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九娘到來
小伎倆,終究是小伎倆,在足夠的實力面前,不過是灰灰。 “龍五不敢過于靠近那老家伙,不過我隨后和龍五聯(lián)手,將那張宏良催眠了,發(fā)現(xiàn)了一些情況,這些人,正在接受一個叫做曼陀羅的組織的考驗,顯然,和大人之前在秦峰鄉(xiāng)遇到的是一伙的,而且那辛老對大人下了活捉的命令,是否需要我們出手,將他們清理?”龍十四請示道。 莫慶陽他們雖然強,但對上他們護龍小隊,還不夠看。 任何能夠威脅到陳晨的人,護龍小隊都不會放過。 “不,暫時不要動他們,我倒是想要看看,這辛老,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想要捉我,必然看中了我什么東西,我等著就是。”陳晨冷笑。 這次元洲賽,果然不平靜啊。 “那大人自己小心,我和龍五會加大力度關(guān)注這些人。”龍十四自然沒有異議。 陳晨的本事,他們都是佩服的。 只要那辛老不出手,陳晨性命無憂。 “去吧,告訴龍五,不要輕易靠近那辛老,這老家伙既然是曼陀羅的人,肯定不是善渣。”陳晨提醒道。 龍十四點頭,化作蝴蝶飛了出去。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龍都來的勛貴,什么的曼陀羅,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玩誰?”陳晨嘴角微翹。 朝陽升起的時候,生命綻放神通可以使用了,陳晨再次修復手太陽經(jīng),整條經(jīng)脈,就差四分之一了,預計再有一次治療,就能夠恢復,陳晨心情大好。 早餐多吃了幾個包子,陳晨目光不時掃視耶律齊三人,看的三人有種怪怪的感覺。 “喂,陳晨,你這是什么眼神?”關(guān)子不樂意了。 陳晨又不是錢諾,怎么看都無所謂。 “咳咳,我只是在想,你們?nèi)齻€,到底對人家做了什么,讓人家不惜巴巴的從龍都過來找你們的麻煩?”陳晨輕笑,帶著一絲曖昧。 錢諾瞪眼了,“陳晨,說什么呢?” 耶律齊三人卻是輕輕一震,“陳晨,你知道什么?” 對于陳晨的神秘,耶律齊他們都習慣了,這家伙,總是神神叨叨的。 “我得到消息,宋元和蒙代來了,就住在唐府,而且,我們這次之所以一路遇到勁敵對手,也是他們cao作的結(jié)果。” 耶律齊雙眼陡然怒睜,就連王峰,都不淡定了。 “宋元,蒙代?” “看來果然是熟人啊,耶律,關(guān)子,王峰,你們的對頭來了,有什么想法?”陳晨問道。 耶律齊三人神色復雜,“看來,當年的事情,果然,和他們有關(guān)。” 羅慧姌更是大怒,“卑鄙小人,關(guān)子,這事不能就此算了。” “自然是不能就這樣算了,陳晨,我要見見他們,我知道你有辦法。”關(guān)子冷哼一聲,看著陳晨。 陳晨聳聳肩,“會有機會的。” 元洲賽第三天,中午,第五輪比賽,正式開始。 勝者組剩下三支隊伍,敗者組剩下十一支隊伍,擂臺只剩下六個了。 這次,鐵山果然上去抽簽了,不過自從知道了這抽簽是暗箱cao作的,鐵山也沒有了多少興致,隨手一籌,看也不看就遞給了裁判。 那裁判定了定眼,臉色一變,竟然是空簽。 “這怎么可能?”裁判心中怒吼,可鐵山已經(jīng)下去了。 “喂,鐵山,手氣如何?”楊歡立刻問道。 自從知道抽到洲府一隊不是自己的手氣問題的時候,楊歡樂呵多了。 “不知道,沒看。”鐵山很是老實。 噗,楊歡給噴了,這家伙,怎么這么不講究,連忙扭頭看向擂臺。 只是這一看,楊歡就傻眼了,擂臺上掛著的兩面旗子,都不是臨鄉(xiāng)武府的。 “我了個乖乖,這是?娘的,空簽?” 三支勝者組的隊伍,必然有一支是要輪空晉級的,可是這樣的好事,從臨鄉(xiāng)出發(fā)開始,就沒讓臨鄉(xiāng)武府遇上過。 鐵山也傻了,使勁的搓著厚厚的手。 “哇哈哈,還是我厚道啊。” 羅慧姌等三女一陣惡寒,這家伙的手,確實很厚道。 陳晨樂了,“嘖嘖,鐵山,早知道一開始就讓你去抽簽了,耶律的手氣,那是一個衰。” 耶律齊哭笑不得,這關(guān)手氣什么事,明明就是他們命犯小人。 “得,既然是空簽,那沒什么好看的了,我們回去練練手來的實在。”關(guān)子開口道。 當即,來了沒有一會的臨鄉(xiāng)武府,退場了,這讓那些看的過癮的觀眾,不無遺憾。 咋就讓臨鄉(xiāng)武府空簽了呢? 觀眾席,宋元和蒙代臉色很是不好看,這一場,本來應該是有一個隊伍跟臨鄉(xiāng)武府死磕的,可是,怎么偏偏就讓他抽了空簽呢? 兩人同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擂臺上,剩下的兩支勝者組的隊長欲哭無淚,他們都是昨晚碰過面的人,這下,要自相殘殺了。 走了個過場,回到小院,關(guān)子王峰和楊歡拉著耶律齊對練去了,陳晨卻鉆進了房間,用劍氣塑造經(jīng)脈,這對他來說,可是頭等的大事。 