你失言了還是我失言了? 愛爾蘭珍珠站起身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有些顫抖,幸好這個時候,她沒有照鏡子,否則,一定會被她自己慘白的臉色給嚇住。 “你把她扶到床上吧,等她醒過來就好了,我把她催眠了,按理說,她應該不會記得檢查報告的事情,但是,凡事都有意外!”愛爾蘭珍珠開口,她催眠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夏淺發(fā)自心底里面的抗拒,所以,她不敢保證! 宋薄涼點點頭,喊來傭人扶著愛爾蘭珍珠下去休息,他已經(jīng)沖進去了書房,將夏淺抱起,朝著房間走去。 已經(jīng)過了一天,夏淺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宋薄涼終于按捺不住,找到愛爾蘭珍珠。 “她怎么回事?”宋薄涼看著床上臉色平靜,呼吸平緩的夏淺。 “執(zhí)念太深,她不愿意走出來。”愛爾蘭珍珠的眼中帶著宋薄涼看不懂的情緒。 “執(zhí)念?”宋薄涼喃喃的開口。 愛爾蘭珍珠看了宋薄涼一眼,欲言又止,雖然他是夏淺的老公,可是作為一個心理醫(yī)生,她必須要保守病人的隱私! 對于愛爾蘭珍珠那一眼,宋薄涼的心里有了計較。 “再等等吧!如果她還不醒過來,我就在對她催眠一次。”愛爾蘭珍珠,語氣中帶著不確定。 第一次,夏淺沒有醒過來,她在一次進行催眠的效果,她也不敢保證! 宋薄涼一直陪在夏淺的身邊,這幾天夏淺不能吃飯,全靠營養(yǎng)液調(diào)養(yǎng)著夏淺的身體。 他也沒有通知夏有國,不敢讓夏有國跟著他一起擔心。 宋薄涼讓人在房間里面照看著夏淺,自己出去了一會,回來繼續(xù)守著夏淺。 宋薄涼寸步不離的受守在夏淺的身邊,讓愛爾蘭珍珠感慨不已,夏淺擁有一個如此愛她的男人,讓她很羨慕。 這個時候的愛爾蘭珍珠不知道愛她最深的男人,也是當初傷她最深的男人,若是知道以后,不知道她是否還有那么羨慕! 王居查的消息很快,不過兩個小時,宋薄涼的手中就已經(jīng)有了一份資料,他沒有著急看,反而是讓王居把資料收了起來。 “淺淺,你醒過來吧,看看我好不好?”宋薄涼握著夏淺的手,輕輕的開口,充滿磁性的聲音里面滿滿都是悔恨和愧疚,如果他把檢查報告看完了之后直接銷毀掉,那么就不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我們好好的,孩子也好好的,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 這個時候的宋薄涼不是高高在上的總裁,也不是遼城人見到以后,人人畏懼的宋先生,他只是一個男人,一個期盼老婆醒過來的普通男人! 夏淺的眼皮隱隱動了動,宋薄涼沒有注意到,自顧自的說著。 “你還記不記得在組織里面,你跟在我身后寸步不離的,你讓我保護你,說你長大了要做我的新娘!我不知道那個時候的你知不知道新娘這個兩個字的意思,但是我明白,我也一直記得。”宋薄涼頓了一下,想起他第一眼看到成年后喝得爛醉如泥的夏淺,心中有多么的喜悅,又有多么的生氣! 他讓人替她趕走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他認定的淺淺,怎么能夠讓別的男人覬覦分毫! 原本他想要給夏淺一個教訓,讓她明白,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壞男人,但是,不過短短的幾分鐘,他就受不了,她嬌艷如花的樣子,只能讓他看見! 他從酒吧帶走了她! 安置在酒店的大床上,心愛的女人就在他的面前,宋薄涼身體里面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占有她、占有她! 可是,他并沒有喝酒,理智很清醒! 他就這樣看著床上的夏淺,看她嘴里嘟嘟囔囔的說著話,從她斷斷續(xù)續(xù)的描述中,宋薄涼知道了夏淺來酒吧買醉的原因。 那一刻,宋薄涼整個人身上散發(fā)出死亡的氣息! 還有深深的后怕,今天,若是他沒有在這里遇上夏淺,那么,她面對的東西,他不敢想。 拳頭狠狠的握起,他想要搖醒夏淺,怎么就這么沒腦子! 可是,那個沒腦子的女人,卻伸出了白皙嫩滑的小手,主動的摸上了他的胸膛,殷紅的小嘴里面,吐出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幫我,我就是你的。”夏淺的話,猶如最猛烈的春藥一般。 一出口,宋薄涼就狠狠的掐上了她的脖子,“女人,你真該死,你知道我是誰嘛?” 那一刻,從不喜形于色的宋薄涼,被夏淺逼得失了控! “你是誰?”夏淺撐著迷蒙的大眼睛,眨巴著開口。 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撥弄得宋薄涼更加的心癢難耐! “好啊!”宋薄涼在心里冷笑一聲,這個女人膽子越發(fā)的大起來了,竟然裝作不認識他! “我?guī)湍恪!币а狼旋X,宋薄涼緩緩吐出兩個字。 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夏淺借著還沒有消退的醉意,緩緩送上自己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