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弄
他把木柱子上的銬子解開,讓她坐起來:“舔干凈。” 湯漾手上還有鐵銬,并不方便,仍然乖巧為他舔roubang。 首先要舔干凈guitou,馬眼有滲出的jingye和積攢的yin液也要舔干凈,冠狀溝要照顧到,然后再把整個guitou包住,用柔軟的口腔壁吮吸。 力度要均勻,他的快感會因為穩定得頻率慢慢升高,然后等他又一次出了點前精的時候,再出其不意把guitou揉進深窄的喉嚨。 一、二、叁…四,湯漾數著秒數吐出來,舌尖舔了兩下柱身,再次吃下,深喉。 一、二…叁…四,后撤,穩住呼吸換氣,不到一秒鐘的停留再次吃下去,這次她沒有數秒,一直到自己的極限才要松開。 不過沒有從沒有男人抗過去這招,他們總是會射在她的喉嚨深處,弄得她咳嗽著咽下jingye。 一直到了她的極限,感覺胃在翻涌才慢慢撤出來,盡職盡責地包裹好roubang,從頭到尾都吸得緊緊的。 湯漾以為他還沒有要射,正要再一次,原安雄就在她將將要撤出來的口腔里射了。 東西又多又濃,湯漾不由自主咽了一大口下去,還有余,她把它用手指沾了拿出來看,然后故意看著原安雄的眼睛,舔干凈手,像舔他一樣。 哼,丫頭長大了,不怕他了。 roubang還硬著,原安雄不由分說把她扔在巨大沙發上插進去,一邊干她一邊粗口:“sao貨,讓你吃jingye了嗎?是讓你舔干凈你的東西!” 湯漾媚眼如絲,晃蕩著大波嬌喘:“呃啊~嗯好棒,想吃roubang,吃安雄哥哥的jingye。” 賤貨。 原安雄亳不溫柔地把她拉下來,幾步沒有走穩差點撲倒在地上,她腿有點軟。 湯漾雙手被銬在桌腳,原安雄讓她翹起屁股挨cao:“是不是母狗嗯?一天到晚想被插。” 他手里拿了個二十多公分長的散鞭打在她背上,根本沒軟下去的roubang再次插了進去。 “哦~雞吧好棒!”骨子里湯漾是最愛這樣稱呼那根東西的,它低俗下流,丑陋不堪,像她一樣。 卻是最讓人快樂的東西,也是她又愛又恨的東西。 原安雄很少聽湯漾講這種粗話,他不想留下痕跡給賀欒他們看,兩個人親密無間,叁個人游刃有余,四個人滿場yin亂,各有各的樂趣。 于是選擇了看起來不可怕的羞辱,只是這女人,似乎比他更習慣羞辱玩法。 他突然不想繼續羞辱她了,原安雄沉默下來。 湯漾卻更來勁了,嘴里的話越來越粗俗。 “安雄哥哥雞吧好棒……” “哦~好大,嗯!再深一點!” “好喜歡,好喜歡被安雄哥哥cao,安雄哥哥不許拔出來呀!” 他的鞭子有時揮舞,不知是助興還是讓她停下。 “別,別出去呀~” “安雄哥哥~想去后面嗎?” “哦~就是這里,好棒,好深。” “安雄哥哥~要是…后面和前面…都能插的這么爽就好了……” “還要…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