元洲府城城門,并沒有因為武子登科賽而變得清冷,實際上每天能夠進入武府觀戰(zhàn)的人,都是需要資質(zhì)的,武府觀眾席就一萬多個席位,一般人想要進去,并非容易。 城門口的衛(wèi)兵們忠于職守,站立的筆直,一看就是精銳。 城門不遠,一個身穿淡綠色勁衣的女子,款款向著城門走來。 這女子二八年華,淡綠色的勁衣,掩飾不住身材的火爆,那一臉?gòu)擅模茏尰▋簬撸嫣氐氖牵@女子的肩頭,停著一只小巧的白頭赤尾的小鳥。 女子,自然是九娘。 騎乘守山鷹,九娘終于是趕到了元洲府,但當真正看到元州府的城門的時候,九娘反而有些怯意。 他,真的還活著嗎? 身邊不遠,影微微嘆息,從九娘的身前掠過,無影無息。 影魔人的血脈,讓她比影魔,更擅長隱匿身形,影知道九娘的心情,所以她決定,自己先進去探查一番。 陳晨和九娘給魔人一族帶來了新生的希望,影早已經(jīng)將兩人當做自己的主人,比之陳晨,一路相處,影對九娘更是感情。 九娘躊躇片刻,毅然走入城中,雖然有些害怕,害怕陳晨并并沒有出現(xiàn),但她已經(jīng)沒有選擇。 與其胡亂猜測,不若抱著一線希望。 雖然她知道,這一線希望,很渺小。 當九娘走入元洲城的時候,城門口不遠的一顆樹微微顫動,一道信息,傳遞給了龍五,龍五正在武府內(nèi)監(jiān)視辛老,得到信息頓時大喜。 他們自然知道九娘的存在,更知道九娘對陳晨意味著什么? 當即,龍五顧不得辛老,朝著陳晨所在的小院急速竄去。 樹葉根系交錯間,龍五的行動無聲無息,沒有人會對一棵樹一根草留意。 陳晨正在修煉之中,猛地手臂上盤旋的龍十三顫動了下身子。 “怎么了,十三?”陳晨收功,睜開眼睛,問道。 一般情況下,龍十三是不會打擾自己的。“ “主人,九娘主母來了元洲城。”龍十三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但聽在陳晨的耳中,卻如驚濤霹靂。 “她現(xiàn)在在哪里?”陳晨騰的一下站起身,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 九娘,竟然是九娘,他知道,肯定是龍五活著龍十四有所發(fā)現(xiàn)了。 “剛?cè)氤情T,龍五已經(jīng)趕去了,主人,九娘主母身上,有一只鷹妖。”龍十三立刻道。 守山鷹雖然化作拳頭大小,收斂了身上的妖氣,但如何瞞得過龍五這樣的妖族。 “快帶我去。”陳晨立刻道,匆匆出了房門。 宛如正看關(guān)子他們對抗,忽然看到陳晨匆匆出了房間,直奔大門而去,有些吃驚。 陳晨這是?去做什么? 或許是女人天生的敏感,宛如忽然有種心惶惶的感覺,想了想,宛如跟了上去。 “主人,宛如姑娘跟來了。”龍十三忠實的傳音。 陳晨渾身一震,他忘了這渣了,看來,事情是瞞不住了。 在一顆樹旁停下腳步,陳晨轉(zhuǎn)身,就看到宛如俏皮的耍了個鬼臉。 陳晨嘆息一聲,走了過去。 “宛如,有件事,是該跟你說了。”陳晨沒有猶豫,拉著宛如的小手,來到一個沒人的角落。 宛如滿眼好奇,陳晨的眼神,有些閃躲。 “陳晨,你說吧,只要你愿意說,我就愿意聽。”宛如依舊乖巧,但心卻更慌了。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來自于陳晨。 “其實,我在來元洲府的路上,還認識了一個女孩。”陳晨知道躲不過,九娘來找他,他不能避而不見,宛如遲早,是會知道的。 宛如聞言,如被電擊,陳晨如此說,她如何還不明白這女孩跟陳晨的關(guān)系,肯定不簡單。 “你們?”宛如捂著小嘴。 陳晨嘆息一聲,來著宛如坐下。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遇到你之前,為何會受那般嚴重的傷勢嗎?”陳晨嘆息一聲,道。 宛如點點頭,這事他問了陳晨幾次,但陳晨都沒跟他詳說,只是說去了一個危險的地方。 “其實,我在那之前,落入了十萬年前被五帝封印的魔族之地,和我一起落入其中的,還有她,九娘,一個寶藏獵人,說來可笑,我們正是因為尋找寶藏,才落入其中的。”陳晨很是感慨,隨即將如何遇到九娘,兩人如何恩怨糾纏,然后又如何一起對付暗堂,卻因為尋找寶藏而去了鴻冥山脈,最后被骨龍拉入骨魔之地,以及在骨魔之地如何翻云覆雨,最后驚險逃出來,詳細的跟宛如說了一遍。 在陳晨敘說的時候,宛如聽的癡了。 她沒有想到,陳晨,竟然經(jīng)歷過如此危險的事情。 無論是暗堂,還是骨魔,乃至骨魔之地,都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陳晨,你的意思是,你和九娘,已經(jīng)有夫妻之實?”良久,宛如帶著悲戚的問道。 陳晨點頭,“那時候魔族環(huán)繞,九娘中了毒,為了救她,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