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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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瀧眸子轉(zhuǎn)動了一下:“奉輝。” 老鷹抬眸看了她一眼,很快低頭,若無其事的張嘴吃著食物: “你在說謊。” 書本上的心理學(xué)對他們來說都是扯淡,不如實踐靠譜。 干他們這行久了,自然而然也就能摸個七七八八了。 他在掛了電話的第一時間就讓人去查了電話號碼的主人,很遺憾,什么都沒查到。 電話黑戶,這一措施,不太像是那些所謂的正經(jīng)商人或者其他會做的。 林瀧:“……” 她總不能告訴他,花這個錢的是封淮,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其他的枝節(jié)麻煩。 好在,老鷹也沒過多的去逼問,只是再次給自己倒了些紅酒,碰了一下她的酒杯,要真再問,她還真不一定就老實了…… 看似平常一餐,近半個小時,她喝了不到半杯紅酒,居然覺著有些醉意了…… 不對! 林瀧閉著眼睛晃了一下有些眩暈感的腦袋,視線落在紅酒杯上,這酒有問題! 就算是烈度高的白酒,才這么點量,也不至于這么快就有反應(yīng)了啊! 她看向還在倒酒的老鷹,有些疑惑探究。 如果說酒有問題,那他不是也喝了嗎? 見她一直看著自己,老鷹抬眸,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別看了,我們喝的是同一瓶酒。” 林瀧:“……” 那還真是她酒量的問題。 正想著,只聽老鷹又補了一句: “不一樣的是,我習(xí)慣了這藥,而且藥劑分量對我來說還好。” 且不說男人女人體質(zhì)上的先天不同,就是女人跟女人之間也是有差異的。 林瀧有些驚恐地看著他,下意識起身想要逃,可她忘了腳上的繩子還綁著,一下跌倒在地,摔得身上有些疼—— 她剛才還以為,是個講‘道義’的壞人。 老鷹見她這狼狽的樣兒,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繞過桌子走到她的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只籠子里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似的,眸中不屑,帶著玩味。 “都說男人喜歡征服欲,女人越是反抗,刺激感就越是強烈。” 他低聲說著:“但我有點不太一樣,我喜歡溫順的女人,強迫和掙扎會讓我不舒服,至于刺激,我比較喜歡從另外的方面獲取。” “比如——” 說著,他彎腰,輕而易舉將地上想要爬起來的林瀧打橫抱起—— “你想干什么?” 林瀧掙扎著推搡他僵硬無比的胸膛,盡管藥效的作用讓她的力氣變得很小,但這種不痛不癢的拒絕,哪怕就是在她正常的情況下,對于老鷹來說,也是無關(guān)緊要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封泗是你的朋友,另外一個,應(yīng)該算是對你恭敬類似下屬一樣的存在,他們一定沒看過你的身材和被**時候的表情反應(yīng)吧!” 老鷹不緊不慢地說著,人已經(jīng)走到船艙邊了。 他沒有直接出去,而是讓人把三人位的沙發(fā)搬了過來,讓人把船艙門打開—— 他抱著她坐下,林瀧有些驚恐的往后看,甲板上的封泗和袁七皆是一臉震驚,除此之外,旁邊還有其余幾個男人的視線…… “不,不要……” 眼淚頓時模糊了聲線,幾近卑微到極點的乞求著。 可惜,善良對于一個已經(jīng)冰冷無感的人來說,是個不復(fù)存在的東西了。 “fuck!”袁七激動的想要站起來,卻被身上的繩子禁錮著又坐回了原地,“你要是敢對她做什么,我殺了你!” 老鷹嘴角勾起一抹狂妄邪痞,不可一世:“隨時歡迎,但在那之前,你就好好欣賞我?guī)Ыo你的福利。” 說時,那雙帶著薄繭且十分粗糙的大掌已經(jīng)開始幻化成惡魔了…… 封泗呼吸急促著,眼睛有些發(fā)紅,后槽牙緊咬著,卻說不出半句憤怒或是其他的話語。 林瀧幾乎都要絕望了,全是屈辱和委屈。 她想封淮,很想很想—— 就在即將攻城略地之時,林瀧突然顫抖哽咽著出聲念了一個人的名字: “嚴(yán)翰。” 老鷹的動作頓時僵住,有些復(fù)雜狐疑地看著臉上布滿淚痕的林瀧,不確定地問: “你說什么?” “嚴(yán)翰。” 老鷹頓時瞇了視線,沉默著,像是在思量些什么。 十幾秒后,他才出聲問道:“你是嚴(yán)翰的女人?” 那剛才那個能拿出一億美金的男人,是嚴(yán)翰? 她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下來。 林瀧完全不記得嚴(yán)翰是誰,她現(xiàn)在只知道,這個名字有用。 老鷹沉默著,又不說話了。 片刻,他似乎沒了心情還是其他,把林瀧從身上推了下來,無視地上摔疼了她,看了一眼身邊的下屬,那人立即明白了過來,把林瀧拖出去又綁了起來……、 袁七和封泗想要出聲安撫,可還沒張嘴,只聽見耳邊低低,有明顯壓抑的抽泣聲,瞬間又把到嘴邊的話都憋回去了。 封泗低垂了眼眸,呼吸越來越紊亂。 船艙里。 老鷹第一時間繼續(xù)撥打了剛才要贖金的那個電話,試探性地出聲問道: “我要的錢準(zhǔn)備好了沒有?” “已經(jīng)在路上了,怎么給你?” “把現(xiàn)金裝在防水袋里,扔進馬爾河。” 順著河流飄蕩,這樣,就算對方報警想要做什么措施,河流這么長,加上又是國界,他們也無法確定摸清他們會在什么時候拿錢。 “好。”封淮爽快答應(yīng),“在此之前,我需要確保人質(zhì)的安全,我要跟她說話。”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其他的條件。” “……” “對了。”老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你叫什么名字。” 話音一落,只聽電話那邊的封淮遲疑了倆秒之后才作答: “姓奉。” “呵呵。”老鷹笑了笑:“可那個女人好像不是這么說的?” “……” 封淮聲線陰冷了些:“你只是為錢,身份名字什么的,很重要嗎?” “是不重要。”老鷹淡淡認(rèn)同:“你可以隱瞞你的身份,但我想告訴你,我叫伊凡·洛菲爾,外號老鷹。” 對于這種自報家門的舉動,封淮下意識疑惑了一下,但很快斂去: “我對你是誰不在意,我只希望你能遵守承諾,不要傷害她。” 老鷹點了點頭:“有錢好說話。” 說完,不等那邊是何回應(yīng),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拿著手機,眉頭輕蹙著,不知在思想些什么。 很顯然,對方并不是嚴(yán)翰。 但那個女人能說出嚴(yán)翰的名字,并且是在他的面前,用作自保,那就一定跟嚴(yán)翰是有關(guān)系的,最起碼,認(rèn)識是肯定的。 遲疑片刻,他撥了另外一個電話過去—— 剛落地川城,酒店,赫溫接了一個電話后,直接敲了浴室的門,聽著里面微弱的水聲,提了些音量: “主人,電話。” 話音一落,等了不過幾秒,嚴(yán)翰全身裸著,身上的泡沫還沒沖洗干凈便出來了。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電話,赫溫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他接過,“喂。” 電話那邊的老鷹立馬用一口蹩腳的z文聲:“爵爺,最近好嗎?”