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詭異就詭異在這里。 他們明明在床上很有默契,玩的很好,下了床跟不認識一樣。 吃早餐兩人都只和她講話,吃完早餐兩人就各自離開去工作,剛開始湯漾總是在原地不知所措,幾天后才習慣一些。 分明之前原安雄和賀欒至少還是見面會打招呼的交情吧?他們為什么會這樣? 湯漾發現自己不懂男人。 于是胡思亂想,是不是兩人后悔了?是不是原安雄有別的計劃?是不是她這個提議不好… 當然不好,這情形誰敢想? 又不是他們兩個人有這種嗜好,事情發展成這樣只能說是機緣巧合。 不過賀欒來了她倒是再也沒進過紅室,不知道原安雄和賀欒商量了什么。 …… 并不是湯漾想的這樣。 憑賀欒還沒有辦法完全鉗制他。 他沒有帶她進去是因為用不著。 他和賀欒本來就有本錢,湯漾也不是常常玩多人的人,陡然撐住,她吃不消這兩個。 她不知道,她被前后填滿的樣子跟被刑鞭時很相似,甚至更迷人,因為這時候她的滿足感更多,而且她心里不排斥。 原安雄的癖好已經被滿足。 但最近她適應得越來越好了,高潮到得更慢,收縮間隔時間更長了。 她就是這一點好,也是這一點不好。而她越來越快樂,她的邊界感也越來越遠了。 原安雄骨子里有東西在蠢蠢欲動,他想念他的蛇鞭了。 …… 湯漾今天接了個電話。 是的,賀欒來了她可以接電話了,而且還擁有了手機電腦等等與外界聯系的工具,只是不是原來那些。 是衛振平。 她之前發了求救信息給他,他出完任務才看見,于是開始清查。 不得不說干特種兵的就是不一樣,賀欒花了快一個月還需要提示,他花了一周就查出來了。 可能還是他的政府資源更多一些,可以動用的人脈也更多一些。 湯漾想賀欒一個人可能無法與原安雄抗衡,但這畢竟不是原安雄的主場,如果衛振平加上賀欒就行了吧? 那她就可能出去了。 她前所未有的有了出去的希望,興致勃勃地答應了衛振平請他過來。 她這里一有動作原安雄那里就收到訊息了,他養了一個信息收集部門,當然見不得光的那種,名義上掛在下頭一個互聯網公司。 他莊園里的所有人都是被監聽對象,莊園里的人都是他從他的大本營帶來的,是虔誠的被馴養者,但仍然需要被管教。 而湯漾是特別的一級對象,她的所有消息都可以直接回報給他。 通話內容監聽不到。 他和當地政府有默契,畢竟他雇傭的都是頂尖黑客,是很有風險的團隊,于是約定好了軍政部門不能監聽。 原安雄翻開她的調查資料,手指落在馬爾代夫的一個代表團人員表上,筆頭一行一行劃過人名,落在最后面那一個臨時加塞的名字上。 如果是他,還真是有些麻煩。 下一任的常務主席,是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