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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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松的樣子像是生氣了。也難怪,一個做老板的,被女下屬當(dāng)面提及隱私是最沒有面子的事。杜若急忙老實交代:“吳婧她寫了一本書,我感覺她寫的就是她自己的心聲。你別生氣,是你自己說的,我也是親人,既然是親人,就應(yīng)該什么話都可以說。” 陳明松看著杜若一著急說話也不那么有分寸感了,“您”也變成了“你”,倒真有些像一家人,少了許多生分,就笑著說:“我沒有生氣。以后就這么說話,別一口一聲地叫“您”,好像我有多老似的。我記得一開始,你就是平時平坐,說“你”的,怎么后來改口啦?” 杜若說:“一開始對您不了解,所以表面客氣,心里并沒有那么尊重。后來,知道了您的一些事情,對您油然而生敬意,不知不覺就改了口,叫了“您”了。” “見鬼!”陳明松說:“誰要你對我油然而生什么鬼敬意!你還是改回來,說“你”,聽起來舒服,感覺自己還年輕!” “那好吧,以后還稱“您”為“你”。” “什么您啊你的,”陳明松聽著十分別扭:“算了,誰你自己叫吧!強扭的瓜不甜!” 杜若拿了吳婧那本書過來交給陳明松:“就是這本書,您要看看嗎?” 陳明松看著那本書心里一動,當(dāng)初為了蘇姍,他寫了一本日記,寫的也是自己的心聲。吳婧為了他寫了一本書,這女人是真愛他的!他竟然眼睜睜錯過了。 “不看了。”陳明松嘆口氣說:“我和她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三年的付出就換得了一聲嘆息。杜若覺得這個叫吳婧女人真的很不幸,她那么愛陳明松,卻沒有得到一丁點的回報。三年,一千個日日夜夜,始終只是以情敵的影子存在著,是多么殘忍的事情! 杜若想:換了她也只能選擇離開。愛情有時候會在別離后到來。也許女人明白這一點,她跟自己賭了一把。但陳明松最終還是沒有去找她,說明她到底還是愛錯了人。 陳明松走到餐桌看了看,贊了一聲:“嗬,滿豐盛的!好久沒吃到這么豐盛的家鄉(xiāng)菜了!” 陳母說:“只知道杜若能干,沒想到她樣樣能干,這一桌子菜都是她做的呢。要說吃飯,光會做還不行,還得有人吃!做一桌子的菜,沒有人吃,做的人也沒有勁了!” 陳明松說:“做菜這種事,一次兩次還行,隔三差五的也行,要是天天做,沒人有那個耐心。” “也未必!”杜若說:“看是為誰做了。感情的深淺決定一切。”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你對一個人有很深的感情,每天為他柴米油鹽地張羅也心甘情愿?” “正是。”杜若毫不含糊地說。 陳明松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說:“這么多菜,小孟也是家鄉(xiāng)人,叫他一塊兒來吃吧!”又看了杜若一眼:“你是東道主,這個電話你來打!” “好的。”杜若當(dāng)場給孟國良打電話。孟國良聽到杜若請他過來吃飯,歡喜不禁,也不問問為什么請他吃飯,還有誰,一口答應(yīng):“我馬上到!” “我到下面碰碰他。”陳明松說,走到外面去。 杜若的電話響起來。一看,蓑笠翁的,急忙跑到房間里去聽。 “你不是說我見到你了,你沒有見到我嗎?現(xiàn)在讓你見我,怎么樣?” “現(xiàn)在?不行啊,我老板在呢。” “你住在你老板家里,他自然在。這跟你和我見面有什么關(guān)系?” “不是這樣,我沒跟老板住在一起。我是另外住的。老板第一次來。” “你老板很有錢啊!你做家庭教師的待遇比得上那些二奶了!” “你怎么這樣講話啊?你要是再這樣,我不理你啦!” “對不起,是我不好。你不懂我們男人,一見到有人比自己優(yōu)秀,就會把他看成敵手。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嗎?你老板那么有錢,又是單身,他肯定會對你動心的。” “別胡扯啦!我老板女人多著呢!你怎么知道我老板單身?” “這個——用腳趾頭都想得出來啊,如果你老板有老婆,他還用得著請家庭老師來教小孩嗎?就算要請,也不會請你這個大美女啊!瓜田李下,沒問題都會弄出問題來!” “你別亂說!我老板是個真正的男人!再說,你就算對別人沒信心,也應(yīng)該對我有信心!” “你已經(jīng)在夸他了,我還怎么對你有信心?你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對我有感覺,想做我花園的主人,你就答應(yīng)現(xiàn)在見我!” “好吧——”杜若心一橫說:“我去跟老板說。現(xiàn)在是休假期,老板可能會通融,工作日你可別這么胡攪蠻纏啊!” 杜若掛了電話,去跟陳明松請假。才走到房間門口,蓑笠翁的電話又來了:“算了,我太強人所難,你還是別來了!陪好你的老板吧。我相信你!等我過了這段瓶頸期,我一定讓你辭職,養(yǎng)著你。” “好啊,我等著!那——我就不去了?” “好的。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 “嗯,我等著!” 杯筷擺好,一切準備就緒,陳明松和孟國良也進來了。 “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孟國良說。全然不知道飄香的家鄉(xiāng)菜肴里一場傷心事潛藏著,正不懷好意地等著他。 “沒什么喜事,新年嘛,杜若弄了幾個家鄉(xiāng)菜,想起你也是家鄉(xiāng)人,你老婆也不會弄家鄉(xiāng)菜,就叫上你,一塊兒嘗嘗!”陳明松的口氣就像杜若是他老婆,他自己是一家之主。 孟國良立刻注意到了他的語氣。狐疑地看看陳明松又看看杜若。杜若覺得陳明松有點奇怪,他這么說話,簡直就是存心鬧誤會。但她絲毫不露聲色:讓孟國良誤會也好,這樣他就不會再對她存有什么想法了! 陳母的話說得更明白:“誰說沒喜事?有喜事!我喜歡杜若,想讓她成為我家的人,這事要是成了,頭一個就得感謝你,感謝你把杜若帶到這里,讓他們有緣千里來相逢!” “真是大喜事啊!杜若,是真的嗎?”孟國良酸酸地問。 杜若不肯定也不否定,微笑著夾了一筷子菜送到孟國良的盤子里:“來,吃菜!表哥!” 這還是杜若第一次叫他表哥。孟國良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對杜若的一段念頭徹底沒戲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落,孟國良敬了陳明松一杯酒說:“陳總,我敬你一杯,我就把表妹托付給你啦!” 陳明松端起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